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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月的第一站,是尼斯。
别问为什么刚从尼斯回来又去尼斯的傻问题,其实莫冠尘就是觉得昨天的早餐很好吃,所以今天还想吃,结果司机只好把他们送到了尼斯。
当然,到尼斯的时候,早餐早就没得吃了,只能在海边吃午餐。七八月的尼斯,阳光普照,天青海碧,游人如织,各种肤色的游客或徜徉在海边,或拎着相机在大街小巷摆POSE留影。
吃完午餐,莫冠尘拿了相机,利用一个下午的时间逛了天使湾,马蒂斯博物馆和富有古罗马风格的老城区大街小巷,拍了不少照片。而安东尼奥俨然成了她的最佳模特,无论走到哪儿她都要给他先拍上几张,再干其它的事情。
这期间,她说得最多的话就是:“下一季时装发布会,你来当我的男模特,我为你量身订制全套行头!”
安东尼奥当然不会愿意,尽管她各种纠缠,也没有松口的迹象。
这一天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两人也默契的没有讨论那些烦人的事,比如林维渊和汪秘书、比如莱恩和他的设计图。到了晚上,他们还是歇在离海边不远的别墅里,计划第二天的行程。
莫冠尘想第二天去摩纳哥玩,而且还不要司机开车接送,而是要自己坐火车过去。在她的观念里,总是专车接送会漏掉沿途很多迷人的风景,所以在工作之余,她向来秉持享乐主义,并且乐在路上。这些年来,她已经背着背包走过了许多地方,旅程上从来没有人知道她其实是身价亿万的国际名人。
安东尼奥无条件赞成,在南法国呆了二十几年,该看的早就看过了,该玩的也玩得差不多,现在能引起他兴趣反而是身边这个女人。有她在的地方,就有一种莫名吸引他的力量,哪怕是海边那种人潮密集的地方,或者是火车厢那样窄小而人迹混杂的地方。
他习惯了坐在宽敞的私家车里听古典音乐,或者躺在私人海滩上饮一杯葡萄,看一页书或者翻一本时尚杂志。他不喜欢人群,也不想认识什么新朋友,甚至不喜欢听到过多的声响,哪怕这声音在别人耳里多么悦耳动人。
这些,莫冠尘都不知道,或者说资料上有写,但她并没有往心里去。她喜动,他喜静,她喜欢简单而阳光灿烂的生活,而他习惯安静而冷清的日子。他们如此不同,却莫名其妙走到了一起。未来将会有什么等着他们?
清晨的阳光照亮了海边的白色别墅,莫冠尘从床上爬起来,揉着眼睛,欣喜地看到窗外的一片灿烂从打开的落地窗一路延伸到床边。
她偏头往身边一看,安东尼奥的位置已经空无一人,床上也没有他的余温。屋里静悄悄一片,她赤足跳下床,一边嘟喃“人去哪了?”一边走出卧室。
别墅里唯一的一位常驻女佣兼管家阿曼太太刚从外面进来,见她从楼上下来,笑眯眯地说早安,问她是不是现在把早餐端出来。
她点头,又问:“安东尼奥去哪里了?楼上都找不到他!”
“先生在外面晨泳,让我过来拿条浴巾过去。”
“把浴巾给我吧,我送过去。”
等阿曼太太拿了浴巾出来交给她,她就拎着浴巾出了屋子,往泳池方向走去。远远的,就看见湛蓝的泳池里水花飞溅,一条矫健的身影在水里破浪前进,宛若美男鱼。
“啧啧!”莫大色女又开始流口水了,在游泳池边上的椅子坐下,交叠起双腿,认真地欣赏游泳池里的活色生香。
安东尼奥游了好几圈,总算是游够了,缓缓靠近岸边,等到头露出了水面时,发现莫冠尘坐在沙滩椅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
他的手一撑池沿,轻松跳了上来,一边走近一边调侃她:“看了这么久还没看够?”
莫冠尘把浴巾递给他,同时调侃回去:“当然不够了,这么美丽的身体,这么漂亮的脸蛋,我估计得看到白发苍苍才算看够本。”
“那你就继续看罢。”他将浴巾裹在身上,直接就站在她面前擦拭身上的水珠,大大方方任她看个够,也不像其它男人一样被说“美丽”、“漂亮”就生气。
早晨的阳光暖融融地照在两人身上,显得十分美好。忽然,他发现阳光打在她的睡衣上,使睡衣轻薄的布料变得有点儿透明,而胸前美好的轮廓此时正若隐若现。
发现他打量自己的目光有点儿不一样,莫冠尘后知后觉地低头看自己身上,很快就发现哪里不对劲了。她淡定地扯了扯宽松的睡衣,挑眉问:“干嘛?没见过?”
安东尼奥轻笑,将浴巾搁在一边,随后在她身边坐下,“虽然小了点,但也算有模有样。”
她哼声:“多谢你的赞美!”
“谢什么,赞美老婆是老公的义务。”他笑出一口洁白的美齿,邪邪地说,“即使老婆是魔鬼,也要把她捧成天使。”
“你什么意思,我是魔鬼?嗯?”她阴恻恻地盯着他,手指关节压得啪啪作响。
“你是天使!”他继续笑。
“哼!我当然是天使!”所谓的大言不惭莫过于此。
两人在泳池边打闹了一会儿就回屋吃早餐。早餐过后,安东尼奥直接放了司机一天的假,和莫冠尘拎着一只简单的背包,放了点零食和出行必须品,挂了相机就出门了。
到了火车站,才发现没有买票。
安东尼奥是压根没有自己买票的习惯,而莫冠尘一般出门旅行时都是走到哪是哪,根本没有提前订票的习惯,以至于在这个游人如织的旅游旺季,两人在车站里排了十五分钟才买到了去摩纳哥的车票。
区区十五分钟,对于在中国生活了二十几年的莫冠尘来说没什么不能忍受的,但对于离开中国已经二十几年且从来没有排过队的安东尼奥来说,简直是地狱般的煎熬!特别是在周围人来人往的火车站里,这种煎熬又加倍了。
“安东尼奥,我们可以走了。”莫冠尘扬着刚刚到手的两张票,回过头就看见杵在一旁的安东尼奥神色不善地瞪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
她不解地走过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