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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着车子,把白娜带去医院检查。
白娜的月例没来,是生活混乱无节制,不健康的暴饮暴食,才导致体内绪乱失调。医生让她把毛发剃除光了,拿琉璜软膏来涂抹,注意清洁卫生就会好起来。
在客厅里,白娜躺在沙发上一场惊虚道:“安琳,别乱说出去,不然我的名声就会败坏。”
“咱们是好姐妹,我哪会乱说。”我给她倒上一杯茶水,递过去,“下次就找固定的男朋友,别太放肆的朝三暮四。万一真的怀上别人的孩子,你和老公的婚姻就走到尽头。”
“离婚就离呗,反正他跟我小姨子的事,哪能让我承受。”
我削着富士苹果,劝解说:“你在婚前就不三不四的跟N多男人睡,怎么老公跟了小姨子你就有意见。是不是只许你胡作非为闹上天,不许老公嘴馋偷吃。”
白娜喝完一杯水,苦楚的躺在沙发上,没精打采:“你说咱们女人就是受委屈,月例来了心慌慌,痛经了更是浑身舒服,还有男人背叛的伤害。要是还有下辈子,我才不想做女人。”
我咯咯的讪笑:“你娇艳美丽,又是聪明的高才生,不知有多少男人爱慕你。每次跟你逛街,男人都往你脸上瞧,别提我多嫉妒。”
“是呀,做男人也累,养家养孩子,挣不到钱也被别人轻视。”白娜愁眉苦脸的叹息,索然无味,“还是做女人轻松自在,没有那么多的负担。老公叫我在家里带孩子,做全职妈妈,可我没答应。整天等着老公上班下班,别提多无聊压抑。”
“你们现在怎么办?”
白娜闷闷不乐道:“安琳,干脆我再把小姨子请上来带孩子,公然让他们一起呗,免得我老公再去找别人,没准会染上什么病,我可就惨死了。”
“这是你的家事,我哪好胡说八道。要想睡在一起也行,千万别有孩子,否则会闹得鸡犬不宁夫离子散。”
白娜犹豫纠结,最终还是打电话给小姨子,求她上来照顾孩子。白娜的小姨子何蜜露是孤独寂聊的寡妇,早就对戴福成垂涎三尺,趁着白娜怀上身孕时,穿着暴-露疯蚤的衣服勾-诱。
小姨子接到白娜的电话,满口答应回来照顾孩子。
哎,真是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真正幸福安乐的人,真是少之又少。不是为了钱财房子车子,要么是夫妻感情不和,要么婆媳矛盾,真是一刻不能让人安宁。
下午的时侯,我在公司的财务部里审核帐目,接到柳梅打来电话,说是跟家公已经草拟好婚前财产协议书,希望征求我的意见。
柳梅着急的搭车来公司,敲门进入办公室,恭敬的递上协议书。
我仔细的阅读三十六道条款,没有什么问题:“柳梅,这是保障你的权益。嘴上说爱没有用,白纸黑字最有效果。”
柳梅感动得落泪,呜咽道:“安姐,要是没有你,我哪能有机会嫁进霍家。我的情况你知根知底的,打胎过多生不出孩子,就希望有男人对我好,不愁吃住就行了。”
“家公人品好,没有亏待你,就别哭鼻子。”
“我没有委屈,是觉得幸福。”
我安慰道:“这是你们商量好的,晚上拿给霍云天看了,明天就拿去公证。你先回去,晚上再讨论。”
柳梅回去了,我就传送给孔律师作参谋,修改了两条不太公正的条款。
下午四点多钟,我去幼儿园接送孩子时,出于孝意,拿去给婆婆和曾阿姨过目。
婆婆对条款有争议,要把柳梅照顾爸一生一世后,视等同婆婆一样照顾心生不满,岂不是代替她的位置,强行要求删除。
