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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东尼亚联合能源集团公司首席矿务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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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里兰克里西斯定定地盯着曹小树,目光呆滞,脸肉抽搐,愣了一下,待得反应过来,将手中的火把砸向了曹小树,连忙转身,撒腿便往屋外冲去。

    但是,他刚刚冲到门口,便是一个急刹车,身子僵在了原地,不敢动弹,即儿,缓缓地举起了双臂,做投降之状。

    白云举着手枪,枪口抵住弗里兰克里西斯的胸口,目光清亮,笑颜如花,声音里带着一丝讥讽,软软糯糯地问道:

    “亲爱的弗里兰克里西斯先生,你这是要去哪里,你还没有带着我去京师发大财,你怎么能撇下我就走了呢?”

    白云的身后站着李原、陈小军、温小生,他们目露凶光,神色阴冷,也拿枪指着弗里兰克里西斯。

    弗里兰克里西斯脸色苍白,额头见汗,颤抖着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地叫道:

    “不要开枪,不要开枪,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啊!”

    白云将枪口歪了歪,沉声呵斥:

    “进去!”

    弗里兰克里西斯别无选择,只得转身返回屋子。

    屋内的大厅里已经是灯火通明,一片亮堂。

    曹小树右手手臂横着搭在条形长椅的靠背上,斜靠在条椅上,翘起二郎腿,一副自在惬意的样子。

    挨着坐在曹小树右边的是龙玲,挨着龙玲坐着的是曹小梅,而坐在曹小树左边的是程小玉。

    程小玉的一只手掌被曹小树的左手捉着,曹小树的大拇指一直在程小玉的手背,轻轻地按揉着。

    条形长椅很长,四人并排坐在椅子上,并不显得拥挤。

    而在曹小树等人的背后,则并排站着十个神色肃穆,手持武器的精神小伙。

    曹小树见到弗里兰克里西斯被押回了屋子,便缩回搭在长椅背靠的右臂,左掌也松开了程我小玉的手掌,放下了二郎腿,坐正了身子。

    龙玲、程小玉与曹小梅知道曹小树不用装逼了,要办正事了,识趣地站起身来,离开了长椅,坐在大厅的一侧。

    她们目光清亮,仔细地打量着弗里兰克里西斯,唇角微翘,似笑非笑,一副看戏的表情。

    曹小树指指条椅,示意白云坐在身边,待得白云与他保持着半尺的距离,坐在他的身边,他便冲着弗里兰克里西斯微微点头,又指指挨近条椅右侧的一把椅子,笑容满面,春风和煦,道:

    “坐!”

    弗里兰克里西斯见曹小树对他虽然是眉目含笑,亲切温柔,但是,他的心里却是感到了极度的危险,让他心头发颤,头皮发麻。

    他突然想起胡守贵曾经跟他说过的一句成语:

    笑里藏刀!

    曹小树笑眯眯地瞅着弗里兰克里西斯,声音轻柔地问道:

    “弗里兰克里西斯先生,你吃饭了吗?”

    弗里兰克里西斯为曹小树脑补了很多种的开场白,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临了对方居然会问他吃饭了没有,真是太出人意料了。

    他不由一愣,讶然叫道:

    “什么?”

    曹小树道:

    “弗里兰克里西斯先生,看你这个疲惫的样子,我猜你一定还没有吃饭,其实,为了迎接你的到来,我们也一直饿着肚子,所以,咱们有什么事情,还是先吃完饭再说吧!”

    即儿,唇角一扯,邪魅一笑,道:

    “弗里兰克里西斯先生,今日太晚了,时间有些仓促,所以,迎接你的酒席莫免有些简单,咱们没有多余的菜肴,只有一道大康名菜,叫烤乳猪!”

