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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府的大门之前停了一顶华丽的轿子,引来了府前家西的观望。
云水寒走出来的时候也正好看见这顶轿子,看起来果然是华丽又气派的。
不知道是什么人今天到云府的门上来了,本能的云水寒是微微顿足了一下,却见由轿子里就走出一双小脚,随之是一个阿娜多姿的身影,再一看这脸,居然是云烟。
看到她,他抬步也就走了。
恰那下了轿的云烟看见了他,当下他就出声叫住了他:“云大少爷,请留步。”一边叫着一边就立马拦在了他的面前去了。
小嘴上倒是叫得有些客气了,可云水寒却是冷不丁的嘲讽道:“二少夫人,麻烦你离云某三米之外。”
“云某人可不想一会被人喊着又被轻薄了。”
知道他还是在记着上次的事情,云烟也就哈哈一笑道:“云大少爷,经过上一次,你和我之间也算扯平了。”
“你不要忘记了,当初,可是你,把水城推到我房间里的,害我名声被毁。”
“我上次,也不过是略施小惩罢了,这般,你我之间也就谁也不欠谁了。”
云水寒听了哧然,和女人,是没有道理好讲的,因为女人绝大多数都是不讲道理的。
他只是淡声道:“如此甚好。”说罢这话抬步就走。
云烟这刻又一个伸手拉住他道:“云大少爷,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情了。”
“刚刚,我是由宫里回来的,看见了寒香,与她在一起吃了个饭才回来的。”
乍听她忽然提到寒香的名字云水寒的脚步又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了。
上一次,她说她没有换血成功,他信了。
可后来那楚王却忽然就发兵了,直接进入皇宫,废太子,自立为皇……
冷皇后干政许多年,软禁皇上,朝堂之内安插的几乎全都是她的人,她一手遮天,朝野上下早就有很多人对她不满了,这一次的楚王忽然发兵,令众人眼前一亮,当揭露出当年楚王如何变‘傻’的真像后,天下人只对这冷皇后与前太子不耻,而由楚王主政,那是再顺理成章不过的事情了。
寒香是他的结发妻子,为他一次次太义献身献命的,如今成为皇后也便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可她进了宫当了皇后,也就是隔断了他们之间的一切了。
她进了宫,他想见她,更是难如上青天。
皇宫毕竟和王府不同的,身份也不同了。
如今,当听到云烟提到她的消息,他便忍不住想多听她说一些。
可云烟却便不说了,只是道:“对了,我现在也是一品夫人了。”
“当了一品夫人,有皇宫的令牌,以后,我就可以自由的出入皇宫了。”
说罢这话云烟便趾高气扬的往府内走去了,云水寒见状立刻就又拦住她道:“你是说,你有皇宫的令牌?”
“可以随便出入皇宫了?”
“当然了。”她得意的应他一句,眉儿微挑。
“云烟,把你的令牌借我用一用吧?”云水寒张口就问她要令牌。
云烟听了嘴角勾起一抹狐媚的笑,道:“你也想进皇宫?”
“嗯,你借不借?”他开门见山的问。
云烟闻言笑颜道:“这令牌,可不能随便借人用的。”
“要是被皇上知道你随便进了宫去见寒香,他一生气还不得把我的令牌给收回来了。”
一边这般说罢一边伸手由自己的身上拿了一块令牌出来,炫耀似的在他的眼前一晃。
云水寒见状就更想要这令牌了,只好低声道:“云烟,你把令牌借我一用。”
“以后,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我也一定会帮你的。”
云烟听了嘴角微扯,问道:“你就这么爱她?”
“她现在可是皇后呀,你还要去招惹他,就不怕被楚非墨知道了砍你的脑袋?”