婆婆指着我叫骂:“我才是亲妈,怎么找个小溅人来认做妈,你们到底要不要脸。”
我辩解说:“这是爸和柳梅商量的协议书,不关我和霍云天的事。”
“他们真要结婚了,就赶出别墅去,不允许你们去孝敬他。”
婆婆是想跟霍云天住在一起,又怕跟曾阿姨的同居遭来家公的嘲讽,才主动的搬出别墅另筑爱巢。
哪怕遭受婆婆反对,家公和霍云天执意不会修改协议条款。假如柳梅能像我的后妈一样,真心真意照顾老爸,做子女的应该孝敬。
双方签署婚前协议书,拿去公证处公证了,才去办理结婚登记。
在登记结婚的当天,家公高兴的去酒店开了五桌宴请亲戚朋友,热闹的庆祝新婚。家婆恨得咬牙切齿,见我带着两个孩子去凑热闹的喝喜酒,发脾气的催促,叫吃过饭了送孩子回来。
我带着孩子上楼,婆婆叫我进屋里说:“你回去跟我儿子说,叫他们狗男女搬出别墅,不许赖在别墅里。新和小区的房子才是他们的家,让他们搬过去住。”
“好的,妈,我回去就叫他们搬走。”
曾阿姨鄙视的态度:“老牛都快要死了,还想吃人家嫩草。他们老夫少妻不正经,你和云天就不要理会他们,分开居住各自生活。”
“嗯,我跟霍云天商量了,再叫他们搬走。”
我嘴上这么答应,可是哪敢这么做。家公家婆关系不和,我做儿媳的两边讨好,说的话左耳进右耳出,无关紧要。
莫约九点半钟时,他们尽兴的喝多酒,我开车护送他们回家。
柳梅扶着家公下走进客厅,倒在沙发上有些晕酒了,害得柳梅帮他揉着额头,用温水来敷头。家公是新婚大喜之夜,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有一股金榜提名洞-房花烛夜的得意气派。
我去厨房煮几碗酸梅解酒茶,给家公喝了才舒服的斜坐在沙发上。霍云天上楼去洗澡下来,神清气爽的陪坐下来喝茶。
霍云天递上一杯澄绿的温茶:“爸,你喝不了高浓度的白酒,以后就要不逞强了,万一伤害到身体可就麻烦。”
“哈哈,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我开心多喝几杯。”霍中宁意气风发,陶醉在喜悦中,“这是我人生的第二婚,以后再也没有了。柳梅,你现在是我的娇-妻,我会好好的爱你。”
柳梅娇柔妩媚,粉面桃红:“谢谢老公。以后不许喝白酒,不然我会生气。”
“放心了,老婆,我就听你的话不沾白酒。”
两人相拥的热-吻,羞得我上楼去洗澡。我暖暖的灌淋着温水,觉得在霍云天的爱意滋润下,生活幸福快乐。我穿上保暖的长款外套风衣下楼,见到他们三人一边喝着茶水的闲聊。
家公满心欢喜道:“安琳,云天想去临海市度假,你有什么好的路线?”
我接过老公递上来的茶水,说:“这是你们的新婚,应该由你们来作主。柳梅,你想去哪里?”
柳梅体帖的揉着家公的额脸,小鸟依人柔情如水:“给我老公来决定,我陪在他身边就是了。”
“临海市有个靠近海边的景区,名叫天涯山风景区,咱们可以去爬山游水。”
一起商量确定好了,早早的去休息,明早及时出发。
霍云天挽着我的纤腰上楼,让我坐在他双腿上,温柔的替我把头上的蝴蝶结取下来,解掉风衣的外套,像一个饥饿淘气的孩子,吮-吸着我傲人丰盈的。
软软温温的舌头,轻轻的亲遍它的每一个角落,当成美味可口的食物。他抬起头来,煜煜生辉的英俊脸颊上,深情脉脉的注意着我,像似在欣赏着我的容姿。
我温柔的低迎下去,唇与唇,舌与舌的缠绵,散发出浓浓的爱意。
解花语醉春风,但愿霍云天待我如初恋,执子之手缠绵恩爱过一生。
好美呀!
