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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婆婆吓了一跳,慌里慌张的解释,“没干嘛啊,我要回房了。”
就在这时门哗的一下打开了,许致延黑着脸站在我面前,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越过我去了客厅,倒了一杯水。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拿了浴巾走进浴室,冲了个澡,去了果果的房间,果果睡得很熟,我看着她的睡颜,眼睛一阵阵的模糊。
第二天果果醒了看到我睡在旁边很惊讶,搂着我的脖子问道,“妈妈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你睡的可香了。”我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又忍不住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眼睛里流露出些许的无奈,“起床了,妈妈送你去上学。”
把果果送去学校,心不在焉的上了一整天的班,下班之后先去医院看了爸爸,爸爸这次脑淤血挺严重的,半边身子都动不了了,嘴里还不停的流口水。
我妈把我拉到一边,一边擦眼泪一边道,“今天早上医生来跟我说,你爸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恢复的不好,就瘫在床上了。”
“怎么会?”我鼻子酸了一下,实在不想看到爸爸因为这病瘫在床上。
“等出院了看你爸恢复的怎么样吧。”
我妈嘴上这么说,我心里大抵明白她这话是自我安慰,如果我爸真的瘫了,那日子真的太不好过了。
“你跟小许怎么样了?”
我的脸色沉了下,轻声道,“就那样。”
“你这孩子别倔,小许人不错,你不许再闹了,听到没?这次你哥的事儿多亏了人家忙前忙后的,不然能这么痛快出来?”我妈嘱咐我,“跟人小许好好过。”
我没搭腔,心底的苦涩不知道该怎么说,回去的路上韩薇的电话打了过来,焦急的问我,事情怎么样了。
我简单的描述了一下这两天发生的事儿,韩薇一阵唏嘘,末了骂了一句,“许致延拿十三万块钱威胁你?”
“不单单是这样。”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心中一阵酸涩,“目前就先这样吧。”
“继续跟许致延过?”
我茫然的看着马路没有说话,半晌才嘟囔了一句,“先这样。”
挂了电话,手机嘟嘟两声没电了,没精打采的回了家,把手机放在卧室冲了点,又去厨房做饭。
许致延回来了,门摔得特别响,抬头瞥了我一眼,愤怒的把怀里的箱子丢在一边,我抬头望了一眼,里面有两盆盆栽摔得土都出来了。
他被辞退了?
想想也对,那个老板会要一个睡了自己情人的员工?
吃了晚饭我便回了果果的房间给她讲故事,讲完故事之后就在她房间睡下了,睡得正熟的时候我只觉得头皮一麻,疼感袭来,我瞬间清醒了。
在黑暗里睁开眼睛,隐约的看到了人的轮廓,是许致延。
他满腔的怒火,狠狠的拽着我的头发往外走,尽管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但是我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吵到果果。
他一路把我拽到卧室,用力一推,把我推倒地板上。
“许致延,你干什么?”我哑着嗓子问他。
啪嗒一声,他开了灯,白炽灯光太亮,我的眼睛一下子没适应,许致延又狠狠的拽住了我的头发,促使我抬头。
“魏茵,你胆子不小啊,串通外人设计我?”
我心底咯噔一下,难不成穿帮了?怎么可能呢?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胡说什么呢?”我硬着头皮质问。
“不承认?”他将手机摆在我面前,上面是魏靖寒的短讯,只有简短的几个字,却彻底的暴露了。
“打算什么时候作了结?联系我。”
很平淡的对话,但是在许致延看来却显得太刻意了,他很聪明,稍微一联想就猜到是怎么回事儿。
“怎么不说话了?继续说谎啊!”他大声质问我。
我绷着脸不吭声,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还能怎么样?他用力的捏住我的下巴,冷笑着说,“谁给你的胆子反过来对付我?魏茵!”
我咬着牙狠狠瞪他,“我对付你什么了?我不过是把你的丑事揭露出来了而已!”
“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我被解雇了!”他怒目瞪我。
我看着他那愤怒的样子心底升起一丝恐惧,我怕他会对我动手,好在并没有,我淡淡的说道,“谁让你搞了老板的女人呢,你活该!”
许致延狠狠的抓住我的头发,直接把手机屏幕戳在我的眼前,质问我,“他是谁?”
