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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大厦中,女总裁滕子欣正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实验室中那已经研究完成的实验舱,
这是她耗时整整十五年心血,投入了无数的人力和财力才研制出来的成果,
现在研制完成,只需要等待高价悬赏的志愿者来实验一下,只要实验成功那自己多年的夙愿就能得到实现,
滕子欣就这样从白日等到了深夜,没有等来志愿者却等来了自己的床伴顾平,
一个贫困的大学生,因为考上了名牌大学,却没有钱读书而自荐枕席来到了滕子欣的身边,
顾平算得上是留在滕子欣身边时间最长的床伴,
毕竟这个男孩可谓是身娇体软,自己用点力就哭了,哭的鼻头粉红,眼睛也是红的,叫滕子欣很是喜欢,
顾平将手中的饭盒打开,将里面的饭菜拿出来摆放在了桌子上,
转而笑容甜美的看向滕子欣:“姐姐,吃点东西再等吧,”
滕子欣转头冷着脸厉声质问:“我说过不许进实验室,你拿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吗?”
顾平顿时身形一滞,收回手有些胆怯的站在一边,瘦弱的身体仿佛颤抖的仿佛拿上就要碎掉一般,
顾平怯生生的开口:“她们说你一整天都没下楼,也没有吃饭,我有点担心你,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不听话了,”
说完顾平便低着头,转身往外走去,滕子欣看着那落寞的背影竟生出了些许的心疼,
便沉声道:“行了,你以后不要再犯就行,过来一起吃点东西吧,”
顾平听到滕子欣的话并没有开心,而是渐渐握紧了拳头。
两人坐到桌子旁开始吃饭,顾平为滕子欣夹着她最爱吃的菜,
悄悄的看了她一眼,轻声问着:“姐姐,你为什么一定要研制这个能够穿越的实验舱啊,
滕子欣先是沉默,随后才缓缓开口:为了回到过去,去拯救一个人,”
顾平眸光一亮:“拯救一个人?谁啊?”
滕子欣目光审视的看着顾平,声音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你问的有点多了,”
顾平连忙低头认错:“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滕子欣将手中的筷子啪的一声放到了桌子上,厉声道:“吃好了就下去吧,你以后的学费和生活费我都已经全部打到你的卡上了,以后我不叫你你不必来找我,”
顾平连忙将手中的筷子放到了桌子上,起身再次开口:“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滕子欣就算是再宠爱床伴也有这她自己的规矩,
床伴要有床伴的行事准则,要是少有越界滕子欣一般直接结清尾款,让人滚蛋,
但是这个顾平实在是合滕子欣的心意,才会让滕子欣对他多了一丝的宽容,
顾平低着头委屈的往外走着,却在走到门口时看见了放到一边的饮水机 ,
顾平眸光一动,上前拿出一个杯子,颤抖着手将一包无色无味的药粉放到了里面,
随后便接满了一杯温水缓步走到了藤子欣的面前,
“姐姐,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不会再上来打扰你了,你喝杯水吧,我下去了,”
滕子欣一心都在想着志愿者的问题,并没有在意顾平递过来的水会有问题,
便想都没想便喝了一口,转而仰着头靠在椅背上休息,
顾平见她这么痛快的喝了水,立即慌张的转身,快步朝着门口走去,
却在双手刚刚碰到门把手是听到身后传来痛苦吐血的声音,
顾平惊恐的转身看去,却见滕子欣正满口鲜血,双眼猩红的趴在桌子上瞪视着自己,
滕子欣难以置信的看着顾平,怒问道:“你……你竟敢害我?为什么?”
顾平此时已经被吓得浑身颤抖,豆大的泪水夺眶而出,颤抖着唇瓣道:
“我……我需要钱,很大一笔钱!”
滕子欣震惊的抬手便将桌子上的文件全部掀翻在地,
“你缺钱?你当我是死的吗?为了钱而害我?”
