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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老七一副了然的模样,点点头,眼神在金瑞身上打量着,似笑非笑:“知道你总决赛的敌人是谁吗?”
“听说了。”金瑞似乎有些紧张:“东北苍鹰,对吧?很厉害的一个角色。”
“你不怕?”老七始终用审视的眼光看着金瑞。
后者却耸耸肩,自嘲的苦笑:“好像……玩我们这个的,没几个是怕的吧?”
“这倒是。”老七赞同的点点头:“知道你今天晚上给我赢了多少钱吗?”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金瑞似乎很坦诚:“我只在乎我能拿多少钱?”
“哦?你想要多少钱呢?”老七嘴角扬起玩味的笑容。
“人都是贪的,七少给我多少我就拿多少。”金瑞说话的时候眼神一直在吴香玲性感的身躯上打量着,眼神兴奋而又贪婪。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老七的眼神,冷笑着低眉垂眼警告:“金瑞,人贪是本性,但是你你要明白,有些东西是你这辈子永远都不能妄想的,否则,就会断了你的性命,懂吗?”
“明白。”金瑞连忙将眼光手收敛过来。
“是不是感觉不公平?”老七轻笑着问道。
金瑞耸耸肩:“你是主子,我是仆,没什么感觉不公平。”
“来吧,你不是我遇到的第一个调教拳手。”说完,老七将烟头掐灭,起身从软椅上站起身,冲玻璃外面已经空无一人的铁笼里指了指:“去里面过过招,你要是能在我手上走过三招,我就把这个女人今天晚上送给你。”
对于这句话,旁边的吴香玲并没有任何一样,眼神中依然平静,毫无波澜,准确说是她对老七有着准确信任。
可是,金瑞却眼中有着难以掩饰的兴奋,起身问道:“七少这话可是真的?”
老七头都没回的走向外面,动作轻缓,脚上还趿拉着人字拖,轻笑着回答:“当然是真的,你最好快点。”
四四方方的铁笼,面积不算宽广,局限性很强,金瑞知道老七的传说很厉害,但是他并不认为自己在老七手上连三招都过不了,只要自己用心点,过了三招,这个女人今晚就是自己的了。
不得不承认,吴香玲年龄是很大了,年仅中旬,可长相的确漂亮,性感,而且保养极好,林志玲还四十了,不也一样丰腴妩媚,况且,吴香玲并没有四十,刚过了三十五而已,正是一个女人最成熟的时候。
走进铁笼内,跃跃欲试的金瑞眼里全是兴奋,而站在他对面的老七却很困乏,完全没有精神,很明显,根本没有将金瑞放在眼里。
“七少,我可要来了。”金瑞似乎生怕他耍赖,还专门提醒道。
“尽管来就是。”老七点点头。
金瑞猛地一个发力,动作如虎,速度如豹,拳头如闪电那般冲着老七脸上砸去,后者身子瞬间像一阵风那般闪开,同时,穿着拖鞋的脚猛然踹出,可看起来软绵无力的速度,直到踹到金瑞腹部上的时候,后者瞬间像断线的风筝,直接倒飞出去。
砰地重重一响,金瑞身子当场将铁笼砸开一道窟窿,趴在地上口吐黑血,挣扎着再也爬不起来了。
金瑞面露惊骇,他怎么也没想到老七会这么厉害,恐怖的力道简直超出人类范畴,眉宇紧缩,惊讶和不解。
老七却淡淡一笑,转身离开,当然,在路过牢笼铁门的时候单手不经意碰触了下门柱,那比得上常人胳膊粗的门柱竟然硬生生弯曲,从中间断裂开来。
这一次,金瑞肯定了老七绝不是正常的高手,他多半是个异能者,一个有着天生神力的异能者,太他妈的恐怖了。
“金瑞,你知道吗?以前的时候有人挨了我一脚,没有一个能活得下来,你很幸运。”
老七漫不经心的接过吴香玲递来的外套,披在身上,抖了抖肩膀:“想要女人,多得是,我今天晚上会给你安排,但是,我身边这个女人,你永远没有资格染指一下,如果你胆敢再打她的主意,我会让你成为下一个素格里。”
“明……明白。”这一次,金瑞的眼神中有了惊恐。
“总决赛的事情可以延后,明天我要去一趟胡建,你今晚好好休息调整,钱我会给你打过去,明年随我一起去胡建。”说完,老七转身搂着吴香玲的纤纤细腰离开了。
片刻之后,整个地下拳场内只剩下金瑞一个人身负重伤的躺在那里,他张开双臂,仰望着屋顶,陷入了沉思。
湘潭八怪,不是按照年龄排下来的顺序,而是按照势力,他今晚原本只是想试探老七的底牌到底是多少,可是,他万没想到老七深不可测到如此诡异的地步。
