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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世荣眼睛扫了程、苏两大美女一眼,笑得一脸的暧昧,压低着声音,问道:
“小老弟,你、你这是要洗浴按摩,要吞云吐雾,还是要耍筹子呀?”
(耍筹子:指赌博。)
曹小树手指偷偷地指指程、苏两人,也是笑得一脸的暧昧,压低了声音,道:
“金老板,实话告诉你,这两位大美人乃是我的旧相识,是我的红颜知己。
只因为为了得到我的恩宠,她们争风吃醋,跟我呕气,所以,便在外人面前故意装作不认识,让我难堪的来着。
所以,有这么两个大美女陪着,你觉得我是那种像是缺女人的人吗?”
小子,吹吧,你就吹吧,明明才刚刚认识的对方,就说人家是你的女人,脸皮这么厚,你咋不上天呢!
金世荣暗自吐槽,面上却是嘿嘿嘿的,皮笑肉不笑,点了点头,对曹小树之言深表认同。
曹小树斜睨着金世荣,眉头一皱,神色肃穆,问道:
“怎么,你不相信?”
金世荣笑着点了点头,一脸的真诚,道:
“相信,相信!”
曹小树摇摇头,一本正经地道:
“不不不!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不相信我!”
金世荣脸上依旧是笑眯眯的,摇了摇头,一脸的真诚,道:
“不不不!我的两只眼睛都告诉你,我相信你!”
曹小树摇摇头,道:
“不不不!你紊乱的心跳告诉我,你不相信我!”
金世荣摇摇头,道:
“不不不!小老弟,我就算没有心跳,我也相信你!”
曹小树仔细地打量着金世荣,停顿一下,拍拍金世荣的肩膀,粲然一笑,道:
“金老板,你要是信我,那就对了。
你想想呀!
如果她们跟我不熟,我敢捏那个小辣椒的脸蛋吗?要是换成是你,你敢随便捏一个陌生的良家少女的脸蛋吗?
如果她们跟我不熟,我怎么会把这么多的金锭交给她们呢?要是换成你,你会把这么多的金锭放心地交给这一个陌生人吗?
如果她们跟我不熟,我叫小曼去替我结账,她二话不说,就乖乖踏踏地去给我结账吗?要是换成是你,你在没有得到好处的情况下,你会替别人去干活吗?
不会,你一定不会的!”
金世荣见曹小树东拉西扯,胡说八道,面对这种臭不要脸的小泼皮,只能点了点头,笑而不语。
曹小树咳嗽两声,又压低了生意,再次问道:
“金老板,我这个人没有别的爱好,除了喜欢女人,就是喜欢玩牌,趁着有闲,你能不能帮我组个大局,大家玩上几把,让我过过瘾呀?”
金世荣意味深长地瞥了曹小树一眼,笑着点点头,轻声回道:
“曹老弟,本店有一间雅阁,是供我休息的,你若是想要玩玩,不必舍近求远,你不如留在这里,一切由我安排!”
曹小树眼睛一亮,笑道:
“真的!那敢情好,就按照你的意思办吧!”
即儿,略一犹豫,笑得一脸的邪魅,在金世荣的耳根边,低声问道:
“金老板,我这个人好胜心强,脾气又不好,一旦坐上了牌桌,喜赢不喜输,不知你有没有这种陋习呀?”
金世荣略一思忖,心领神会,拍拍曹小树的肩膀,哈哈哈的,笑着叫道:
“小老弟,实不相瞒,老哥跟你也是这副德性,一旦上了牌桌,只想赢钱不想输钱,不过,想赢钱与能不能赢钱,却是二回事,不能一厢情愿啊!”
曹小树嘿嘿一笑,神色之中,透着神秘,道:
“金老板,所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若是想要在牌桌上大小通吃,百战百胜,其实,只要费这心思,也不是不可能的。”
金世荣兴趣盎然,笑着问道:
“难道你懂得牌桌上的花哨?”
曹小树点点头,对金世荣耳语几句,笑道:
“金老板,我这个人在牌桌上那是不贪即贪,贪即不贪,只要不输的太凶,玩的就是心跳,所以,待会我们两人无论是谁赢了,一律二八分账,你看可行?”
金世荣笑着问道:
“你八我二?”