    说罢,打了一个响指。

    十个士兵登时行动起来。

    有人拖来一个巨大的大火盘,有人在火盘的两端支起了烧烤用的支架,有人从外面抱来了干柴。

    而有几个人直接扑上前去,捉住了意欲挣扎的弗里兰克里西斯,先用布条堵住了弗里兰克里西斯意图叫喊的嘴巴,再将其就像捆火腿似的绑在了一根粗实的木棍上,接着将其横着架在了烧烤用的支架上。

    温小军伸出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弗里兰克里西斯的脑袋,冲着对方龇牙咧嘴,口里发出一阵怪笑,籍此刺激吓唬着弗里兰克里西斯。

    几息时间。

    他蹲下身子,便耐心地往大火盘里搭积木似的,满满地架起了柴火来,待得架了一小堆的柴火,然后,先点燃了火绒,再引燃了柴火。

    弗里兰克里西斯被紧紧地绑在了木棍上,又被高高地架在了火盘上,身子朝下,面朝着火焰,虽然温小生燃起的火焰很小,暂时还不至于烧到他的身上,但是,一阵阵的黑烟与火星子,以及逐渐增强的热浪,扑面而来,开始熏灼着他,让他非常地难受。

    曹小树指着被绑成了粽子似的,左右拼命地摇晃着脑袋,不停地进行着挣扎的弗里兰克里西斯,嘿嘿嘿的,口里发出了一阵猪叫声,笑着吩咐:

    “温、温小生,弗里兰克里西斯先生好像、好像有话要说,你把他口里的布条掏出来,我想听听、他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没有,看看他可有什么遗产,需要我来帮他继承继承啊!”

    温小生嘿嘿一笑,点了点头,便慢吞吞地掏出了弗里兰克里西斯口中的布团。

    弗里兰克里西斯被曹小树的骚操作给吓得肝胆俱裂,魂飞魄散,瞬间尿了裤子,当他的舌头获得了自由,连忙杀猪般地,嚎了起来:

    “曹、曹、曹公子,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饶命啊,饶命啊!”

    “曹公子,我、我承认,我的确觊觎着白云小姐的美色,对她心存不良,但是,我毕竟对她没有作出实质性地伤害,所以,请你原谅我一次,不要杀我,千万不要杀我呀!”

    “曹公子,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我若是对你,对白云小姐遭成了什么伤害,我、我愿意赔偿,只要我力所能及,我一定会倾其所有地赔偿你们啊!”

    “曹公子,曹公子,我们它日无怨近日无愁的,有什么误会解释清楚就可以了,你想要什么赔偿,我会想尽办法地满足你的,所以,请你高抬贵手,不要杀我,千万不要杀我啊!”

    弗里兰克里西斯真的被吓惨了,恐惧害怕,身子哆嗦,一面哀求,一面哭泣,那眼泪就像檐水似的,滚滚而下。

    曹小树听着弗里兰克里西斯连番的的哀求之声,犹如听到了之音,人间致乐,登时满心的陶醉,满心的欢喜,唇角微翘,脸上露出舒适的笑容。

    他目光玩味地打量着在惊悚中哭泣的弗里兰克里西斯,稍顿,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冲着温小生点头示意。

    温小生便与几个士兵抓住了木棍的两端,将弗里兰克里西斯抬开了火盘,然后,也不给弗里兰克里西斯松绑,而是,连着棍子一起将弗里兰克里西斯竖着绑在了窗棂上。

    弗里兰克里西斯离开了火盘,暂时免于成为烤乳猪的悲惨命运,暗自松了一口气,但是,待得依旧没有被松绑,而是依旧被绑在了窗棂上,心头又是一紧。

    他哭丧着脸,颤声问道:

    “曹公子,我都知道错了,我都答应赔偿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呀?”

    曹小树竖起右手中指,摇了摇,示意弗里兰克里西斯勿要叫嚷,冷冷地道:

    “弗里兰克里西斯先生,我有些问题想要问问你,我希望你能够老实地回答问题,我要是发现你在骗我,我依旧会把你给烤了的!”

    弗里兰克里西斯就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不迭。

    曹小树指指曹小梅,示意对方进行笔录。

    曹小梅拖过一张桌子,坐在了桌子前,掏出了纸笔,作好准备。

    曹小树又冲着温小生点了点头。

    温小生将一根铁条的一端插进了火盘里,进行焚烧。

    我去,看这架势,这是要对我搞刑讯逼供啊!

    弗里兰克里西斯瞅瞅火盘里的铁条,又瞅着曹小梅的纸笔,心头一凛,暗自吐槽。

    曹小树问道:

    “姓名?”

    弗里兰克里西斯无可奈何之中,只得老实回答:

    “弗里兰克里西斯。”

    曹小树问道:

    “那里人?”

