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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士泰夫总统生气地操起遥控器,猛地按下键钮,关掉了电视机,不屑地自语道:“小人精,又当上了卖国贼。哼!重生和重死还不是一个球样!这种人嘛,有奶便是娘,没骨头,只有一肚子坏水。”
他伸长胳膊,抓过a国科技时报,一目十行,浏览过了,轻轻将报纸放到一旁,闭目思索。
报纸上有时时新闻,全世界各国各地的最新事件最新信息,全都登在上面,有一些是大记者巩南星的杰作。
概括起来,最新的事件和消息只有两句话:各国各地都在应付闪猎多弹头部署,表面上紧密配合,暗地里无不搞着本国本土主义。速个大宇宙都在追寻基因汉,史海仁的重生宣言,一定是蓝星侵略者又来了,搞不清史海仁具体在何位置上,但可肯定,他不在独磨俄及的控制下,否则,他又没了这次机会。独磨俄及不用说了,国家警察厅厅柴可夫仲冬时时都有情报,列举了这个大魔头重返地球村的种种迹象。
头疼啦!本总统也一样噢。可无济于事呀。他起身走到地球仪前,摸了摸那标满线条和五颜六色的圆型球体,接着自语:穆玛德琳这回不能再得心应手地劝她的几个星球模型了。我真为她遗憾。唉,不管她了,c国必须率先拥有基因人技术。该死的旁波宁!
他的脸上浮现出痛恨之色,自打基因汉受审时他到庭作证,结果硬是衩旁波宁不知怎么弄到手而且整的很齐备的证据击得粉身碎骨,灰心丧气地回到莫高哥来,以最快的速度,向c国全体人民谢罪,按超美女大主席的意思,向上议院提交了辞职报告,幸亏c国人民谅解了他,上议院也宽恕了他,要他继续当政,但必须下不为例。
“对的!”他昂起头颅,对自己说。“下不为例!那就是,不能再落空了,必须把基因人技术弄到手,管它三七二十一呢。不择手段,不惜代价,成者为王,败者为寇。c国老祖先有过遗训,胜利者是不宏观世界谴责的。等我弄到了基因人再造技术,全国人民都对我刮目相看的,各国各地还不八方来朝,吻我的脚后根?穆玛德琳又能奈我何?哼!那个时候,旁波宁对我就必须放乖巧点了,一不高兴,我就把他变成弱智,整毛了我,恐怕还毁灭基因哩!”“嘿嘿”一笑,又说:“猴精,没吓着你吧,本总统说着玩儿的,莫怕哟!”
特密电话响了,他急忙走进去接了,不由光火真情为,吼道:“柴可夫仲冬,你是怎么搞的,这点点小事都办不成,厅长怎么当的?猴子不上树,多高台几遍锣!再敲他,我就不信,有个舅舅当月球村安全督导员就目空一切,无法无天了。”
“嘭”一声,他压了话筒,转身冲出门来,又把门“砰”的一声,狠狠地关上,再把桌上一张废纸抓起来,撕的粉碎。
他又气又急,自打基因汉横空出世以来,他好像就没有顺心的时候,好像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心中早已堆满了窝囊和愤懑,无数次地自我劝慰,他的对手都是有头有脸,权高位重,财大气粗的人,不是他无能而是他们太强大,好事多磨吧。没想到,郎斯茅俏夫这个小小工人,搬运工人,竟也仗势欺人,就凭月球村管理部安全督导员乌斯佐科夫是他的亲舅舅,把堂堂警察厅长都不放在眼中了,岂有此理?
气血攻心,胸口发闷,不得不到保健室,服用了速效养心丸,冷静些了,自嘲道:“一个毛球夫就把你气成这个样子?还总统呢?”
特密电话又响了,他不再着急,而是慢条斯理地走进了特密电话间,耐心地听柴可夫仲冬说过了,勉强笑道:“你不行,看我行不行?带他马上来见我。”
二十分钟过后,柴可夫仲冬带着郎斯茅俏夫来到了他的面前。
他一脸严厉,不叫坐,开口就问:“这何抗命?”
