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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晨连珠炮一样说了这么一堆,我都听呆了,不知道她什么用意。
抬头往上看,高凉背对着星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这地窖的底下灯光明亮,他应该能很清楚的看到我们的表情。
“我引你过来,就是这个目的…”聂晨说。
我听到‘咯叭’一声脆响,是高凉捏拳头的声音。
“呵呵…”聂晨笑道:“你怒了,对不对?羡慕,嫉妒,恨了,是不是?”
“贱货!”
高凉‘噗’,用力的吐了一口唾沫下来,我急忙把聂晨一拉,那口唾沫险些落在她身上。
我登时便要发作,聂晨拽了我一下,笑道:“果然怒了,好了,我的目的已经达到,高凉你走吧…”
我心道,这个混蛋好不容易过来了,你不是说要通过他离开这里吗?怎么能让他走呢?
我看向聂晨,她又拽了我一下。
“怎么,你还舍不得走了?”聂晨说:“你要是愿意在上面看我们甜蜜,愿意受虐,那就随你吧…”说着,软绵绵往我身上一靠,娇声说:“冷雨,亲我一下…”
我正犹豫要不要亲她,高凉冷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聂晨问。
高凉说:“笑两个傻逼。”
“两个傻逼?”聂晨左右看了看,看向上方,“就你一个啊,哪有第二个?”
“我指的是底下的两个。”高凉说。
“底下的两个…”聂晨抬起右手,用小指点了点自己的鼻子,又直指我,“你是说,我和冷雨?”
“不然呢?”
“我们怎么傻逼了?你倒是说说。”聂晨道。
高凉冷笑,“用脚趾头也能想到,我会这么好心,让你们在底下做一对欢乐鸳鸯?”
“呵呵…”聂晨笑道:“我也挺奇怪的,你串通坏人把我们抓了,既不杀又不虐待,却把我们关在一起,往饭菜里面做手脚,促成…”脸一红,“促成我们…如果不是想让我们做一对欢乐鸳鸯,那是想干什么?”
听到这里,我明白了,聂晨是想从高凉口中套问出,他们做一切的目的。
高凉冷笑一声,“我明白了,你之所以耍贱发骚,废话一堆,是想从我嘴里得知,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你错了,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是么?”高凉问。
“当然,我说过,我把你引来就是想满足虚荣心,让你见证我们甜蜜幸福的…”说着,往我身上靠了靠,“是吧冷雨,哦?”
“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们甜蜜了。”
“请便…”聂晨说:“冷雨,亲我…”
我看着她,她捏了捏我的胳膊。
高凉笑道:“不盖盖子了,给你们两个贱人放一放地窖底下的骚味儿…”
“随你。”聂晨说。
高凉的脸从洞口消失了。
“晨晨…”
“嘘…”
聂晨把头侧起,听了听,嘴‘吧唧’一下,娇声说:“冷雨你真坏,亲人家这么重…”冲我瞪了瞪眼睛。
忽然,高凉又出现了。
“咦?怎么你又回来了?”聂晨问。
“我想看看你到底玩儿什么把戏!”
“我说了呀,就是想让你见证…”
“狗屁!”高凉打断她。
聂晨用手在鼻子旁扇了扇,“哎呦,好臭好臭…”
“你想听实话?好,那我就告诉你…”聂晨‘哼’了一声,“就像你说的,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你不会那么好心,让我们做欢乐鸳鸯…不管你们出自什么目的,在你们计划得逞以前,我们怎么也要狠狠的打击并刺激一下你这个罪魁祸首…”
“然后呢?”
“没然后了呀…”聂晨说:“我们已经成功的刺激到你这个又穷,又丑,又没本事,被女朋友甩掉的败类。亏高大爷养你这么大,你个没有廉耻,没有道德,狼心狗肺的东西。快走吧,看见你就恶心,别打扰我们甜蜜幸福…”
“闭嘴!”
“呵呵,你让我闭嘴我就闭?”
“我看你们这对狗男女能甜蜜幸福多久!”