云水寒听了只是道:“不借就算了。”说罢这话抬步就往外走。
不借,他偷还不成……
只要他想要,他就能得到。
云烟乍见他就要走立刻就又道:“你急什么呀。”
“我也没有说不借呀。”
“不过,你也要记着你说的话,我借了你令牌,以后我有什么事情求你,你也得帮我。”
见她同意了云水寒也就爽快的道句:“成交。”说罢这话伸手就把她手里的令牌给夺了去,人也随之朝外跑了出去。
云烟嘴角勾起,又一脸春风的朝回走,却见云水城正一眼不眨的看着她,也不知道站在这里看多久了。
她见了也就笑着走过去道:“水城,我回来了。”
“我刚刚进宫见了寒香了,皇上还封了我个一品夫人。”
“呵呵,以后找个机会,我再让寒香说个情,给你再封个官当当……”
云水寒瞅着她笑嘻嘻的小脸,一副很高兴的样子,冷不丁的道句:“不稀罕。”
“你也别去求了,没用的。”
云烟闻言立马拉着他道:“水城,你别说这话。”
“我有问过寒香了,她根本不知道你被罢官的事情,她若知道一定不会让皇上这么做的。”
“等哪天我再进宫,会和寒香再说的。”
“做官有什么好的,现在这样子了挺好。”云水城没有多大的兴趣,转身就走了。
云烟听了便不依的道:“水城,话不能这么说。”
“你是男人,总是要有一些自己的事情可以做的。”
“你看你大哥,他一个人掌管着云家这么大的基业。”
“你以前有官当的时候是个相爷,也不至于无所事事,可现在不当相爷了,你就没事做了,你总不能一辈子都这样子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吧。”
云水城对这话有点不爱听,什么叫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了。
微微皱眉,道句:“我以后会跟着大哥学做生意的。”
“你要是会做生意,早就做了,也不会一开始去朝里当官了。”
“你的特长就是去当官,做生意是你大哥该做的事情。”云烟拉着他苦口婆心的教导。
做生意,再富那也只是一个商人,商人通常是没有多大的地位的,只能是财大气粗罢了。
可当官就不同了,自古以来都是如此,官大压人的。
云水城被她这么念叨的有些不耐烦,只是转开话题问句:“你刚刚和大哥说什么了?”
云烟闻言便小声道:“我就和你说说,你不要告诉别人哦。”
“不说。”他点头应句。
“你大哥,是要了我的令牌,他想进宫去看寒香。”
“他还真是不死心哦,寒香都嫁了这么久了,他还在心心念念着放不下。”
“真没看出来,他还是一个痴情种。”云水城冷嘲的应了句。
云烟闻言便道:“他痴情的是皇后,要是被皇上知道他到现在还念着他的皇后,还不得和他急了。”
云水城闻言轻吐口气道:“算了,不管他们这闲事。”
“走,陪我去斗斗蛐,我刚买来的,很有意思的。”
云烟闻言微微皱眉,斗什么曲啊,一看就是游手好闲不干正事的富家公子。
……
皇宫之内,一群燕子由天空中飞过。
太后坐在自己的院子里品着一杯清菜,小昭在一旁侍候着。
宫女这时已经匆忙前来禀报:“太后娘娘,皇上来了。”
太后听了微微点头,看这天色,也不早了。
她差人去叫他过来一趟,他可是磨叽了一个时辰才过来了。
但终究是来了。
果然,一会功夫就见楚非墨阔步走进了她的院子里。
见她在这里喝茶也就走来道:“母后,叫儿臣有事吗?”
“没事,哀家就不能叫你坐一坐了?”太后言词有些不满的问。
“不是,儿臣无此言。”非墨应下。
“坐吧,有正事和你说。”
“你们,也都下去吧。”她又撤退了身边所有的人。
身边的宫女们一个个都退了下去,非墨看这情况,也就安静的坐了下来,洗耳恭听了。
果然,太后在品了一口茶后便又道:“不久前,听人说,皇后去天牢里看了楚长风了。”
“是你授予的吗?”
楚非墨闻言心里微微怔下,这事,他自然是不晓得的。
虽然是不晓得,但嘴上还是说了句:“是。”
“你就骗母后吧。”太后白了他一眼,她的儿子她会不了解。
“听说,皇后又怀孕了。”太后又问了句。
“是。”非墨简短的应了句。
太后看了他一眼道:“不高兴?”
“没有,高兴。”他依然说得简短,回答得迅速。
太后听了便冷笑起来,道:“皇上,你别忘记,你是我生的。”
“你心里想什么,我这个当娘的多少是清楚点的。”
“既然高兴,为什么还把脸拉这么长?”
