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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莎酒吧人来人往,虽然看起来热闹又和谐,但实际上暗潮汹涌,要命的直觉!
只求安稳地做完这段时间,反正离开学也不远了,到时就在校园内找份兼职吧。
不出所料,一周业绩提成汇总,夏禅、我和阿土我们三个人都进入了前五,排第一的当然还是露露,排第五的是另外一位老员工,也在丽莎当了一年多的酒促。
露露和她的那些小姐妹们,自然看我们越来越不顺眼了,连吧台的小帅哥都有意无意地暗示我要提防点,我就纳闷了,多大点事儿过都过去了还至于吗?
有次上洗手间里,无意中又让我听到了另外一件事,说露露上周的业绩提成其实并不是第一,只是把她另两个小姐妹的部分业绩算在她身上,私下再把提成给回小姐妹。在洗手间就是有人问起这事,她其中一个小姐妹不小心说漏了嘴。
好吧,知道露露原是这么输不起,又死要面子的人,我也提醒阿土、夏禅大家都相互提防点,不要一不小心就真着了她的道,虽然目前还猜不出她会起什么妖蛾子,但小心使得万年船嘛,都有人提醒过了我们还是当心点为好。
我们三个上班一起来,下班就一起走,手机充足电调成震动随身带着,任何一个见到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赶紧打电话通报。可就是百密一疏,我们没料到也会有防不胜防的时候!
周二晚上,客人还是不少,阿土常跟人拼酒的那几个客人又来了,上前忙着去招呼,夏禅说,她肚子有点不舒服要去厕所,我一个人在吧台下单送酒水。
有个脖子和手臂都纹有刺青,看着很面生的男青年,一个人坐在7号桌喝闷酒,手里端着超大的扎酒杯,面前已经摆了有5、6支空酒瓶,又跟我点了一杯酒尾酒,我才把酒送过去,他突然拉着我的胳膊问,厕所在哪里?他反胃想吐。
我看他酒气熏天面色赤红,的确是喝多了的样子,怕他真吐在位置上会影响其他客人,想着夏禅也还在厕所没出来,遂领着他往后边厕所去,看到手镯上水晶球的颜色居然又变成了黄色,心想不会是夏禅在厕所遇到什么事了?
谁知,还没到厕所的转角,刺青男突然一把拦腰抱住了我,另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用力拽着往门外的后巷走,对方个儿高劲儿大一股蛮力,事先毫无心理准备的我猝不及防,等反应过来已经被连抱带拽拉出了后巷。
看样子。他是想把我拉到旁边那橦黑漆漆的烂尾楼里去,我想起腰包里有手机,慌乱之中摸了半天却掏不出来。因为之前就对这橦废弃的楼房有种莫名深深的恐惧感,天知道那里面究竟藏有什么,但被拖进去的话肯定凶多吉少。
我那可以“驱鬼降魔”的七彩莲手镯,此时除了中间水晶球变成黄色外,居然没有其它任何反应,莫非它对恶人也是无可奈何,果然人才是最可怕的!
挥舞着双手想去抓挠刺青男,对方却似毫不受影响,继续半抱半拖着我往废楼里去,只能改变策略,伸手去够一切我能够着的东西。
好不容易在废楼的入口拽住了一道门框,刺青男怕我大声喊叫引来人,不敢放开捂我嘴的手,只好放开抱住我腰的那只手想来掰开我抓住门框的手指。
眼瞅他放开手,我就用尽全力整个身体都贴到门框上去了,我用双手死死抓牢着门框,咬着牙关想着,我就是死也不能再放开手。
耳旁除了刺青男粗重急促的呼吸,还有黑漆漆废楼深处传来女人怪异的喉音,男人高低深浅不同的喘息,还混合着时不时冒出来的奇怪笑声,这楼内有其他人?
腰上的手机在震动,不知道是阿土还是夏禅打来的,兴许她们已经发现我不见了,正打电话找人,希望她俩能很快发现我在这儿,可以找人来救我。
可能老天听到了我内心的祈祷,也或者我人品大爆发,只听到“哐”地一声闷响,刺青男突然倒地不起,一个黑影从旁窜出来低声跟我说,快走!离开这儿回到酒吧去,记住最好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也不要再来这儿,这样对大家都比较好。
黑影是个高个儿的男人,光线比较暗,我看不清黑影的脸庞,却听出了他的声音,虽然我总共也没听到他说过几句话,但还是听出来这个声音,他是裘丽莎身边那个搞不清他是助理,还是保镖的酷酷小方。
小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橦废楼里?又为什么要出手救我?
还有,为什么他要低声跟我说,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会对大家都比较好?
此时却也容不得我再去想太多,逃过一劫的我跑回酒吧已经是手软脚软,在厕所洗了把脸,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再打开手机查未接来电,发现却是一个我不知道的陌生号码打来的,本想回拨过去但想了一下还是算了,万一只是打错了咧。
重新回到酒吧内的我,真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穿梭在吧台与酒桌之间,招呼客人填写酒水单送酒。期间,夏禅跑过来问我刚才去哪儿了,回她有点累就去厕所蹲了会儿,她听了急忙问要不要紧?我摇摇对说没事,只是犯困而已。
阿土还在跟客人把酒言欢,根本没留意到我消失了这么一小会儿。
露露的眼神闪烁不敢与我对视,想来这小妞儿心里一定有事,刚刚这一出八成与她脱不开干系,但不知为何小方要那么跟我讲,难道又是裘丽莎的意思?
满脑子都是疑问,在这酒吧里我竟不能跟任何人讲,只能先悄悄咽进肚子里,等下班回到碧园再想想怎么跟夏禅、阿土她们俩讲吧,还得说服她们跟我一样当没什么事情发生,这个反而难度比较大呀。
一会儿看到,小方也出现在酒吧里,却看也不看我,好像压根儿也没去过后巷那橦黑漆漆透着古怪的废楼,也不知他是怎么处理的那个倒地不醒的刺青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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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双更又要泡汤了,事情那么多,灵感上不来,手速也残得很,总之一句话,木有存稿的孩纸伤不起呀!
看来只有等周日不上班,再多码点字存着了。有票砸几轮可好?我现码需要动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