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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歌站在荷安亭中,凉风轻轻拂过,吹动着衣袂飘飘。岐歌凝视着远方朦胧的山影,心中却满是迷茫。回忆着这段时间以来种种,岐歌总感觉缺少了一些什么。
正当岐歌陷入沉思之际,岐歌忽然间眼前一亮,脑海中灵光一闪,似乎捕捉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望向远方。
翌日清晨,岐歌早早起床,来到了老者的门前。岐歌静静地站在门口,等待着老者的出现。过了一会儿,屋内传来了轻微的响动声,老者缓缓走了出来。
“进来吧!”老者的声音平和而沉稳,仿佛与周围的一切都融为一体。
岐歌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老者正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气息沉稳如山。
岐歌恭敬地行礼道:“师父,弟子特来请教剑阵阵法。”
老者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如炬地打量了岐歌一番,点了点头道:“你既有此心,我便教你。”说着,老者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的书架前,取下一本泛黄的古籍递给岐歌。又道:“这是关于剑阵阵法的典籍,你先拿去研读一番。”
岐歌接过典籍,心中充满激动。岐歌道谢之后,来到了荷安亭,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认真地研读起来,时而点头似有些领悟,时而皱眉似在思索。
中午时分,老者也来到了荷安亭,静静地观察着岐歌的反应,不时地给予一些指点和建议。
微风阵阵,夕阳西下。
“你应该也大致了解阵法了,老夫来教你一套剑阵《玄冥破霄》。此剑阵以自身气血勾画出柄柄利剑,阵成,周身出现悬浮剑阵,可攻可守。”老者说着,老者来到亭外,身形一动,只见周身突然剑光闪烁,一道道剑气凝聚成剑,悬浮在空中,形成一个巨大的剑阵。
岐歌看得目瞪口呆,心中震撼不已,自己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剑阵,仿佛整个空间都被剑气填满了一般。岐歌迫不及待地想要学习这套剑阵,于是开始模仿老者的动作练习起来。
然而,剑阵并非一朝一夕能够练成的。岐歌不断地调整自己的气息和姿势,努力地将每一道剑气都凝聚得更加完美。
经过一夜的刻苦努力,岐歌终于初步掌握了《玄冥破》剑阵的精髓。于是岐歌尝试着将这套剑阵融入到自己的剑法之中。
渐渐地,岐歌感觉到自己的剑法有了一丝变化,手中的玄一剑仿佛变得更加凌厉,每一次挥动都仿佛带着一股霸道的气息。
岐歌心中一喜,感觉自己已经开始触摸到霸伐的门槛了。
岐歌试着挥动着手中的玄一剑,一道道阵法光芒从剑身中散发出来。
岐歌心中狂喜不已,他知道自己已经迈出了重要的一步。他继续修炼着剑阵和剑法,不断地完善自己的技艺。渐渐地,他感觉到自己的剑法已经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仿佛触摸到了霸伐的门槛。
这一天,岐歌站在荷安亭中,手持玄一剑,静静地感受着周围的气息,猛地挥动手中的玄一剑,只见一道道阵法光芒从剑身中散发出来。
就在这时,老者悄然出现在岐歌的身后,老者静静地看着岐歌练剑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点了点头道:“岐歌,不错,你已经初步掌握了阵法与剑法的融合。”
岐歌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身看向老者,恭敬地行礼道:“多谢师父指点。”
老者微笑着点了点头道:“你能够领悟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了。但是记住,剑道无止境,你还需要继续努力修炼才能更上一层楼。”
岐歌闻言心中一凛,点了点头道:“弟子明白。”随后岐歌自此举剑,更加努力地修炼剑法和剑阵。
随着时间的推移,岐歌的《归九剑衡术》的第三式霸伐运用的越来越熟练。
结束一天修炼的岐歌,站在荷安亭中,望着远方朦胧的山影,心中充满了自信。
多日未曾露面的左无殇,突然再次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左无殇身着青衫,步履从容,仿佛这世间的纷扰与他无关。
岐歌一眼便注意到了左无殇,上前几步,仔细打量着左无殇,眼中满是疑惑:“咦?你身上的气息似乎有些不同啊。”岐歌皱眉道,明显感觉到左无殇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与以往截然不同,似乎变得弱了不少。
左无殇闻言,轻轻一笑,摆了摆手,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之前修炼的功法被父王出手废弃了而已。”左无殇故作轻松地道。
岐歌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并肩而行,左无殇突然问道:“二弟,这些日子你过得如何?”