楚非墨波澜不惊的听着她说,他的脸有拉长吗?
他不过是没有什么表情罢了!
只好反问她:“母后,你究竟想说什么呀?”
“我想说什么?呵……”她冷笑,又道:“我想说的话,就是你心里想的事情。”
“宫里那三日的事情也就不说了,单说你昏迷的那几日,那个云府的云水寒也是黑了白的天天往你那里跑……”
“你这个媳妇,那性子是野的,不是那么容易拴得住的。”
“上一次,她为了救你陪了楚长风三日,这事,我们母子记着,感激她。”
“所以你当了皇上她就是你的皇后,我们母子对她也是有情有义的了。”
“但现在,她怀了孩子,这孩子究竟是不是你的……”
楚非墨依然是面无表情,仿若那平静的大海,投一个石子进去根本不足以激起任何浪涛。
……
太后又说:“别怪母后把话说重了,趁现在孩子还没有生下来,我们得把事情挑明了。”
“皇后所生下的孩子,如果是龙子,那将来肯定是要立为太子的。”
“可这孩子若不是你的,这百年之后,我们的楚家的江山,岂不是又落入到外人的手里了。”
“而你,还真要替别人养一辈子的孩子不成。”
终于,楚非墨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太后,应她一句:“母后,你又从哪里听来的风声?”
“香香只有过我一个男人,宫里的三日,她没有做过什么。”
“我昏睡的时候,她更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我之所以能活过来,是因为她用她的血,来交换了我的命。”
“现在,我身上的毒被解了,但那些毒却全部转移到她的身上来了。”
“母后你要明白,香香对我,没有二心。”
“不然,她就不会用她的命来与我交换了。”
“刚刚那些话,说过就算了,但只此一次,以后,别再让我听到这些话。”
“母后要明白一件事情,没有香香,母后今天也不可能安稳的坐在这皇宫之内。”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儿臣就先回去了。”
“香香的身体不好,还需要儿子去照顾。”说罢这话,他也就站了起来,转身,离去。
由始致终,表情都是一片的空白。
太后看着他绝然离去的身影,冷笑,道句:“你就自欺欺人吧。”
“你心里究竟是不是也是这样子想的,你问一问你自己的心。”
……
对,她用她的命救了她的墨儿,可是,现在她怀孕了。
她怀孕了,这孩子还极有可能不是她墨儿的,她怎么也没有办法装着对一切毫不知情,而令她生下这个孩子。
楚非墨回去了,却是没有直接回寝宫里去,而是回到了御书房。
此时,夜幕已经拉下,他回到御书房拿了葫酒一个人自饮起来。
非墨在书房里喝酒,寒香就在寝宫里拿着点心吃了起来。
知道自己怀孕了,她也已经刻意吃了些太医开的药,可以安胎的。
现在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肚子里有一个小生命,她就别提有多高兴了。
可是,她却俨然不知道,这个小生命的出现,会给她带来一种什么样的人生。
……
御书房内,楚非墨在喝了几杯酒后终是有点坐不住了。
刚刚,母后说寒香去天牢看楚长风,她居然偷偷的看过他了,事后也没有和他说过一声。
终是,他起身朝外走了出去。
不是回寝宫,而是去了天牢。
这么久了,他也应该去看一看他了。
来到天牢之内,楚长风人还是窝坐在一个角落里,牢里的烛光有些暗,看不清楚他的脸,却能看得出他现在是挺狼狈的,一个被打入天牢这么久的人,不可能再和往日一样风光无限的。
听到脚步声的时候他也就微微抬了一下头,看见是非墨来了他没有言声,依然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
楚非墨便一步步走到牢门之前,一眼不眨的盯着他说了句:“坐牢滋味如何?”
听到他的问话,他眼皮动一下,却是没有言声。
“我在想,我是不是也应该让你尝一尝,当初言桑在牢里被折磨的苦?”
“呵呵……”他笑了起来,笑得有点冷。
笑过他说:“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你来,该不是就是为了让我吃点苦头的吧?”
