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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g没有犹豫地接过龙钰仑递过来的手术刀,将心中那个女孩的身影抛开,他瞬间展现利落的身手,刷刷刷将手术台上的动物肢解,献血溅射到他的脸上,但眼神中依旧是那般冷漠。
“不错。”看着再没有一丝动弹的生物,龙钰仑拍手赞扬,这不仅仅是对心理的考验,更大程度上,这是测试身手的好方法,而King的手法,很是完美。
“按照我白天教你的,取样本。”吩咐完,龙钰仑直接在一张红色沙发上坐下,与实验室的血腥相得益彰。
闻言,King没有停滞,几支试管就好似在他的手中翻飞。
伊华也不免挑眉,的确是有着好的身手。
这边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在海市的一户人家,可能不太平静。
“小五郎,都两年多了,你到底还想让我怎样?”在一家大气澎湃的庄园中,如花看着喝醉躺在沙发上的小五郎,不由地呓语。
拿出衣服里的烟盒,刚想取出,望了一眼身边的人,又默默地放了回去。
此时的如花已经和编辑室里那个花裤衩的逗逼截然不同,原本烫着黄色的头发也恢复成干练的黑色短发。
扯了扯领结,他端详着身边熟睡的人,悄然叹了一口气。
按照他平时的性子,怕早就霸王硬上弓了,但真正有了喜欢的人,感觉就不太一样,至少,自己不忍心伤害他。
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么恶心的想法?
但为什么自己丝毫不感觉罪恶,相反,随着时间的增长,这个想法像春天的野草般疯长。
好想大声说出自己的爱,好像就这么生米煮成熟饭,自己当初逼他离开网文公司明明是那么强硬,但真到了他来到自己的身边,却又好像一只怯懦的老鼠,缩着尾巴,不愿意,也不敢就这么大声说出自己的爱。
两年了,他已经瑟缩了两年,眼前这个人却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的龌龊心思。
“唔......”仿佛是听到了如花砰砰砰的心跳,沙发上的小五郎抖动了下睫毛,漆黑的瞳仁也渐渐露出。
“如花?”摸了摸自己的头,他撑起自己的身子,缓缓坐起,“我是不是喝太多了,难得的庆功宴,还要你提前送我回来。”
准备起身下来,小五郎打量了周围陌生的环境,“这是哪儿?你家吗?”
“是不是我家都不知道?你又不是只来过一两次。”如花很明显被小五郎这副刚睡醒的样子萌到,但还是假装不在意。
“哦。”小五郎失望地低下头,但豁的一下又立了起来,“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他拍了拍衣服,就这么一步三晃地往大门口走去。
“站住!”如花实在是忍无可忍,于是定了定心神决定决不再忍!
“嗯?”可能是被吓到,小五郎刷的一下转身,却迎接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面孔。
嘴唇上湿润的感觉告诉他这不是梦。
“你在做什么!”狠狠地把如花推开,小五郎一下子炸毛。
而如花的眸中却是一番倔强,“小五郎,我就在这里告诉你,老子看上你了!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豁出去了,不然他就可能真的要孤寡终身了。
“是你喝醉了吧,大晚上的说什么胡话!”原本还迷迷糊糊的脑袋此时不要太清醒,小五郎企图给这个行为找一个牵强的理由。
“我没醉,小五郎,我不妨告诉你,老子在大学就想跟你表白了,但怕你就此疏远我,所以才生生拖到了今天,现在,我们都已经奔三,而且都没对象,不如凑合着过吧。”
“你开什么玩笑!”不想再纠缠下去,小五郎直接转身准备离开,但愿这还是个梦。
他是真的不想连朋友关系都没有。
然而,今天摊牌的如花又岂是这么容易善罢甘休的?
“小五郎,你就告诉我,认识这么多年,你有没有,哪怕一丁点,认为我可以给你依靠?”
小五郎顿住了,这话他没法回答。
这么多年,从大学起,他们就一起生活,网文编辑也是两人一齐找的工作,当时还郁闷这个游戏大亨的儿子怎么也会落得和他一起的田地。
“啊?我是因为被我老子要求自己创业,他的公司不会让一个废柴继承的!”
如花当时是这么说的,但自己这个猪脑子怎么就信了?有几个父亲不会把自己的产业交给自己的孩子?再说如花不仅不废柴,在游戏制作方面简直就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大神。
包括后来被炒鱿鱼来到如花的公司,可以说两个人一直在一起,而且,也一直是自己依靠着如花。
“我,我觉得你对我真的是很好,有你这样的朋友我都感觉自豪,但,感情方面真的不能勉强,再说,我们都是男生,怎么可能在一起?”
“我不在乎!小五郎,我并不是同性恋,但我就是认定了你!不要找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一句话,你,到底愿不愿意,和我一起,走这天下?”
说到后来,如花的眼神中是满满的真挚,没有以前的嬉皮笑脸,也没有这两年的严肃面容,这是一种小五郎从没见过的表情。
“我,对不起。”他是个直男,他真的无法接受这种事。
说完,没有任何犹豫地向门口走去。
而如花则是一脸生无可恋,闭着眼仰着头,这是你逼我的。
“周伯,叫两个人将他捆起来,扔到我卧室。”没有再关注小五郎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他转身向楼上走去。
爱到深处便是情不由己,这,貌似没什么错。
另一边,King完成了龙钰仑吩咐的任务,已经回卧室歇息。
但脑海中的思潮却不由地将他的脑海包围。
已经快四年没有见过她了,现在应该已经上初中了吧,她那么优秀,肯定会有很多人追求她,但自己,怕是再也没有资格。
没有人知道在这几年中他经历了什么,也根本想象不出,除了压缩的学习量,剩下的就是非人的折磨,他不记得自己挥舞过多少遍刀子,也记不起多少次法力已经用尽,在下雨天瘫倒在地上。
那时候,自己还是个孩子,哭过,难受过,绝望过,但从来不曾放弃过,只因为,在心中,他还有一方净土,那个女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