岐歌耸了耸肩,道:“还好,每日修行,倒是没白费师父的一番心意。只是这日子久了,难免有些枯燥。”
左无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如找个地方玩玩,放松一下,如何?”
岐歌一听这话,顿时警觉起来,他可是还记得上次左无殇提议去北环山探险,结果差点儿丢了性命。于是,岐歌连忙摆手道:“你别说了,上次的北环山之行,我可是心有余悸。”
左无殇见状,尴尬地笑了笑,道:“二弟,你误会了。我只是想找个风景秀丽的地方,放松一下心情而已。”
岐歌这才放下心来,笑道:“那倒是不错,我也正是出来走走,透透气的。”
于是,两人商议了一番,决定前往一处风景优美的山谷游玩。
美好总是如昙花一现,稍纵即逝。
突然,一道急促的呼喊声划破了天际,惊醒了正在享受宁静时光的岐歌和左无殇。二人纷纷起身,目光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名女子正在惊慌失措地逃命,身上却已经出现了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裙。
“是高桉宣!”左无殇一眼认出了那名女子,没有丝毫犹豫,化作一道流光向高桉宣的方向飞去。
岐歌看着左无殇离去的背影,无奈地嘀咕了一句:“怎么每次跟你出来都没好事呢?”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岐歌的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疑,紧随其后也跟了上去。
两人很快便来到高桉宣身前,只见高桉宣的脸色苍白,气息紊乱,显然已经受了不轻的伤。在高桉宣的身后,一群凶神恶煞的修士正紧追不舍,眼中闪烁着贪婪。
“桉宣,发生了什么事?”左无殇一边护着高桉宣后退,一边问道。
高桉宣喘息着说道:“我,我得到一株灵药时,他们却突然出现,想要抢夺我的灵药,还出手伤了我。”
“你想要的东西问国主要不就好了,何必自己动手!”左无殇随口说了一句。
“我……”说着,高桉宣便再也支撑不住,昏倒倒了下去,后面的人也紧随而至。
“交出万年枯灵藤花。”为首之人道。
左无殇,淡淡地看了一眼为首之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我还以为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世风城周围抢夺高桉宣手中的东西,原来是你,高衡原啊。”
高衡原闻言,冷笑道:“左无殇,你的命可真大,两次都没死。”
左无殇目露凶光,语气冰冷地说道:“没想到你竟然还敢勾结妖族之人,真是胆大包天。”
高衡原哈哈大笑,丝毫不以为意:“那又怎样?你能奈我何?今日,你们三人必死无疑。”
话音刚落,高衡原手一挥,身后的修士们立刻行动起来,将岐歌、左无殇和高桉宣三人团团围住,岐歌和左无殇将高桉宣护在身后。
一时间,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高衡原站在原地,身穿一袭黑色战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手中的血色长刀在阳光下更显得血红如焰。随着高衡原一声令下,众人纷纷对岐歌和左无殇发起了进攻,混战开始。
高衡原拔出血色长刀,率先发动攻击,急冲向左无殇:“幽虹一斩!”刀锋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红色轨迹,带着凌厉的刀风直扑左无殇。
左无殇身形一闪,躲过了这一击,同时折扇一挥:“流水断月!”一道无形的风刃从折扇中射出,直奔高衡原而去。
