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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同贵和柳成洲简单说了一下此人情况,不过此时也不知道他目的何在,只能见招拆招,让下人搬过来一张矮几。
那女子放下七弦琴后,稍微试了一下音,就铮铮踪踪的弹了起来。一出手,就连不懂弹琴的人都能感觉出来技艺不凡。
这首乐曲旋律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曲调优美,旋律婉转,如泣如诉,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深情的爱情故事。
“嘿嘿,陈兄,你等着吧,这李昊天遇到硬茬了,这下子可有得瞧了。”在偏远一些的一张桌子旁,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
“哦?王兄此言何意?莫非这弹琴一事还有什么内情不成?”另一人好奇地问道。
原来竟然是之前质疑李昊天算术游戏作弊的那两个富家公子,并没有离开,出去躲了一圈又跑了回来。
那姓王的富家公子看着场弹琴的美女说道:“弹琴的这女子名叫林婉清,曾经乃是省城风月场上有名的才女,她的琴声很能够打动人心。据说是这张老板花了大心思才最终获得美人芳心,娶为正室。这次张老板让她来这里弹琴,我觉得目的肯定不简单,肯定是有所图谋。”
那姓陈的富家公子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嘿嘿,看来王兄也是此道常客啊,不然怎么会知道的如此清楚。”
王姓富家公子没好气的说:“别瞎说,我一个月的零用钱还不够听人家弹一曲呢。这个张老板初次到我们县里经商时,我大哥曾经受邀去他府上饮宴,宴会上就曾让此女演奏一曲,满座皆惊,我有幸跟着我大哥去见识了一回。”
那姓陈的富家公子听了,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看来这张老板就是冲着商会来的,这李昊天要倒霉了。不过这样也好,让他尝尝被人打脸的滋味。”
两人相视一笑,继续看起了热闹。
原来,这张老板家族财大气粗,他本人也是雄心勃勃,试图建立自己的商业王国。但这人心术略有不正,做起事来有点不择手段。他近来本想插足松县的商场,奈何还未曾来得及行动,就听说松县要成立一个什么工商业联合会。
他敏锐的感觉到,这商会一旦成立,必然会对自己的图谋有所阻碍,所以心中早已盘算着如何打击商会的形象,以减少他以后的商业竞争压力。
他深知林婉清的琴艺高超,足以引起轰动,于是,他特意安排林婉清在商会酒会上献艺,企图用她的才艺来羞辱商会,让商会众人难堪。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的落下,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林婉清微笑着站起身来,向众人微微鞠了一躬。
“好!真是好曲子!”张老板率先拍手称赞,“不知李公子觉得贱内弹奏的这首‘高山流水’的曲子如何?”
李昊天笑着说:“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姑娘的琴艺的确高超,在下佩服。”
张老板更是得意洋洋,他转向商会众人,特别是看向李昊天,眼中带着挑衅:“李会长,在座大伙儿也算是上流人士,独酒无乐那是大煞风景,所以我才让贱内抛砖引玉,献乐一曲,以助酒兴。咱们商会肯定也是人才济济,不知李会长或商会诸位领导,能否也请出一位家眷,为大家再献上一曲呢?”
商会众人面面相觑,商会本是安排了戏曲歌舞班子前来助兴的,本不需要家眷上台,这张老板突然让他夫人上台献艺,明显是不怀好意了。
而且他话中指明了是要“商会众人的家眷”上台献艺,众人知道在才艺上,自家人的确难以与林婉清相提并论。松县本是个小地方,众家眷小曲怡情或许还可勉强一试,但上升到大雅之乐,那却是力有未逮了。
大家心中无奈,只得将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李昊天,希望他能想出应对之策。
之前林婉清演奏时,柳成洲已经让人告知了李昊天这个张老板的情况,此时李昊天心中隐约明白张老板的意图,他本不欲与之争斗,毕竟这林婉清的琴艺确实非常高超。但见众人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知道此时不能退缩。
他微笑着回应道:“张老板,你夫人的才艺确实令人惊艳。不过,商会原本就安排了戏曲歌舞班子,已经足够为大家助兴了,我们还是好好喝酒吧。”
张老板却不依不饶,继续说道:“李会长,这戏曲歌舞固然精彩,可都是听腻了的。此时若是能有商会家眷的参与,岂不是更添趣味。”
李昊天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说道:“张老板,这有些不妥吧,在座的家眷们都是客人,怎能让她们在这种场合献艺呢?这种无聊的争斗,不要也罢。”
张老板见李昊天不为所动,觉得他是胆怯了,言语越发嚣张起来:“李会长,在座的家眷们是客人,但你们几位商会领导那可是主人。我看李会长也是个有情趣的人,不如就请李会长的哪位夫人或小姐来为大家献上一曲吧。这个面子都不给的话,那可不是商会的待客之道。”
这话已经是赤裸裸的挑衅了,李昊天的脸色微微一变。此人并非松县商会中人,却如此咄咄逼人,未免太过于无礼。
一场斗乐,输赢本无伤大雅,然而微妙的却是这个时机。此时正是商会首次正式活动,若有人挑衅却无法应对,势必会对商会的形象有所损伤,而他作为会长,更是首当其冲。
“姐姐,要不,我去试试吧,表哥刚上任,不能丢这个人。”
李昊天正有点一筹莫展时,突然,坐在一旁的陈笺砚轻声的对她姐姐说道。李昊天之前在老太太寿宴上,对姐妹二人伸出援手,并且后来也将姐妹二人视同亲妹妹一般对待,让陈笺砚见不得表哥被人挤兑。
“不行,你的琴艺虽然还不错,但是比起那位姐姐还差的远,上台也是个输。”
“可是,输人不输阵,他都这么挑衅表哥了,如果表哥这方连上台都不敢,岂不是输的更彻底?反正我年龄小,输了也没什么。”
说完之后,陈笺砚就准备起身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