“甜蜜一天,就幸福一天,甜蜜一小时,就幸福一小时。我想,你们无非也就是最终把我们给害死,在死之前,我们甜蜜过了,幸福过了,还成功刺激到了你,足够了。”
“死?”高凉叫道,“有这么容易吗?”
“怎么,还有比死更可怕的事?我倒是想听听了。”聂晨说。
“实话告诉你们…”
高凉咬牙切齿的说,昨天我们吃的那饭菜里,除了下有特制的催情催卵的药物以外,还下了养邪胎的东西。我和聂晨控制不住情欲,发生了关系,那么,聂晨此刻必然已经受孕怀上了邪胎,神仙也救不了我们。后面,邪胎会迅速长大,出世并吃掉作为它父母的我和聂晨。而幕后养邪胎的人,会把邪胎控制并杀死,得到一种极为邪恶的,可供驱使的灵…
我听的额头冒冷汗,聂晨则脸色煞白。幸好我先前控制住了情欲,不然不堪设想…
高老头儿曾经给我讲过苗人养蛊的事,据说,有些邪恶的养蛊师是用活人为宿主,培养蛊虫的,到时蛊虫出世,会把宿主蚕食掉…我头一次听说,还有用这种方式养邪胎的…
高凉说:“聂晨我告诉你,我把你卖了五万块给别人,作为邪胎的‘母体宿主’。你被关在地窖里的这些天以来,我一直在寻找邪胎的‘父体宿主’,给你配种。找来找去没找到合适的,没想到这小子出现了…冷雨你别怪我,这是你自找的,我本来没打你的主意…”
高凉说他把我也卖了五万,对方答应他,一旦邪胎养成,就立马支付给他十万块的报酬。
“就为了十万块,你就帮别人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你还是不是人?”我怒问。
“我是不是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就快做不成人了。”高凉说。
聂晨的脸色恢复了平静。
“行了。”高凉笑道:“你们接着幸福,接着甜蜜吧…”
“等等。”聂晨叫住他。
“怎么?”高凉说:“接着刺激打击我?好,尽情的来…”
“呵呵。”聂晨笑了笑。
“你笑什么?”高凉问。
“没什么…”聂晨又笑。
“我问你到底笑什么?!”高凉怒问。
“笑一个傻逼…”
“你是说我?”高凉问。
“不是你,难道还是我,或者冷雨?”
“那我倒是想听听了,说说吧,我怎么傻逼了?”高凉说。
聂晨说:“这么容易就被我套出了你的底,你不是傻逼是什么?”
“你说什么?!”高凉怒问。
“呵呵…”
高凉转怒为笑,“就算是被你套出了,那又怎么样?我不怕告诉你。”
“是不能怎么样,不过,你的钱可就泡汤了…”
“什么意思?”高凉问。
“高凉我问你…”聂晨说:“答应给你十万块钱那人,是不是跟你说关于养邪胎的事,必须严格保密,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告诉任何人?”
高凉愣了愣,“那又怎么样?”
“呵呵…”
“但是你们…”
“没有但是我们,任何人,也包括我们。实话告诉你吧高凉,我根本没怀什么邪胎,给你钱那人看上了我,让我做了他的人。这其中的过程,说起来有点复杂,我知道你不信,但是你听着,那人给了我价值二十万块钱的金条,让我试探你,说你这人如果牙咬的死,无论怎么试探套问,都不把养邪胎的事说出来,为了答谢你使他得到我,就把比原定价格贵一倍的金条全部送你。而如果套问出了,说明你这人靠不住,那么,什么你也别想得到…”
“还有这种事?”高凉笑问。
“呵呵…”聂晨笑道:“你想回去问他真假,是吗?高凉我告诉你,那人还说了,如果你没拿到金条空着手回去,那就是被我套问出了,那么,说明你这人靠不住,早晚会把他养邪胎的事告诉给其他的人,所以,根本不等那一天,他立马就会除了你…你不信我的话?好,我这就把金条取出来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