顾平哭着摇头:“你说过上学所需的费用,你会帮我出,但是……但是我前几日在酒吧喝多了,等我醒来她们说我赌钱输了一千万,我……我不敢告诉你,你一定会打我的,”
滕子欣双手按住肚子,痛苦的趴在桌子上再次吐出一口黑血来,
慌张的拿过手机,却发现手机竟然没有信号,
“玛德!谁要害我!”
滕子欣踉跄着脚步朝着实验室的紧急呼叫电话走去,
却在拿起电话时,发现电话被人提前切断了电源,
“原来是早有预谋!”
滕子欣转头看向顾平厉声质问:“究竟是谁让你这样做的?”
顾平害怕的摇头,“我……我不知道……她们没说!”
滕子欣被顾平的愚蠢气到无语,也被自己今天的松懈而感到深深的后悔,
她努力了这么多年,就差最后一步自己能回到过去找到他,可为什么,偏偏就在此刻,自己真的要失败了吗?
实验室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暴戾炸开,
顾平因为来不及躲闪被炸飞出去,直接炸断了一条手臂,躺在地上疼哭的嚎叫着,
“啊……啊……疼……姐姐救我……救我啊!”
滕子欣并未去看顾平此时的惨状,趁机迅速从桌子下面掏出了手枪,
对准门口出现的杀手,几枪便直接命中打穿胸口,
可偏偏在此时滕子欣身上的毒再次发作起来,忍不住扶着门吐出大量的黑血出来,
门口传来一阵女子得意的笑声,随着笑声减弱门口走进来以为身段妖娆的女子,
“是你……赵倩怡,你找死!”
她见到滕子欣如今这样,赵倩怡很是嚣张的笑道:
“呵,看来你的实验真的要成功了,就是可惜没有志愿者啊,哦,不是,不是没有,是那些志愿者都被我杀了,”
“你这样做老爷子不会放过你的,”
赵倩怡冷笑:“你不死老爷子当然不会放过我,但是你死了我就是唯一继承人,他不得不将你用命博来的江上送给我!”
滕子欣缓步走到实验室门口,靠着防弹门笑着摇头:“切!一个破集团也就你稀罕,你以为拿到集团你赢了?呵?我告诉你,这集团可不是你想要就能给的,”
赵倩怡很是不屑的瞪着滕子欣:
“你现在都这副模样了,你哪里来的自信啊,哦!对了!顾平给你下的是剧毒,就是那种会被毒药这么的失去理智后,七窍流血而死,就是最惨的那种死法,哈哈哈……!”
滕子欣不屑的轻笑,将冷冽的目光投向正趴在地上痛苦哀嚎的顾平,
语气冰冷:“你以为你按照她说的做了,你就能活?没脑子,背叛我的都得死,”
说着滕子欣直接开枪将挣扎的顾平连开数枪,将人打的颤抖不止,最后如一滩烂泥一般的没了呼吸,
在赵倩怡注意力被转移时,滕子欣快速闪身进了实验室内,
将防弹门关上锁好,滕子欣忍着身体的剧痛,踉跄着走到了实验舱的面前,
门外的赵倩怡愤怒的吼着:“你以为我们进不去,你就能活了?你身上的都快要到最痛苦的时候了,我看你怎么活下来,”
滕子欣并不在意门外的赵倩怡如何叫嚣,一个失败者不配她在意,
滕子欣咬牙撑着身体躺进了实验舱中,口中大量的黑血在不停的涌出,
“看来终究是要用我自己来实验了,”
满是鲜血的手一下一下的输入密码,
快速将实验舱启动,看着已经充能完毕的实验舱,滕子欣忽的笑了,
颤抖着手按动未来键,在即将要到达的时间上,滕子欣的手终是没能按下去便失去了意识,
当赵倩怡几人终于将防弹门打开,却被爆炸的实验舱猛的炸飞出去,整个实验室也随着爆炸完全毁于一旦!
大胤二十七年春!