曹小树摆摆手,笑道:
“不不不!金老板,论年纪你是大哥,论身份你又是地主,按照规矩,自然是你八我二,你拿大头了。”
金世荣略一思忖,神色一敛,用审视的目光瞅着曹小树,问道:
“小老弟,你对我让利过大,无异于陪太子读书,你对我如此地煞费苦心,讨好巴结,恐怕不仅仅只是一时的兴头吧?”
曹小树神色一敛,点点头,道:
“金老板,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啊,小弟的确有一件事情需要你的帮忙,所以,今日这个赌局,算是我给大哥的见面礼吧!”
嘿嘿!小子,你想空手套白狼,再给我来一个借花献佛,什么好事都让你想到了,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啊!
金世荣暗自吐槽,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笑着问道:
“小老弟,你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老哥若是帮得上忙,绝不推辞!”
曹小树嘿嘿笑道:
“不急,不急。一切还是等牌局结束之后再说吧!”
这时,金记裁缝铺的一个伙计走了过来,双手托了一个四方型的木托盘,木盘里放置着一套定制的新的衣服、帽子与鞋袜。
伙计冲着曹小树笑着点点头,恭敬地道:
“客官,这是给您定制的衣服、帽子与鞋袜,请您试穿!”
曹小树一愣,讶然问道:
“这么快?”
金世荣笑道:
“去试试吧,要是不满意,可以现场进行修改,直到让你穿着舒适,称心如意为止。”
金记裁缝铺的裁缝师傅果然眼力过人,手艺精湛,做出来的衣服不但样式精美,而且,穿起来舒适得体,令人满意。
曹小树跟着金记裁缝铺的伙计去阁楼换了行头,他本就长的端正,皮肤白静,一套新的行头穿在了身上,瞬间变得精神帅气。
程小玉用眼角的余光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曹小树,点了点头,眉目含笑,道:
“嗯!不错,不错,人靠衣装马靠鞍,换了一身新衣服,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比起刚才那个猥琐的样子,可要精神多了,倒有几分好人的样子来!”
曹小树向金世荣竖起了大拇指,夸赞道:
“金老板,你家做的衣服穿起来又舒适,又好看,果然是手艺精湛,名不虚传啊!”
金世荣哈哈一笑,眼中闪烁一丝得意,道:
“小老弟,本店的裁缝师傅经验丰富,手艺精湛,只需见过你的本人,毋须丈量尺寸,就能缝制出适合你身材与气质的行头来。”
即儿,他叫住了店铺之内的几个熟人,吩咐对方几句,然后,领着曹小树与程小玉进入了二楼的一个雅间。
雅间里有牌桌,茶几,饭桌,甚至床铺,简易的生活娱乐,一应俱全,材质高端,装饰豪华。
曹小树入座,金老板亲自给他沏了一杯茶,待得坐定,笑着问道:
“小老弟,大哥知道这样做有些冒昧,但是,我实在是抵不住好奇,我还是想问问你,你究竟是那座庙里出来的大神,为何如此神秘呀?”
曹小树略一思忖,眉头一皱,神色忧郁,淡淡地道:
“金老板,如果我说我老子有钱,你相信吗?”
金世荣笑着点了点头,道:
“相信!”
即儿,略一犹豫,又试探着问道:
“如何小兄弟不介意的话,你能否告诉我,尊父是谁?”
曹小树单手扶额,面有难色,犹豫一下,道:
“金老板,我的那个老子,他身份尊贵,富贵无边,在社会上那可不是一般人,而对于他这号人物,却是最是讲究颜面与形象了,所以,我不能跟你们提及他的尊号!”
程小玉讶然问道:
“为什么,不就一个名字吗,为什么不能提及呀?”
曹小树笑道:
“因为我身份特殊呀,更不方便提及他老人家的名讳!”
金世荣等了一下,曹小树既不说话,小丫头也不追问,谜底无法揭开,好奇心重,不能忍了。
他咳嗽两声,疑惑地问道:
“小兄弟,你不是你老子的儿子吗,怎么就身份特殊了呀?”
曹小树惺惺作态,犹豫一下,然后,附在金世荣的耳边,跟对方低语了一句。
金世荣听了曹小树之言,不由一愣,眉头慢慢地舒展开来,点点头,一脸的释然,笑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曹小树点点头,四下一瞥,问道:
“金老板,来凑局的人,怎么还没有来,今天是不是没戏了呀?”