“对,你说得对极了。”
“我来,就是为了让你吃些苦头的。”
随之他言词冷戾,对那些狱卒道句:“以后,每日好好侍候他。”
“不到皮开肉绽,不能歇手。”
“是。”外面的狱卒立刻应下。
楚长风听了呵呵又笑了起来,对他道句:“既然这么恨我,何不干脆杀了我?”
“你不觉得,你死了,太便宜你了吗?”
“往后的日子里,我最大的乐趣,应该是看着你,每天在这里受折磨。”
楚长风听了便冷笑道:“好呀。”
“我现在最大的乐趣,也就是等待着你来折磨我。”
“我就怕你,下手的时候会不痛。”
二个人一言一语的,话里带着刺的。
楚非墨便又假装随意的问:“香香来看过你了?”
“你们聊得怎么样?”
楚长风听了再笑,道:“这应该是你来此的真正目的吧。”
“你说对了,香香来看过我了。”
“当了皇后的她,风采更令人沉醉了。”
“这样的女人,多看一眼也是福啊!”
“能拥有她的那些日子里,如今,我死也无憾了。”
此话一出楚非墨的脸终于黑了下来,只是冷戾道:“往后的日子里,我会让很后悔。”
“后悔当初拥有她三日……”
“从今天起,不要再给他喝一滴水,每日只给他吃蛋黄,三日后给他净身。”
此话一出楚长风的脸就黑了,楚非墨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转身,就朝外走了出去。
“楚非墨,你敢……”楚长风大声厉喝。
楚非墨头也不回的走了,他不敢?
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是他所不敢的,还有什么人能够让他心存怜惜的。
楚非墨头也不回的走了,楚长风在牢里大声的叫,只是,再如何的叫,也叫不回楚非墨已经离开的身影。
对,就是这样子。
任何染指过的香香的男人,他都要让他这辈子都后悔,悔青了肠子。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有心存染指他女人的念头。
他的女人,是人可以随便碰的吗!
只是,解决了长风又如何!
她怀孕了,她怀孕了,这个孩子,该怎么办?
她为他付出了这么多,如果他说让她拿掉孩子,她一定会很伤心的吧。
她和他说她是清白的,如果他在这个时候要她不要生,她一定以为他不相信她的吧。
虽然,心里的确有那么一丝丝的疑惑。
……
抬步往寝宫里走,走到门口又折了回去,只是不知道进去以后又该说什么。
看她高兴的小脸,他连强颜欢笑都好难。
如果他不笑,她会觉得他不高兴的吧!
该怎么办呢!
从来,都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困扰到他,可现在,他却被困扰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这事,还得另想办法才行!
他得慢慢劝慰她,让她明白,这个孩子是不可以生下来的。
毕竟,她的身上还有毒,如果生下这个孩子,这孩子也不一定健康的是不是?
……
夜色渐深,寒香终是憋不住的走了出来,就是想看一看他还在忙什么。
国事虽然是要忙,但也不能忙得昏天暗地的不是。
却是没有想到,一走出来就看到楚非墨还一个人站在那里转圈圈,随后又静止在那里不动了。
明显的是有什么烦以后事情扰到他了,不然也不会这样子一个人站在外面不进来了。
她不动声色的走过去,来到他的身后猛然就抱住了他。
他其实早就发现她了,只是假装不知道罢了。
见她抱住了自己他也就笑了,伸手就拉过她的小手道:“调皮,怎么不睡觉?”
“我在等你呀。”
“你怎么站在外面不进来睡觉啊?”她好奇的看着他问。
“在想一些事情。”他开口应。
“什么事情?国事?”她绕到他面前关切的问。
他伸手搂过她在怀里,轻叹一声道:“不是,是香香的事情。”
“我的事?我有什么事情啊?”她不解的问。
他伸手抚上她的肚子道:“你现在身上还有毒没有解。”
“可又怀孕在身,你说,这是不是大事?”
“……”她不言声,其实,这问题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现在好不容易怀孕了,她便不想去想这个问题,她只想生下这个孩子。
可非墨又提了这事,她嘟着小嘴道:“我觉得没有事的。”
“我能感觉到他在我肚子里踢我,要是他有事,还能踢我吗?”
