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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颇为理直气壮,具有不可辩力,柴被堵住了,不无羞惭地低下了头。原来,他前头对郎全是训斥,没有平等相待,所以才整不到一块。普一下明白了,马上改换口气,笑吟吟地说:“厅长有职业病,还是本总统来说好了。先请郎先生坐,厅长先罚站。”
朗也不客气,随即转身坐到了全黑色亮晶晶的鳄鱼皮大沙发上,笑看着柴,调侃地说:“柴厅长,你就来吧,何必太怕总统,不会基因突变的嘛。”
柴冲他挥挥拳头,示意他别了开心。
普不管那么多,自顾说他的:“朗先生,你消气,厅长也不例外是坏心,啊!你不愿意意,他心急呀,总统交办的事嘛,谁敢马虎呢。要说好处,我来说,别的都是不可或缺靠边的,只有身体健康跑不了。呶,你完成了任务,本总统就出资给你治好糖尿病,怎么样啊?”
“好啊!真的吗?”朗激动的一下站了起来,把柴拽过去坐,接着问道:“真的吗?如果你能兑现承诺,我保准义不容容辞。”
“你坐下,坐下说,别累着,你有糖尿病嘛。”普格外客气了。见他坐了,才接着说:“你小子呀,还不放心,本总统给你发个誓?”
朗急忙摆手,边坐下边说:“不过吧,我担心我的本领没库尔辛斯基高强,会偷鸡不着反蚀了一把米呀。”
柴连忙拍拍他的肩膀,说:“你小子别太谦虚,搬运工的身体,都江堰市强壮的像牛,你从小就跟着舅舅乌斯斯文文佐科夫练击剑,还练柔道和擒拿格斗,武艺高强啊,要不,我和总统能选你来?”
“看你们都说了这么多了,待我也平等,要不我就试试?”
“这么说也行。”普有些急于拍板。“拼死吃河豚,不管怎样先试一试。你去试,柴厅长也去试,本总统也去试。试啥呢?就是帮着联合国,帮着a国,具体一说,就是帮神昌中心,帮阿超和阿娜,保护好基因汉,穆玛德国林的大帅哥,保护好了,他们一高兴,肯定要奖赏我们,我们就趁机向他们讨要好处,向阿真好要娜,向基因汉开口求援,要他们帮我们做基因再造,你优先,治好糖尿病,我在后,因为我是总统嘛,不能太掉架了,只能排到柴厅长前头,柴厅长你就委屈一点,排在最后,我先治好了心脏供血不足,你再去做再造,治好你的肥胖症。”
“真是英明,人民的好总统啊!”柴站起来,摇晃着像大肥猪一般的躯体,“本厅长就是被这身肥膘害的苦不堪言啦,智慧基因,记忆基因,唉,连性基因,所有的基因,都整的弱弱的了,硬是振作不起来,早就想基因再造啦,所以也着急找到基因帅哥嘛。走吧,朗先生,我们去说具体的,让总统处理公务,他可是日理万机哟。”
“请稍等!”朗有些得寸进尺了,“我还有个想法,趁便一起说了吧。我是个穷搬运工,做不起基因再造的哟,怎么办?”
