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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要来的话,我便带你一起。”
曳岚闻言顿时微微一笑,这哪有不去的道理,既然有线索,自然不能放弃。
曳岚正准备回信,忽然想到白清依,自己答应过她,一有消息便通知她,自然不能食言,便又给白清依发了张传讯符。
一旁许北许南好奇的看了过来。
曳岚没有与他们解释的必要,她道:“你们两个这便废除修为,改修这本功法吧。所幸你们年岁看着也小,应该没多大影响。”
若是改修另一本与原来相差极大功法的话,往往要废除自身的修为,才能重新修炼,所以修士一般不会轻易更换功法,就算要换也是换同一种属性偏向的。
不同的功法之间,自然有许多相冲之处,若是不废除功法便擅自改换功法,很有可能走火入魔自爆而亡。
这也是曳岚不肯改修其他功法的原因,不是她不想换更好的,尤其是想起一部分仙界的记忆之后,但她如今这身体的资质,根本经不起再这么折腾一次。
许北许南对视了一眼,倒是没怎么挣扎就接受了这个结果,反正筑基的希望也渺茫,换一个功法又能再差到哪去,总比残缺的合欢宗功法要好,而且看曳岚的样子,肯定是要好上许多的。
两人捧着这个功法,回到自己屋内,便开始散功。
此时曳岚又回了一个传讯符给尹柯珊。
看着传讯符飞远,曳岚心中宽慰了不少,虽然这身体资质不行,但总归一切都在慢慢往好的方向发展。
曳岚想了想,又联系上霍培竣,让他过来。
之前给许北许南两人发东西的时候,便发现身上实在有许多没用的东西,需要处理,当时还想着什么时候抽时间把没用的东西都卖了,现在倒是忽然想起,自己不是有现成的手下么,不使唤白不使唤,这种小事都不浪费自己的时间精力了。
霍培竣见到曳岚,倒是有几分高兴,知道她回来了,不过原本曳岚有吩咐让他们要保密主仆身份,没有吩咐,自然也不敢擅自来探望。
“公子,有什么事?”
曳岚便拿出四个储物袋:“一共有四个储物袋,你们四人一人一个,你可以先挑一个,剩下三个给另外三人。这里面的东西,你们若觉得有用得上的便可以自行留下,若无用的,便全部拿出去处理变卖了。”
“对了,有些东西可能是某人的标志性物品,能被人认出的那种,为避免被人盯上寻仇,你们务必小心,最好别让人认出来。”
比如很多法器,有些是制式大众化的,有些却是独一无二的。
像曳岚的吉祥罗伞,恐怕在这沧牙界再找不到与之相似的第二把,别人一看见这特殊制式的伞剑,便知道是她了。
“好,属下谨遵吩咐。”霍培竣点头,声音有些难以遏制的激动和欣喜,曳岚最先是找的他,又把这么多财物交到他手里,充分表示了对他的信任以及……宠爱?
霍培竣领命而去,走路都有些轻飘飘的,曳岚看着倒有些纳闷,不就是让你跑个腿么,至于激动成这样?
曳岚教给他的东西,都是他整理下来觉得完全无用的东西,当然,这其中都是她可以肯定的东西,一些她看不出作用的不明之物,她并没有贸然扔掉。
没过一会儿,白清依到达了此处。
“好久不见,曳岚。”白清依笑着打招呼道。
“柳瑶淑倒是待你确实不错。”白清依打量着周围道,“我出来的时候,刚得到消息,你的通缉令被撤销了。”她又盯向曳岚,“没想到你还挺讲信用的。”
曳岚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套桌椅,放在地上,当先坐下:“不如我们再开诚布公一点,你为什幺需要赤阳丹?”
白清依亦是随之坐下,她拿出了一套酒杯,便给两人斟上,当先便浅浅品尝。
“我认你这个朋友。”顿了顿,她道,“我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阴刻在阴地出生的人,从小便体质极阴极寒,想来你应当知道,此等极致的体质本不应该存在,就算存活下来了也极易夭折。”
“所以我后来加入了合欢宗,不仅仅是因为当年那件荒唐事,实则最主要的原因便是,我需要男人来给我补充阳气。”她嘲讽一笑,“很多男人,你知道么,一夜一个男人对于我来说,已经有些不够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需要的男人也会原来越多。”
“即便如此,我的寿元也最多只有同境界修士的一半。”
“唯有赤阳丹,才能彻底化解调和我的体质。”
曳岚闻言沉默了一下,便不由问道:“你不是纯阴之体?”按理来说她这种命格出生的人,极易产生纯阴之体,不过看她的模样,倒是不像。
“不是。”白清依微微苦笑的摇了摇头,眼中有些不甘,“或许正是由于我没能成为纯阴之体吧,所以才会这般艰难存活。”
曳岚不由微微同情,白清依明明就与纯阴之体差了一点啊,在没有比她这样更适合产生纯阴之体了,但她偏偏就不是,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白清依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眼神微微朦胧的看向曳岚:“那你呢?你为什么需要赤阳丹?”
“解阴妖之毒。”曳岚淡淡道。
白清依顿了顿,随即了然一笑:“原来是这样,原来你是阴妖之体,难怪……难怪你的媚香的效果那么强烈……这也是很麻烦的一个体质,对自身没有半点好处,还会吸引很多男人。”
“哼,男人可不是好东西,有这等体质多半要被囚禁为炉鼎。”
白清依看向曳岚的目光,已经多了几分同病相怜的味道,两人都是倒霉摊上了麻烦体质。
“咦……为何你的元阴还在?”白清依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稀奇道,“难道你没有扑倒剑尊的那个小徒弟?看来你与问子虞有一腿,也是谣言了。”她的表情倒是有些惋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