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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彧的科考成绩出来后,不出意外的拿下了秀才的名次,一时间前来祁府送礼交涉的人更多,
祁彧知道宴清不喜欢应付这些事情就直接命人将府中守住,谁来了都不见,让宴清可以好好的在院子中和兔子玩,
取得秀才的名次后,祁彧再次进宫受赏,由于她已经在刑部帮助女帝查出了黄金丢失案的真相,
女帝便再次下旨将祁彧调到了兵部,任命为兵部左侍郎,官居正三品,直接掌握兵部的官员任免权,
可以说这个圣旨一下整个京都彻底哗然,如果说刑部是女帝对祁彧的偏爱,那兵部侍郎的官职就是在告诉整个天下她祁彧就是的心腹臣子,
一时间所有准备隔岸观火的官员和皇女皆是坐不住,纷纷派人暗中接近祁彧,
甚至派自家的夫郎前去祁府,只为结交祁彧的正君宴清,以为只要和宴清出好了关系便可以拿下祁彧,
却没想到宴清每天就在家里种种园子,养养小鸡整日连门都不出,根本没有机会和宴清结交,
平时京都官员的正君们隔一段时间便会聚会,一群人聚在一起说说笑笑,但是她们来参加宴会都是带着任务来的,
自家妻主想要和谁结交,那这些正君便会在宴会上主动和谁靠近,
所以关于这样的宴会请帖就像是不要钱一样的送来祁府,
祁彧问过宴清的意思,宴清很不喜欢和她们交朋友,祁彧也不强求,直接命管家拦下所有类似的请帖,好让宴清安心的在家里玩,
祁彧得了兵部侍郎的职位本是一件开心的事情,但是祁彧一想到每天还要早起去兵部上值便是浑身难受,
于是便在陛下面前请赏道:“陛下,臣不想要任何上次只想要一个圣旨,”
女帝皱眉,眼神玩味的看着祁彧:“什么圣旨?”
祁彧:“陛下,臣不怕苦,也不怕累,但是臣不想早起,兵部本就在京外,路程遥远,每天去上值就只能天不亮就出发,这……臣不起不来,”
女帝闻言一愣,她想了很多祁彧想要的赏赐,可就是没想到是这个,无法早起???
女帝有些无语的看着祁彧,她起的还早?作为女帝她明明起的更早啊,可是她又能跟谁去请旨呢?
女帝:“这个……所有大臣都是这个时间上值,你若是去晚了必定会被大臣诟病的,”
祁彧皱眉:“兵部不必其她五部有许多的事情需要按时处理,臣去了兵部主要是为陛下训练新兵的,所以早或者晚都没事的,”
女帝闻言沉思了一瞬,还是点了点头:“你啊,别人想要田产银子,怎么你就是不想早起上值呢?”
祁彧撇嘴,早起对于她来说是真的痛苦啊,在现代时她被送到军营中训练的那几年虽然也是常常早起,
但是那时候的自己满身斗志,一心想要证明自己才是最好的继承人,所以再苦再累自己都可以忍受,
可是现在不同啊,在这个官场中,自己要面对的事情太多了,可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处理完,
再说自己在这里处理要生存意外,也没有其她的压力啊,生活开心惬意,心爱的人每日相伴左右,这压根就是很美好的生活啊。
祁彧笑着叹气:“陛下,臣什么也不怕,每天只想抱着夫郎好好的睡一觉,其她的什么也不愿意理会,”
这话意义是在告诉女帝,我不想早起就是舍不得我的夫郎,我俩很是恩爱,陛下就打消让我做驸马的念头吧,
果然祁彧的话说完女帝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轻咳一声才沉声开口:
“祁彧啊,你这夫郎怎么不见他出来走走呢?前几日贵妃同朕说给你家夫郎送了多次请帖,想要邀请他来宫中赏花,可是……你这夫郎好似不爱参加宴会啊!”