“我支持基因人,不能当两面鬼。再说了,基因汉跟我们无怨无仇,密捕他没道理呀。”茅俏夫不卑不亢。
“我看你是犯蠢了,忘记了自己姓啥了?”
“我没犯蠢,我爱基因帅哥,只有他能成为地球人大英雄,打败蓝得侵略者。”
“你懂什么?基因人政治啊,玄机重重。”
“我是不懂政治,但我知道,人间正道是沧桑。你身为总统,应当带领全体人民走康庄大道……”
柴听他说的非常刺耳,急的悄悄打他的屁股,他不理,还要往下说,被普喝住了:“住口!你太放肆了。仗着你有个大名鼎鼎的舅舅啊!不瞒你说,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然,月球村就没有你的亲人了。”
“啊?”茅俏夫语塞,他被告这句话吓住了。
柴趁火打劫:“总统的话可不是儿戏呀。你舅舅是国家选送到月球村的,国家也可以把他选到别处去。别处嘛,包括的地方可多啦。”
普一挥手,说:“别跟他绝版弯子,别处就是包括监狱在内,还包括砍脑袋毁灭基因,还包括不明不白地死去,你听明白了吧?”
“这,这,这不和独磨俄及,和蓝星侵略者一样啦?你们怎么能这样呢?”茅又急又怕又恨,泪水在眼窝里直打滚,把心一横,接着说:“我可是不行啦,去年在月球村不是失手了嘛,我天生就没有当间谍的基因啊。”
“不是要你当间谍。”柴拉腔作调的说。“是要你帮国家做事,做件有利于国家和人民的大发事,将来你就会飞黄腾达,要啥有啥的。”
“我才不信呢。库尔辛斯基在哪儿呢?他不是帮你们做了好事了吗?可是,听说他死掉了。”
“耳听是虚,你千万别以讹传讹。”柴尽可能地压着火气,“听了吧,给总统一个面子,总统啊,全国就一个,能单独给你说话,给你分配任务,你看你多荣耀。”
“荣耀,怎么说呢?”郎迷惑不解,不停地眨巴着大眼睛。
普与柴飞速地对视一眼。柴说:“荣耀很多,老的我们就不多说了。就说新的吧。为国家和人民争了光……”
“哈哈哈!笑死人了。”郎毫不留情地嘲笑他俩。“这哪里是我的荣泡,全是超级月球桂花精,都贴到了你们的脸上,没小小老百姓的份哟。别东扯**自治区拽的了,你们就说,对我郎斯茅俏夫有什么好处,对我的心思了,我就去,上刀山下火海滚钉板,我都不怕。对不上我的心思,光想哄我一个肚子大,那就免开尊口。”
两人又飞快地对视一眼,柴想抢先说,被普制止了:“你就别瞎灯了。还是本总统来说。”转向郎,笑容可掬,说:“本来,国家和民族的耀,就是每一个公民的荣耀,你有志气,不愿领,好啊。那就说纯粹属于你个人吧,也包括我和柴厅长个人的好处,真是多如牛毛啊。”
郎不耐烦了,不客气地说:“能不能简单点啦,我都站的腰杆子发酸啦。在这儿,累得半死不活也没报酬,快些谈完了,我还得去开车搬运东西哩。要养家糊口嘛,小蚂蚊,总是要搬家呀。不像你们,大像,大鲨鱼,大老虎……”
“怎么说话呢?”柴终于压不住了,光火起来。“站好了,听总统慢慢讲。总统亲自接见,这就是你个人的莫大荣耀,你真是不懂事,也不懂规矩。”
郎笑了,一副轻蔑的样子,慢腾腾地说:“厅长大人,你懂事?光叫人站着,一副老爷架势,动辄训斥,不平等,都是我的荣耀,我要带领全家给你送锦旗和感谢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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