“算了,先不说这事。”
“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身上的毒,只有毒解了,我才会放心。”他一边说罢一边搂着她朝回走。
寒香听了便又安慰他道:“你放心,我现在真的没事的。”
“兴许,是因为有了这个孩子我的毒才没有发作也说不定呢。”
“这样想来,这孩子还是我的救命恩人,与我有缘呢。”她随口这么解释着,可解释完又觉得很有道理的样子。
他听了眸子微微黯然,可以看得出来,她有多期待这个孩子。
不想说令她扫兴的话,所以也就转了个话题道:“香香,我刚刚去天牢一趟了。”
“哦?做什么?”她随口问了句。
“去看长风,随便给他点惩罚。”他轻描淡写的道。
“什么惩罚呀?”她不解的问了句。
非墨便如实的道:“就是替你报仇呗。”
“当初,他用我来威胁你陪他三日,三日后,我让人给他净身,这样子,也算是为你出了口气了。”他说得真诚,似乎真的是为她报仇一般,其实,说到底还不是自己心里不痛快。
寒香听了微怔,不由道句:“太狠了吧?”
“狠吗?我不觉得啊!”他随口应句,眸子深处却有了寒意。
她该不是舍不得了吧?
心里有了火气。
说话之间二个人已经走回了寝宫,可寒香丝毫没有看到他眼眸深处的冷意,还在说:“我觉得是儿了点呀。”
“他是个男人耶,给他净身,还不如杀了他来得痛快。”以她对长风的了解,净他的身,还不是要他的命。
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不能人道,何况,他还曾经是个太子。
“心疼他了?”非墨忽然就不轻不重的问了句。
听到这话寒香方才发现他眸子里有了寒意,脸色也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她慌忙摇头,失口否认道:“没有的事。”
“我心疼他干嘛!”
“最好没有。”他眸子里的寒气一重,伸手就抱起了她朝床上走了去。
“哎,非墨你干嘛?”他的举动吓了她一跳。
“我能干嘛,当然是要你呗。”他理所当然的道。
寒香听了吓了一跳,慌忙对他道:“非墨,不行的。”
“我现在怀孕了,你得忍一忍。”
“这样子对我们的孩子不好的。”
可这男人,却丝毫不管这些,抱着她就把她压倒在了床上,对她邪气的说了句:“怕什么,我会很小心的。”
她还想反抗,还想说什么,他伸出食指堵住她的小嘴,对她轻声道:“乖,别怕。”
“我会轻点的,不会让你有事的。”一边说罢一边吻了她的小嘴。
她吟哦一声,香舌被他轻易勾起,与他缠绵着。
吻到他嘴里的酒味了,其实,他是极少喝酒的,这个她一直都有知道。
不由问他:“你喝酒了非墨。”
“嗯,喝了一点点。”他随口应了句,之后便又一点一点的吻着她,由小嘴一直吻到身下。
让她的身体在他的抚弄下又热了起来,吟哦而起,为他敞开了身体。
……
寒香的心里有点不情愿,可是,非墨想要,他说会轻点,她也就没有太放在心上了。
毕竟,他说会轻的。
他是孩子的爹,当然不会刻意在这个时候用力伤到她的。
然而,她又哪里会到,男人的话,在床上,根本不算话。
他说他会轻,可结果,他一占有她的身体后就一次比一次用力,把她的身子都快撞飞出去了,似乎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还要用力。
寒香吓得小脸苍白,尖声的叫:“非墨……别这样子……”
“啊……轻点……疼……”她尖声的叫,想要由他身下挣扎出来,可双腿被他死死的抓住了,身子被他固定着,与他紧紧的密切的相连着,让她根本就不挣扎出来。
他就在她的身上,像个王者一般驰骋着。
她尖叫,她求饶,他便哄着她道:“一会就好了。”
“乖,别哭……”一边说罢一边就又吻着她的小嘴,把她拉到他的腰上勇猛无比的飞跃一次又一次。
她吓得眼泪都流了好多,是伤心了。
他明明知道她怀有孩子的,他居然还这么做,他是根本不在意这个孩子的吗?
