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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往南城方向行驶。
此时夜黑,安全系数比白天要低百分之五十。
末世,多的是各种各样的危险,稍微一个不留神,就会丧命。
白日里,面对的仅有丧尸和狼,再不济加个吃人的强盗。
但夜晚,可不只是对付以上有害的物种。
更别说,这是去往南城的路,哪里可是尸城啊!
有着更多更大的危险。
时小年在米肆哪里得知,牧云深这些天一直往南城跑,也猜不出他想要干什么。
他这个人好奇心实在重,又憋不住话。
便问道:“牧云深,南城那么危险,你现在都这么强了,还去南城干什么?”
牧云深认真开车,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
说道:“听说那里有可以让丧尸变强的变异蛇果,我想给我爸妈弄一点。”
“哦。”时小年点点头,回身看了一眼后座的两位,他们依旧平静呆滞的模样。
时小年感同身受,不免有些伤感。如果他早点穿过来,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就可以避免发生了?
明知道不是自己的错,但他还是感到愧疚。
想起牧云深后背的伤口,又问,“那你呢?想不想更强?”
闻言,牧云深眸光沉了沉,平淡道:“不用了,足够了。”
时小年又哦了一声,靠回椅背上,眼睛目视前方,若有所思起来。
离南城越近,就越危险。
但这一晚,他们却是安全的度过了!
时小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再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
“醒了?”牧云深问道。
“嗯?”时小年揉了揉眼睛,刚睡醒时懵懂懵的样子看着有些可爱。
清醒过来后,有些不好意思说,“啊,抱歉,我不小心睡着了。”
牧云深疑惑了,“为什么要道歉?而且你是人,睡着也正常。”
“话是这样没错,但我有些过意不去。”时小年说道:“换我来开吧!你也休息一下!”
“不用,我们快到了,先找个地方落脚,观察几天再说。”
听完时小年更加清醒了,本来以为还有很远一段路程,没想到一个晚上就到了。
“到了?这么快!”
“嗯。”
时小年看了看这里的环境,发现这边比基地那边的环境还要恶劣。
几乎是寸草不生,灰蒙蒙的一片。
他想起了在东城时遇到的那些变异霉菌,惊讶道:“这里,该不会也被变异霉菌覆盖了吧?!”
“没有,就是单纯的不长草。”
时小年稍稍松了一口气,见牧云深平静的模样,也安心了下来。
很快两人穿过一片树林,严格点来说应是被大火光顾过的树林。
而且还是刚烧过的样子,被烧成碳的枝干都还在冒出烟来。
地上也是不见一根草,树上也被烧的精光,整片树林雾蒙蒙的,飘散的烟雾中还掺杂着难闻的尸臭味儿。
时小年受不住的赶紧捂住鼻子,差点就yue了出来。
“卧槽,怎么那么臭啊……”
这味道实在太浓了,像是将上千只死尸都扔在这里一般。
将丧尸的血涂在身上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时小年感觉现在快要被臭晕过去,只好拿出看家本领,憋气!
牧云深也是为他这个技能感到庆幸,提醒道:“尽量不要呼吸,这些气体有毒,普通人闻多了对身体不好。”
时小年捂嘴问道:“那你呢,会不会被影响?”
“不会,你别闻就是了。”
时小年连忙点头,不再说话。
南城,不是一座城市或者区域。
而是一座繁华,占地面积堪比城市的城堡。
这里住着的是这个世界上的顶级富豪,掌握着这个世界最重要的经济来源。
但自从丧尸爆发后,这位富豪就失踪了,他身边的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行踪,丧尸推里,也从未发现他的身影。
这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无影无踪。
但这种离奇的事,很快被更严重的灾情给掩盖了,不会再有人顾及他是否还活着。
于是半年后,这里就莫名其妙的长出了变异蛇果,散发出来的味道吸引了丧尸和其他感染病毒的动物。
城堡四周都被这片浩瀚的树林包围着,穿过树林后还要踏过大概十公里的平民屋,才能最终抵达城堡。
从进入树林开始,牧云深就觉得奇怪了。
因为他前两天探察的时候这片树林还完好无损,绿茂丛荫。
更奇怪的是,竟然没有发现一个变异丧尸和别的怪物。
难怪他们来的一路上都那么的顺利。
他们穿过了树林,来到平民屋附近,下车。
牧云深领着他们进了一间之前他用于躲藏变异丧尸的屋子。
这间屋子比较隐蔽,不容易被发现所以时小年在基带呆的那段时间,牧云深都是一个人悄悄的在这里观察。
将父母安置好,牧云深就拿上家伙,准备去城中一探究竟。
时小年立刻拿上弓箭跟了上来。
“等等我,我也要去。”
牧云深皱了皱眉,阻止道:“你留下,我只是去探个路。”
时小年看牧云深脸色,就知道有多严肃,但还是不放心,“多久能回来?”
牧云深想了一会儿,“一个小时后。”
“不行,太久了,我跟你起去。”时小年目光坚定,很是固执。
牧云深唇角一勾,不合时宜的开起了玩笑,“怎么,一刻都离不开我?”
这次时小年没有害羞也没有闪躲的情绪了,而是更加努力的点了头,不容置疑,“嗯!”
他本就不是什么扭扭捏捏的人,只是刚开始对于牧云深的转变有些不习惯。
但他现在知道牧云深是这样的人了,也就顺其自然。
既然已经表心意,再做出一副遮遮掩掩的样子就太没有诚意了。
更何况他是真的不会让牧云深一个人去,遇到什么事他还可以搭一把手,两个人行动总比一个人强。
时小年也毫不客气的说,“我们接过吻,上过床,也表了白,你现在就是我男朋友,我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去。”
这突然的霸道和袒护,让牧云深心尖一颤,似乎是感受到了一种被人在乎的幸福感。
虽然很微妙,但足够让他为之动容。
明明时小年才是那个被保护的人,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变成了牧云深需要被保护了呢?
牧云深眸光沉了沉,敛起了玩笑,说,“行,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