高衡原见状,身形一沉,躲过了风刃的攻击,立即展开反击,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凌厉的刀气和震耳的呼啸声,目光冷冽。左无殇则显得更为飘逸灵动,手持折扇,宛如一位翩翩公子。折扇在左无殇手中舞动,如同流水般灵动自如,游刃有余。
与左无殇对试一招之后,高衡原飞身而起,身形如鬼魅般地冲向岐歌:“血刃破空!”血色长刀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直取岐歌的咽喉。
岐歌早有防备,身形一矮,躲过了高衡原的攻击。同时岐歌手中的长剑一挥:“《归九剑衡术》第一式:轻动!”一道凌厉的一剑剑气从长剑中发出,直扑高衡原。
高衡原身形一晃,躲过了这一击,但也被剑气震得后退数步。高衡原落地后,目光更加冷冽,感觉到眼前之人不易于对付。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高衡原身边,附耳道:“现在的主要目标是左无殇,不能让他将消息传出去。”
高衡原点了点头,于是他转身攻向左无殇:“赤影嗜魂!”血色长刀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轨迹,带着强烈的杀气直扑左无殇。
左无殇见状,心中一紧,凝聚全身的灵力,准备迎接这一击。左无殇挥起折扇:“万里无痕!”试图抵挡高衡原的攻击化解于无形。
然而,高衡原自小便在军中历练,自然胜于左无殇一些。高衡原瞬间身影消失,一个闪身来到左无殇身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血色长刀劈向自己的胸口。
岐歌及时出现在左无殇身边,挥剑斩向高衡原:“《归九剑衡术》第二式:微起!”一道道剑芒从长剑中射出,直取高衡原的手腕。
高衡原不得不收回长刀抵挡这一击,左无殇趁机闪身躲过了攻击。
高衡原心中大怒,准备发动更加猛烈的攻击。然而就在这时,高衡原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身形一晃差点摔倒在地,心中暗惊,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失去平衡。
左无殇和岐歌对视一眼,两人心领神会,同时发动攻击,左无殇挥起折扇:“碧波摇扇。”一道强大的力量悄然从折扇中释放。而岐歌则挥剑斩向高衡原:“《归九剑衡术》第三式:霸伐!”剑身剑阵浮现。岐歌一剑挥出,剑阵直冲向高衡原。
只见高衡原嘴角浮现一抹邪笑,岐歌暗道:“不好。”
果然,高衡原低声念道:“匿影藏锋阵,起。”随着高衡原的话语落下,周围的人群迅速行动起来,默契地各自站定一个方位,仿佛经过长时间的训练一般。随后,他们开始缓缓调动体内的灵力,一股股强大的气息开始在他们之间流转。
岐歌、左无殇的攻击打在阵法之上,消失于无形。
接着,这些灵力如同涓涓细流,逐渐汇聚到高衡原的身上。高衡原的气息开始变得愈发强大,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充满了危险。
“快走。”岐歌大声道。
左无殇刚想背起地上的高桉宣,一道攻击而至。左无殇想要挥起折扇抵挡,却已经来不及了,连带着高桉宣一起飞了出去。
高衡原手中长刀再次挥起,就在落下之时,一支利箭打断了高衡原的长刀攻击。
高衡原命人拔起了地上的箭,看了一眼。
“高衡原,您是想要了无殇和桉宣的命吗?”一人出现在山谷之中,正是大王子高烨润。
“大王子。”高衡原行礼,将利箭还给了高烨润。
高烨润接过高衡原手中的利箭,摆手道:“今日之事到此为止,今日之事谁也不准泄露出去,否则别怪本王子心狠手辣。”
岐歌、左无殇二人也没说什么,岐歌扶起地上的左无殇,左无殇准备带着高桉宣离去,却被高烨润拦住。
高烨润温声道:“我来吧。”高烨润抱起高桉宣。
左无殇点点头,与岐歌率先离去。
紧接着,高烨润带着受伤的高桉宣离去,高桉宣手中的万年枯灵藤花却被高烨润暗中收走。
带几人走后。
一人在高衡原身后道:“大王子这是何意?”