祁彧闻言不想说什么夫郎是从乡下来的,见识少不参加宴会是担心打扰了各位的兴致,
这样可以贬低宴清的话祁彧不愿意说,因为在祁彧的眼里宴清并不是个庸俗贫贱之人,
而是自己珍视的爱人,所以祁彧拱手说道:“回陛下,内子不参加宴会是因为我不想让他参加,并不是他不愿意,”
女帝闻言眸光中透着些许的疑虑:“什么意思?朕的贵君相邀还怠慢了你家夫郎不成?”
祁彧摇头,从容开口:“并不是,而是臣不愿意和朝中的任何人结交,这样的宴会很多,但是主要的目的还是大臣之间的相互结交,私下勾结!臣初来京都并不想和任何人,任何势力有过多的接触,所以臣才会不让内子参加任何一场宴会,既然一场不去,那便每一场都不去,以免被人说闲话。“
女帝闻言满意的点头,她确实希望祁彧不要和任何人结交,只为自己做事最好,
女帝眼神一转再次开口:“你那夫郎终究是个没见识的,以后帮不到你什么,今日固和皇子就要回京,朕看……!”
女帝的话还没说完祁彧便朗声打断:“陛下,臣曾发过誓,此生喂他一人,绝不纳妾,所以还请陛下另寻一位满意的驸马,”
说罢直接俯身叩头,以表示自己的决心,可女帝是绝不允许任何人违抗自己,
“祁彧,你不要太过固执,固和皇子嫁过去以后,你的夫郎朕可以勉为其难的降为平君,也不会委屈了他,原本以他的身份,做一个奴侍整日跟在皇子身边伺候已经是恩赐了,这样的赏赐给了他,你要是知道这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祁彧见自己的话压根就劝不动女帝便直接起身,面容冷峻的反驳:
“陛下,臣不会娶皇子,皇子身份尊贵,又是在皇陵为国祈福三年而归,他该去配一个极其优秀之人,臣太过平凡,配不得皇子殿下,还请陛下三思,”
女帝闻言愤怒的拍桌而起,厉声吼道:“放肆,让你迎娶皇子是你的福气,谁给你的脸一再反驳朕,”
祁彧也不恼,也不低头,就这样倔犟的看着女帝:“陛下,臣绝不会迎娶皇子,绝不会!”
女帝抬手将手边的奏折朝着祁彧扔了过来,祁彧身子直挺挺的站着,不躲也不反抗,奏折就这样直直的砸在了祁彧的额头上,
力道之大直接将祁彧的额头砸破,一缕殷红的鲜血缓缓从额头上流下来,让祁彧本就艳丽的样貌看起来更加妖冶了几分,
祁彧不去管额头上的伤口,冷声开口:“陛下,你需要一笔锋利的刀,那臣就来做这把刀,甘愿为陛下冒险和除掉威胁,但是除了朝政上的事情,涉及到臣的家事!那很抱歉!没有人可以对我的家事发任何命令,陛下,臣告退!”
说罢不顾女帝已经黑头的脸色,祁彧转身便出了大殿,可前脚出去后脚首领女官便追了出来厉声道:
“侍郎大人,陛下说您今日冒犯天颜,出言顶撞甚至嚣张,陛下特意赏赐你三十鞭以规劝你做事收敛心性!”
祁彧冷笑转身对着大殿的门口俯身叩头,高声道:“臣谢陛下赏赐!”
说罢潇洒起身,大步走到台阶之上,抬手将官服脱下来,只着一身白色的里衣倔犟的俯身跪下,
祁彧目光冷冽且坚定,身子跪的笔直挺拔,身后的御林军首领握紧了手中的鞭子,看了一眼祁彧低声道:
“这鞭子即便是武行出身,三十鞭也是重罚了,你一个读书人怕是会要了你的命,祁女君现在求饶认错,陛下或许会饶了你,”
祁彧转头冷眼看着御林军首领:“三十鞭我若是没死,又该这么说?”
御林军首领冷笑:“要是没死,以后我跟着你混!\"
祁彧转身目光不屑的看着阶梯下监刑首领女官冷声开口:“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