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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9.第769章 0768 单晓彤选择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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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立接受了单晓彤的请求,从单晓彤那儿出来后就准备去杜九卿。

    单晓彤告诉左立,杜九卿可能被邢牧野带走了,她让左立直接去邢牧野住的地方去找杜九卿。

    左立找过去的时候已经是暮色将垂,给他开门的是一个胖胖的佣人,对方没有因为左立的打扮而就露出一样的神色,而是温和地问他说:“你好先生,请问你找谁。”

    左立身上的气质和对方大家闺秀气质一比,顿时矮了一截。他不好意思地说:“我来找杜九卿。”

    “那请问您是夫人的什么人?”佣人仍是笑着问左立。

    左立想了想他和杜九卿的关系,笑着说:“我是她的叔叔。”

    佣人从来没有听说过杜九卿有什么叔叔,但是主子的事情她又不好过多干涉,就笑着对左立说了一句“请先生在这稍等,我去通报一声。”就离开了。

    左立看着又合上的大门,心想杜九卿也找了一个有钱人啊,就是不知道这个有钱人对她好不好。

    杜九卿今天心情不好,她被邢牧野安抚了半天才勉强安静下来。佣人哪里敢去打扰杜九卿,那不是不要命了吗?她去找了邢牧野汇报这个情况。

    然后左立就被邢牧野很客气地请到了一个适合谈话的地方谈话。邢牧野在杜九卿三年前出国后,一边找杜九卿出国的原因一边寻找杜九卿。因此他也得到了那份私家侦探曾经交给杜九卿的资料,所以他一眼就认出了左立。

    “你是左立。”邢牧野身上带着上位者的气场,说话间不动声色却贵气天成,给了左立不小的压力。

    左立不知道其中缘由,他说:“嫂子跟你提起过我?”

    邢牧野没有问左立口中的“嫂子”是谁,也不问他为什么自称杜九卿的“叔叔”,而是开始套左立的话,“你找九儿有什么事吗?”左立脸上神色暗了一点,他说:“我答应嫂子要帮她解除和她女儿之间的误会。杜九卿在哪里,我想和她说话。”

    这么说左立口中的“嫂子”是单晓彤?单晓彤和杜九卿之间的误会都是关于杜朝阳。邢牧野说:“你认识杜朝阳。”

    提到杜朝阳,左立骄傲地说:“当然,他是我拜把子的大哥。我们比亲兄弟还亲。”

    要是真的是这样,你说自己是九儿的叔叔倒也不奇怪。邢牧野没有在这话题上过多纠缠。

    左立突然觉得不对,惊叫说:“你不知道这件事?那么说你没听嫂子提起过我。那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还不算太笨。邢牧野在心里评价,面上还是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说:“那么说你知道当年单晓彤和杜朝阳之间的真相。”或者说完整的故事。

    左立皱着眉头说:“你究竟是谁?邢牧野吗?”

    “没错,我是九儿的丈夫邢牧野。我有必要确认你说的和我了解是不是一致,所以你再见九儿之前先和我谈谈吧。”

    左立没有被邢牧野的气场震住,而是再三确认地说:“你真的会让我见九儿?”

    对于这种老实人,邢牧野觉得有必要换个方式。他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一点,饱含深情地说:“我只是不想九儿受伤。”

    邢牧野这个说话方式左立莫名觉得好像看到了年轻地杜朝阳,认命地说:“看来我不全部说出来,你是不会让我见杜九卿了。”

    邢牧野没有回答,而是命人给左立端上茶和点心,最基本的待客之道他还是懂的。

    该说的总归是要全部说出来。左立也就开始给邢牧野讲述单晓彤和左立之间的往事。

    这一次邢牧野听到的是比单晓彤口中更完整更真实的故事,带着遗憾和惋惜的一个爱情故事。左立用他简单直接的话语描述出的故事更具有冲击性,信服度也更高。

    故事说完,邢牧野没有发表任何评价。他不评价别人的感情,只是习惯性考虑左立说的真相是否能解开杜九卿的心结,在伤害最小的情况下。

    “所以,那个在美国帮我说服安德烈医生的中国青年,就是你的儿子?”邢牧野若有所思地问左立。

    左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笑着说:“大哥对我跟亲兄弟一样。嫂子出事了,说什么都要尽全力帮一把。”

    左立对杜朝阳一家的心意邢牧野在听他的叙述中,也能多少感应出一点。他伸出手说:“都这么晚了,不嫌弃的话一起吃个便饭吧。”

    左立连忙摆手说:“不用了,我这么晚还没回去儿子该担心了。我这次来就是想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和杜九卿谈谈?”

    “等九儿情绪稳定一点,我会安排你们谈一谈的。”邢牧野如是说,他见左立执意离开也就不再强留,而是让厨房把饭菜打包好,并派司机送左立回家。

    左立也算头一回享受这么高级的待遇,对邢牧野的评价顿时高了不少。

    邢牧野说尽快安排左立和杜九卿见面详谈,这一安排都到了三天后。

    当日天气很好,碧空如洗,白云舒卷,阳光的温度也刚好,温暖而不炽热。

    邢牧野让人在院子里搬了一把摇椅,把杜九卿抱到摇椅上面晒太阳,还给她身上搭了一个薄毯。

    在杜九卿身旁有一个小案桌,放着点心和饮料。案桌另一侧有一个藤椅,不知道是留给谁的。邢牧野是无心坐下来,他安顿好杜九卿就离开了。

    杜九卿就这么坐在摇椅上闭着眼睛假寐,她正直韶华,本该是肆意享受生活的年纪,现在却像一朵快凋零的玫瑰一般,了无生气。

    过了一会儿,左立走了过来坐到藤椅上。他没有看杜九卿,也没有主动开口,只是在藤椅上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许久,杜九卿才用沙哑地嗓音说:“你有什么话,就说吧。”她知道邢牧野这么安排肯定有他的理由,她很累了,只想早早结束这一切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