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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就听过官官姐的大名了,今天能在这里碰上,真是有缘,能不能喝一杯?”
官锦戚刚坐直身子,感觉到旁边的沙发就陷了下去,紧接着就听见旁边的人用这种嫖-客的语气说着搭讪的话。
这种话官锦戚听多了,现在听来觉得有些好笑,她装作没听见,不为所动,旁边的小邓倒是紧张的要命,她手指飞快的在手机上点着。
虽然她官锦戚的小助理,但官锦戚可是她的表嫂啊,要真的被这里的人骚扰到了,还不知道她那个阎王表哥会把自己怎么样呢!
她心都悬在嗓子口了,却听见刚刚说话的那人又开口了。
“不知道官官姐是喜欢和红酒呢还是洋酒呢?要不红酒吧……美容养颜!”那人自顾自说着,也不管官锦戚有没有搭理,径自在高脚杯中倒了小半杯红酒,血红的液体在透明的玻璃杯中晃动,配着那人嘴角显而易见的笑容,真是让人喜欢不起来。
小邓心里已经把人诅咒了几百遍。
官锦戚却面无表情,喊了一声旁边正在跟人聊天的蒋其韩,蒋其韩见状走了过来,问了一句,“怎么啦?”
官锦戚对蒋其韩这种明知故问没发表任何的意见,目光微微的一沉,说,“不跟我介绍一下这位先生吗?”
蒋其韩一顿,他对官锦戚的这种态度有些诧异,但让他有些头痛的是,莫家的这个废柴小公子……其实今天晚上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回来,更没想到的是,这个色胚子竟然看上了官锦戚,且不说阎既白,就这官锦戚……
他看着官锦戚,淡笑道,说,“这是莫家的小公子莫霖!”
莫霖适时笑道,“原来官官姐不知道我啊,真叫人伤心!”
其实,莫霖长得的挺斯文的,这张面皮也是没话说,但他那自以为风流倜傥的样子真是叫人不喜,要搁在平常,官锦戚碰见这种人躲开了就是,但今天晚上,她心情不悦,自然也没有想那么多。
“现在知道了,莫先生,你好……”官锦戚伸手拿过他手中的酒杯,然后轻巧的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笑道,“莫公子不要着急,红酒虽好,但做做游戏喝喝酒岂不是更好?”
“唉?……唉,好!”莫霖是典型的纨绔子弟,吃喝玩乐没有不精通的,何况是小小的玩游戏,他已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一张脸兴奋的看着官锦戚。
旁边的蒋其韩自然也看见了莫霖的表情,他有些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对官锦戚说,“刚刚南浔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你电话打不通,让你给她回过去!”
他们进来不到半个小时,南浔给他打电话她能看不见?
官锦戚突然看着蒋其韩就笑了笑,意味深长,看的蒋其韩心里有些发毛,但很快,官锦戚就移开了目光,然后对莫霖说,“莫公子想玩什么游戏?”
闻言,莫霖看着官锦戚的表情就像是饿狼垂涎着一块肉,官锦戚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疑惑的看着对方。
小邓一会儿看看手机一会儿看看官锦戚,心里像打鼓一样。
莫霖终于开口,说,“我们来摸牌,一局定输赢,你输了就跟我走,我输了随你便,怎么样?”
官锦戚挑了挑眉,道,“我要你在莫家的股份也可以?”
莫霖哈哈笑了笑,说,“当然这个除外!”
官锦戚笑,说,“好,我们试试看!”
她的这句话一出,不仅小邓也紧张了,蒋其韩也担忧了起来,他本来没打算这样,不过……要官锦戚真的发生了什么,也是他运气不好!
因为他们这边这会儿动静比较大,所以其他的人纷纷走了过来,准备围观,官锦戚内心冷笑,指了指刚才给他们开门的那个小鲜肉,说,“麻烦你给我们洗牌!”
小鲜肉不确定的指了指自己,问,“我?”
“对,就你,小弟弟~”
小鲜肉犹豫了一下,走了过来,熟练的洗起了牌,可见这种事情他常做,没一会儿,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朗,说,“好了!”
莫霖眼神示意了一下官锦戚。
官锦戚没动……嘴角带着淡笑,眼神瞥向一旁的蒋其韩,“蒋神,你觉得我们两谁先开始?”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了蒋其韩的身上,蒋其韩的眼神微微一闪,并没有说话。
就在众人等着他说话的时候,蒋其韩弯曲着食指在鼻尖蹭了蹭,目光不经意在胳膊上的腕表略过,然后俯身在官锦戚的身旁,低声笑道,“既然赌局是莫公子开的,那么莫公子先,怎么样?”
