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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彧问清楚自己要问的,这人也就没有再留着的必要,
上前一步狠厉的掐住人的脖子,大手刚要用力便听到书房的门被人从外面轻轻的敲响,
这敲门的力道祁彧知道门外的人正是宴清,
祁彧本来并不想让宴清看到自己杀人,怕会吓到他,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以后要是进入官场,怕是要经历的杀戮只会更多,
到时自己难保宴清会永远被自救保护好,
这样一想 ,祁彧便直接拖着黑衣人的脖子大步走到书房门口,将门锁打开,
厉声道:“进来!”
门外的宴清搅着衣角小心的将门推开,由于是低着头开门,宴清并未看见书桌旁那两具尸体,
更加别提祁彧手中正掐着的黑衣人,宴清转身轻轻的关门,
身后的祁彧再次厉声开口:“将门锁好!”
宴清乖乖的点头照做,待将门锁好宴清转过身小心翼翼的抬头时,猛然便和宴清手中那双恐惧的眸子撞在了一起,
再将目光移开,那大咧咧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映入眼帘,
宴清在发觉自己撞见了什么后,双腿一软身子重重的靠在了门上,然后软软的瘫坐在地上,
一双大眼睛惊恐的望着满脸冷漠的祁彧,
宴清想要说些什么,但两只手臂此刻已经害怕的颤抖不止,自己根本无法操控,
宴清就这样瘫坐在上,双眼浸满泪水的仰视着祁彧,
祁彧看了一眼宴清,随即将目光落在自己手中着几乎于绝望的黑衣人,
“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只要你告诉我你们非要杀我的原因,我就放你走!”
手中的黑衣人先是愣神,后反应过来立即剧烈的点头,
祁彧松开手将人扔到一边,转身弯腰将宴清怀中的帕子扯出来,厌恶的擦着自己刚刚掐住杀手脖子的手掌,
然后转身伸到宴清的腋下将人提溜起来,让浑身瘫软的宴清靠着自己,
怀中的人儿已经浑身被冷汗浸湿,此刻正像极了吓坏的小狗一般,眼神湿漉漉,怯懦的望着自己,
祁彧大手扣住人的腰肢,来固定宴清的身子不会再次滑下去,
侧头看向害怕的宴清,祁彧轻声开口:
“别怕,妻主只杀坏人,像我们宴清这样可爱,乖巧的夫郎妻主不会忍心动手的,”
本就是觉得这样怯懦的宴清很有意思,才起了逗弄的心思,
却没想到自己话一说出口,就将宴清吓得眼泪哗啦啦的落下,
怀中的人儿小声的抽泣着,豆大的泪水像决堤一般的落下,
将自己的小鼻子吸的红了起来,那嫩滑的脸蛋渐渐浮上红晕,将祁彧看的忍不住想要在着脸蛋上咬上一口,
这夹杂着泪水的脸蛋,定是咸咸的,但也一定的甜美的,
一时间宴清这副恐惧的样子将祁彧看呆,将忘记了正浑身颤抖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
祁彧越是不说话,黑衣人便越是恐慌和害怕,
毕竟这人实在太过可怖,杀人不眨眼,一只手就能扭断一个杀手的脖子,
这样恐怖如斯的力量,任谁看了不会害怕呢,
祁彧看够了才将目光再次转移到黑衣人的身上,
刚刚带笑柔和的目光,瞬间变了狠厉冷漠起来,祁彧冷声开口:
“说吧!只有这一次机会!”
黑衣人连连点头,磕磕巴巴的开口道:
“你……你的母亲曾……曾是朝中的翰林院学士,她是先帝最信任的臣子,后来先帝崩世,陛下继位后,她便辞官离开了朝堂,从此没了音信,后来……后来不知为何上面知道了她的行踪便下了诛杀令,”
祁彧皱眉,掐着宴清的腰往前走了几步,站在黑衣人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声开口:
“再敢隐瞒,废了你!”
黑衣人身子一颤,自是不敢再遮掩,
“你的母亲手里有一个黑色的盒子,好像是先帝给她的,里面具体是什么我等也不知道,就是因为这个盒子你的母亲才会被人杀害,”
祁彧凝眸在这间屋子中看了一圈,并未看见任何奇怪的地方,
“你们找到了吗?”
黑衣人连连摇头:“没有,真的没有,这书房里不像是有密道的样子,”
祁彧点头,目光移到已经快将自己哭死的宴清身上,祁彧无奈的皱眉,
“逗你的,我不愿无故杀你干嘛,别哭了!”
宴清眨巴两下大眼睛,泪水还是不受控制的落下,
祁彧无奈只好弯腰将人打横抱起,低头看着黑衣人开口道:
“将着书房还原成原来的样子,你等到天黑之后将这两人埋到后山你再走,”
黑衣人一愣!这么不拿自己当回事吗?就这么放心让自己在这书房继续待着,
就不怕自己真的找到点什么,然后逃走?
