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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是祖父派人来通知的!”司徒宥说的自然是成国公,怕是有事说,如今国公府刚办完丧事又不方便去家里,“你也好些日子没出门了,一块出去透透气!”
成奕瑶闻言便不再多说什么,她也想出去看看,不想在院子里逛是觉得院子里看着永远是一样的景,不过都是些没有活力的死物。
司徒宥的马车看着朴实,内里却坐着极为舒适,四壁都用厚厚的棉布紧实的装订着,上面又做了好些正好能够卡上两本的书小口袋,直接躺靠在马车内,伸手便能取到书。
“您还真的有这么多书啊,连马车上都备着!”成奕瑶随手捡了一本,是一本讲西梁风土人情的书,饶有兴趣地翻看了几页。
“坐马车闲着无聊用来打发时间的!”司徒宥看成奕瑶看的欢喜便道,“若是喜欢,一会带走便是了,车上看书伤眼睛,我也不常看,只不过是备着几本,以备不时之需。”
“嗯!”成奕瑶点头,有些不舍不过还是把书放下了,坐在马车上晃悠着看书,却是有些累的慌,遂问道,“我们这是去哪?”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司徒宥淡笑着,却不再多说。
如此成奕瑶便也不再多问,小心地挑起马车一边的挡帘。透过缝隙看着车外的街景,成奕瑶很少出门,以往出门安黍和宋嬷嬷在身边是绝对不会允许她如此的。
马车驶进了一个小弄堂,成奕瑶回过头正欲说什么,笃地马车一停一个趔趄向后倒去,身后是一片温热的气息:“娘子这是在投怀送抱?为夫受宠若惊啊!”
成奕瑶面色霎时绯红一片,这人实在是......
看着小娇妻快恼羞成怒了。司徒宥清冷的声音淡淡问道:“怎么回事?”似是之前说话的人不是他。平静地将成奕瑶扶正了。
“回少爷,胡同口有一辆驴车过来了,小的这就去让他退一下!”外面的马夫恭敬地回道。而后提高了声音朝对面喊道,“前面的师傅,我们这都快到胡同口了,麻烦您退一下让我们先过呗!”
赶驴车的人见对方的态度不错。便横道:“哼,凭什么要我让你。难道就凭你驾的是马车,而我的只是驴车吗?”
马夫也有些生气了,这人好生没道理,驴车这会儿才入胡同口。他们都快出胡同了,这胡同比较窄,一次只能允许一辆车通过。哪次不是大家互相让着些通过的,便有些气闷道:“我们这得退那么多。你就几步就好,这样僵着大家都过不去!”
赶驴车的男子直接掏出烟袋,又拿了别在腰际的烟斗,在驴车上敲了敲:“我反正不急,凭什么我进来的少了点儿,就一定得让你们?”
“你!”车夫一阵懊恼,霍地起身就要下马车。
赶驴车的男子瑟缩了以下,而后高声道:“怎么着,你这是要打人?诶,大家快来看啊,有钱人家的奴才欺负我们平头老百姓了!”一时间有几个路过的往这看了几眼。
“你在胡说些什么!”车夫一时僵在那边不知如何是好,这人好生不要脸,完全是睁着眼说瞎话,转而躬身对一边马车内的司徒宥道,“少爷,不若我们退一下?”
马车里的成奕瑶两人将外面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也不想与人在这边僵持,司徒宥便道:“嗯,我们让让吧!”
车夫得了应允便对对面驾驴车的男子道:“那我们退出去,你先过!”
赶驴车的此时却已经抽上了烟袋,吐了口烟道:“我不急,先在这抽完这袋烟再过也不迟!”
车夫顿时怒火中烧:“你不要太过分了!”
“哼,我怎么就过分了,我不过是在这乘凉抽袋烟!”赶驴车的歪着脖子,又是一口烟。
“大冬天的在这里乘凉,你也不怕冻死!”车夫狠声回道。
“我乐意!”说完便继续抽自己的烟,不再说话。
司徒宥此时却出声道:“你去把这十两银子给他,让他先让我们过去!”
“少爷!”车夫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司徒宥,最后却只能躬身应诺,拿着钱向对面走去,“我们少爷不和你一般见识,这是十两银子,你让我们一下!”车夫憋屈的说道。
驾驴车的还真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好事,他不过是大冷的天被家里的婆娘赶出来心里有气,便找人发泄一下,早先又喝了半斤白酒,胆子自然也就大了,如今酒劲也下去了些本就有了退意,如今看着这白花花的十两银子却是怎么都舍弃不下:“行!”说着一把抓过银子揣进兜里。
“哼!”车夫转身轻哼一声,啜了一口心道倒霉。
马车缓缓地使出了弄堂,成奕瑶疑惑地看向司徒宥:“为什么要给他银子?明显是他蛮不讲理啊!”