想起之前他在听到她怀孕后的情景,他丝毫没有任何喜悦之情的。
想起他一直想说让她不要留下这个孩子,他说是因为她身体还有毒的原因。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这样子做,都让她的心跟着凉了起来。
她的心凉了,渐渐也就不在哭闹了,因为哭闹也没有用。
看他现在的样子她忽然就明白了,他是铁了心的,想要她拿掉这个孩子的。
可是,她不想的,真的不想的。
他终于做完了,之后一动不动的躺在她的身边。
她泪都止住了,只是觉得心痛了。
他明明知道她舍不得的,不愿意拿了这个孩子的。
他明明知道,要这个孩子有多么不容易,这么久了她才能够拥有他。
不管他是不是健康的,她都想尝试生下来的。
……
楚非墨微微转身,看了看她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样子,伸手搂过她。
只是她,却一把就推开了他。
“你以后,不要来和我睡了。”
“我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我一定要生的。”她忽然这么对他说,随之以后便拉过毯子往自己的身上一盖,翻过身背对于他。
她是生气了,真的气了。
非墨没有理会她生气的样子,只是依着她搂着她一起睡下道:“我哪里放心让你一个人睡呀。”
“我不管,反正,以后你不能再碰我。”
“不然,你再碰我一次,我打一次。”她先把丑话放下了,他听了无声的笑了。
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对她道:“现在你不听我的,以后等生下孩子你就后悔吧。”
“万一生了个怪胎,死胎……”
“楚非墨……”寒香忽然就怒了。
岂有此理,这孩子还没有成形呢,他居然开始诅咒她生怪胎生死胎。
由于生气她恼得一坐而起,非墨也不气也不恼,只是跟着她坐起道:“我说的是大实话。”
“别生气了,我们睡觉吧。”一边说罢一边又伸手拉她,想哄她躺下来。
可寒香不吃这一套,生在心头,一拳就朝他打了出去,硬生生的打在他的胸口上,痛得他脸上一白,差点没有背过气。
是没有防备她会突然出拳,所以才会被她打中了。
“哼……”她看也不看他一眼,翻身就又躺了下来了。
楚非墨见了也没有再吭声,依然是跟着躺了下来,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再抱她睡觉,而是平躺在了那里。
不多久的时间,倒是听到这女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反而是他楚非墨,怎么也睡不着了。
次日,当寒香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楚非墨已经不在身边了。
昨日,虽然他要她很凶,但幸好,她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睡了一觉她也就放心了。
吃过早膳的时候忽然想到昨日楚非墨说要给楚长风净身的事情,心里还是有点担忧的。
现在,她还在考虑长风上次说的话,找到毒圣老人,也许身上的毒就解了。
现在她怀了上孩子,心里面其实更想这毒给解了。
毒解了,也许这孩子以后也会没事的。
不管怎么样,他也得试一试,只是看非墨那恨长风的样子,连给他净身的心都生了,那铁定也是不会放过冷皇后的。
所以,和楚非墨提这个要求应该是行不通的,既然行不通,就只好另想别的办法了。
毒圣老人,无论如何,她也得见上一面的,问一问他这解药的事情。
所以,这会功夫,趁着楚非墨上朝去了,她便又去了天牢。
她又哪里会想得到,如今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太后监视着。
更想不到,太后与非墨早就对她肚子里的孩子存了异心了。
她一个人再一次来到天牢之内的时候被太后派着暗中监视她的人已经在第一时间里又朝太后汇报了。
而这一次,寒香再见到楚长风之时,他早已经不是上一次的楚长风了。
他受了伤,身上有着明显的鞭伤,明显的,是被人刚刚打过的。
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连她进来也不曾动过一下。
看到这个情形寒香不由惊讶,忙问狱卒:“他怎么回事?”
“谁打的?”
狱卒便上前回话道:“皇后娘娘,是皇上吩咐的,要每日要这般好好侍候他。”
寒香听了心里一怔,随之又问:“皇上还都吩咐了什么?”