已经是春季,土道边的大树已经冒出了鲜绿嫩芽,土道上的来来往往的行人皆是步履匆匆,好似生怕走的慢会惊动什么猛兽一般,
一位年纪很大的女子怀中抱着一个女婴,
女子伸手握住孩子的嘴巴,轻声道:
“嘘!小点声,吵醒了她我们可是要倒大霉的,”
怀中平时最调皮的孩子,看见了街道中间躺着那正在呼呼大睡的女子时竟是吓得白了脸,
听话的趴在母亲的怀中,不点声音也不敢出,
两人就这样小心翼翼的从土道的走了过去,
可就在她们刚刚放松呼吸时,听到身后那个呼呼大睡的女子猛的大喊‘都去死’
这一嗓子可是将着母女俩给吓够呛,赶紧惨白着脸脚底抹油似的逃走了,
滕子欣喘着粗气,瞪着大眼睛,满头大汗的坐着,
滕子欣发现自己居然没死,便慌张的左看看,右瞧瞧,
伸手在自己而身上反复的摸着,在确定自己是真的没有受伤后,滕子欣忽的仰天大笑起来,
“哈哈哈,老娘没死!老娘的实验成功了!爽啊!”
这一嗓子将周围的村民和树林中的鸟吓得顿时惊起,一时间麻雀腾飞,
不知是迷了路还是被吓坏了竟在树林上方来回盘旋着飞了两圈才渐渐散去,
可就在这时滕子欣又很是难过的用手捶地,
“玛德,要不是顾平和赵倩怡那两个混蛋,我一定可以拯救他的,哎!气死我了!”
俗话说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话是真的啊,找床伴是真的有风险啊,
滕子欣抬头看着正当头的烈日,想着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那就好好的继续往前走吧,活着总比死了好,
滕子欣起身看看自己的身体,发觉自己身上穿的并不是自己原本的衣裳,而是满身补丁的麻布长衫,
滕子欣恍然明白,自己这实验看来也并不是完全的成功,只将自己的灵魂带了过来,身体应该是还在实验舱中,
伸手抬了抬手臂,踢了踢腿,滕子欣发现这具身体年纪应该不是很大,本身还是有点武功底子的,
“不错,好歹不是快死的老太太身体,而且这具身体中仿佛还带着很雄厚的内力,可是拥有如此内力的人,为什么会毫无征兆的死了呢?”
滕子欣闭上眼睛努力会想,但还是想不起关于原身的任何事情,
而脑海中只有一个名字‘祁彧’,
滕子欣:“看来祁彧就是这具身体的名字吧!”
“不管如何滕子欣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是祁彧,也只能是祁彧。”
滕子欣想明白后便拖着迷迷糊糊的身体,走到树林中的小溪旁,
看见清澈的小溪水感叹道:“没有核污染的溪水真好啊,清澈透亮,”
俯身捧起小溪水喝了一口,滕子欣浑浊的大脑瞬间清醒了几分,
“啊!舒服啊!真凉快!”
滕子欣看着风景不经意转头时和一双如小鹿一般怯生生的双眼撞在了一起,
滕子欣猛地起身,见小溪边的男子竟然在洗衣裳,
而且是在上游,自己刚刚喝的水岂不是洗衣服水!
滕子京顿时暴怒,快步走到男子身边,厉声吼道:
“我在喝水你洗什么衣裳?看不见有人吗?再说了我在喝水你应该出声提醒我一下的,怎么能让我喝你的洗衣服水呢?”
男子一双大眼睛惊恐的望着祁彧,被吓得连忙后退两步,
却被滕子欣大手直接扯到自己身前,次厉声开口:
“你躲什么?我又没打你,还有啊你倒是说话呀!你是哑巴吗?一声不吭”
男子听到哑巴两个字后立即挣扎起来,眼眶中的泪水夺眶而出,在娇嫩的脸蛋上划出两道恐惧的泪痕,
祁彧不耐烦的扬起手就要朝着男子的脸蛋打去,
“赶紧给我道歉,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是女的就感觉我好欺负,你一个大男人不说话哭哭啼啼的干什么?说话啊!再不说话你信不信我抽你!”
