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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学校毕业后,我的日子就一天不如一天,整天憋屈受气,四处求职碰壁,每天早上起来洗漱,看到镜子里面越来越瘦削,胡子拉碴的自己,我都恨不得一拳头那镜子里这个窝囊废砸碎了。
最可恨可气的是,大夏天四十度高温,我从外面求职碰壁回来,竟然撞见我女朋友和别的男人在我们的合租房里滚床单,这个女人我特么追了两年,爱了四年,还是我的初恋,就因为我暂时的落魄低迷,干出这样的事情。
我当时没忍住,脑子一热,一股脑的要冲进去狠狠的把那个男人揍一顿,却没想到,女朋友帮那个男人牵制住我的手脚,害的我被那个男人拳打脚踢了好一阵子。
踢的我喉头血腥,眼冒金星,瘫软倒地,这对狗男女才前后穿好衣服跑出去,那个男人临走前踩了我的头,还朝我脸上啐了一口。
这口气我无论如何都要出,我满腔的怒火急需得到宣泄,那天的伤好几天后我才差不多恢复,这期间,那对狗男女都没有再出现。
我咽不下这口气,看着屋子里面四处都是那女人的东西,气不打一处来,动身把和她有关的所有东西整理出来,一通收拾下来,所有东西都被我打包成堆,但床头柜上搁置的一个相框让我有些犹豫。
原木边的相框里面,小柔笑得格外娇媚动人,鹅蛋脸上的腮红和身上的霞帔相映成美,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人,可那笑脸,细看,看着有些古怪的陌生感。
她身上的那件古代嫁衣,是我们不久前在丽江古城旅游时,经过一家古色古香的相馆,在那里,小柔一眼就相中了这件嫁衣,广袖盘襟,裙摆上绣着格外精细的金丝龙凤暗纹,看上去很华丽精致,她非得要穿着拍一张照片留做纪念。
本来我想着以后结婚的时候再来拍,因为当时那件嫁衣成单,并没有相衬的男款,还有一点,我记得当时我看到那件嫁衣,孤零零挂在一个角落,黑暗里泛着红光,突兀有点儿诡异,看的我心里有些不舒服。
但我耐不住小柔的反复要求,最后,还是让她一个人穿上嫁衣拍了艺术照。
仔细想想,好像从那边回来不久,我身边就烦心事不断,我估计小柔在那个时候就开始劈腿了。
看着手里的照片,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把它扔进麻袋里,凌晨一两点,我扛着麻袋到附近垃圾场全给她烧光了,袅袅轻烟上升融入夜色里,迷的我眼睛有点儿湿润。
没想到,第二天还没等我睡到自然醒,屋子里突然响起敲门声,会是谁呢?我当时就担心会是那对狗男女回来找我麻烦,忙起身跑到厨房拿了一把刀子藏兜里。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却不想,迎门站着的是两个男人,一身警服,面色严厉看着我,出示了证件后,确认我的姓名,说什么怀疑我涉嫌故意杀人,要把我带去警局调查。
杀人?!怎么可能……就不说我这些天门都少出,凭我这胆量,平时打死老鼠都得犹豫半天,更别说杀人了,我忙问清楚情况,说我杀人,杀谁了?
“吴小柔,你认识吗?昨天晚上你干了什么?今早凌晨五点,环卫工人在附近垃圾场发现一具女尸,全身高度烧伤,经确认,已死亡,附近监控录像显示,一名男子昨夜凌晨一点左右,扛着一个大麻袋经过,经查询,该名男子确认是你无疑,程名,跟我们走一趟吧。”
什么?!说的都是些什么和什么啊!小柔她不是和那个男人跑了吗?我根本都没有再见过她,怎么可能烧死她?!再说了,昨天晚上,我明明烧的是她的那些用品,哪里是大活人了?!她死了?!不对!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一定是那个男人!
我极力解释否认,人不是我杀的,我确实去了那儿,也确实烧了一些东西,但绝对不是人,但这两名警察显然不信,严肃的要求我去警局再说话,不然就要对我实施强硬措施。
大概是动静太大,周围住的的不少居民全部朝我们这么聚拢,一个个看戏模样,我吓得忙答应下来,赶紧坐上警车去了警局,无奈,名声估计是玩玩儿了,我大概没可能在这儿待下去了,我最担心的是,我爸妈要是知道我这事儿,非得气死不可。
到了警局,我被带到一个独立审讯室,那两个警察,坐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女警,年纪轻轻,面目清秀,只是神情格外严肃。
她先是拿了一张用透明袋子密封着的照片,朝我走过来,让我仔细看,我接过照片细看,这一看差点没把我吓尿!