众人听他这么说,也跟着附和,一时有些乱,不知道是谁,突然被人推搡了一下,连人带酒像官锦戚扑来,蒋其韩见状,猛的将官锦戚扯了过来,毫无意外的撞在了自己的怀里,官锦戚的脑袋撞的有点发晕,还没回过神来。
就听见莫公子说,“好了!”
而与此同时,包厢的门也从外面被人推了开来。
大家皆是一怔,顿时僵在了原地,倒是一直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小邓如同见了救星一般,大呼了一声,“表哥~”
小邓的这一声“表哥”像是开关一样,霎时点醒了的所有的人。
阎既白身上穿着一件军绿色的羊绒大衣,宛如天神一般的出现在了包厢的门口,原本还在看热闹的众人,一看来人是阎既白,不禁脱口而出声声“阎先生”。
而阎既白却像没有听见一般,目光森然的看着蒋其韩,蒋其韩毫无退让忍着阎既白盯着,两人在目光间刀光剑影,周身好像有隐形的招式一般,谁也没有打算退让。
最先打破他们僵持的是官锦戚,官锦戚在最初的眩晕之后,从蒋其韩的怀里退了出来,然后道了一声谢谢。
蒋其韩收回在阎既白身上的目光,笑着说了一声,“客气了~”
官锦戚看也没有看阎既白,径自看向莫霖,她没有坐回沙发,而是弯着腰随意从一沓纸牌里摸出了一张。
她没有看牌面,直接站了起来,淡笑着问莫霖,“莫公子是要直接开呢还是要跟?”
莫霖本来以为官锦戚就是一个过气的演员,就算网上的那些新闻,他们谁会相信是真的呢,但现在看到阎既白一身寒气的站在门口,他是不敢继续跟官锦戚玩了。
但他不敢玩,不代表官锦戚不想玩了。
莫霖现在不上不下的,周围还有这一圈狐朋狗友,纵然他在商场上不似他的哥哥那般有作为,但阎既白在京城的地位和权势他还是知道的,纵然他们莫家的主战场在T市,可T市距离京城这么近……
莫霖越想,后背的汗越多。
他摸了摸额头,心想豁出去了,赢或者输不要紧,主要是要让官锦戚开心。
“开!”莫霖咬牙道。
官锦戚白皙如玉的手掌一番,露出一张红桃A,莫霖心里一凛,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当着阎既白的面使出来,面色惨白的亮出了自己掌心的方块K。
面上带着讪笑说,“官官……姐,我这……输了,您有什么吩咐……随便……说……”
“当真?”
莫霖慌乱的点了点头,说,“当然当真!”
官锦戚莞尔一笑,“那就先欠着!”
说罢,她就朝在场的其他人说,“今天打扰了,祝各位愉快,阎先生给你们买单!”随后,对蒋其韩说,“我先回去了!”
蒋其韩的眸色在这昏暗的环境中看不真切,但官锦戚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另眼相看,不过这一切,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终会浮出水面的。
“明天见!”蒋其韩说着,然后朝门口的阎既白看了过去,面无表情,微微颔首。
官锦戚走到门口,瞥了一眼阎既白,冷哼了一声,然后走了出去,阎既白知道这次把人给惹恼了,但又想到之前进门的时候看到的画面,心里又有些不爽。
他们一前一后,小邓也跟在跟在了后面,一行人相对无言的走到了酒吧外面。
阎既白站在门口,指了指路边的一辆车,说,“坐那辆车回去!”
小邓看了一下车牌号,又看向阎既白,犹豫了一会儿,没动,小声的说,“我,我不去!”
阎既白面无表情,拿出手机拨通了顾同恩的电话,说,“自己的人自己来带!”
不多一会儿,顾同恩就从那辆车上走了下来,他好像刚睡醒一样,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惺忪,但在看到小邓的时候,脸色就冷清了起来。
他挥了挥手,说,“过来!”
小邓依旧没动,求救的看向官锦戚。
官锦戚已经对小邓的各种身份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淡淡的说了一句,“你们慢慢玩,我先走了!”