男子害怕的看着祁彧扬起来的大手,双手慌乱的挣扎着要跑,
祁彧并不是自己所在的时代是一个以女子为尊,男子为卑的时代,
就觉得这男孩子实在是欠教育,自己身为大姐姐就应该代替社会教教他怎么谦虚做人,
啪的一声响起,祁彧的大手毫不留情的落在男子的屁股上,
男子霎时身子一僵,整个人就像是石化了一般,本就苍白的小脸上更是煞白了几分,
祁彧笑着训斥道:“疼不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瞧不起女子,你瞪什么瞪?信不信我再抽你一巴掌,让你回家坐不了凳子!”
男子的泪水就像决堤的河水一般,哗啦啦的落下,看着祁彧心头一紧,双手随即收了力气,
男子趁机一脚将祁彧踹开,连衣裳都没拿便踉跄着跑了。
祁彧无语的拍了拍衣角:“真无语,一个男孩子怎么力气这么小,跟挠痒痒似的,”
身后忽的传来女子很是粗犷的声音:“老大!老大!”
祁彧转身看去,一个穿着比自己还破的高大女子正着急的向自己跑来,
赵二狗:“老大,我刚刚看你动手宴清了?”
祁彧挑眉:“他叫宴清啊,名字挺好听,”
赵二狗:“老大,你马上就要娶人家过门了,你现在把人打了是不是不好啊,”
滕子欣很是无语的看向赵二狗,刚要说话却脑海中却忽的闪过刚刚的话,
娶人过门???
娶男人??
我娶???
祁彧挠了挠头,无语的看着赵二狗:“你叫什么名字?”
赵二狗:“啊?老大我叫赵二狗啊!”
祁彧又指了指自己:“那我呢?”
“你叫祁彧,是咱们百家村以前教书女君的女儿,老大,你咋了”
滕子欣轻声嘀咕:“我叫祁彧,是个有文化的好名字,”
等等!教书女君???
古代什么时候女人可以教书了?
祁彧再次开口询问:“你刚刚说那个男子要嫁给我??对吗?”
赵二狗点头:“对啊,他是村东头宴猎户家唯一的儿子,小时候挺好的,后来生了一场大病连续高烧几日不退,后来等他的病好了嗓子也烧坏了,成了哑巴,不会说话了,”
祁彧震惊的看着赵二狗,“哑巴?他还真是个哑巴?”
赵二狗:“是啊,他的名字还是你母亲给取得呢,你母亲觉得你俩挺般配的便给你俩定了娃娃亲,”
祁彧被这一天所有的事情给弄的头疼,什么鬼啊,女人可以娶男人?
祁彧不再多说伸手拍了拍赵二狗:“带我回家,我困了!”
赵二狗有些迟疑的说道:“那你不去宴猎户家了?”
祁彧不耐烦的吼道:“我要我自己家睡觉!听不懂吗?带路!”
赵二狗吓得一缩脖子,“好,我带你回家,”
赵二狗在前面走,祁彧一脸不耐烦的跟在后面,
一路上凡是看见祁彧的村民皆是慌张的躲避起来,看祁彧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瘟神一般的害怕,
祁彧拉住赵二狗,沉声询问:“怎么回事?她们很怕我?”
赵二狗悻悻的点头:“老大,你以前很凶的,不是打人就是砸东西,咱们村的村民都挺怕你的,”
祁彧无语轻笑:“还真是个臭名远扬的混世魔王啊,”
祁彧的住所在村子的最西面,正好背靠树林,从后面的小路就可以一直往山上走,
这一路走来,祁彧可是见识了什么叫做贫困,家家都是矮小的土房,每户虽然都会养一些鸡鸭,但数量实在是少的可怜,
只有少数几户人家会养猪,但也是将猪圈放在院子里面,而不是门口,仿佛是害怕自家的小猪会被人偷走一样,
看着一路村民的贫穷,祁彧在心里已经想象出了自己家中的穷样子,
可当赵二狗带着她走到村西头的那三间瓦房时祁彧震惊的问:“这是我家?”
