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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回了秦风的宿舍,一进门,余昔就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和洗漱用品进了卫生间沐浴更衣,留下秦风和年舒颜在客厅里面面相觊。
年舒颜咬着嘴唇,一脸幽怨地瞪着秦风,压低声音道:“我警告你,今晚你要是动静闹得太大,故意刺激我,我饶不了你!”
“这不是我能控制的,你还想不到吗,她就是要刺激你,你让我怎么做?”秦风耸耸肩膀,摊开双手一脸无奈地说道。
年舒颜轻蔑地冷哼一声,不满道:“你就不能控制住自己吗?你们男人,一看到美女就腰松胯软,就这么点出息。反正我不管,如果我听到动静肯定受不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要不你把我废了得了,否则我肯定身不由己。”秦风很无耻地说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比谁都清楚。余昔今晚的表现一定会很夸张,她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这是宣誓主权的有力手段,更是一种无言的挑衅。
“废了你我怎么办,难道以后我自己就不用了?要不我给你吃点安眠药,你直接睡死过去,她用尽任何手段都没用了,嘻嘻。”年舒颜一脸坏笑,但眼神里却闪现出一抹悲凉。
余昔在卫生间里洗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钟,浑身散发着清香一身清爽出来了,用眼神挑衅地白了年舒颜一眼,冲着秦风说道:“我在卧室等你,该你去洗了,速度麻利点,别让我久等。”
撂下这句话,余昔迈着小碎步款款走到卧室门口,进门前还不忘轻蔑地白了年舒颜一眼,那眼神当真是赤果果的挑衅,气得年舒颜差点暴走。臭不要脸,年舒颜心里暗骂,臭丫头,嘚瑟什么,不要太嚣张了,有你哭的时候。
“那,我去洗个澡,你……不介意吧?”秦风小心翼翼地问道,当真是左右为难。
“爱洗洗去,跟我说什么,我管天管地还能管得了你们秀恩爱吗。你看看你这个德性,真是没出息到家了,人家还没过门呢,你就怕成这样,以后肯定是个妻管严,没出息的货。”年舒颜气得一跺脚,咬着牙骂道,一转身进了书房,关上门一个人坐在床上生闷气。
这对三人来说都是一个难熬的夜晚,三个人都将承受各种煎熬,最难受的其实是秦风这个夹心果,怎么做都是错,很有可能两个人都得罪。他心里真是懊悔,这人该坚持原则的时候一定要坚持原则,一时心慈手软酿成恶果,当真是后患无穷啊。
磨磨蹭蹭进卫生间洗澡,一边洗秦风一边心里琢磨,找个什么理由能跑呢?要不今晚实在是不好过。吴处这家伙最近怎么也不找自己了,还有鹤翔和李琴那两个家伙,最近也像是消失了一样,没个音信。如果这时候来个电话交代任务,他就有机会开溜了。
洗完澡正忐忑的时候,手机真的响了,秦风心中大喜,拿起手机一看,却彻底失望了,打电话的人不是吴处,也不是鹤翔或者李琴,而是唐亮。唐亮这时候打电话,目的秦风猜都能猜得到。
“喂,大哥,这么晚还没休息啊。”秦风接通手机,笑了笑说道。
唐亮道:“还不到十点,没那么早睡的习惯。兄弟们我都联系好了,明天一早去银城团聚。马上快过年了,年前兄弟姐妹们聚一聚,一定要好好喝两杯。”
“好,那我虚席以待,明天晚上我们一醉方休。”秦风附和道。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唐亮这次来银城,主要想见的人是余昔,结拜七兄妹聚会只是个噱头罢了。
唐亮笑道:“好。你到时候把小昔也喊上吧,人多了热闹。”
这个才是重点,余昔现在躲着唐亮,他只能通过这种手段来见余昔一面了,想到这里秦风有点心酸起来。唐亮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个不错的男人,可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也同样是束手无策,笨手笨脚的样子让人都觉得可怜。
“嗯,一定。”秦风说道。
挂了唐亮的电话,余昔在卧室里等不及了,喊道:“哎,干吗磨磨蹭蹭的,别打电话了,快点进来睡觉了。”
秦风叹了口气,拿着手机进了卧室,一进去就看到余昔一副勾魂夺魄的样子,眼神也前所未有的迷离,娇滴滴地说道:“你个死人,真是磨叽,让人家等得好苦。”
“你能不这么肉麻嘛,这可不是你的风格,你应该时刻保持你的霸道总裁范儿。”秦风笑笑说道。印象里余昔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知性美,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的表现,这完全就是两个人嘛。
“废话,霸道总裁也要分时候,你要我对你用刑吗?别废话了,赶快上来,我想你了。”余昔很豪气地说道。
秦风慢腾腾挪到床边,心情很忐忑,这房子的隔音效果还可以,但是如果动静太大,隔壁也是能听见的。年舒颜此刻在书房一定在听,这边动静太大了,她肯定能听到,那又将作何感想?
余昔根本不打算给秦风选择的机会,人刚一靠近就蛇一般缠了过来。这次余昔一改往常的被动,变得异常的主动,三两下就把秦风的情绪给调动起来……
卧室这边春光无限,余昔故意放高了分贝大呼小叫,仿佛要告诉隔壁的年舒颜她很快乐,很幸福,可是隔壁书房年舒颜听到这声音简直像是杀猪声一样难听刺耳,羞愤、恼怒,妒火丛生,坐卧不宁,恨不得提一把刀去把这一对男女给宰了,大卸八块扔到大街上示众去。
恨,年舒颜的心境只能用这一个字来形容,她双手用力揉搓着,牙齿把嘴唇都咬出了血。心里懊悔不已,早知道要遭受这么大的刺激,她宁愿躲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何必要自讨苦吃呢?要怪只能怪自己,贱,非要受这个刺激。
大概二十多分钟后,卧室那边终于安静下来,骤雨初歇。虽然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但年舒颜能想到,此刻余昔一定是躺在秦风的怀里,说着肉麻的情话,两个人经过一番亲热,关系更拉近了一层,而自己却距离秦风越来越远了。
想到这里,年舒颜的泪水无声的滑落,打湿了枕巾,一个人无声无息地哭泣起来,一颗受伤的心慢慢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