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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John·Hamish·Wat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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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十天就是Harry和Clara的婚礼,John不得不开始忙起来,他得去诊所调班请假,还要去买礼物。

    更难得的是Sherlock的态度,他竟然主动要求陪他出去买礼物,这简直太不科学了。

    “Sherlock,你最近没事做?”John问他,“Ire、那个女人还好吗?Mycroft有没有她的新消息?”

    “没有,那件事情已经彻底结束了John,这没什么好说的。”Sherlock开门下车,“你的小脑袋瓜现在该思考的是你需要买什么礼物,而不是别的。”

    John跟着下去,“好吧好吧,你有什么好的建议?我对这个实在不怎么在行。”

    Sherlock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的医生,“听听听听,你在说什么John,这种无聊的事情我怎么会在意,见面打招呼、买礼物这种礼节实在是该废除了,这完全实在浪费时间。”

    John:“……”他干什么非要找Sherlock寻求帮助呢?

    考虑到上一次和Sherlock来商场所遭遇的事情,John决定速战速决,他在红酒和两条情侣项链之间思考了三分钟,最后考虑到他钱包的厚度,还是买了一瓶没那么次但是也不太贵的红酒——他已经努力了!

    “Sherlock,婚礼的时候你也一起去吧,我想Clara一定会邀请你的。”

    Sherlock咧了咧嘴角,“不,这可不是一个好提议。”

    “嘿别这样,这是我姐姐的婚礼,说起来你们两个也算是熟人不是吗?”John努力劝说。

    Sherlock又露出那个鄙视的表情来,“John,你真的认为我和你的姐姐能在同一空间共处?”

    “呃……虽然很难,但我会尽量阻止你们单独相处的。”John做出保证,“我发誓,那天她一定不会找你麻烦。”

    Sherlock嗤了一声。

    “或者你可以带个帽子遮住你的头发。”John的提议实在是不怎么让人心情愉快,“拜托你Sherlock,我希望你能去。”

    Sherlock的表情有点松动。

    “你了解的,我和Harry的关系并不那么融洽,但是我必须得出现,你能陪我吗?”John使用哀兵政策。

    “……好吧好吧,看在你求我的份儿上。”

    Sherlock妥协,然后出乎John意料的买下了那两条情侣项链。

    “你不需要这样,”John阻止,“这可以当做我们两个人的礼物。”

    “这不是什么大事儿John,我们不应该在这上面浪费时间,”Sherlock把包起来的礼物盒子塞进他的医生的怀里,“你还想买别的?我们该回去了,这里的空气实在不怎么让人愉快。”

    John抱着双份的礼物快走几步跟上他,“我的博客上有越来越多的人留言了,他们都对你非常好奇。”“我看见了,John,那可真幼稚,”Sherlock对此嗤之以鼻,“还有,你回去之后马上删掉上面那些奇怪的东西,不要逼我自己动手。”

    “什么奇怪的东西?那上面都是我们一起经历过的,那都是真的。”

    “我十分怀疑那上面写的还是不是我。”Sherlock推开商场的大门走出去,John紧随其后。

    突然响起的快门声让两人再次惊讶起来,Sherlock竖起衣领遮住他的脸,而John则只能缩在他身后,他并不怎么想上报纸。

    直到两人拦下出租车离开,他们才彻底脱离噪音的影响。

    “Sherlock,不得不说你现在已经是人们心目中的英雄了,”John放松下来猛喘气,“你可得好好感谢我的博客。”

    Sherlock的表情并不怎么愉快,John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第二天,John在报纸上看到了两人占了一整个页面的大脸。

    “嘿Sherlock,我觉得我还挺上镜的,你觉得呢?”John在餐桌旁呼唤在客厅里暴跳如雷的室友,“别这么生气,每个登上报纸的人都会有一个小报绰号,技术专家,这还不错。”

    “第五页,第六栏,第一句话。”

    John翻到他说的那一页,“哦……单身汉John……”

    “他们为什么非要登戴帽子的照片?这算什么帽子?”

    “单身汉,他们到底在暗示什么?”John非常疑惑和不满。

    “这算是帽子吗?为什么两边都有这个东西?”

    John顺嘴给他解释,“这是猎鹿帽……他身边通常都有单身汉John,嘿这可真是太过分了,Sherlock,我们以后需要谨慎点了。”

    Sherlock依旧在纠结那顶奇怪的帽子,“用帽子来猎鹿?怎么用,扔着玩?猎杀飞盘?”

