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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他说完,便被打断,“先吃,等我处理完事情再说。”言毕,人上了楼。
祈诉:……
现在说是很急吗?
难道顾景穆真的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是在白嫖吗?
救命!误会大了去了。
“统子,顾景穆真误会我了,咋办?”
此刻的他环顾四周,发现周围竟然没有一个人。偌大的餐厅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只能默默地拿起食物,送入口中咀嚼着,并同时在脑海里向250发问。
看了这一幕的250表示,宿主,那个坏男人绝对是在憋什么大招。
自从昨天晚上它看到顾景穆的神情,猜到他的心思之后它现在就看顾景穆不顺眼了。
总感觉对方不管说什么还是做什么都是在图谋它家人傻钱不多的傻宿主。
【宿主大大,我得跟你讲个事,顾景穆不是个好东西。】它语言认真且严肃。
任何觊觎宿主大大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祈诉没把它这话放心上,只当它是乱说,胡乱塞了两口东西他就上楼了。
那杯牛奶自然而然也被遗落在桌子上。
回到房间的祈诉像飘似地飘到床上,然后躺了上去,“顾景穆也许真不是个好人,但是至少人家对我好了是吧,所以,你,不要骂人家。”
250等了半天等来这么个回答,急了,【宿主,他真的不是好人,他!他!】
250半天说不出他什么来。
祈诉头疼的挠挠脑袋,原本顺滑的头发被他挠乱了。
“统子,你卡机了?”
250一急,大脑一抽,直接和盘托出,【宿主,那个变态喜欢你!】
说完这句话,它好像松了口气,感觉像是一件大秘密终于被说出去了。
只是刚说完它就愣住了,现在说,是不是太早了?
会不会吓到宿主啊?
毕竟宿主都没有这方面的准备。
它小心翼翼地看了下祈诉的脸色。
结果映入眼帘的便是祈诉那张满是迷惑不解的面庞,他就像完全没听懂250的话一样,眼神中充满了茫然和疑惑。
祈诉疑惑的声音响起,“顾景穆喜欢我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
???
【宿主你知道??你知道那个顾景穆喜欢你?】
这怎么和剧本上的不一样,宿主知道顾景穆喜欢他,为什么还这么淡定?
不应该像上一世一样吓到屁滚尿流,赶紧跑路吗?
250觉得自己的cpU快干烧了。
祈诉“嗯”了一声,“顾景穆喜欢我这不是很明显的吗?”
要是不喜欢他,会这么纵容他?
唉,没办法,谁让他就是这么的乖巧的惹人喜欢呢。
而且这个庄园里除了顾景穆以外其他人也很喜欢他啊。
很显然,祈诉听到的喜欢和250想表达的喜欢完全不是同一个喜欢。
【那宿主你不跑吗?】
祈诉:“为什么要跑?这不是挺好的吗?”
好的,cpU已经完全烧了。
难道是换了一个小世界以后宿主的性取向也跟着变了?所以现在不排斥了?
那这是好事啊,至少宿主不会像之前一样备受折磨了。
嗯,很好。
一人一统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但是话题却意外结束得很愉快。
说是要去处理事情的顾大总裁此时悠闲地躺在书房沙发上,一台笔记本电脑放在膝盖上,修长且显骨感的手放置在键盘上。
电脑的屏幕上赫然是正躺着沉思的祈诉。
顾景穆那如同深潭一般幽暗深邃的黑眸凝视着屏幕上的人,他的眼神就像是饥饿的野狼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充满了强烈的占有欲和攻击性。
他的眸光闪烁不定,好似在酝酿着一场风暴。
“本想着等你大学毕业了再说,没想到,这么快就想着撇清关系了。”
“既然如此,那祈诉,叔叔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已经准备好了。”
……
祈诉最后还是填了xx城的志愿,而且顾景穆没有任何的反对。
只是说他想好了就去做。
录取结果还没有出来。
祈诉的生活照常进行,每天和顾景穆一起去集团签到上班。
其实祈诉有个问题一直没问。
一般霸总不都是很少上班的吗?
为什么顾景穆大部分时间都去上班。
而且有时候还经常去开什么会议,在集团都看不到人,就比如今天。
【因为你的霸总和他的霸总不一样。】250笑嘻嘻地出现,总是能在不经意间吓到祈诉。
祈诉脑袋一疼,想捏死250的心又有了。
在插科打诨间下班时间就到了。
祈诉来到门口时,一辆闪耀着奢华光芒的劳斯莱斯恰好稳稳地停在了大楼门前。它那标志性的银色车身线条流畅而优雅,仿佛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巨大的轮毂和车窗玻璃都透露出一种高贵与威严。
看到祈诉下来的时候里面的柏桁立马下车向他招手。
“小少爷。”
祈诉大步流星地跑过去,“柏桁哥。”他眼睛往车里瞟了一眼,没有其他人在。
猜到他是在找谁,柏桁道:“老板有事,让我先送你回家。”
“哦。”原以为下午还能和男人一起回家呢。
现在是下班时间,员工纷纷打卡下班,看到门口的祈诉和柏桁时眼睛都看直了。
大家都知道祈诉是总裁的人,只是具体什么关系却不清楚。
看到他有总裁身边的特助车接车送的,一时间羡慕极了。
柏桁将车门拉开,等祈诉进去了自己才绕到另一边上车坐在他旁边。
前方是司机叔叔。
祈诉闲得无聊,开始和柏桁找话聊,“柏桁哥,你跟着顾叔叔有多久了?”这点他是很好奇的。
毕竟是霸总身边的人。
柏桁笑笑,“我跟在老板身边已经四年了,大学一毕业就跟在老板身边。”他微微侧身,佯装悄声道:“所以小少爷要是想了解先生什么事情的话可以尽管问我,知无不言。”
说完,他还冲着祈诉眨眨眼。
“啊哈哈,好好好,没问题。”祈诉尬笑两声,心里嘀咕,他为什么要了解顾景穆?
有什么好了解的。
当视线触及柏桁时,祈诉眉心突然微皱,疑惑地问道:“咦?柏桁哥,你被蚊子咬了?”他隔空指了指柏桁的脖子。
本来柏桁的衣领已经遮住了痕迹,只是他向祈诉侧身低头的时候那个痕迹就直接映入旁人的眼帘。
柏桁下意识将手抚上脖子,脑海里似乎闪过了什么东西,他脸上表情微僵。
立马直起身子,将衣领往上拉了一下,不自在的轻咳两声。
见少年还是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他随便扯了个理由,“昨晚忘记点蚊香了,所以蚊子有点多。”
嘴上是这样说,他的心底却不停地咒骂着某人,一缕绯红爬上脖颈。
是吗?虽然这个理由很给力,但是祈诉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是他也不好再继续问些什么。
只好叮嘱对方晚上睡觉点记得驱蚊。
柏桁忙不迭的点点头,没了平常的精明。
到了庄园后已经是五点半了,今日的庄园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笼罩,异常宁静。平日里,这座庄园虽也弥漫着肃穆之气,但绝不似今日这般寂静。
总感觉不太对劲。
祈诉下了车以后柏桁跟在他身后,他们踏入院子后,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哪怕一个佣人的身影。
整个院子显得格外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