司徒宥嘴角划过一丝冷笑,若不是成奕瑶就在马车上,他自然不会放过那人的,不过还是道:“穷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不惹穷得乱碰的,我瞧着这人怕是已经半醉了,我们也犯不着为了他耽搁了行程,再说了谁告诉你我准备就这么算了?”
成奕瑶不禁转头看向司徒宥:“难不成你还得回来找他算账?”
“呵呵!”司徒宥轻拍了成奕瑶的额头道,“傻丫头,这还用的着我们去做什么?”
成奕瑶不满的摸了下额头,不过她确实还是有些不明白,摇摇头表示不解。
司徒宥也不再卖关子:“这条道虽说偏僻不过很多贵人都会往这边过,你说一个一年都不一定能攒下十两银子的人,今儿一下子就得了十两银子,会怎么做?”
成奕瑶恍然,司徒宥敢情是在诱惑这人以后干这劫道的营生,他们不收拾他,日后总会有人来收拾他的,不过还是问道:“那若是他没有再干这行当呢?”
“那只能说明这次只不过是他酒后失态了,那绕过他这一次又有何妨!”司徒宥挑眉看向成奕瑶。
狐疑地看向司徒宥,他真的有那么好心?成奕瑶觉得这就是一直狡猾的狐狸,设好了陷阱等着人专进去,以后千万惹不得。
“好了想这些做什么,快到了!”司徒宥有些不自然,转而微微挑开了一些挡帘往外看去。
“司徒宥,你......”
成奕瑶还想问什么,却听司徒宥淡淡的声音传来:“我只是想告诉你,最可怕的不是那些有棱有角的,而是没脸没皮的,当脸面都不要了,那便也没什么事情能令他顾忌了,无所顾忌的人自然最麻烦,也最难缠!”
成奕瑶不禁一震,似是明白了什么,却又似乎什么都没抓到。
“有些事情没有必要查,若是一定要知道,告诉你也不妨!”司徒宥知道成奕瑶这段时间一直在让院里几个丫鬟似有似无的打听他受伤的事,心中为她关心自己感到一丝欣喜,却又一次深深的刺痛了他,其实她也是在意的。
“你?”成奕瑶看向身边的人,一时语塞,她确实在意,但是更多的却是为他感到心疼,也想知道这位太婆婆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却听司徒宥低沉的话语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她就是个完全不要脸面,把她惹急了可以不要命的人!
当初的事情也没什么好说的,母亲和她素来都不和,那时候太祖父走了已经三年了,孝期过了,母亲自然不愿意再和她住在一个屋檐下,便提出都已经分家了,孝期过了各房也可以各顾各的过日子了......”
后面的事情,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很简单,司徒老夫人觉得分家不均,便开始找二房的麻烦,这一来一去,婆媳两算是彻底闹开了。
但是二夫人翟氏还要脸面,书香世家出身的翟氏不可能像司徒老夫人那样撒泼,那时候司徒府的众人才真正见识到这位老夫人的强悍之处。
那日司徒二夫人旧事重提,司徒老夫人便开始要死要活,说儿子娶了媳妇就忘了娘,太老爷才去,就要把父母亲赶出府,说着便直接朝着柱子撞了过去,若是那会儿司徒老夫人真的出了事,那二老爷和二夫人逼死母亲的罪名便是坐实了。
当时二夫人离老夫人最近,也顾不得许多便跑过去一把抱住了司徒老夫人,翟氏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自己能有那样的速度。
虽说巴不得司徒老夫人早早的死了,但是也不能是在这样的情况以这样的方式,不只是名声的问题还有二老爷的前程,司徒家的门楣,倘若事情到了那样的地步子孙后代都得唾弃他们。
纠缠间才六岁的司徒宥被带倒在地,跌倒的时候脚踝便正好被一块梅花瓶的碎瓷片割到了,才六岁的孩子手脚本就细嫩,锋利的碎瓷片直接割断了他的脚筋。
若不是司徒二老爷这么多年来一直寻访名医,他便不是现在这番光景了,最严重的时候他的右腿完全使不上力,只能一只脚走路,就算是六年前初见的时候,司徒宥行走之时还有些跛脚,能到如今这样已经算是不错的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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