不敢想象其他的七个人会有多么厉害,他还仅仅是老七,至于老八,是八怪中最神秘的一个人,有人很少很少看见他,除了吴瘸子自己,从老大韩志轩到老七石铁都没人知道老八究竟在忙什么,一年见不到几次,神出鬼没。
这是一个复杂而又扑朔迷离的圈子。
…………
与此同时,黄州。
处理完胡州那边的事情,李麟将杨炳留在了那里,自己在当天便开车返回黄州,毕竟明天就是唐正龙的葬礼,以及还要筹备杜城的追悼会和安葬仪式。
栋莞那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利,马亮刚一去就遇到了阻拦,不过相比胡州这边,那边的事情实在不值一提。
李麟现在也无心对他们增援,能不能摆平剧看马亮自己的了,如果摆不平,那就撤回来,换个能摆平的人过去了。
胡州、夏门和章州这三个地方都已经在义安社手下,可是刚打下的江山想来就没有稳固的了,何况胡建还有一个楾州在旁边闷声不响,自古咬人的狗是从来不会叫的,这才是最可怕的存在。
楾州到底是谁在当家,还没去打听过,今天刘海柱离开的时候,要不是给李麟提个醒,他还差点将这个地方给忽略了。
广南省也一样,栋莞、黄州和深镇被拿下了,但是慧州、湄州这几个地方都还没研究过,当然这些地方不大,可是,如果这些地方是被不知道的某些大老虎给握着,将来对义安社就是个致命的存在。
侧卧之榻,岂容他人酣睡?
返回黄州,唐家那边还是相安无事,毕竟这么大的一个商业帝国家族摆在那里,甭说那些蝼蚁,就算身在湘潭的吴瘸子想要动他,都得自行掂量掂量能力。
杜城的葬礼选在火葬场旁边的殡仪馆举行,数不清的挽联花圈在门旁竖立着,最中央的位置摆放着他的黑白照片,化妆师已经对他的尸体进行化妆完毕,正摆放在玻璃棺内让前来悼唁的目睹最后一眼他的遗容。
杜城走了,李麟心情很不好,真的像被砍掉一只胳膊那般,久久不能平静。
薛莹的泪水不知道哭干了多少次,此时,整个人精神萎靡到了极点,蹲坐在杜城遗体的旁边,腰间裹着黑布,狼狈万分,双手正不停地往火盆里烧冥纸。
乔若冰这几天放下了手头工作,全部交给手下处理,她腾出时间,专心陪伴这个姐妹,已经劝说不知多少次。
二百多个义安社兄弟清一色身穿黑衣,胳膊上缠着黑丝带,庄严肃穆的站立在灵棚两侧,目不转睛,像一根柱子一样,直到李麟驱车来到,推开车门走下,两排黑衣人才纷纷点头,恭敬的叫一声:“李哥。”
李麟面无表情,已经进入深夜十一点,守灵一天一夜的薛莹还是不肯休息,非要固执的坚持今晚继续守灵,扬言说送杜城最后一次,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胡闹什么?”
正说着,李麟冰冷着脸从门外进来,怒目圆瞪,狠狠斥着薛莹:“如果你出了什么问题,我们怎么给小城交代?你还是小孩子吗?回去休息,吃饭,这里暂时不需要你。”
劝说不动她的乔若冰唉声叹气,无奈的抿抿嘴。
至于薛莹,完全不理会李麟的怒斥,继续低着头烧纸,李麟愤怒的深吸一口气,朝旁边的黑风和老魁使了个眼神,后者点头会意,一左一右直接将薛莹给抬了起来,径直朝灵堂后面走去。
“放开我,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砰地一声,不等她把话说完,黑风一拳将她砸晕过去,轻松自如的抬着去休息了。
转眼间,整个灵堂内只剩下李麟和乔若冰两人,望着眼前杜城面带笑容的遗像,都不禁有些发呆,还记得他们第一次从赤城监狱里冲出来,还记得杜城将身体第一次给了薛莹,还记得曾经的点点滴滴。
“胡州那边怎么样了?”末了,乔若冰语气沉重的问道。
“人好杀,心不好拢。”
李麟面色严肃,蹲在火盆前拿起两把冥纸扔进去,摇摇头苦笑道:“毕竟年代不同了,这个时候所有人想到都是自己的利益,前期工作我都打通了,义安集团必须要在最快的时间介入,重新把福利搞上去,让胡建人彻彻底底感受到义安社所带来的优越性,这样他们或许就能对我们渐渐认可了吧。”
“小城的葬礼我们选在明天举行。”乔若冰也跟着蹲下身。
“明天?和唐正龙同一天?”李麟不仅有些诧异:“这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现在整个义安社都是多事之秋,薛莹说放的久了不是什么好事儿,先把小城送走,然后我们赶紧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完才是正事儿。”乔若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