“官官姐~”
而阎既迈开修长的双腿,紧紧的跟在了官锦戚的后面,而他们的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一辆车。
街上到处都是一派节日的装扮,大大小小的店子里面播放着各种类型的有关圣诞的歌曲,官锦戚无心欣赏,她所有的心思都在阎既白的身上,之前明明想着这个人如果来的话,自己一定不理他。
可是刚刚在包厢,在看到他的那一刹那,她差点忍不住就要扑上去,好好地看一看他的伤到底要不要紧。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压抑才控制住了自己。
一想到这个,官锦戚就走的飞快,阎既白看着前面健步如飞的女人,眼睛微微一眯,然后大声的喊了起来,“老婆~”
他的声音很大,引得旁边的路人纷纷看了过来,官锦戚的背影一顿,她简直不敢相信堂堂阎氏的总裁会做出这种事情,心里腹诽着,伸手将颈间的围巾往上撸了撸,她简直不想认识这个人!
“老婆,老婆……你不要生气啦!”阎既白不死不休的喊着,在官锦戚的身后大步的跑着,本来两人之间的距离就没有多少,他很快就追上了官锦戚。
“啊,终于追到你了!”阎既白看着官锦戚,将人捞在了怀里,周围看热闹的人吹起了口哨。
“嘿,哥们儿,好样的!”
“加油啊……”
“原谅吧!”
“亲一个,亲一个!”
……
已经有人在拍照了,阎既白低头将官锦戚护在了怀里,轻声笑道,说,“老婆,人家说让我们亲一个,我们亲一个,好不好?”
官锦戚对阎既白这种死皮赖脸的样子真的是无话可说,她恨恨的在阎既白的胸口上捶了一拳头,闷声道,“骗子!”
“是我的错,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老婆!”阎既白在官锦戚的额头上亲了亲,说,“老婆,我还没有吃饭,饿!”
阎既白的声音充满了委屈,听得官锦戚心肝疼。
“为什么要骗我?”官锦戚伸手摸了摸阎既白的手掌,问,“是哪只手?”
阎既白心道,这么快就准备审问了,他这只能扮柔弱了,“老婆,我胳膊疼,我们先吃完饭,然后回去了再说好不好?”
官锦戚见他不想说,便也没有强迫。
“走吧!”
阎既白虽然舍不得松开官锦戚,但不得不松开,身后的车子就停在路边,两人上了车,阎既白就扑在官锦戚的身上,亲了起来。
前面的司机目不转睛,升起了隔板,阎既白更加的肆无忌惮的,手都已经沿着官锦戚毛衣的边缘伸了进去。
“唔……”官锦戚将近一个月没有见到阎既白了,此刻被他这么一撩拨,早已经情动不已,身体热的发软发烫。
两人唇齿相依,鼻息缠绕,深吻间是浓烈的化不开的缠绵。
阎既白在快要忍不住将官锦戚的衣服扒了下来直接开干的时候,停了下来,官锦戚躺在阎既白的怀里深深的喘息着,身体微微颤抖着,脸上满是潮红,眼眶浅浅泛红,里面氤氲着水汽,眼神带着三分迷离七分嗔怪,看着阎既白刚刚抑制下去的欲-火又开始翻腾。
阎既白目光深沉如墨,如同一头蛰伏的巨兽,仿佛隐藏着无穷的力量和霸道,他在官锦戚的额头浅浅的啄吻着,手掌绕在官锦戚的腰肢,时轻时重的揉捏着。
官锦戚既觉得舒服,又心口觉得酥痒难耐,她忍不住的说道,“别动,痒~”
她的声音不似平常的冷静和理智,带着几分软糯和无奈,但又是慢慢的撒娇和傲娇,阎既白同样听得心痒,俯首在她圆润的鼻尖咬了一口,黯哑着嗓子说,“我都痒了一个月了,怎么办?”
一听这话,官锦戚的脸红的更透了,但车里灯光昏暗,看的并不真切,官锦戚暗自庆幸,但阎既白的脸贴着她的脸颊,自然感受到了她脸上的热度,坏笑道,“老婆,你是发烧了吗?”
这虽然是一个老梗,但在这种时候用起来真的屡试不爽。
官锦戚伸手推了几下阎既白,白眼道,“你才发烧呢!”
“老婆,不是我发烧,是我在撩-骚!”
