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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将小七和小丫扶了起来。
她那气势不容别人拒绝。
“这…”村长觉得有些为难,看了老祖宗一眼。
老祖宗并没有说话。
可是四婶一听立马不依了,冷着脸指着苏月道:“你这什么意思,说什么不包庇,明显着就是想带走他们!”
“我说过一切还未定,难道四婶听不懂人话。”
苏月头都没抬,轻轻的安抚着小七和小丫,自然更是看都没有看她们一眼,唇角微动,轻淡的如清水般的声音慢慢的传开,不现任何波澜。
但是分明声音并不大,却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四婶他们都愣了一下。
而苏月不等他们开口,慢慢转身问,“四婶说你儿子的伤是小七打的,可有什么证据?”
她表情平静,就好象刚才那个有些慌慌张张的冲进来的人并不是她一般。
众人疑惑事情都发展到这一步了为什么苏月还会这般的淡定。
是有恃无恐,还是故作淡定。
尤其是在一旁观察着她一举一动的苏小雨和夏巧翠他们。
明明这一切没有任何的一点,苏月绝对不可能发现任何的不对劲,为什么她还是这样笃定这一切不是小七做的。
莫名的看着苏月的表情,她觉得有些心慌。
“娘,不会发生什么事吧?”
夏巧翠眼神中有些得意,“放心,今天我一定要让这个死丫头付出代价!”
四婶一听证据眼神闪了闪,看了小七一眼,又变得有了底气起来。
“那么多人都看见了,你是想说大家都在说谎不成。”
“是啊,我看见了。”
我也看见了。“
人群中有些人应道。
四婶愈发得意。
苏月也不着急,嘴角微扬露出了嘲讽的笑容,“这倒不是,可是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四婶可知道小七和小丫是用什么东西将文文的腿打断的?”
“啊?”
她的问题让四婶有过片刻的发懵,她不知道苏月为什么突然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而这个问题她确实没有想过。
“四婶不知道吗?”苏月继续追问道。
四婶瞥了瞥了别处一眼,“应该是他们踢断的。”
谁知她话刚落下就听到苏月嗤笑一声。
众人不明所以,这苏月莫不是傻了。
这个时间还能笑得出来。
四婶一看立马嚎啕大哭,“老祖宗,这个苏月太过分了,我儿子都成这样了,她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所有人看着苏月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
苏月看了四婶一眼,继续问道:“四婶可知道小七今年几岁?”
四婶见苏月的问题越来越奇怪,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
“我干嘛要知道你弟弟妹妹几岁?”
“那你是觉得一个七岁的孩子就能一脚踢断别人的腿,还是你觉得你家孩子的腿是用泥做的?”
她的语气变得犀利无比,眼神也带着无尽的寒意。
就好象要将人吞掉一般。
四婶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苏小雨的表情变得扭曲。
而春花他们的脸上逐渐有了笑意。
苏月转过身对村长和老祖宗道:“大家都知道小七从小身体比较弱,虽然七岁了,但看起来就好象一个四五岁的孩子,如今四婶却说他一脚踢断了文文的腿,这无论如何我是不想相信的。”
她的一席话款款叙来,在所有人心中产生了回响。
是啊,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小七的身体有些弱。
根本没那个力气去打断别人的腿,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事情越来越变得复杂了起来。
而苏月却觉得简单了许多。
“那或许他是用棍子打断的呢,我们当时又不在跟前,怎么可能知道的那么清楚。”
许久为说话的四叔站了出来。
四婶刚刚有些慌张,一听立马道:“对,他就是用棍子打的!”
苏月勾唇一笑,鱼儿终于上钩了。
但愿他们还记得这会说的话。
“棍子的话确实还有可能。”苏月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句。
四婶刚刚的那种不安感慢慢消失,苏月这次应该抵赖不过去了吧。
“就是,我看得清清楚楚,他们手里面拿了棍子。”
“我没有拿棍子,我只是推了他一把。”
小七一听立马急了。
小丫也在暗自抽泣,这些人好坏。
怎么可以一个个的都来冤枉她们。
那个文文根本就不是他们打的。
“大姐,他们冤枉小七,小七没有打文文。”
苏月将她抱在怀里,安抚道:“我知道。”
虽然只是简单的三个字,却让小丫和小七非常心安,有大姐在,他们一定会没事的。
“四叔和四婶都认为是棍子打的?”
苏月突然话锋一转,对上四叔,质问道。
“对!”四叔冷哼了一句,非常坚持。
四婶也应了一句。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苏月故作纠结状。
春花他们不解的看着苏月。
大姐,这话什么意思,是承认小七打了文文不成?
她刚想说话,却被大山拉了一下。
大山朝她摇了摇头。
因为苏月的态度转变的太过厉害,四婶刚开始愣了一下,后面就变得得意了起来。
终于知道害怕了。
“我的儿子腿都断了,你必须赔偿。”说着还挤出了几滴泪水。
“怎么赔偿?”苏月追问。
“将你的作坊给我!”四婶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苏月目的达成,似笑非笑的望着四婶。
四婶有些后悔,刚刚一时口快怎么就说了出来。
四叔恶狠狠的瞪了四婶一眼。
不过转眼一想,他们的目的本来就是这个,也没什么不对劲的。
反正现在苏月处于下风,她今天必须赔偿,一想到自己即将拥有一个作坊,他就变得有些激动。
“原来你们今天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的作坊?”她故意提高了音量。
人群中逐渐也有人觉得四叔四婶有些太过分了,竟然打人家作坊的主意。
被人说中了心思,四婶也没有难堪,反而咄咄逼人道:“难道我儿子的一条腿不值一个作坊?”
她嘴上虽这样说,心里却有些不安,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苏月好想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