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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
斯凯美丽的脸蛋顿时跟吃了屎一般难看。
“是的,二十年,原本只有几年,但我想帮你啊,所以哪怕花钱动关系,我也要让你坐足二十年。”
陈幕忧心忡忡的道:“一个人可以犯错,甚至可以犯大错,但不能不知悔改,你的态度让我感到很失望,重病需重药,常言道,爱之深责之切,大概就是指的我吧?”
法克!求你不要帮我!
斯凯一颗心跟过山车似的忽高忽低,被陈幕玩弄于股掌之间。
心态顷刻失衡。
前一秒还在幻想美好,眼下又要面临牢狱之灾,要不要这么现实?
“我答应了还不行吗?拜托,我今年才十八岁,不想坐二十年的牢...”斯凯小脑瓜晕晕乎乎。
甜枣还没来得及品味,接踵而来的大棒又过于沉重,斯凯选择放弃衡量得失,从了这无耻的男人。
“但事先声明,如果我不愿意,你不能强迫提供那种服务,这是原则问题,我绝不会妥协!”
斯凯面色坚定,底线不可弃。
某狼的为人她心知肚明,当然不会相信有免费的午餐可吃,好听点是提供工作,不好听的就是包养。
这种事斯凯门清,她对自己的外貌颇为自信,被馋身子,是早晚的事。
“看来你对我有很深的误解。”
“放宽心,强人所难不是我的风格,一般而言,我都会给出两个选项。”
陈幕微笑着指了指身后的背景板道:“我,他们,两选一。怎么样,很人性化吧?”
身后的糙汉立即配合着把舌头舔的滋溜作响,特别是汉森那双肥嘟嘟的嘴,差点把斯凯吓昏。
“我靠...”
“别慌,打个比方而已,对了,你刚刚说你的原则是什么来着?”
“什么原则,我没原则啊。”
斯凯老老实实的遵从内心最真实的声音。
“哦,那肯定是我听错了。”
陈幕顺势将女孩搂入怀中,八十万美金真金白银撒了出去,还玩什么虚的?
他从不当伪君子,要做就做真小人。
而且陈幕也没想过要将女孩怎么样,他没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真想要女人,满大街都是,随便撒撒钱,什么口味都有。
俘虏斯凯,纯粹是因为陈幕想起了这个名字的来历,还未觉醒的震波女,未来的大Boss,现在开始培养,养肥了之后再宰,没毛病。
养成游戏的乐趣,谁玩谁知道。
“喂,你们几个把东西收拾收拾,送到我家去。”
“好的先生。”
身后几名面露鄙夷的男特工就是正儿八经的伪君子。
明明内心羡慕到口水都要流下来,还非要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若不是陈幕实力摆在那,这几个家伙八成还要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然后幻想着俘获美女芳心的戏码。
卑鄙,下贱!
陈幕高傲的扬起下巴,指挥完这群柠檬精帮二姨太收拾行李后,便大摇大摆的起身走人。
“陈,出了点状况。”
科尔森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倒是个明白人。
如果是强迫,犯罪,他会出面阻止。
可眼下的情况,明显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涉及强迫,陈幕全程只动口没动手,而且说的话全都是事实。
女孩属于自愿,哪怕陈幕的手段有些卑鄙,却并非是最糟糕的结局,在坐牢和自由面前,女孩做出了选择。
是的,问题的关键点还是在于女孩犯了法,把柄落入陈幕的手中,而恰好,陈幕有能力违法,从本质上来说,这不是强迫,只能算作一场灰色交易。
“什么状况?”
“你去窗口看一下...”
“还打哑谜?”陈幕走到窗边。
‘唰’一把拉开窗帘。
“我去...”陈幕微微一惊。
楼下,不知何时起,拉起长长的警戒线,大批的警车几乎将主干道塞满。
一眼望去,全是严阵以待的警察,远处的天空,两架武装直升机正快速逼近。
“这里遭受恐怖袭击了?”陈幕好奇的扭头问向科尔森。
“恐怖袭击?陈,你看看你的胸口就知道了。”科尔森嘴巴有点发干。
“...”
陈幕闻言低下头,只见洁白的西装上,有着数十个轻微抖动的红色光点。
远处的两栋大楼,隐藏着几十名阻击手,已经将枪口上膛。
目前增援还没满一千人,所以暂时仍处于按兵不动的阶段。
‘嗡嗡嗡’
陈幕将窗帘拉上,口袋中的手机便震动了起来,随即掏出来一看。
“是弗瑞局长的电话。”
“妈惹法克,陈幕,你TM不要告诉我,你正在嘉宝莉酒店22层!”
刚接通,弗瑞就开始疯狂的喷粪。
“很遗憾,我在。”
“法克!妈!热!法克!!”弗瑞已经要疯了。
入职不到一周,他每天不是在帮陈幕擦屁股,就是在擦屁股的路上。
整整一通宵,才将昨晚郊外恐怖袭击的报告写完,现在又来一出市中心的恐怖袭击事件,弗瑞身心俱疲,此时只有一个念头,退休养老。
“跟我有什么关系?”
陈幕不耐烦的道:“谁知道这些警察脑子有什么毛病,放心,这件事我会妥善处理。”
“别,不用你处理,把电话给科尔森。”弗瑞心中一慌,连忙制止。
“你不相信我的能力?”陈幕皱了皱眉。
“我当然相信你的能力,但处理这种小事,科尔森更有经验。”弗瑞放缓语气,他十分害怕陈幕继续将事态严重化。
“弗瑞局长,不是我说你,遇事要冷静,毛毛躁躁的怎么能把工作做好?”陈幕耐心说教了几句。
“身为局长,心态很重要,这一点上我认为我处理得就非常好,不管大事小事都能平静面对。
如果我能当上局长,当然,我就打个比喻,像今天这种事根本就不会发生,我们是什么组织?国际组织啊!一些投诉算什么?狗吠而已,弗瑞,我跟你说...”
直到弗瑞的鼻息重得快把扬声器震破时,陈幕才念念不舍的将手机转交给一旁不断擦冷汗的科尔森。
“是,好的,我明白。”
科尔森接过手机后,里面立即爆发出恐怖的音浪,后者连连苦笑着点头。
“这个弗瑞啊,更年期怕是到了。”
陈幕重新瘫回沙发,他倒是一点都不急,这一次怀里有对肉球球可以把玩,完全可以当作是工作闲暇的休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