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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十多个小时的直飞,飞机终于在巴黎戴高乐机场安全着陆。
乔之深俯在顾知然耳边轻声喊道:“然然,起来了,我们到了!”余光瞄到她那饱满的耳垂,他忍不住轻咬了一下。
这酥□□痒的异样感觉让顾知然轻轻蹙眉,随即悠悠睁开眼睛,发现是旁边的男人在捣鬼,嘟起小嘴控诉道:“没点正经!”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的确累人,看到旁边还有不少旅客没有下机,顾知然轻轻闭上眼想再憩息一会儿。
乔之深看着她小懒猪的模样,轻笑了一下,然后把自己的唇从耳垂转移到她的娇唇上,轻轻地吻着。被他这么吻着,顾知然想再睡下去就难了。她睁开眼睛,然后故意轻咬一下他的唇,想试图让他离开,但乔之深像是没感觉似的,直接伸手抱住她的头,迫使她更加贴近自己,然后慢慢加深这个吻。
“咳咳咳……”
两人在巴黎的第一个吻是被美丽的空乘小姐给打断的,因为他们忘情地吻着,连周围的乘客都已经下机了都没察觉。
被人打断了的顾知然顿时害羞起来,低着头,任由乔之深牵着她走出飞机。
两人取了行李后,直接在机场门口打车离开。顾知然问乔之深预定了哪里的酒店,乔之深故作神秘,用法文跟出租车司机说了个地址,然后出发。
直至在一间偌大的豪华别墅门口停下来,顾知然才惊讶地问:“我们住这里?”
乔之深把车费跟小费递给司机后,就牵着顾知然下车:“对,你喜欢吗?”
“当然喜欢,好漂亮呢!不过这里对外开放吗?我看着很贵的样子,我们确定要这么奢侈吗?”顾知然从来都不是一个任意挥霍的人。
两人从司机手上接过行李箱,乔之深牵着顾知然往别墅大门走,轻笑地说:“不用钱,免费的。”接着就停在别墅门口前,按下密码就把大门打开。
“为什么是免费的?难道是你朋友的?”顾知然继续问,直至看到乔之深按下密码,她才反应过来,有点不确定地说:“该不会这房子是你的吧?”
乔之深点了点头,看着她说:“嗯……确切来说,是我们俩的房子,因为我们之间不分彼此。”
顾知然的心房不经意被轻敲了一下,她有点感动,却开玩笑地说:“我怎么觉得自己傍上大款了?”其实,她在意的从来不是他所拥有的财富,而是他对自己的心意,一句不分彼此,胜过再多的房子车子金子。
“那你记住抱紧土豪的大腿!”乔之深还煞有其事地在她面前晃悠了一下自己的大长腿。
“臭美!”顾知然白了他一眼,笑道。
他们今天入住的别墅,其实是乔山河早年买下来的,现在归乔之深所有。乔氏是个大家族,涉及到的产业财富庞大。为避免日后手足之间争夺家产这样的悲剧,乔之深当年答应接手乔氏的一个条件就是,在他全面掌管乔氏后,各堂兄亲戚所拥有的子公司需要从乔氏分出去成为独立的公司,以后各自为政,互不干涉。同样,乔家的物业亦是如此。
乔之深的堂兄弟在子公司独立出去之前,还企图把乔氏从乔之深手里抢夺回去,这些年在背后不知道使了多少绊子,但都被乔之深一一击破。也因为这样,这些年他其实过得很累,攘外安内的。在跟顾知然确定关系后,他就跟乔山河重新提出必须马上执行当初答应下来的条件,因为,他要给顾知然安稳的生活。
当然,他的这些行动,顾知然都不知道,但顾诚跟顾致远都清楚,要不然,他们哪有这么容易就松口把顾知然交付给他。
顾知然进屋后发现屋内空无一人,但却被打扫得很干净。别墅的装潢跟想象的差不多,奢华的欧式风格,处处透着贵气。
乔之深把她牵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问:“然然,你要先休息一会儿还是先吃点东西?”现在是下午四点多,刚刚她在飞机上不愿意起来,乔之深怕她累了。
“先吃点东西吧,刚在飞机上都睡饱了。”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她被乔之深照顾得很好,所以也睡得很好。
“好,那我们去厨房找吃的,然后到楼顶看风景。”乔之深搂着她的肩到厨房觅食。
顾知然一打开冰箱,发现里面陈列着各式精致的法式甜点,有提拉米苏、大理石芝士、拿破仑酥、欧培拉。
“怎么会有这么多甜点,我还以为到秦歌的培训工作室去了。”顾知然一脸惊喜。
“这是我让别墅的管家帮我准备的,房子我也让她提前打扫好,这几天就我们俩,管家就不过来打扰我们二人世界了。”乔之深从身后拥住顾知然,在她耳边说。
当顾知然听到“二人世界”时,脑子不由自主的想到某件让她既期待又害羞的事情,脸不自觉染上了红晕。
她的这些变化当然没有逃过乔之深的眼睛,他没有点破,只是眉梢都染上了笑意,问:“要不我们每种甜品拿一份,然后上楼?”