祁彧走到门口时忽的转头补了一句:
“你顺便找找你刚刚说的那个黑盒子在不在这里,”
黑衣人一愣,祁彧则是直接大步离开,连书房的门都没关,
黑衣人见此脑海中逃与不逃两种念头在激烈的碰撞着,
逃走自己可以保住性命,但任务失败自己就算是回到了那里,也会被凌迟折磨而死,
要是留下帮助她整好书房,她不杀自己,当真放自己走,但自己难道不还是要回去受死吗?
黑衣人仿佛已经预想到自己的结局,可是她不甘心就这样死,二十几载的辛苦训练,
本以为接了任务自己就以摆脱被人欺辱折磨的日子,却没想到自己还是难逃悲惨的命运。
黑衣人脑海中忽的闪过一个念头,眸子中暗淡的光忽的明亮起来,
随后仿佛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眼神坚定的起身,缓缓将书房的门关好!
房间中祁彧将宴清抱回来,自己则是慵懒的坐在床上,将瘦小的宴清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大手在宴清已经湿透的脊背上轻抚着,一只手卷起衣袖为宴清擦着脸上的泪水,
可自己的衣裳是粗布,这一擦反倒是将宴清的小脸擦的更加红,
祁彧不悦的皱眉,伸手揽住人儿腰将人放倒在床上,伸手扯过被子给自己和宴清盖好,
一手拄着头,一手扭着宴清的下巴让人看向自己,
“你要哭到什么时候?”
宴清哭红的眼睛,害怕的看着祁彧,祁彧一说话宴清便哭的厉害起来,弄的祁彧恨不得将宴清的眼睛缝起来,
“有什么要问的,现在问,过后我便不会说了!”
宴清哭的一下一下的哽咽着,像极了哭狠的孩子一般,让祁彧觉得他马上就要喘不上气将自己憋死,
可好在宴清弱弱的伸出小手,颤抖着在祁彧面前比划着:
“妻主真的杀了她们?”
祁彧:“嗯,是我杀的!”
宴清大眼睛带着丝丝害怕,但还是继续比划道:
“刚刚那个黑衣人说的都是真的吗?”
祁彧皱眉,“不知道,但我母亲曾是翰林院学士的事情应该是真的,至于那个盒子我不确定是不是真的,”
宴清看着认真和自己皆是祁彧,恐惧的心思得到了一些安抚,
宴清:“她们本就是来杀你的对吗?宴女君和宴叔叔也是她们杀的对吗?
祁彧点头:”对,我母亲和父亲都是她们杀的,现在她们发觉我也是个威胁,便想着来杀人灭口了,”
宴清渐渐停止了哭泣,小手搭载胸前,只是刚刚哭的有些狠,现在胸口还因为抽抽搭搭而不停的起伏着,
那泪水冲洗过的眸子,明亮干净,里面仿佛住着一弯圣洁的月亮一般,
见人不哭了祁彧笑着开口:
“害怕吗?”
宴清木木的点头,小手比划道:“害怕,但是我知道妻主杀她们是对的,她们是坏人,”
祁彧被宴清认真的样子逗笑,俯身趴在宴清起伏的胸口,说道:
“嗯,确实,她们是坏人,她们就是该死,清儿不哭了,”
宴清本就十分惧怕祁彧,经历着这件事情后,祁彧狠厉的形象算是在宴清的心里扎根。
宴清受了惊吓,在床上不一会便睡了过去,
直到天黑都还在沉沉的睡着,祁彧知道宴清虽然理解自己杀人,但是这样一幕出现在他面前,让他如何能不害怕呢,
祁彧起身进厨房做了两碗面疙瘩汤,拿着咸菜便进了房间,
将还在熟睡的宴清叫醒,
祁彧用打湿的帕子为宴清擦了擦脸,便拉着人到饭桌旁坐下,
看着热乎乎的面疙瘩汤,宴清有些惶恐的起身,用手快速的比划道:
“对不起,妻主,我不小心睡过了头,都是我的错,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祁彧点点头,伸手将人按下,开口道:“吃饭,”
宴清见祁彧不像是生气的样子,觉得应该不会打骂自己,才拿起筷子小口的吃了起来,
这一口进肚,宴清震惊的看着祁彧,他没想到妻主做饭居然这么好吃,
看着宴清那震惊的样子,祁彧笑着夹了一筷子咸菜放到宴清碗里,
“吃点咸菜,小心一会胃难受,”
宴清乖巧点头,两人慢悠悠的吃完了晚饭,见祁彧放下筷子,宴清便主动起身端着碗筷去了灶房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