照片上,一具女尸被一大块白布遮掩了大半身子,但能清楚的看到尸体的脸部,脖子部分,黑乎乎的焦肉外翻,毛发几乎烧裸,看的我恶心作呕,好几次别过头,但无奈,被女警要求细看。
细看下,女尸鹅蛋脸型,五官隐约可见立体而分明,这人不是小柔是谁!
前不久这女人还在我面前和男人滚床单,几天不见,怎么转眼间就变成这副模样?我忍不住阵阵发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有些不敢直视照片上那人,可余光却突然瞥见尸体全然焦黑的身上残留着一些碎布料,我忍不住凑近看,发现那块残碎布料隐约呈暗红色,上面似乎还留有一些纹饰,这是小柔身前穿的衣服?
为什么这衣料我看着这么眼熟?估计是她和我在一起时经常穿的衣服吧。
这个女警看我反应后把照片移开,坐回她的位置上,开始问我一系列有关问题,比如认不认识照片上的人,在尸体被发现的当天晚上我在哪儿,干了什么,还有,前几天我是不是和这个女人发生了矛盾……
一系列问题,他们都经过了调查,我只能老实回答,可我却发现所有的问题都是针对我的,我根本就没有杀人,但所有审问结果显然,一步步的将我推进监狱。
不管我怎么竭力否认,这个女警就是不理睬我的辩解,只当我是在企图逃脱杀人罪名。
之后我就该面对残酷现实了,法院以故意杀人罪判处我无期徒刑,我一个毕业游民,没钱没权,出身农村家庭,根本找不到律师来替我打场官司。
我最担心的还是我在农村的父母,因为常年劳作,他们身体都不太好,要是知道了我的事情,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他们的身体健康。
我本以为,小柔被无故烧死已经足够诡异了,没有想到,更诡异的事情还在后面。
因为我案件的特殊性,我被关在一间独立狭小的牢子里。
被关进监狱的头天晚上,狱警例行检查完后,我被命令休息。
往常这个时间,我正和小柔郎情妾意,嬉戏打闹,现如今,我躺在硬床板上,被黑暗包裹的严丝合缝。
牢门是铁制不透缝的,房间窗户很高,开口极小,刚刚狱警进来的时候把它给封闭了,所以房间里没有一丝光线,伸手不见五指。
监狱一到晚上,安静的连呼吸声都难听到,死寂的渗人,习惯了热闹的我很不习惯这突如其来的沉寂,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人睡不着的时候就喜欢胡思乱想,我开始琢磨起来小柔的事情,她到底是被谁烧死的?!反正绝对不会是我,那天我记得清清楚楚,我烧死只是和她有关的东西啊……
想着想着,我眼皮子开始变得沉重,睡意袭人,就在我头脑昏昏沉沉,快要睡着的时候,一阵冷风突然吹进来,吹的我头皮有点儿发麻。
一下子给我吹的睡意全无,我奇怪,这个房间基本是密闭的,哪儿来风?
我睁开眼睛,环视四周,一片漆黑,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东西,算了,可能是哪儿的墙缝裂了漏风进来了。
想了想,我再次闭上眼睛,准备入睡。
突然,我脖子后面一凉,像是什么湿滑的东西贴了上来,惊的寒毛直竖,起了满身鸡皮疙瘩,下意识伸手往脖子后面抹了一把。
不料我手刚放上去,那湿滑的感觉覆盖了我的手背,隐隐透着寒起。
什么东西?!
我心下壮壮胆子,准备转头细看,没成想耳边又是一凉,一阵细风随之吹进我耳朵里面,痒的我禁不住打颤,鼻息间竟然飘来一股子奇怪的香味。
这味道嗅的我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像是漂浮在云端,头脑渐渐的无法正常思考。
只感觉那湿滑的触感从我的耳根子滑倒我的耳垂,一路蔓延,刺激着我每一截神经,慢慢的滑倒我的嘴角边,那股子香味更加浓重了。
突然,我感觉自己的腰身和大腿被什么东西给紧紧缠绕住,越来越紧,可又像是在隔靴瘙痒,一股子热流瞬间从我的脚底涌上来,直冲向我的大腿处,让我忍不住浑身颤抖了起来。
我难耐的想要伸手自我解决,却发现四肢根本不受自己的大脑控制,香味令我飘飘欲仙,可我这下半身又让我从那种飘忽的状态无法自拔。
突然,那阵子湿滑的触感从我的脸部消失,我正有些不舍,不妨下一刻,我那敏感的地方被湿滑的触感瞬间包裹,一股子冰凉的感觉直冲大脑顶端。
这种感觉让我人受不了,整个人都昏昏欲睡了,慢慢地没了知觉,但是我似乎看见一个女子对着我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