这时,在一个伙计的引领下,从外面鱼贯而入地,进来了几个人,即儿,在一阵哈哈大笑声中,有人大声叫道:
“哈哈!谁说没戏了,我们这不是来了吗?”
金世荣见各位金主来了,连忙起身,笑脸相迎。
而曹小树却只是回头瞥了来人一眼,并没有起身,脸色淡漠,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热情。
众人走近了牌桌。
一个大胖子微微躬身,斜斜地瞥了曹小树一眼,慈眉善目,笑着问道:
“老金,听说你们这里今日来了一个神人,要扯一百金的衣衫送人,他是不是就是我身边的这位小老弟呀?”
曹小树见谱儿摆的也差不多了,便站起身来,冲着众人躬身拱手,唇角一扯,道:
“鄙人曹小树拜见各位哥哥!”
众人见曹小树说话诙谐幽默,态度恭敬,哄笑起来,纷纷向曹小树介绍自己。
一个瘦子,唇角有一个黑痣,他叫刘汉民,
一个人年纪偏大,五官端正,只是左腿有点瘸,柱着紫檀拐杖,他叫左清源。
至于那个浓眉大眼,油光满面的大胖子,一脸喜感,见杜祺。
另外,还有一个年龄女子,眉目如画,身材高挑,是请来合牌发牌的荷官。
她叫龙玲。
曹小树瞅见了龙玲,心头一颤,就容貌而言,龙玲惊为天人,与苏小曼相较,不遑多让,若非程小玉在场,他都要把眼珠子留在对方的胸脯上,不愿取回来了。
他在跟龙玲握手之时,还趁机捏了捏对方的手掌,占了一点小便宜。
曹小树待得认识了在场的所有的人之后,便先行落座,大刺刺地占据了首位,就像地主似的,拍拍桌子,嘿嘿笑道:
“诸位,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对于今日这顿牌局,老子可是跃跃欲试,满心期待啊!”
众人见到曹小树这个大咧咧的做派,说话老气横秋的,心生不快,眉头一皱,脸色一沉。
大家选了方位落座,荷官合牌,正式准备打牌。
曹小树笑着问道:
“诸位,不知道你们准备玩多大呀?”
刘汉民、左清源与杜祺对视一眼,刘汉民瞅着金世荣,笑道:
“世荣兄,这位小兄弟是你拉来的,你是组局人,所以,出于尊重,还是由你来拿主意吧!”
金世荣略一思忖,瞅着曹小树,笑道:
“小兄弟,你是我们这里最大的金主,经济底子最为雄厚,所以,究竟要赌多大,还、还是由你来做主吧!”
曹小树一点也不客气,点了点头,往桌子上扔了几十袋金豆子,道:
“一千两一个筹码,以此为基础,至于加码,上不封顶!”
金世荣等人瞅着曹小树面前堆成了小山似的金子,眉头一跳一跳的,眼睛里流光溢彩,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心头一阵阵发颤,神色不由得有些紧张。
他们纷纷地向曹小树竖起了大拇指,点了点头,嘿嘿笑道:
“行!公子,你果然是有钱人,出手的确是够豪横的,既然如此,那就依照公子的主意行事吧!”
曹小树趁着陈小玉没有注意,冲着荷官龙玲抛了一个飞眼,点了点头,示意发牌。
龙玲面对曹小树的暧昧举动,抿嘴而笑,即儿,目不斜视,面淡如水,姿势优雅,动作娴熟地开始发牌。
曹小树环视金世荣等人一眼,唇角一撇,脸上似笑非笑,淡淡地道:
“诸位,不是我吹牛,我的牌技一向是很牛逼的,所以,待会你们下注的时候,可得仔细一点,莫要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内裤给输掉了啊!”
陆祺语中带着一丝戏谑,笑着问道:
“小兄弟,你的牌技真的很厉害吗?”
曹小树哈哈哈的,笑着叫道:
“诸位,你们有所不知,我在家乡的牌桌上,有一个雅号,人称牌中吕布,人间趴哥!”
刘汉民讶然问道:
“小兄弟,牌中吕布,倒是容易理解,但是,这个人间趴哥,却是个什么意思呀?”
曹小树笑着解释道:
“因为凡是跟我打牌赌钱的人,没有一个人不被我干趴下的,所以,久而久之,在我那一片地界上,别人便给我取了一个雅号,叫我:
牌桌吕布,
人间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