赵二狗点头:“啊?这你都忘了?这就是你家啊,老大你不会是喝酒喝傻了吧?”
祁彧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赵二狗的手臂上,“话多,我知道了滚蛋!”
赵二狗转身离开,祁彧则是在满是杂草的院子中四处逛着,
祁彧发现着院子实际的面积很大,只是被杂草和到处堆放的东西弄的看起来很小,
祁彧走到那些堆放的东西面前,将杂草拔掉一看,里面竟是堆放着许多落灰的桌椅,
甚至有些是已经用斧子砍碎,祁彧想应给是被死前的祁彧用来烧火了,
看着撕碎的木头渣子,祁彧可以想象之前这里堆放的桌椅定是很多的,
对于一直爱干净的滕子欣来说这院子实在是看着难受,祁彧看了看太阳:“阳光明媚正好干活!”
祁彧一咬牙直接将院子中所有的杂草都拔光,最后堆在后院的杂草竟有半人之高,
祁彧抬手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看着干净了许多的院子,终于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收拾完祁彧便直接进了房间,这祁彧的家实在是不小,光是着主卧就足够大,
一进门便是一个供人吃饭和招待客人的大堂,大堂并不算很大,一张桌子足够容纳七八个人吃饭,
这在百姓村中可绝对是只此一家的,毕竟其她人家有地方盖大堂不如多留点地方用来种地呢,
祁彧看了一眼便直接走到大堂侧面有一扇门,一推开里面便是供人睡觉的房间了,
房间总体不算很小,窗户边放着一张很长的书桌,
书桌上有书,也有一个大箱子,里面应该是放祁彧平时穿的衣裳,
而书桌对面就是一张很大的大床,祁彧站在床边闻了闻,发觉这床被褥有些酸臭味,
便只能去柜子里掏出了一床,虽有些尘土味,却很干净的被褥,
将被褥铺好,祁彧便直接钻进了被子中,开始蒙头大睡!
刚开始祁彧还睡的很香,但忽然头脑中一阵电流窜过,
祁彧被疼醒,俯身趴在床上,咬紧牙关难耐的忍耐着,
好多关于祁彧的记忆,如同电流一般迅速窜进了大脑中,
原主曾经的经历和所有的记忆都一点点的在脑海中浮现,
原来滕子欣这是用实验舱将自己送到了一个以女子为尊的朝代,
在这里女子拥有绝对的权利和话语权,而男子则是成为了可以随意买卖,被明码标价的存在,
祁彧的原生母亲和父亲是这个村里的教书女君,平时可以说是门徒很多,
而祁彧也因为这个生活一直很优渥,
直到一天一个身穿斗笠的女子来到这里寻找祁彧的父母,几人不知在房间中聊了什么,
第二日两人便直接死在了房中,只留下年少的祁彧一人,
祁彧的记忆中并没有那个女子的样貌,只记住了一双如寒冰一般平静,冷漠的眼睛,
祁彧在母亲的尸体旁找到了一封信,信上只说不要寻找真相,更加不要报仇,并让自己永远留在百姓村,永不要踏进京都一步!
祁彧父母突然去世给村里人带来了巨大的恐慌,
她们认为一定是祁彧父母得罪了谁,才会遭到报复,于是便整日躲着祁彧,
甚至有的村民直接找到村长,想让村长将祁彧赶出百姓村,以免祸及她们,
但好在村长是个明白事理的,她让所有人不要忘记祁彧父母平时对她们的恩惠,
将人那些村民臭骂了一顿,才将这件事情压下去,
此事之后她们一见到祁彧便会远远的躲开,彻底的将祁彧孤立起来,
待记忆全部涌现,祁彧已经疼的浑身冷汗,直接瘫倒在床上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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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章主要介绍女主的身世和时代背景哦,重点是这不是种田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