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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青冥林生存,每人个携带天地人其中的一只玉牌进入林中生存七天,参选者可自行选择其他人进行争夺,凑齐天地人三字启动其中法阵即可送一人出谷,生存满七天也会自动传送出谷,保住自身的玉牌便可以进入下一轮比试,丢失玉牌的人直接淘汰,排名靠前的人可自由选择下一轮武考的对手。
莫云峰宣布完第一场的规则便发给所有参选者一个小玉牌,那小玉牌上和青月涧给云小慈的差不多大小只不过看起来制作更精致一些,上面隐隐约约能看到其间的灵气涌动。
“这玉牌就是你们通关的关键,记住关窍我只说一遍,你们若是不好好听那就别怪自己会被淘汰。”莫云峰表情从未像现在这番严肃,他斜眼看着殿下的一个弟子,此刻那小子正把玩着手中的一只中阶玉箫,明显没有注意听莫云峰的话。
莫云松咳了一声,换出一股灵气朝着那弟子的脚下一掷,一瞬间他脚下立即窜起一团灵火将他的衣服点燃了一缺。
那弟子受惊还以为是身边的人和自己开玩笑呢,只见他四下寻找这作案人员正待发作,抬头却看见了莫云峰厉鹰一样的目光立刻没了动静。
莫云峰见众人都注视着他方才开始继续说道:“第一道灵气显示玉牌属性,天地人随机而定,第二道灵气注入显示青冥林地图仅此一次,第三道灵气传入青冥林,第四道灵气注入弃权传送出谷,每个人需要看守好自己的玉牌,一旦你的玉牌落入他人之手,那第四道灵气无论是谁注入的,你都会被直接淘汰。”
随后洪天章宣布生存考核正式开始,一时间空地内闪出无数道灵气交织成一副五彩灵气之网,越早进入林中就越早有机会出来,任何人都不甘落后,云小慈掐着手中的玉牌也打入了第一道灵气,淡黄色的灵气一接触到玉牌就迫不及待的钻了进去,随后在表面凝结成了一个天字。
她用余光瞟了瞟周围人的字样,青月涧的是个地字,不远处唐轩的字模模糊糊的看不太清楚,旁边一个小师弟的则和自己一样也是天字。
这时,原本安静的人群中一声叫喊将人们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为什么我们三个的都是人字牌。”茶印南举着玉牌一脸的愤怒。
“为了防止你们作弊。”莫云峰一字一顿说的清楚。
“你针对我们。”茶印南吼了一句。
在场人群中立刻传来了一阵不小的骚动之声,似乎人人都在对茶印南如此直接的叫嚣表示不满,各大殿长老都在岂容他如此放肆质疑。
“所有的参加的弟子无论你师出何殿来自何家,只要是出自同族同宗那玉牌上的字都是一样的,不然若你们三个的牌子不同那岂不是你们立刻就可以保一人胜出了?”莫云峰的理由确实是没有任何可以挑剔之处,门派大选原本就是公平的。
那茶印南被噎,放下了手中的玉牌,瞪了莫云峰一眼。
随着空地上的弟子越来越少,云小慈也将第三道灵气打入了玉牌之中,她觉得自己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有一点点的喘不上来气息就好像每一次使用飞行符时的感觉一样,在她彻底消失在空地之前,她抬眼看了看台阶上的师傅,发觉洪天章朝她笑着点了点头。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云小慈周围的景物渐渐清晰起来,要说这青冥林虽说是溪山附近的一处附属森林,可是她还从来没有来过呢,蓝蓝的天,一望无际的碧绿草海上,上空上偶尔又一两只灵雀飞过,那云朵伸手可及离天那样的近,全不似迷雾幻境那样古树参天蔽日,也不似溪山树林那般郁郁葱葱。
可是为什么她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不是叫青冥林吗?怎么一棵树都没看到。云小慈稳了心神想查看一下周围的情况却觉得脚下一个不稳周围树杈子树叶乱飞,只听见哗啦哗啦一阵声响,她重重的朝下摔去。
呸呸,她真是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不是吃沙子就是吃树叶,云小慈抖了抖身上的樟树叶发现自己竟然还是没有掉到地面上,而是穿过了树冠落到了一处极为粗壮的树杈上。
神啊,为什么好端端的传送到了一颗老樟树的树冠层上,那老樟树恐怕是整个林子里最高得树了吧,所以她居高临下觉得离天那样的近。
战战兢兢的扶住树杈朝树下望去,云小慈一阵后怕,这老樟树老说也有几十米高,若是刚才真的就那么摔下去,自己现在恐怕已经又在会见孟婆的路上了,好在老天爷也算眷顾她没让她再枉死一次。
周围的情况一目了然,云小慈摔落到的这一处的树干极为粗壮,周围分支有五处形成了一处天然的木质平台安全又牢固,周围零散的树叶又极好的遮蔽了自己所在的位置,若是能在这老树上不下去不仅能观察到树下来往的人群更是可以躲避茶家,想到这里云小慈安逸的趴在树杈上注意着树下的动静,若是遇到好欺负的主说不定还能抢了他们的玉牌早日出林呢。
从包裹中取出两个玉牌,大选统一的那块玉牌上天字带着云小慈的淡黄色灵气,而青月涧给她的那枚玉牌上则是一团青色的灵气,此刻那灵气在玉牌上不断的变换着位置,只是无论如何变幻都是朝着云小慈南面的方向聚集着,云小慈好奇的摆弄着玉牌,这东西倒像是指南针一样好用。
指青针,云小慈只能这样叫它了,谁叫他只指着青月涧呢。
云小慈正想着青月涧距离自己还有多远,忽听得下方树林里依稀的传来两个人的对话声音,她小心翼翼的趴在树杈上警觉的观察着下方,果然不到一分钟的功夫便从南面的方向走来了两个人,只不过那两个人虽是穿着剑派的白袍可是上衣下摆都刮破了好几处,他们互相搀扶着向前走,边走还边回头张望着。
“我看这欧阳家比这茶家还要霸道呢,好端端的偏传到了一处,我们在那歇歇吧,看样子他们没追过来。”说话的男子年纪看起来大一些,不过是筑基初期的修为,他手指着那棵老樟树对另一个男子说道。
“好。”那人随声附和了一句,踉踉跄跄的朝树下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