我的心微微一颤,“不知道。”
“死鸭子嘴硬是吧?”他怒极,直接把我的手机甩了出去,手机成抛物线砸在了墙上,又弹了回来,摔在地上。
我看了一眼被摔得七零八落的手机,眉头狠狠拧在一起,耳边传来许致延暴戾的声音。
“离婚这事儿你甭想!往后再让我发现你跟什么人联系,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用力的把我推开。
我缩在角落里一整晚没睡,直到早上天亮了,我站起来,双腿一麻险些摔倒,及时的扶住了墙才勉强的站了起来。
洗漱好,送果果去上学,却没料到在学校门口看到了魏靖寒。
他穿着休闲装,站在阴凉处冲我微笑,似乎在等人,亦或者在等我?
“是小泽的叔叔。”果果指着魏靖寒道。
“小丫头。”魏靖寒一手插在裤兜里,痞气十足的走向我们,揉了揉果果的脑袋,“还记得我呢?”
“记着呢。”果果欢快的回答。
“真乖,跟你妈一样乖。”
听到这儿我眉头微微一皱,把果果送进去,抬眼看他,嗔怪道,“当着果果的面不许胡说八道。”
“大实话也不让人说?”他微微挑眉,认真的神情里偏偏多了一分无赖的成分在。
果果的学校离我们小区特别近,附近有许多熟人,我不敢跟许致延多说话,低着头上了公交车。
他懒懒的跟在我身后,“请我坐,我没零钱。”
我低着头刷了公交车卡,好在车上都是生面孔,不然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他倒还算识趣,坐在我座位的后面。
“为什么不联络我?我的当事人。”他慵懒的问道。
“手机坏了。”想到昨天的事儿我依然心有余悸。
我跟许致延结婚五年,虽然也大吵小吵过,但是从没有像昨天那样,昨天的许致延真的让我从骨子里都恐惧。
“什么时候起诉他。”
我的心微微一颤,,没有立即回答,眼睛有些酸胀,有些想哭的感觉。
“不起诉了。”
“理由?”他并没有任何惊讶,亦或者根本没有把这事儿让在心上,只是象征性的问我。
这跟他之前似乎有些不一样,之前他很积极,但是现在却显得根本不上心,他是什么意思?
我有些看不懂魏靖寒,深吸了一口气敷衍他,“不想离婚了。”
他坐在我后面,我根本不知道他现在什么表情,但是我心里大抵能猜得到,他是那种桀骜不驯的男人,许是看不惯我这种犹豫不决性格的女人。
果然,他冷嘲的笑了一声,说道,“魏茵,你还真是......能忍啊。”
下一站车停了,魏靖寒站起来直接下了车。
我呆滞的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住了,连喘气都觉得无比艰难。
不得不说,魏靖寒的出现对我来说是希望,现在他离开了,也就是说明我的希望没有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最终我还是没出声喊他,闷闷的低着头,安静的坐车。
又一站,公交车停下,似乎没几个上车的人,我也没注意,疲惫的逼着眼睛等待终点,突然我的身边坐了人。
我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没想到居然是魏靖寒。
他喘着粗气,看着我笑了起来,懒懒的将背靠在座椅上,桃花眼里泛着浅淡的笑意,“不好奇爷为什么又上来了?”
“为什么?”
他突然侧头凑近我,那张俊颜在我面前放大,我吓得连忙将脑袋往后靠,我的动作惹得他低低笑起来。
“爷又不是老虎,你怕什么?”
“你还上车干嘛。”
他将手随意的搭在我座椅的靠背上,浅笑了一声,“也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么下去有些不对。”
“至于是哪里不对......”他琢磨了一会儿,说道,“你今天很反常。”
说着不客气的捏住了我的下巴,促使我抬头,他又凑过来仔细的盯着我的眼睛,我呼吸慢慢收紧。
他的手冰冰凉凉的,这陌生的触感让我有些别扭,沉声道,“松手。”
“你黑眼圈很重。”
“昨晚没睡好。”我将脸瞥向窗外,心口不一的说道,“我的事儿你就别管了,我甘愿当忍者神龟。”
“怎么?跟你丈夫破镜重圆了?”他暗讽道。
我眉头狠狠一皱,违心的回答,“是。”
公交车猛地刹了下车,我整个人往前扑,魏靖寒快速的伸手护在我的额头上,趁着慌乱凑向我的耳畔,轻语,“你跟他破镜重圆了,那我怎么办?”
“什么?”我有些惊愕的转头。
本来他就离得我近,我这么一转头,他的唇直接擦过了我的脸颊,我的心脏不受控的砰砰跳动起来。
他露出邪肆的笑容,桃花眼里泛着别样的神韵,说道,“你跟丈夫和好了,我这个情夫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