面对信口就来黄段子的阎既白,官锦戚发现自己真的应付不来,她只能任由这个男人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T市的平安夜,街道上灯火辉煌,人头攒动,而在这小小的车厢内,暧昧的气息蒸腾,风光旖旎。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又好像过了很短,车子停了下来,阎既白亲了亲官锦戚的唇角,伸手理了理她的衣服,然后率先下车,下车后,他站在车门口,伸出了一只手。
官锦戚看着站在车旁的男人,在晕黄的灯光下,男人的轮廓像是镀上了一丝金光,看起来耀眼的异常,就如同她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一般,也是在这种晕黄的灯火下,男人清浚的脸庞,低沉的声音瞬间虏获了她的一颗心,自此,一年万年。
官锦戚从未想过,过了这么多年,兜兜转转……他们竟然还在一起,幸好……身边的那个人还是他,幸好,他没有把自己忘记。
她伸手葱白如玉的手,搭在了阎既白的手上,阎既白手掌一转,将官锦戚的纤细的手握在了掌心。
两手相碰的刹那,官锦戚忍不住的颤了颤,像是连锁反应一般,那种令人酥痒肉麻的感觉传遍了四肢百骸,透过一个细胞……让她不禁打了一个颤,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见状,阎既白关切的问了一句,“怎么?着凉了?”
官锦戚摇了摇头,说,“没有!”
说着,她就从车上走了下来,然后在阎既白的簇拥下靠在了他的怀里,门口的门童目带着温和而有力的微笑,齐齐的喊道,“欢迎光临!”
纵然是见惯了各种大场面的官锦戚也不由得红了脸颊,她勾了勾阎既白的手,催促他快点进去。
阎既白轻笑,俯首在官锦戚的耳边悄悄的说了一句话,他的话一说完,官锦戚的脸就开始爆红,最后脖子,耳朵全红了,她低着头不想去看阎既白。
阎既白看着官锦戚娇羞的模样,心里喜欢的紧,他刚刚在【冰点】的包厢看到官锦戚,心里就已经在微微谋划,他喜欢那个时而趾高气扬,时而又害羞腼腆的官锦戚,但包厢里看到的那个冷静睿智而又性感妖娆的官锦戚却令她更加的着迷,他恨不得将人藏起来不让所有人看的好!
但阎先生也只是想想,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官锦戚不愿意!
这个酒店时情侣主题的酒店,里面所有的配置都是专门为情侣贴身打造的,各种模式,各种场景……可以满足大多数人的关于爱的幻想。
阎既白将顶楼的套房包了下来,单独的餐厅,抬头就能看见星空的浴室,大片的花房,唯美而又浪漫的卧房,以及各种看见的看不见的……爱的场景。
一到顶楼的套房,两人就急不可耐的抱在了一起,官锦戚心里还挂念着阎既白受伤的胳膊,尽量防着他,而阎既白发现之后,却极为不满的问,“是要自己动还是要我把你抱起来?”
虽然有时候官锦戚容易害羞,但真要放开了……她坦荡而又不色-情,浪而不-淫,她媚眼如丝,嘴角含笑,“难道你可以不动?”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阎既白压低了声音。
“嗯,那就……试试……”
一个小时候,浴室的水哗哗的想着,那浅问的声音融合在水声中,并不真切,几分钟之后,两人穿着浴袍走了出来。
官锦戚的头发用毛巾抱着,阎既白的头发半湿着,偶尔有水珠子滚落,沿着脸颊没到浴袍里面,沿着水珠滚落的痕迹往下看,可以看到浅浅的粉色咬痕和抓痕,官锦戚没怎么用力……但那些痕迹的的确确是她作为。
阎既白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抬头去看官锦戚,认真的说,“老婆,都盖章了,你可不能下了床就不认人!”
看着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官锦戚觉得自己今晚又上了阎既白的当,她无语望天。
“老婆,你不要不承认吗?”阎既白而已卖萌,走到官锦戚的身边,开始咬她的耳朵,热气断断续续的喷到官锦戚的耳边,叫她忍不住的身体只发麻。
事后的身体本来就敏感,阎既白没怎么撩拨,她就又有点把持不住了。
但阎既白却一本正经的退了开来,说,“老婆,我给你吹头发吧!”
官锦戚红着脸想,他很有可能是故意的!
阎既白一脸的无辜,手里拿着吹风机,真诚的要命。
“别耍花样!”官锦戚不放心的叮嘱道。
“你知道的,我除了你,不会碰别人的!”阎既白又一本正经的说。
官锦戚真想拿个针把阎既白的嘴巴给缝上,明明以前一窍不通的样子,为什么现在进步这么神速,是自己不抗撩呢还是说阎既白天生自带撩妹技能?
官锦戚似乎忘了,就阎既白往那儿一站,不用撩,就有不少人上赶着求艹,怎么还会去想撩妹的事情。
“老婆,我们今天晚上造人吧!”
官锦戚本来在想事情,想也没想就“嗯”了一声,等她回过神的时候,问阎既白,“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们头发吹完了吃饭吧!”阎既白面不改色的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