“回娘娘,皇上还吩咐,一日三餐只给他吃蛋黄,滴水不给,三日后给他净身。”
“把门打开。”寒香的声音忽然就变沉。
狱卒听了也自然是依言把门打开了,寒香便又喝退狱卒,之后便走了进去,看了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楚长风,蹲下来朝他喊了一句:“楚长风。”
听到叫声的楚长风终是动了动,许是听到她的声音才肯动一动。
“你来了。”他的声明里显得有些无力,开口应了她一句。
“你,你怎么回事啊?他怎么会忽然想到打你?”香不由问他一句。
自从他被关到这里非墨还没有来看过他,可这一次来过后就揍了他,还要净他的身……
楚长风微微动了下身子,坐了起来,就见他的身上,当真是和那日言桑没有二样,脸色也苍白无力的,明显的是精神不振了。
看他全身就没有一块是好的,一条条的鞭痕连囚服都打烂了,明显的可以看到,有的地方连骨头都露了出来了。
他坐了起来,看她一眼,惨淡一笑,说道:“你来这里,是想好了吗?”
“嗯,想好了。”她应他一句。
“我该怎么才能找到毒圣老人?”她开口问他。
“你只要救出我母后,我母后自然会告诉你毒圣老人的下落。”
“好,我就信你。”
“到时候,他若不给我解药,我就连你母后一起杀了。”她刻意威胁一句,他听了惨淡的笑了。
“好,如果他不给你解药,你连他一块杀了吧。”
寒香听了也就应该了句:“我会这么做的。”
这般说完她也就准备离开了,长风忽然就叫她:“寒香,我求你们一件事情。”
“哦?”她回头看他一眼。
“告诉楚非墨,让他杀了我吧。”
“被净身,那比让我死还要痛苦一千倍,一万倍。”
“如果他真的这么恨我,那就把我凌迟致死吧……”
“只是,在死前,我不想以这种方式去死,现在,只要你能帮我阻止他这么做了。”
他一字一句的对她讲,脸上明显的有着屈辱。
寒香听了没有言声,只是想起昨日。
昨日,他就以为她会心疼楚长风,脸都黑了。
后来,发狠的要了她许久。
如果自己在这个节骨眼上为他去求情这件事情,非墨会怎么想?
昨日就在这种事情上吃过非墨的亏了,现在她明知道说了会让他不高兴,她能去说吗?
她终是没有答应他什么,抬步走了出去。
可身后,还传来楚长风叫她的声音:“寒香,念在我在紫城救过你的份上。”
“去给我求个情,让他痛快的杀了我。”
“别让我死得这么没有尊严……”
寒香的脚步加快,没有再敢听他的叫声。
紫城,那件事情……
的确,他是救过她。
可是,如今……
立场不同,所做的事情也不同。
她有什么办法为他求情?
她匆匆的由牢里走了出来,却没有想到,迎面就遇上了太后一干人等。
看太后这脸色,似乎有点不善啊!
寒香迎着他们走了过去,微微躬身道句:“母后。”
“你可真行呀,趁非墨处理朝政的当儿,你在这里幽会老相好。”
“这是你一国之后该做的事情吗?”太后冷戾的话冷冷传来……
寒香微微皱眉,应句:“母后,话,可不要乱说。”
“难道,我说错了吗?”
“既然不是老相好,那就是非墨的敌人,非墨的敌人,也就是你的敌人。”
“你这样三番五次的去幽会过去宠幸过你的一个男人,是何意啊?”
“哀家现在都要怀疑,你这肚子里种,究竟是不是皇上的。”
一席话,令寒香的小脸瞬间变色,冷了下来,这周围,前前后后有这么多宫女太监跟着,她作为皇上的母后,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质疑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皇上的。
这分明是在告诉别人,这孩子就不是皇上的。
小脸上染上怒意,冷声而道:“母后,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这孩子究竟是不是皇上的,皇上心里比谁都清楚,容不得你在这里说三道四的。”
“呵,皇上心里清楚?”
“皇上心里的确很清楚,你难道就没有发现,就是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这孩子不是他的,所以他现在一直都在闷闷不乐,借酒浇愁吗?”
寒香心里微怔,的确,她有发现的。
但她,万是没有想到,他是因为这孩子……
也会以为孩子不是他的……
如今,太后一席话,倒是惊醒了梦中人。
原来如此,他居然,也和太后有着一样的想法,真不愧是一对母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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