好温暖的爱意!
次日清早,我去跟婆婆说外出度假的事,让她多上心的照顾孩子。婆婆听说我们陪同家公度假,火烧眉毛般没少一阵侮辱漫骂,听得我耳朵都起茧。
什么老来蚤,什么不知羞耻的胡闹,骂得多难听!
大家准备好行李,霍云天驾驶着越野车,迎着朝霞灿烂,沿着东南方向的临海市开去。
中午的路途,我们在路旁的农家乐吃过午饭,换成家公来开车,一路满心欢喜的轻歌漫唱,终于在下午四点半钟时,抵达临海市的天涯山风景区。
我们租住一间靠近海边别墅,直接把车子停在院子里,然后换上泳衣,去海边戏水。
沙滩细软,海水碧绿,仿佛让我想起去滨海市和泰国芭堤雅度假的情景。假如没有钱财,没有空闲的时间,哪会心情来欣赏美丽多姿的风景。
其时,最美丽的风景,就是抬头望天空,身心合一的融入虚空的大自然当中,无意无求安乐自在。可惜,人的需求太多了,身心一刻都不能安宁,连抬头望天空的时间都没有,又怎么能体会到虚空世界的美妙。
此时此刻,我是幸福的女人。有着我新爱的霍云天陪伴在身边,算是人生已经知足了。
我们浸泡在清爽的海水,才迟迟的走上沙滩,一起品尝着亚热风情的椰子汁椰子糖,还有美味的香辣海鲜鱼干。
午后的太阳斜斜的,暖暖的照耀。平静的海平面上,波光粼粼像一面反光的镜子,唯美极了。
霍云天拥抱着我,饶有兴趣的询问:“老婆,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好娇羞的话题,平常都是跟姐妹闺蜜来躲在房间里悄悄的私语,哪能在男人面前讲述。特别是家公和准家婆的柳梅面前,更是羞愧的难于齿口。
我的白皙如瓷光洁如玉的脸颊上,绯红的娇气道:“不许乱问话,别提多尴尬。”
“咱们是老夫老妻了,又什么话不能问。”
“已经过去N多年了,我脑子笨早就忘记。”我撒谎的递过一杯香草温茶,“老公,你喝杯茶水。”
霍中宁哈哈的朗笑,充满老年人的岁月沧嗓:“柳梅,你是做过小-姐,跟我们说说你的第一次给谁了?”
柳梅穿着一件红铯的比基尼,秀出肥胖雍肿的身体。可是白静如绵花,充满质感的丰腴体态,流露出女子的娇柔轻软,倍受家公的喜爱,胜比当初痴迷爱恋的苏海裳。
柳梅嘻嘻的娇笑,斜靠在家公的身边,绵绵的讨好:“老公,我要是说了,可不许嫌弃我,不许嘲笑我。”
“咱们都是夫妻了,我哪敢嘲笑你。”
柳梅躺在家公身边的沙滩上,摘下太阳墨镜,羞红脸的陷入回忆:“我亲爸生病去世了,就跟妈妈改嫁到林海村,后爸叫柳高福。由于家里穷,我读书又不识字,考试从来不及格,拿到五十分就是阿弥陀佛。上初二时不爱读书,就回家里帮做农活。”
家公亲呢的挽着肩膀,问:“当时几岁了?”
“第一次是快要十八岁了。有一天,我去河边的菜地摘菜,刚好看到村长王济仁在自家的鱼塘抓鱼。他光着上身,穿着一条浅绿色的系式短-裤,拿着鱼网在捕鱼。我站在鱼塘边上,看到村长在问我说,要不要拿两条鱼回家。我以为是免费赠送就‘嗯’了一声,他提着装着大鱼的水桶上来。他说想要鱼就要付钱,没钱就陪他睡。我害怕的想转身离开,他就拉着我往草茅屋的木板铺走去。村长是村里恶-霸,得罪他的人都被殴打。我没敢反抗,被他脱掉衣服推到铺上,就被他强行非礼了。”
我双手托腮的扒在沙滩上,呵呵的讪笑,问:“你怎么不喊人?”