高衡原摇摇头,自己也摸不清的高烨润目的。
世风城外,岐歌气冲冲地走着,嘴里嘟囔着:“以后别来找我了,每次出去都没好事。”显然岐歌对刚刚的遭遇感到十分不满。
“站住,五十万。”一声喝止,卫兵拦住了岐歌的去路,伸出手索要过路费。
岐歌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左无殇,指着左无殇道:“他来付,他是我大哥。”说完,岐歌便准备继续往前走。
卫兵看着左无殇,左无殇无奈地摇摇头,道:“我来就好。”左无殇的语气中透露出几分。
看着岐歌渐行渐渐远的背影,左无殇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感慨:“自己以前到了哪里都是被追捧的对象,结果自从认识了岐歌,时不时地受伤。”
岐歌一路疾行,找了一家商会,买了些东西,便匆匆离去。离开商会后,岐歌寻找着一个可以独处的角落,想要尽快处理身上的伤势。岐歌盘膝而坐,将买下的丹药胡乱地吞入口中。丹药入腹,一股暖流迅速扩散开来,缓解着岐歌身上的伤势。
经过一番调息,岐歌感觉伤势稍微好转了一些,低头看了看自己破旧不堪的衣服,上面沾满了尘土和血迹,显得狼狈不堪。于是,岐歌起身前往附近的店铺,购买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换上新衣后,岐歌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步履轻快地返回住处。
回到住处,岐歌看到老者正坐在长椅上闭目养神,于是轻手轻脚地走到老者面前,躬身行礼道:“师父。”
老者缓缓睁开双眼,打量了岐歌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老者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然后再次闭上了双眼。
岐歌见状,心中松了一口气,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岐歌拍了拍胸脯,自言自语道:“还好师父没有责怪。”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落在铁沁王府的院落中,金色的光辉给这座庄重的王府增添了几分庄严与神秘。高桉宣一早便来到了这里,她的脸上带着几分急切,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解决。
高桉宣穿过曲折的回廊,径直来到左无殇的住处。
左无殇正在庭院中修炼,见到高桉宣到来,他收起手中的折扇,迎了上去,问道:“桉宣,你怎么来了?伤势好些了吗?”左无殇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
高桉宣没有回答,而是直接问道:“我的枯灵藤花呢?”
左无殇闻言一愣,随即摇头道:“我没碰过啊!昨日你晕倒之后,高衡原与我们我们大战,再后来大哥又恰好出现并救了我们。后来是你大哥高烨润最后将你带走的,兴许是他……。”
左无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高桉宣打断:“大哥?他为何要拿走我的枯灵藤花?”高桉宣的眉头紧锁,心中暗暗思索了起来。
左无殇回答道“这是兄妹之间的事情,我不好评价。”左无殇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尴尬,显然不想过多地卷入高家兄妹的纷争中。
高桉宣也没再继续追问,只是淡淡地说道:“行吧。不过今日我来这里的事情,你不许跟任何人提起。”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
左无殇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左无殇忍不住调侃了一句:“你们真不愧是一个娘生的人,说话语气一模一样。”
高桉宣瞪了左无殇一眼,冷声道:“我走了。还是那句话,老娘就算死,也不会嫁给你。”
左无殇被高桉宣弄得有些哭笑不得,摇了摇头,道:“不嫁就不嫁,谁稀罕娶你一样。”
话音刚落,一柄软剑突然出现在左无殇的脖子上,剑尖冰冷刺骨,让他顿时感到一阵寒意。
“你再说一遍?”高桉宣的声音冷若冰霜。
左无殇顿时感到一阵头皮发麻,连忙摆手,连声道:“我错了,我错了。你可千万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高桉宣收回软剑,冷冷地看了左无殇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左无殇看着高桉宣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道:“这女人,谁敢娶?”
铁沁王府外,一名中年男子静静地靠着一尊石像站立,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此时,高桉宣从府内走出,一眼便看到了这位中年男子。
高桉宣走上前,恭敬地行礼道:“左叔好。”声音中带着几分尊敬。
中年男子转过身来,看着高桉宣,开口道:“桉宣,你就这么看不上无殇吗?”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
高桉宣闻言,顿时有些不安,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中年男子的眼睛。之前在左无殇面前那股凌厉的气势此刻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中年男子看着高桉宣低头的模样,心中也明白了几分,叹了口气,继续道:“要不本王去解除了这婚约?”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高桉宣依旧没有开口,但她的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虽然高桉宣没有抬头,但眼中的兴奋却难以掩饰。这个婚约一直是高桉宣心中的一块石头,如果能够解除,高桉宣自然是欢喜的。
“桉宣,本王这就去找国主,解决此事。”中年男子说完,转身便大步离去。
高桉宣看着中年男子远去的背影,,心中一阵悸动,而后自己也匆忙离去。虽然自己表面上对此事保持沉默,但内心深处却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但更期待自己能够摆脱这个束缚。
中年男子有感回过头,远远地看到了高桉宣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中年男子再次叹息,那一刻,心中不肯下定的决心,也直直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