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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按动警报，就是为了这家店铺，还有通过黑洞传送过来的这本书？”
白雨涵不愧是当书记官的，五分钟不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一清二楚，逻辑分明，有条有理，还在手里把那家‘地球君的正确打开姿势’名字长到违规的淘宝店铺点开来，递给皇千重检查。
守一道长在白雨涵比手画脚解释时，才恍然回神，一脸麻瓜。
事情貌似出了偏差，自己怕是要负责任了。
换做别人，见白雨涵言辞凿凿，情真意切，或许早就相信白玉涵的解释。
皇千重没有表态。
虽然他早就有了自己的判断，但不代表他的直感不会遭受蒙骗，需要多方位进行侦查。
“皇队长，遥感测谎器无异常，能量波动检测器无异常，磁场无异常，体温监控、心跳测控、瞳孔微控无异常，暂时没有发现问题，完毕。”
“嗯，送下去检查。”
皇千重手一招，立马有两个特案组精干，将《奇遁九宮》收进特制的隔离箱，转移到安全严密的实验室，交给专家进一步检测。
“白雨涵”
“在。”
被皇千重指中的白雨涵下意识板起腰。
“信号屏蔽已经关掉了，联系店家，跟他说你还要买东西。”
……
特案组的情报人员早就在白雨涵‘坦白从宽’的时候，注意到了挂在淘宝首页的奇葩店铺，不，不仅仅是淘宝，还有X猫，X东，亚马逊等网络商城的首页，全都挂着这家店铺的链接。
一个电子专精，能用三十七秒破解老美53区外围防火墙的业界大佬，花了整整五分钟，都查不出半点端倪。
就好像对面不是另一个黑客跟自己交锋，而是一片空白，坦荡荡的空白，没有线索，没有代码，没有地址，连个“main()”都没有。
烟雾缭绕的情报室中，无数金盆洗女朋友的红客骂爹骂娘，就差摔键盘砸电脑。
“再厉害的黑客，至少也要留有痕迹，不可能不留下任何攻击的线索。”
“草了，这不科学！”
“干，这世上哪有什么科学，别忘了武功道术和妖魔鬼怪的存在，娘希匹的，资料库还是我们自己编写的。”
“滚粗，武功道术妖魔鬼怪跟电子技术有毛线关系，你以为对面是电脑成精或者CPU修炼成仙啊！”
情报室最深处，烟雾浓郁到伸手不见五指的角落，一个高瘦的眼镜青年坐在三台电脑前自言自语，使劲揪自己的胡茬，绞尽脑汁，研究其中关键。
“奇怪！太奇怪了！为什么会一点线索都没有。”
“简直就像另一种更加高端十倍百倍的机械语言兼容了我们的编码语言。”
“不，不是像，这就是答案。”
“Y事件没错了，只是这一次的Y事件，爆发点不在现实世界，而是在网络虚拟世界！”
“这是来自更高层面的虚拟网络技术，与现在的电子技术有着至少二十代的间隔，所以才找不到任何痕迹，因为技术含量相差太大。”
眼镜青年越说越狂热，眼镜下的眼眸亮得骇人，宛如两盏高炽灯，又像是不断流动数据流的屏幕。
抓起手机，眼镜青年直接向上级汇报自己的猜想。
至于验证什么的，根本没有必要，因为他就是那个电子专精的业界大佬——辰青，十四岁成为亚洲黑客联盟第一人、十七岁接受特案组招安、二十三岁就成为特案组情报部长的恐怖天才。
而他唯一汇报的上级，只有一个人——皇千重。
“我知道了。”
皇千重淡淡道，挂掉内部通讯。
于是有了方才那句话。
“皇队长，我这是...洗脱嫌疑了？”
白雨涵没有第一时间按照皇千重说的去做，而是下意识问了一句。
“没有。”
皇千重冷着脸。
白雨涵的脸顿时苦逼，又问：“那...我按照您的吩咐去买东西，能不能报销花费？”
“看情况。”
皇千重嘴角微微一掀。
“好吧。”
白雨涵垂头丧气，接过手机。
这台崭新的特案组特制手机，今夜之中三度易主，先是归属守一道长，然后被白雨涵借用，再被皇千重掌握，最后又回到白雨涵的手中。
如果手机能成精，估计它也会感叹自己命运多舛。
“皇队长，你觉得我应该买什么东西比较好？”
白雨涵摆弄了一下，抬起头，满脸纠结地望着自己的领导。
“你自己决定，或者联系店家，让他推荐几件商品给你。”
皇千重敛起嘴角的弧度，声音恢复冰冷。
“我知道了。”
白雨涵再度低下头，重新联系买家。
爱撸猫的书记官：“店家店家，在吗在吗？速速回答？”
天命主角白天凡：“你又打算干吗？”
“这个...”
白雨涵下意识抬头望了皇千重一眼。
“让我来吧。”
皇千重也觉得这个决定有些不妥当，于是乎接过白雨涵的手机，啪啪啪输入五个字。
“我是皇千重。”
“特案组三巨头的皇千重。”
“是。”
皇千重没有隐瞒身份的必要，因为自信，也因为自知。
周舟洗完碗筷，冲了一杯牛奶，端在书房里，好整以暇。
他已经查到了信号源，也知道了特案组的存在，更加清楚网络对面的情况。
“你是谁？”
“我...管那么多干嘛？我只是一个生意人，想买东西随便下单，付款出货，即秒即送，谁家的网店有我服务周到啊。”
周舟喝着牛奶，悠哉悠哉调侃着对方。
皇千重不为所动：“你是谁？从哪里来？有什么目的？”
“是不是我不解释清楚，咱们就不能往下面继续交流了？”
“没错。”
“好吧，那我就说出我的身份。”
周舟嘴角一掀，露出几分恶作剧的笑容。
“我啊，来自无数多元世界的幻想，是所谓主角的根源，什么小白、傲天、X凡的集合体，所以我自称‘白天凡’。专门售卖主角光环、外挂、系统、金手指、任意门，甚至还有血脉、天赋、悟性等等。”
“大兄弟，要来个套餐吗？”
皇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