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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枫带着夏沫回到包房。
夏沫见到了躺在床上的黑寡妇。
黑寡妇倒是显得很热情大方,温柔的笑着跟夏沫打了个招呼。
“珍妮弗老师……”夏沫一看到黑寡妇,整个人就霎时愣住了。
眼前这个风华绝代,有着性感火爆身材,天使般妩媚容颜的成熟女人,不就是那个在课堂上幽默风趣,知识渊博的英文老师吗?
黑寡妇心神一动,陡然间明白了夏沫此时的心中所想。
“夏沫同学,你好,我很高兴能在这里见到你。”黑寡妇愈发的显得平静从容,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可是,黑寡妇越是这样平静的解释,就愈发让夏沫心头重重狐疑。
夏沫尴尬的挤出一个笑意,冲着黑寡妇点了点头,然后行色匆匆拉着叶枫来到外间。
“叶枫,这是怎么回事?珍妮弗老师她怎么会睡在这里?”一来到外面,夏沫就迫不及待的在叶枫耳边小声的问出自己的疑惑。
叶枫刚才已经把夏沫的神色看在眼中,第一时间内思考着怎么回答夏沫的质疑。
此时,听到夏沫的问话,叶枫好整以暇的回应道:“对啊,她就是珍妮弗老师,我、段飞校长、珍妮弗老师三人来这里吃东西,珍妮弗老师喝多了,段飞校长把我留在这里照顾她。
你也知道,一个女人要是喝醉了,就很容易被男人制造侵犯她的机会,我是留在这里保护老师的。”
这番话叶枫几乎是面不红心不跳的说了出来,连他都佩服自己的演技真是好到爆表,奥斯卡欠自己的一个小金人。
夏沫星眸眨动着,半信半疑的望着叶枫,目光一转,忽然轻声道:“叶枫,保护老师,也不用亲吻吧,你看看你的额头上,左边的脸上,还有淡淡的口红印迹,不要跟我说,你只是不小心碰到的。”
“呃……有……吗?”刚才还振振有词,因为瞒过了夏沫而感到沾沾自喜的叶枫,此刻听到夏沫这话,顿时底气全消,讪讪的道。
说着话,叶枫走到落地镜前看了一眼,眉头霎时蹙了起来,自己的脸上什么都没有,看样子是中了夏沫的圈套了。
叶枫记得很清楚,今夜他根本就没有和黑寡妇接吻,只是拥抱了一下而已,脸上哪来的吻痕?
“小丫头,你居然挖坑让我自己的跳,你太阴险了。”叶枫愤愤不平的挥舞着拳头,不满的道。
夏沫则一脸无辜的嫣然道:“是因为你心中有鬼,所以才会中了我的陷阱,要是你心底无私,即便我想陷害你,也无处下手呀。”
叶枫转念一想,不对呀,我和黑寡妇虽然关系不一般,但这跟夏沫没有任何关系吧,夏沫她无权干涉我的自由……
想到这儿,叶枫索性露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呵呵笑道:“夏沫同学,你或许已经知道了什么,但我你会告诉你。大家都是成年人,更何况珍妮弗是你的老师,又不是我的老师,我爱跟你发生点什么愉快的事,那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旁人无权干涉。”
夏沫长长的睫毛抖动着,雪白的贝齿咬了咬嘴唇,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心的意味,轻声道:“我知道自己管不着。”
夏沫语气中的意味,叶枫却没有注意到。
“你跟珍妮弗老师的事,皇甫清幽知道吗?”夏沫这话一出口,连叶枫都赶到十分意外。
叶枫眯着眼睛,端详着近在咫尺的美丽少女,稍作沉默后,把真实的情况告诉夏沫,“知道啊,皇甫清幽一点都不介意。”
这话,叶枫还是喽着说呢。
要是让夏沫知道叶枫身边除了黑寡妇、皇甫清幽两人之外,还有倪素琴、王菲儿、林夕颜、小四、小妖精、刘芳菲、冬雪等人,肯定会把夏沫吓得当场昏死说去。
夏沫悬在嗓子眼儿的一颗心终于伴随着叶枫这句话的开口而落地。
“嗯,我知道了。”夏沫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回应了一句。
叶枫愈发感到一头雾水,他完全猜不透夏沫此时心中所想。
夏沫突然走到叶枫面前,樱唇微抿,眼中蕴含着一丝娇羞怯懦的光彩。
气氛就在这一瞬间变得异常的微妙,暧昧。
叶枫不由得有些喉咙发干,喉结滚动着,心跳加速,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连呼吸都开始有些急促了。
这种现象,对于叶枫来说,还是第一次出现。
此刻,叶枫隐约意识到自己或许将要和夏沫发生一些更亲密的关系。
下一刻,夏沫拉起叶枫的手,叶枫如遭电击,心神一震,不知如何开口。
夏沫倒是显得落落大方,至少看起来比叶枫更加的自然,她把叶枫拉到一旁,坐下。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晚了,还打电话给你吗?”夏沫眼中又再次浮现出一抹黯然的光彩,柔声问。
叶枫摇头,表示不知。
事实上,叶枫也很想知道夏沫此行的目的何在。
夏沫一声长叹,樱唇轻启,将母亲几个小时前说的那些话,几乎是毫无保留的告诉了叶枫。
……
夏家老宅子对面的人行道上。
贝经其实并没有走远,今早被施音赶出夏家老宅后,他就一直在这附近徘徊。
傍晚时,他看见夏沫哭着跑出老宅,于是安排保镖暗中尾随在夏沫的身后,担心夏沫会因为无法接受事实而自杀。
保镖将夏沫的一举一动,第一时间内反馈给贝经。
直到几分钟前,保镖跟他说,夏沫见到了叶枫。
听到这话,贝经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
在贝经看来,只要夏沫跟在叶枫身边,将无人能伤害夏沫半根毫毛。
但贝经还是让保镖守在天鹅湖会所外的广场上,只要夏沫一个人出现时,就要担负起保护夏沫的使命。
此时,看着对面夏家老宅子深黑色的木门,虚掩着,再风力的推动下,发出嘎吱嘎吱的诡异声响。
贝经抬腕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贝经当然不可能知道夏沫哭着跑出老宅子的原因,但他总觉得这与夏沫的身世肯定有关系。
上午的时候,尽管贝经没有从施音那里确切的知道夏沫的真实身世,但贝经还是能判断出,夏沫就是自己流落在外十八年的女儿。
空阔的长街,冷寂阴森,看不到半个人影。
冷风刮过,挂在树梢上的一片枯黄树叶,终于不堪风力的璀璨,簌簌的落了下来,在贝经的眼前飘荡着坠落在地。
贝经陡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发了疯似的,旋风般冲向夏家老宅子。
下一刻,一道凄厉的惨叫声从夏家的老宅子里传出,充斥着绝望与无尽的悲痛意味。
惨叫声惊飞了几只栖息在墙角梧桐上的乌鸦。
乌鸦“嘎嘎”的尖叫着,飞入茫茫夜色中,顷刻间不见了踪影。
冷风愈发的肆掠起来。
一场入冬以来的雨意,到了半夜,终于酝酿到极限。
“噼里啪啦”的暴雨,疯狂的鞭笞着大地。
没有人知道夏家的老宅子里发生了什么,当夏沫接到噩耗时,已是第二天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