    弗里兰克里西斯回答:

    “维多利斯联邦共和国克里星都邦拉克塔里斯人!”

    曹小树问道:

    “你来大康多少年了?”

    弗里兰克里西斯回答:

    “五年了!”

    曹小树问道:

    “你来大康干什么?”

    弗兰克克里西斯略一犹豫,回答:

    “我、我是维多利斯驻京大使馆的高级武官,专门从事联络大康各方势力的领导人,为维多利斯的军事与经济利益进行服务!”

    程小玉眉头一蹙,立即进行呵斥:

    “胡说。那天你在胡守贵的家里,就曾经对我们说过,说你经常去恭亲王府蹭饭,但是,事实证明却是你在说谎,所以,你究竟是不是维多利斯驻京大使馆的武官,值得怀疑!”

    弗里兰克里西斯神色一滞,愣了一下,连忙进行辩解:

    “我、我的确是维多利斯驻京大使馆的高级武官,至于那天我为什么对你们说,说我经常去恭亲王府蹭饭,那只是我想要抬高自己的身份,所使的一种小伎俩罢了。”

    程小玉想了一下,觉得对方的这个理由,倒也能够自圆其说,一时不说话了。

    曹小树问道:

    “弗里兰克里西斯,你能够当上维多利斯驻京大使馆的高级武官,想必是行伍出身吧?”

    弗里兰克里西斯点点头。

    曹小树问道:

    “弗里兰克里西斯,你参加过战争吗,我是指那种跟敌人面对面进行射击厮杀的战争?”

    弗里兰克里西斯点点头,道:

    “参加过。几年前,欧拿半岛曾经发生过诸国混战,我就参加过诺希之战,顿里可兰之战,我也是因为军功,方才得到女王的赏识,获得了维多利斯驻京大使馆高级武官的肥差的!”

    曹小树定定地盯着弗里兰克里西斯,眉头微皱,停顿一下,冷冷地道:

    “温小生,我觉得,弗里兰克里西斯先生要是没有胡子的话,样子会变得更加地英俊,你去把他的胡子,给我烧掉吧!”

    温小生嗯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一脸的狞笑,拿起一直插在火盘里进行焚烧的铁条,将烧红的尖头缓缓地伸到弗里兰克里西斯的下颚。

    嗞的一声。

    赤红的烙铁触碰到了弗里兰克里西斯的胡子,瞬间燃烧起来,空气之中,顿时弥漫着一股焦臭的气味。

    弗里兰克里西斯的胡子被引燃,虽然瞬间熄灭了,没有烧及面孔,但是,皮肤上还是感到了烙铁的灼热。

    他被吓得大汗淋漓,失声尖叫:

    “曹公子,我、我都说了实话了,你为什么还要动手,为什么还要向我动手呀?”

    曹小树摆摆手。

    温小生将烙铁自弗里兰克里西斯的脸颊挪开。

    曹小树哼了一声,冷笑着道:

    “弗里兰克里西斯,我又不是傻子,你所说的究竟是真话,还是假话,我自有法子进行甄别。

    我再给你一次改正错误的机会,在接下来的谈话里,你必须跟我说实话,你要是再敢骗我,跟我打马虎眼,我立即将你进行火葬。

    嘿嘿!反正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亲戚朋友,你要是死了,对我那是一点损失也没有啊!”

    即儿,又问:

    “弗里兰克里西斯,老子再问你一次,你一个维多利斯的洋鬼子,不在家里好好地带着,却要远渡重洋,不远万里地来大康,你究竟是干什么来了?”

    弗里兰克里西斯见曹小树又凶恶又狡猾,因为害怕激怒曹小树,会遭受毒手,这一回,他说话之时,再也不敢弄虚作假了。

    他眼中闪烁着恐惧的光芒,脸色苍白,满头大汗,哆嗦着叫道:

    “曹公子,我说实话,我说实话,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其实,我不是什么维多利斯驻京大使馆的什么高级武官,而是维多利斯克里星都州州立大学的一个矿学教授,我最擅长的就是矿物的鉴别、勘察与采掘。

    我被东尼亚联合能源集团公司聘请为首席矿务专家,被公司派到了大康工作区,主要的任务就是在大康境内,为公司寻找各种矿物与能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