普爱犯急的老毛病发作了,拍一下桌子说:“本总统保证,你完成了任务,国家给你赞助,我给你批社会保障福利资金。”
朗朝柴望了一眼,咬着嘴唇说:“那,那,总统写个条子吧。”
“你也太过份了吧?”柴训斥道。
朗还说回答,普火了,骂道:“柴厅长,你又犯职业病了,基因坏啦。本总统慈悲为怀,再说了,一心为国家,就写了,言而有信,信而有字条嘛。”
从抽屉里取出一摞公用信纸,扯下一张,放到打印机上,对着手机就说:“保证书,慈有普士泰夫,c国总统,承诺郎斯茅俏夫先生,办好总统交办的光荣任务之后,可向总统申请地保障福得金,作基因再造经费,专门治好糖尿病。年月日。”
打印机“兹兹兹”一阵,打出了一份,他想想又打印了两份,给每人一份,严肃地说:“白纸黑字,立此为据,共同遵守。你,郎斯茅俏夫,必须,必须的,找遍地球村月球村,凡能去的角落都给本总统抠一抠,挖地三尺,跑遍星球,哪怕是追到花星球,蓝星球,也要把基因汉找到,把他好好的,给本总统带回咱们c国,交到本总统手中,哈哈!本总统宰相肚里能撑船,相信你会尽忠报国,就不要你写保证了。”
郎斯茅俏夫这一回彻底被感动了,接过保证书,朝普深深地鞠了一躬,拽着柴就往外走。
出得门来,柴长舒一口气,懊恼地说:“你狗日的真创始人的难缠,不愧为乌斯佐科夫的外甥。听着,我不跟你具体交待一下,你千万要大获成功。”转脸又说:“再看看,你那份保证书有何不同啊?傻瓜!”
郎不由一怔,忙打开来看,发现保证书下面不有一份文件,竟然是盖着国家警察厅,署有柴大厅长的大名,还有普大总统的亲笔签名,眉头上标着“特密”的密捕令!有言在先,说了半天了,他没有多么吃惊,重叹一口气,说:“真特别呀,这特级秘密就如此这般地下达了。”
柴不答理,带着他钻进柴的专用飚风牌警车,柴亲自驾驶,缓缓前进,给朗说了具体要求。嘱他格个小心,现在全球风起云涌,找基因汉的人,什么样的都有,必须处处时时谨言慎行,不得有丝毫掉以轻心。郎疑惑地问他,都传着基因汉还在中心呢,林士卓主席专门访问了他呀。柴说,那都是政治动姿态,做给联合国和各国各地看的。基因汉是在中心,但不乔真假,总统选中你去找,就是想借舅舅的威望和信誉,尽快地找到真的基因汉。你找到了真基因汉,一切就好说了。
郎才女貌问怎么个好说了,是不是给个人加官晋爵什么的。他苦笑一下,说:“你真是单纯,天真人啦。我小小厅长,年薪也就三十万c币,怎么知道?那是总统裳握的国家最高机密!”
郎又说:“我真是心有余悸,前头我如果死不同意,又该如何?”
“那后果不堪设想。”柴一边加快风速,一边说话。“总统不是都给你明说了嘛。他可是高级间谍出身喽,什么手段都精通,基因嘛,不如基因汉优秀,可比基因大帅可狠了不少啊。”
郎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说:“我下不了船啦!”
“哈哈哈!下不了也得下哩!”柴把风门拉到极限,拐上了环城高速公路,风驰电掣,跑到了五百码,郎发觉不妙,急问他往哪里开,他不吱声,郎就吼叫着要他降速,他狡黠地一笑,说:“马上就停,马上!”
车终于停了下来,柴叫郎下了车,发现四野茫茫,原来,柴把车开到了东郊山沟沟里。
郎才女貌猛然醒悟,大叫:“开门!我要回去!柴厅长,你不能这样!”
可是,柴不理不睬,把车开远了。“爱河呀,爱河!”手机信息声响起。郎打开一看,随即怒不可遏,声嘶力竭地骂道:“柴可夫仲冬,你是史海仁的孙子,小心被基因毁灭!”
原来,柴发给郎的信息是这样写的——
小小搬运工,也想在太岁头上动土?他娘的,老子身上从来没有遭人拒绝的窝囊基因。叫你长个记性,以后别在怠慢本厅长!再敢叫本座在总统面前丢脸,你就等着化为灰烬,再毁灭基因!
你老窝在大货车里面,憋成了糖尿病,就多走走吧,先降低一点血糖,便于大功告成之后做基因再造嘛!
郎斯茅俏夫气得脸色发青,看看太阳已经下山,黑幕就要降临,加快步伐,赶往城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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