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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完这群刁民的事情后,章文桐便直接回了县里,
祁彧则是和宴筝云一道往家中走去,想着今日祁彧对待这些村民毫不手软的样子,
虽然心里很解气,但同时也很担心,毕竟这样凌厉狠辣的手段以后要是用在自家宴清身上那岂不是毫无还手的机会啊,
宴筝云满怀心事的往家走,祁彧虽敏锐的察觉到了宴筝云的不对劲,也想到了宴筝云的疑惑,
但她不打算主动解释和保证什么,
因为以后的路不知会发生什么,自己也不发保证自己就能一辈子对宴清一心一意,
毕竟在现代是自己就经常换床伴,一下子到了这里,三君四侍都是合法,自己更加无法跟宴筝云保证什么,
回到家王子书已经收拾完家里,和宴清在厨房准备午饭,见俩人回来立即笑着出来迎接。
“你们回来了,快洗洗手准备吃饭了,”
祁彧轻声嗯了一句,洗好了手便直接坐在了饭桌前,再次忽视了宴筝云那难看的脸色,
待宴清和王子书将饭菜端上桌子后,祁彧更是直接埋头大吃,丝毫没有开口说话的打算,
不是她不懂得礼貌,完全是祁彧就是这性格,特立独行,干自己想干的事情,不屑于总是去解释,
更加不会主动放下面子去维护和讨好谁,这也就导致了她在现代几乎是没有什么朋友,
祁彧将盘子中的一块肉夹到了宴清的碗里,宴清虽不惊讶但在自家父母面前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而红了脸颊,
王子书见状紧绷的脸上终于的有了一丝笑容,
宴筝云也是实在憋不住了便沉声开口:“祁彧啊!接下来你打算干些什么营生呢?”
祁彧从容的吃着饭,声音平静镇定:“科举!”
这话一出宴筝云和王子书瞬间愣住了,科考?这可是一条难如登天的事情啊,
想着以后祁彧要是能够科举成功倒是好事,但是现在她一无所有还能顾及一些宴清,
要是以后真的中了个秀才回来,那岂不是会瞧不上自家宴清了,
王子书和宴筝云相视一眼,从眼神中便看出了对方心中所想,
宴筝云随即开口:“科考之路很是坚信,你虽是从小读书,但也是难保着狼多肉少,再说,这科举再过半年才会开始,你现在总是要有个能养家的办法啊,”
祁彧没有说话,宴清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祁彧,随后放下手中的碗,比划道:
“母亲,你放心,妻主现在给郡里的书馆抄书呢,能挣到不少的钱,”
宴筝云:“抄书?当真?”
宴清笑着点头,表示自己说的是真的,
宴筝云看着祁彧不说话便只能再次主动开口:
“前几日失踪的赵婶子在后山被人找到了,是被后身的大虫给袭击,吃的只剩下半服身子,赵夫郎买了棺材直接将人匆匆下葬了。”
宴清闻言有些震惊,睁大了眼睛没说话,祁彧倒是沉声开口道:
“贪心之人该死!”
宴筝云没想到祁彧这样冷漠,想着训诫几句却被王子书拦住,
“哎呀,她平时怎么欺负咱家宴清的了你忘了,她就是活该!”
宴筝云皱起眉头开口:“那好歹也是一条人命,怎么就能这样轻视呢?”
王子书闻言不悦的直起身反驳道:
“人命?你忘记她要将我们赶出村的事情了?你忘记她动手打咱家宴清了?你忘记她不允许全村的女子迎娶咱家宴清,差点逼的咱家宴清去做军妓?她的命是命,咱家宴清的命就不是命了?”
宴筝云被王子书几句话怼的无法张口,只能气愤的低头吃饭,不再说话!
吃完饭宴清帮王子书收拾完碗筷便跟着祁彧回了家!
夜晚!宴清超常端来洗脚水给祁彧洗脚,白嫩的小手撩起热水淋在祁彧的脚面上,
祁彧坐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宴清很是认真的给自己洗脚,想起今日那婆子提起她女儿时宴清那不对劲的反应,
沉声开口询问:“宴清,将洗脚水倒了,我有事问你,”
宴清仰起头,乖乖的看着祁彧,缓缓点头,起身将洗脚水端出去,不一会便缓缓上了床,
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祁彧,
祁彧见了心思难耐的将人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一手牢牢的勾住宴清的腰肢,
一手在宴清身上随意的揉搓着,见人害羞的脸红,祁彧轻声开口:
“闻声以前可欺负过你?”
原本有些脸红的宴清在听到闻声这个人时顿时身子害怕的紧绷起来,
宴清不敢说闻声以前曾试图强要自己,他害怕祁彧的嫌弃自己,
便僵硬的摇头表示没有 ,可祁彧岂是那么好骗的,大手掐住人的下巴,让宴清看着自己的眼睛再次追问:
“宴清,我不希望你有事瞒着我,”
宴清被祁彧这样冷着脸注视着,渐渐害怕的缩起脖子,像个孩子一般的抱住祁彧的腰,试图将自己藏起来,
祁彧见此想要再吓唬吓唬又担心人会被自己吓哭,无奈之下便只能伸手轻抚宴清的脊背低声开口:
“看来我只能明日将闻声吊起来自己问了,”
话落果然见藏起来的宴清小心的从怀中抬起了头,伸手小手在祁彧面前比划着:
“你别去问她!”
祁彧眸光一愣,厉声逼问:“宴清!你再维护她!”
宴清连连摇头,着急的解释道:
“没有,我没有维护她,我只是不想妻主在为我去得罪村里的人,”
祁彧:“到底发生过什么?”
宴清见自己躲不过去,便只能一下一下的比划着:
“她之前确实欺负过我,但是她没有得逞,真的,我没有让她占到便宜,还拿石头砸伤了她的额头,”
祁彧凝眸:“她想强要你?”
宴清眼中翻滚着水雾,轻轻点头,
祁彧见状伸手将人抱进怀中,低声安慰:“没事,这种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别怕!”
宴清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护着,从今早为了自己而打了那群一直欺负自己的人,
到现在一直安慰自己,紧紧将自己抱进怀中,宴清不知为何竟感觉自己一定是嫁给了这世间最好的女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