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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于啸在沙发上将就了一夜。陆笙这屋内只有一个床位,见他是一位伤员,也没好意思跟他抢。
一早,天色刚微微亮,便被陆笙叫醒,说是去外边吃点早餐。可于啸此刻睡意不减,没理会他,继续捂头大睡了。
“早餐给你放在桌子上了,趁早起来,我可没有赖床的习惯,也不希望别人在我家赖床。”刚进屋,陆笙看去于啸,嘴上大喊。他则是坐在一边,摸出了茅山术篇,看了起来。
“今天又没事做,起那么早干嘛。”坐在沙发上,恢复精神的于啸,大声说道。
唯一还没有解决的事,就是那车子沣的阴谋。但陆笙这次都受伤了,所以说他俩的实力还不够。
不被车子沣找到已是很庆幸的了,哪敢还主动去招惹。不过最让于啸担心的就是,那个小巷子里,被摆置下一个聚阴法阵,这倒是有了一丝兴趣。要是能破除掉,说不定还会提升风水探穴的经验。
至于那些阴鬼啊,或是其他不利的阴谋,觉得该等到陆笙恢复了后,让他来搞定。他在于啸眼里,可谓是一位茅山法术高强的人,交给他很放心。
“你今天带我去找房子吧,我不想住这边了。不过钱你先替我垫着,以后再还你。”
抬头瞧去于啸,说着就起身走去了卧室。随便收拾了一下,提着一个布袋便走来沙发前边。
“你不用怎么快吧,东西都收拾好了。”忍不住眼里惊愕,于啸缓慢的喝了杯水,朝厨房看去。
“你家那位鬼奴呢,难道也要带上她?”
突然一想起,这才询问一下。不过最后也知道,她既然已被陆笙收掉了,阳寿未尽之前,不管主人去哪,自然是得跟着。
于啸带上背包,走过去门口处,率先一步离开而去。他也不想住在这里,实在是太偏凉。
两人坐车直奔去先前那家中介公司,于啸又选择了两处一室一厅的房屋,他跟陆笙一人一处。
但于啸本想跟着陆笙选一处房子的,可他不答应。说是两人在一块,他总是最倒霉的。
于啸的意思是两人住在一块,这段时间他手臂上有伤,也好照料一阵。见陆笙不同意,也就只好这样了。给各处的房子预付了一年的费用,只见陆笙拿起钥匙,便先离开了。
于啸跟在一位业务员的身后,坐车赶去了一个街道。
只在于啸瞧去,环境到还不错,是属于小区类型的。但楼房视乎有点朴旧,看起来是建造多年了。
这次选的是在三楼,于啸站在门口,打开门后把眼前这位业务员先拦住。
“别着急,屋内很久都没人住了,阳气不足。让一些东西先离开,我们再进去。”看去他,大声说道。直把师傅对他说过的话,这刻却给讲了出来。
修习风水点穴秘诀时,师傅就告诉过于啸,如果要给租屋改善风水,先不急进去,得让那些暂住的鬼魂离开或是躲藏起来。
师傅还说这是传承下来的规矩,正是敬畏鬼魂,之后它便不会起为难之心。
不久后,于啸扫了眼屋内,这一次倒是很满意。脸上勉强的露出一丝笑容,伸手拿过来钥匙,走去了卧室。
“屋子的风水不错,但还得把这股阴气驱散才能放心居住。”没打开卧室的灯,于啸嘴边一笑,小声说完后,便摸出金钱剑。
抬手指去床头边,那股阴气。又在阴气之下,一团黑气逐渐冒出来,有些迟缓,好似很害怕。
“我给过机会让你离开,但你的胆子太大了吧!”正想打开卧室的灯,于啸看到黑气飘绕在上边,又仰头瞧去。
只见这团黑气,立刻又化为了一道黑影。全身漆黑一片,穿着的衣衫尽是黝黑的,放佛在卧室内,除去脸面之外,便再无看到其他身肢。
“不是我不想离开,而是我的尸骨就在这屋内,我离不开。”有位满头黑发的女人,穿着一身休闲的衣衫,抬头看来于啸。
她当然也想过要离开,可这卧室就是坟墓,没地方可去。自从死掉之后,头七一过,便来到了这屋子。想要调查是谁把尸骨放到这里的,可却找不到人影。
“算了,既然被我遇到,帮你寻一个地穴,安葬后你安心去阴间地府吧。真是的,走到哪都得让我鼓足胆子。”
说完,于啸在卧室里寻找了一遍。终于在床垫下,看到了一个纸箱装着的塑料袋子,里面还有些白灰。
就认为肯定是她的骨灰了,这才走去客厅,放到了电视柜一边。点燃一炷香祭拜了一下,然又把师傅的神牌和骨灰坛拿出来,放在另一边,之后烧香祭拜。
提水打扫完了屋子,于啸靠在沙发上,没管飘在一边卧室门口的女鬼,闭眼眯了一阵。
不知过了多久,于啸摸出电话,放到耳边。
“喂,干嘛呢?”有气无力的说着,睁开眼睛,竟被窗外刺眼的阳光给照射到。
“大中午了,你还在睡觉啊,还想不想吃饭了?”陆笙站在马路边上,对着电话里凶吼道。
“快起床,淳于煊他说要请我们吃饭,好像是有什么事,你快点,我先去了。”说罢,陆笙挂断了电话,拦车直奔去了一处。
于啸这才立马起身,带上背包出了门,顺手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淳于煊的住处赶去。听到陆笙说好像是有什么事,这一刻竟是睡意全无了。
要是能交到这样的朋友,使于啸内心当然要欣慰很多。不过心里知道,虽是结交上了,可他天生命中三弊五缺中的孤命,注定会孤独一生。
陆笙跟他在一块已是很明显,这不就受到了伤害。但还好他乃是茅山道士,命比较硬,倒也不至于逝世。
所以,于啸觉得还是疏远点比较妥当,真心结交上不容易,最好不要被牵连便是最好的了。
等赶到淳于煊家里的时候,于啸惊骇瞧见,摆满了一桌子的菜样,看似要来一个小型的满汉全席。
“你这欢迎我来,也太浓重了些吧!”一进门,于啸脸上带着嬉笑,大声说道。
“不止是你,还有我。只不过他这次是遇到你我都头疼的事了。”陆笙坐在木椅子上,接嘴道。
他一赶到,就询问出了缘由。听完淳于煊的话,不禁眉目皱起,内心一阵汗颜,这件事却还是首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