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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默夏看着少女的背影,眼中划过一丝痛意,说:“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们从此父女情散。”
“父女情?”听到身后的声音,停下脚步,口中轻喃着这三个字,最终只是不屑的笑笑,说:“我从来没有觉得,我和宁大人有什么父女情。”就算真的有那么一丢丢,也在他坚持救那个好奶奶的一瞬间,便消散在无形之中。
宁默夏痴痴的望着红色的背影……
“宁大人不觉得太虚伪了吗?”若真的在意阿罗,便不会再提那些事了。
雪瑾一走廊上的横梁上下来,靠在朱红色的柱子上,讽刺的开口说。
“雪大人身后是皇上,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我为官二十年,这个道理还是懂的。”皇帝要查什么,便是什么,更不用说,袁家和王爷勾结的事属实,宁家必然也跑不了,既然这样,何必连累一个他从来没有好好对待过的孩子,连累那个从来没有自己身上得到过任何荣誉的孩子身上。
“宁大人果然聪明。”难怪当时袁将军一定要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宁默夏呢。
“绮罗就托付给雪大人了。”他不但是绮罗的父亲,同样也是诗雨她们三个的父亲,不可能就这样坐以待毙的,终要为他们铺垫后路的。
“阿罗从一开始就是我的。”冷漠的看着宁默夏的背影,冷酷的宣告一句话,而宁默夏停下脚步,转过身,而雪瑾一早就一跃到房顶,几个起身消失在层层叠叠的房顶中……
“阿罗,你回来了?”
雪瑾一站在院子前,看着来人,瞬间扬起温柔的笑容。
“嗯。”看着面前的男子,将手放在面前伸过来的大手上,大手握着小手,在月光下,身影被拉成一个。
阿罗,我全都听到了。
只是,我却不敢开口说出安慰你的话,怕你知道我在偷听,我只希望,我能给你一丝丝安慰。
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宁大人被关了禁闭,理由是他抛弃发妻之罪,而宁大人也认了这一个罪,这一状况的发生,几乎气疯了袁家和宁诗雨她们母女三人。
因为雪侍郎的咬住不放,袁家勾结王爷意图谋反之罪证据确凿,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宁家败落,宁默夏一家人因为连襟被打入天牢。
阴冷的天牢里带着潮湿和血腥的阴暗,一个少女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天牢……
“郡主,宁家的被关在这里。”一个狱卒弯着腰,手中提着灯引着路,停在一个牢门前。
“我今天真的很高兴。”绮罗看着牢里的人,脸色一个比一个灰白,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你个贱人,我要杀了……”宁诗雨看着出现在外面的人,也顾不得什么优雅从容,飞一般的速度跑到门边,却发现因为她在牢中的缘故,根本就碰不到面前的这个看似触手可及的女人。
绮罗站的位置很巧妙,看着是能够着,可是,却又够不到,对上宁诗雨像是淬了毒的眼神,脸上的笑容微盛了几分,余光看着里面的另一个少女,脸上带着笑容。
后退一步,视线转到里面其他的人身上。“你们判处的结果是流放,宁大人和宁夫人还满意吗?”
“我都忘了一件,这里只有一个小妾,而不是夫人。”捂着嘴,发出清脆的笑声,而对上女人视线的眼睛却很冷。“没有想到,我会还活着,对吧?”
“的确是这样,当初发现你在窗外时,就该直接杀了你。”反正这一件事已经被宁默夏知道了,也用不着去装成贤惠的模样了。
“闭嘴,你个毒妇……”
“爹,娘,别打了……”
“爹她就是个贱人……”
……
绮罗按着额头,看着里面乱糟糟的场景,转身离开,她大约永远不会再见到他们了,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了……
从天牢那晦涩的光芒中出来,阳光照在身上,不由得眯着眼,手还没有伸上去,一道高大的身影遮挡住阳光。
“回家吧。”雪瑾一看着面前的人,低声说。
“好啊。”先是一怔,后才笑着点头,两个人牵着手离开,将身后的天牢抛之脑后……
一年后,绮罗郡主嫁于雪尚书,婚礼场面很大,帝后、太子等人全去了。
成婚的第四天,两个人受邀进宫,只是,她是被皇后邀请,而雪瑾一是收皇帝邀请,因此雪瑾一把她送到皇后的宫外便离开了。
绮罗看着迎面走来的男子,眼睛微闪了一下,竟然是君越。
“参见太子殿下。”
“你便是雪尚书的娘子?”君越看着面前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脸上带着疏离的笑容说:“本宫祝郡主和雪尚书百年好合。”
简单的说了两句,君越便离开了,绮罗看着君越背影,话说的很官方,对自己也很疏离冷漠,就显示从来不认识自己一样。
真的忘了那一切吗?
轻呼了一口气,说不上心里是怎样的感觉,在宫女的催促下,进入宫殿。
在皇后的话里,隐隐明白了一件事,最后只是笑着说“明白了”,这才被放走。
出了门,就看到穿着紫色官服的雪瑾一站在夕阳下,走过去,十指相扣的牵过手,离开……
“我能猜到皇后娘娘要说什么。”不过是告诉他,他们雪家要隐退了,不然,功高盖主,会是一件麻烦的事,而雪家也不可能再出现一位丞相了。
“两年的时间,我便会辞官。”而爹爹会作为第一个辞官的人,然后是哥哥,最后是他。“倒时候,我就会更多的时间陪你了。”
“好啊,陪我做饭。”眯着眼,笑容里带着灿烂。
两年的时间眨眼即过,两个人轻装离开京城,一道白色身影出现在城外,看着两个人离开的方向。
“看来果真没有忘记。”君殊萤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站在君越的身后,笑吟吟的说。
“我以为会忘记,可是,却没有忘记。”君越并没有否认这一句话。
“人类的感情本来就复杂,重视一个人,本来就不一定是爱的人。”可是,人类的感情真的很难学习。
“你说的对,我的确该放手。”绮罗的笑容在他和雪瑾一面前,根本就是不一样的。
君殊萤只是站在那里,一直望着君越,过了一会摇摇头,说:“其实我不知道。”
“不知道人类的感情究竟是什么。”而那个说要教自己的人,不知道还能不能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