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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她是魔怔了。”
卢鑫浩搜肠刮肚找理由,叹了口气道。
沐清歌咬了咬牙,生硬地挪开了自己的视线,“什么魔怔,她分明就是鬼迷心窍了。”
沐清歌愤怒地转身离开了,打了两巴掌,并没有让她解气,反而愈发得怒不可遏了。
卢鑫浩好说歹说把沐清歌给送走了,再留下来,这一对母女的情分都要耗光了,要反目成仇了。
这下,只剩下卢鑫浩跟卢梦两个人了。
他望着脸肿得跟猪头一样的卢梦,心还是不受控制软了下。
“你难道就一点也不后悔吗?”
他叹了口气,干脆拉了附近一张椅子靠近坐了下来。
“你还是走吧。”
卢梦发现张口说话,脸部肌肉跟嘴巴都疼。
卢鑫浩额头的青筋蓦然跳动了两下,“……”
“霍朗是不会娶你的。”
卢鑫浩觉得霍朗那一句说出口真的是冲动,否则他为何没有重复一次呢,说明卢梦对他而言并不重要。
如果给他下药的是卢琼,那么这倒是两相欢喜的事情,霍朗肯定兴奋地立刻准备婚礼这事了。
“他娶不娶我跟你无关。”
卢梦发现自己这会只想怨怼人,哥哥说的,她也清楚,大半是实话。
可是,她已经知足了,霍朗娶她本就是奢望,不管他是不是一时情急之下开的口,那也足够她一辈子当成回忆了。
卢鑫浩:“……”得,话不投机半句多,再待下去,他也会被气出病来的,还是让她一个人冷静冷静为上。
最后,卢鑫浩也走了,卢梦背脊松懈了下来。
这么直挺挺跪着,真的有些累人。
她伸手不知不觉间抚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这里面,不知道有没有小宝宝了。
她很想,一夜就能有霍大哥的骨肉。
她可以一辈子不出现在他的面前的,她只想要一个念想,一个足以支撑余生的念想。
卢梦知道,在父亲去霍家赔罪回来之前,她大概还能在这个家待着,但是等父亲回来,就不一定了,还要看霍家那边的反应。
她在盘算着,她手中还有多少钱。
平日里,父母对她们姐妹都比较大方,所以她私底下的小金库还是挺富足的。
可倘若要养个孩子的话,那些还是远远不够。
……
霍家。
霍朗被霍母强行拉回家里后,霍母就耳提面令警告他,不准再胡说八道娶卢梦什么的。
还要他划清跟卢家的界限,这卢家两姐妹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霍朗一声不吭,也没反应,跟块木头没个两样。
霍母自己说得口干舌燥,唾沫横飞,却发现自己对着的是一块又臭又硬茅坑里的石头,免不了又气了个仰倒。
霍老爷子跟霍父是随后回来的,霍老爷子开门见山问霍朗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
“卢家很快会登门赔罪,你怎么想,我们也好有个对策?”
霍老爷子心里多少也有些怨气的,要不是看在卢老头的份上,他早就不管不顾撕破脸了。
卢家这一大干人,能让他看得上眼的也就卢老头一个,其他的,都是不足为惧的。
霍家以卢家马首是瞻,也是看在卢老头的份上。
霍老爷子到底还是心疼这个孙子的。
“爷爷,我说了我愿意负责。”
霍朗先前对着母亲成了个闷葫芦,爷爷一开了口,倒是出声了。
霍母被如此区别对待,整个胸腔仿若被搅得几乎错了位。
“霍朗,你还有完没完了?”
霍母怒吼道。
霍老爷子冷冷投了视线过来,“你先回房。”
他一般不会斥责自家儿媳妇,但是这种场合他,她都快成了泼妇了。
霍朗也是受害者,她不心疼,还在逼迫儿子拿出个态度来。
当然,这态度是婚事主动权交出来,交给她这个母亲处理,无时无刻不是想着给娘家谋福利。
霍家给她的体面,他以为应该足够,但是不该捆绑销售。
卢家这次是犯错了,但是霍朗即便不娶卢家的,也不会娶她娘家那边的。
霍朗没有这个心,要是有这心思,哪里需要她如此费心。
霍母见老爷子发话,这下心有不甘,也只能咽了回去,黑着一张脸走了。
她在这个家,唯一惧怕的便是老爷子了。
自家丈夫,她还能闹,可是老爷子的威严摆在那,她若是无理取闹,丈夫是绝对容不下她的不孝的。
她家丈夫,可是个孝子。
可是她儿子,却不是,对她这个母亲就不孝。
要是霍朗听到她的心声,肯定不赞成了,他母亲要的孝顺,并不是表面意义的孝顺,要的是言听计从,他不是傀儡,有自己的主见,有自己的思想,自然不会受她摆布。
此时,就剩下三个大男人了。
霍父目光灼灼地注视儿子,“霍朗,你到底怎么想的,你就是想负责,也不用拿自己的一辈子来换。”
霍朗还想辩解,又听到父亲问,“你喜欢卢梦吗?”
霍朗愣了愣,喜欢吗?
他貌似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一直把卢梦当成妹妹的,因为卢梦是卢琼的妹妹,他知道将来他要跟卢琼结婚,那么卢梦便跟自己的妹妹没两样。
他母亲没有给他生个妹妹,卢鑫浩却有两个妹妹,小时候,他倒是有些羡慕。
后来,他喜欢上卢琼,便想着把她娶回家,别人的妹妹,也能变成自家的了。
卢梦对他有想法,他都没往心里去,小姑娘还没有经历过爱情,没遇到过几个男人,自己在她面前出现的频率高,她错误地对号入座了。
这,很正常。
等自己跟卢琼结了婚,卢梦就不会再有这些遐想了。
他自己心如明镜,但是却没想到他跟卢琼没睡过,一直清清白白的,反而被小姑娘设计,阴差阳错上了她的床。
昨晚,尽管他被下了药,受药物控制,可是小姑娘身材发育得很好,该有的,并不小,不再是小姑娘了,而是长成了大姑娘了。
他还有残存的一丝理智的,放纵了自己,喊卢琼的名字,他承认自己是故意的,谁叫他是受害者呢。
小姑娘却忍辱负重,迎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