    “嘿Sherlock,你听见我的话了吗?”

    Sherlock终于从帽子里把情绪拉出来,“你说的小心点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这顶帽子已经不是猎鹿帽了,它是属于Sherlock·Holmes的帽子,也就是说,”John顿了顿,“你不再是个私家侦探了,你是个名人。”

    “这些都会过去的。”Sherlock在沙发上坐下。

    “这最好能过去,媒体风向是会改变的,他们今天推崇你,明天就能把你打到尘埃里,他们会转过来针对你。”John非常严肃。

    Sherlock疑惑的看着他,“John,你为什么这么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

    John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只是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只要保持低调就够了,找点小案子消磨时间,别再上报纸了,上周的报纸上全都是你的大脸照片。”他开始收拾报纸。

    “你和Jeanette怎么样了?”Sherlock转移话题。

    John用了十秒钟的时间来反映这句话,“我们分手了,就在圣诞节那天。”

    “为什么?”

    “很多原因,我们并不怎么相配不是吗?”John换了个姿势,“你知道我的……我总不能真的和她在一起。”

    Sherlock在正对着厨房的那个沙发上坐下,十指交叉,“你以前说过你不想和别人组成家庭,你也不想生孩子。”

    “是,我以前确实这么说过。”

    “那么你现在的想法依旧没有改变?”

    John有一瞬间的迟疑,不过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我不想,我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

    Sherlock没有回答,他好像在思考问题。

    John有点尴尬,他想要躲开这种气氛,却听Sherlock突然道:“John·Hamish·Watson。”

    “什么?”

    “你为你的孩子取得名字,”Sherlock看着他的医生,“你并没有那么排斥孩子,John。”

    “……我们为什么要谈这个?那只是个玩笑。”John站起来,“我该去诊所了,过几天我会彻底休假。”

    “我可以帮你,John。”Sherlock的眼睛闪闪发亮。

    John一愣,“帮我?这是什么意思?”

    “你的发青期马上就要到了,我们可以要一个孩子。”

    John努力让自己快要生锈的脑袋转起来,接着他很快明白了Sherlock话里的意思,这让他非常生气,“Sherlock,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个,但是我郑重的告诉你,这个玩笑并不怎么好笑,我不希望你再次说出这种话来。”

    “为什么?”

    John深吸了一口气,他确实非常生气,可是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朝Sherlock发脾气,“Sherlock,假设你说的是对的,我或许真的想要一个孩子,但是这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我有一个深爱的人,”他看着Sherlock的眼睛,“我会在某一天遇到一个爱人,然后和他组成一个家庭,为他生一个孩子,但是那个人不是你,Sherlock,那不会是你。”

    “为什么?”他再次问出口。

    “没有为什么,很简单,我不爱你,你也不爱我,这很明显不是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John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自己的心情,有点放松,却也很失落,奇怪而矛盾的心情。

    在John的话说出来之后,公寓里安静了下来。

    五分钟,十分钟,就在John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Sherlock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你说的对,John。”

    John再次吸了一口气,他拿起外套,“我去诊所,晚上见。”

    “晚上见。”

    John走在路上,他很奇怪他们的话题是怎么扯到那上面去的,他从来没有考虑的那么遥远。

    这一天,John异常的沉默。

    下班之后,John推辞了Sarah的晚餐邀请,在公寓附近拐角的中餐馆里叫了两份外卖,正要回家的时候,他被人拦住了。

    “晚上好,John。”

    John的瞳孔放大,“Moran,你为什么会在这里?Moriarty也在这里?”

    各自高大的Moran站得笔直,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不用这么紧张,我在路上遇见你,所以来打个招呼。”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John退后一步,他有时候恨透了自己的身高,这让他总是得仰望别人。

    Moran并不介意John的话,“看起来你过得很不错。”

    “如果你们能永远消失的话我过的会更不错。”

    “你的味道依旧这么好,John。”

    John神色一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现在马上离开这里,我并不想和你起冲突。”他了解Moran,这个人不会做没把握的事,路上行人太多,他不能拿这些人冒险。

    “你依旧这么谨慎,John。”Moran勉强弯了弯嘴角,“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我们等着你。”

    John失魂落魄的回到公寓,他看着在拉小提琴的侦探,神色紧张,“Sherlock,他们回来了,Moriarty和Mor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