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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度墨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危险,正在青楼快活的做着运动。
修士的存在对凡人来说不亚于仙人,修士们弃如敝履,不屑一用的低级药草在凡间也是可以吊命的名贵药材,商人逐利,东市作为连接仙凡的枢纽自然也就应有尽有,遍布了赌坊、青楼、食苑供给那些放弃继续修行的修士享乐。
自从在文战中被毁容,韩度墨就再找不到修士道侣,只得在青楼之中找寻一些快乐。即便是风尘女子,也掩饰不住对韩度墨的恐惧,心不在焉的发出声音,眼神躲闪,偶尔和韩度墨四目相对,还能看到瞳孔中自然流露出的恐惧,韩度墨张开没有嘴唇的嘴问道。
“我很丑是吗?”
雪白的牙齿随着说话闭合,原本鼻子的地方是两个洞,脸上遍布疤痕,韩度墨容貌如同正在风干中的尸体,这一开口说话,风尘女子更怕了,她只是个卖身苦命人,今天之前见过最可怕的事是双亲被打得昏死过去,自己被抢走抵债,怎么抵得上此刻的韩度墨可怕。
风尘女子呆滞了一息,下意识的挣扎着去推韩度墨想要逃跑,又想起老鸨说的今天要伺候的是个皇子,没伺候的好,他一怒之下自己的双亲都要被连累,急忙嗯的一声发出舒服陶醉的声音。
韩度墨因为毁容一直紧绷的神经被这做作的表演刺激到了,双手用力的掐住身下人的脖子,下手更加猛烈的去冲撞。
“少主!少主!”青楼中有人在呼喊。
韩度墨听出了是自己的护卫统领,心中甚是不满,“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来这里做的事是能急的吗?父王安排的护卫真是没谱,等回王城时候还得自己选个护卫统领。”
走神之中韩度墨没有控制好运动的幅度,小腹中升起一副瘙痒,就要爆发出来,他急忙停住了动作,伸手环抱住身下的女子,啃咬允许她的锁骨,直到小腹的瘙痒退去,才把腰一挺继续运动。
紧闭的房门啪的一声被人踹快,正午的阳光落进了房间中,照射在韩度墨脸上,一声如如雷的声音也跟着在房中响起,“少主!不好了!”
正在紧要关头的韩度墨真的不好了,下身都被吓软了,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到青楼找快活,顺手从床上抓起东西,狠狠的砸向护卫统领,“滚。”
护卫统领叫慕容褚,是陈国皇帝陛下从王城中给他调拨的,元婴修为,统军多年,悍不惧死还忠心耿耿,不管韩度墨心里怎么想,平日里对他还是表现得很尊敬,可是现在自己的宝贝被吓坏了,也顾不得做表面工作。
慕容褚把盖在脸上的东西拿下,看了一眼,是一件女人的肚兜,气得握紧了拳,上一次敌将在交战中送了他一套女人的衣服,第二天就被他破营斩首,韩度墨今天是直接把女人的肚兜给他当红盖头了,还是风尘女子的肚兜。
红色的肚兜在慕容褚手中碎成了布块,韩度墨这才反应过来眼下这人可以保护自己性命,也可以轻易要了自己的性命,顾不得检查自己的宝贝还能不能恢复,把衣服披到身上,假装才看清楚来人,“是慕容将军啊!我还以为是谁,有什么急事吗?”
韩度墨心中盘算,如果说不出点大事,非要治慕容褚一个惊吓之罪。
慕容褚怎么会不知道韩度墨是假装的,他常年从军发令,声音粗犷嘶哑,听过一次就能认出来,可还是忍下了怒火,“周处发了文战,一个时辰后就要开始了。”
“怎么会?战殿这个月的轮值长老不是叔父吗?”韩度墨不敢相信周处的文战会别通过,他也是倚仗自己叔父当值才没有离开正阳派。
“欣殷长老亲自敲定的。”
“我们马上走,回陈国。”韩度墨早就听说了周处在蜃界中的凶悍,当即决定避战不接。
“少主,文战已经定下了。”
上一次文战周处是锻体期,自己还他毁容,现在周处已经是筑基,还在蜃界中斩杀了一个金丹修士,韩度墨想起周处说过要阉了他,从床上翻下,把衣服一套。
“逐出宗门就逐出宗门,这文战我不打,我回陈国了,你收拾后东西也回去吧。。”
慕容褚拉住了衣衫不整的韩度墨,“少主,欣殷长老把文战定到了今天,你已经用不了传送阵了,我们从北门走,到了洛都再传送回陈国。”
“好好,你多带些护卫。”韩度墨几乎是跑着离开的。
韩度墨一行远去后,一墙之隔的房间中,王贲冷笑一声,“就是这等鼠辈妄图染指公主吗?我去找周处,你把密报呈给父亲大人,绝对不能让皇帝陛下得知。”
“是。”一个黑衣人行礼之后,从房间中的密道离开,王贲整理一下衣服,装作一副回味的表情走出了青楼。
客卿处废弃多年,周处进入正阳派以后都是居住在秦国驿馆中,王贲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周处的房间,敲了敲门,“周处,韩度墨跑了。”
吱呀一声,周处房间门打开,“他去哪了?”
王贲就站在门口把韩度墨和慕容褚的计划从洛都传送回陈国的计划说了一遍,向周处询问,“我本来也要教训他,三千甲士已经在正阳派外集结好,他出了正阳派我正好动手,不过他毕竟是正阳派弟子,我动手会有些麻烦,所以找你合作,护卫军我来解决,韩度墨你亲自动手。”
周处没有问王贲是怎么得来的消息,王贲这样的将军世家,内有政敌,外有敌患,有自己的情报网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就是韩度墨身边有王贲安插的眼线都不奇怪。
“能不能不杀他?”
“不杀他?”王贲很疑惑周处的决定,他得到的情报周处和韩度墨是结下了死仇的,犹豫一下王贲做出了决断。
“好,韩度墨就由周兄任意处置。不过周兄为什么会放过他?”
“君子一诺,言出必行。我说过要阉了他,那就一定要阉了他。”周处说的云淡风气,就好像再说,我要喝杯水一样,王贲一点恨意都感受不到,他这才发现比起精通兵法,修为逆天,现在周处的表现才更可怕,在心中暗自庆幸自己与周处是友非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