顾知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胡乱地点了点头以掩饰自己的心虚,然后任由乔之深把甜品放到法式甜点盘后,搂着自己上楼去。
乔之深的这间别墅地理位置优越,位于巴黎塞纳河畔的一高地,远处可以眺望到巴黎全景,包括埃菲尔铁塔。
顾知然上到楼顶就被眼前的美景所征服,她不得不惊叹出声:“哇塞,阿深,超级漂亮哦……”
看到她如此喜欢这里的风景,乔之深的脸上露出笑意,他把甜品放在茶几上,然后走向那正站在前方欣赏风景的女人。
乔之深从背后紧紧抱住顾知然,在她的脸上落下一吻,轻声说:“很喜欢?”
顾知然笑着点了点头,侧过头抬眸看着他,说:“风景那么漂亮,这几天即使不出去,就在这儿葛优躺也不错哦!”
乔之深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说:“你确定想每天待在这里,嗯?”说完还恶作剧地在她纤细的腰身上掐了一把。
他这般明显的暗示,顾知然想假装不知道就实在太假了,她的脸不禁红了红,把乔之深推开,说:“又不正经了,不理你啦!我要去吃甜点。”
顾知然正想转身就走,不料乔之深却拉住她的手腕,在她不明所以之际,稍稍曲下双腿,一手捞住她的双腿,一手搂住她的腋下,打横就把她抱了起来。
顾知然突然失去重心,本能地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脖颈,娇嗔道:“吓死我啦!”
乔之深在她的唇上偷了香,一脸正经地说:“帮你定定惊,还需要来一个吗?”
顾知然被他这番无赖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只能说:“够了,再多就过了!”
乔之深抱着顾知然走到茶几旁边的铁艺摇椅前,也不把顾知然放下,直接抱着她坐下。他们的此番动作使得摇篮晃动得有点厉害,顾知然抱住他脖颈的手又紧了紧。
“要不你放我下来吧?我想吃甜点。”顾知然看着旁边茶几上美轮美奂的甜点,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我抱着不舒服?”乔之深问。
顾知然摇了摇头:“我怕坐久了,你的腿会麻!”其实她很喜欢这种感觉,被他抱在怀里,就像被他捧在手心上。十一月的巴黎算不上很冷,但是还是需要他怀抱的温暖。
“你舒服就行!”乔之深直接忽视她的要求,伸手就从茶几上拿了块提拉米苏递到顾知然的嘴边:“小馋猫,快点吃吧!”
顾知然张开嘴巴咬了一口,那丝滑的蛋糕在口腔里流连,香甜可口,她吃完一口,接着又咬一口,直至整块提拉米苏被她没入口中。
她含着满嘴的提拉米苏跟乔之深说:“阿深,味道超级棒,要不你也试试。”她用余光瞄了瞄一旁的甜点盘,发现提拉米苏已经没有了,有点遗憾地说:“你才拿一块啊?要不你试试大理石芝士?”
乔之深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唇上还沾了些许提拉米苏,他的眸色沉了沉,一手抱住顾知然的头稍稍往下压,说:“不用,我现在就尝尝提拉米苏的味道。”然后不给顾知然反应的时间,就用自己的唇吻上她的唇。
由于吃了提拉米苏,顾知然的口腔带着淡淡的奶香味,沾有提拉米苏的唇更加嫩滑,这让她比平时更加有魅力。乔之深在她的唇上辗转了几下,接着就直接探入她的口腔,吸取她的甜美,用自己的舌头挑逗她的舌头。顾知然很喜欢这种跟他唇舌纠缠的感觉,她不自觉地往下倾,让自己跟他贴得更近。
两人的吻越来越深,感觉带着点疯狂的味道,他们抱着彼此的手越来越紧,像是要把彼此的血肉都要纠缠在一起似得。两人的气息渐渐不稳,越来越急促,但就是不愿意放开彼此。
最后,乔之深忍了忍,轻轻推开顾知然,唇还贴在她的唇上,问:“然然,可以吗?”
他的这句“可以吗”,没有前言后语,但顾知然还是听懂了,她只是稍稍愣了一下,而后面带羞涩地轻轻点了点头:“嗯。”
得到她的应允,乔之深的眸光亮了亮,像个愣头青小子似的,抱着顾知然匆忙地站了起来,然后就往楼下的卧室走。
乔之深的步伐急切,顾知然虽然勇敢地点头了,但这会儿还是害羞地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如雷似的心跳,她的心跳也加速起来。
主卧设在二楼,乔之深精准地找到了位置,站在门前稍稍把门锁往下一按,然后直接用脚把门打开,接着一甩,卧室门“咚”的一声被关上。
刚刚还在当鸵鸟的顾知然,听到这声音把头抬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去探究这声响的来源,就已经被乔之深压倒在松软的豪华大床上,紧接着就是他热情如火的吻。
乔之深急切的吻着她的唇,顾知然刚开始还有点放不开,渐渐地就沉浸在他的吻当中,然后就热烈地回应他。直至她的娇唇被他吻得微微红胀,乔之深才稍稍抬起头来看着她。
此刻,她的长发散布在浅灰色的床单上,轻轻地喘着气,水汪汪的眼睛迷离地看着他。乔之深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眸光里的情/欲更深了,他低下头再次吻上她。
他从她的额头开始,细细密密轻轻地吻着,然后是眼睛、鼻子、脸颊、嘴唇,似是要把她所有地方都要吻遍一样。最后,他的唇来到她的耳朵,他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她的耳垂,慢慢的,一下又一下的。他舌头每舔一次,那酥/酥/麻/麻的感觉都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顾知然咬着自己的嘴唇,拼命忍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乔之深并没有因为这样就放过她,他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地咬了一下,让她终于按捺不住,发出那诱/人/的/ying/ning/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