“姐呀,他当时扯掉我的衣服,都羞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且,河边距离村子遥远,随便乱喊万一得罪村长,被掐死了扔到河里喂鱼怎么办。”柳梅委屈的辩解,“我只好策手被他非礼,压在木板铺上动弹不了,随便他去折腾。”
家公好奇的追问:“这是你的第一次,是不是流了很多的血?”
“没有流血啦!惹得村长生气的检查,还追问我把初次给了谁。”柳梅羞愧得粉脸通红,“我都不好意思说了,就怕你们笑话。”
我倒是郁闷了,说:“柳梅,人家是问第一次,肯定是流血的时侯,你怎么跑题了。”
柳梅尴尬不安:“要是流血的话,是我自已不小心刮破了。村长生气的打我的脸,问我第一次给了谁,我就说是黄瓜。”
我们三人一阵掩嘴嗤笑,羞得柳梅的脸半红半紫,都不知道往哪儿搁。
柳梅说,住在隔壁家的林伯父,经常和胡三婶偷-情。他们时常在后山的树林里做事,被柳梅发现后跑去窥-视。有一次撞见胡三婶在菜园里吃黄瓜,才学着躲藏在房间里试吃,结果就流血了。
霍中宁哈哈朗笑,亲呢着她的粉脸问:“老婆,你都会吃黄-瓜。是什么时侯想到男女关系?”
她细细的回想,像电影的片断一样在脑海浮现:“大概是十三四岁的时侯,我撞见继父和妈妈在一起。我家住的瓦房屋,隔间效果比较差,房间就是一堵墙和木板房遮挡,隔壁有什么动静都听到。每到晚上他们有动静,我都听得清楚。”
“哈哈,老婆,是不是经常看到你妈妈和继父在一起?”
“他们去种田干活累了,很少有活动。我继父身体不怎么好,太穷太苦了身板子轻没几两重,比较虚弱。他挑担子扛东西,都不如我妈有力气。”柳梅摇头的回想,“反正就撞见五六次,嗄吱的摇响几声就安静下来了。我知道他们在做,只是晚上天黑乎乎的,也看不清楚。我撞见林伯父和胡三婶去偷了,才知道两人怎么做。村长就跟我说,下次他们偷约就通报给他。”
家公担心道:“别人的私事,你不要随便乱说,小心惹来灾祸。”
柳梅叹气一声,委屈苦楚的讲述:“当时我还小不懂事,村长叫做什么就做什么,村长还把我带回他家里过夜,当着他老婆的面侮辱,我不听话就打我。”
真是骇人听闻,我觉得不可信:“柳梅,你也太夸张了吧,又不是万恶的旧社会。”
“安姐,你都去我的村子里,偏僻遥远。村里世代居住着王姓宗族,就有三户姓柳两户姓林的外来人家,村里大小事都是姓王的作主,我们外来的哪能说话。我继父在村里都是低声下气,从来不敢跟他们吵架。一旦吵架,他们成群的过来围殴。”
“后来怎么样?”
柳梅想起来心有余悸,也是一生中最懊悔的事:“有一天傍晚,我去牵牛经过山边的树林,发现林大伯和胡三婶往后山去约会。我一时头脑发热,就带村长去抓贼,败坏他们名声。他们的婚外情被揭发后,闹得沸沸扬扬差点离婚。后来有一次,我在玉米地里除草,林大伯和胡三婶知道是我揭发的就扑上来打我,出手狠毒的把我往死里打,伤得流出很多血。”
这是第一次伤害到柳梅的身体,随后在几次无知的流产后,情况更加严重的怀不上孩子。
只怪柳梅多管闲事,败坏他们的名声才惨遭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