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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旭尧却坐着纹丝不动,仿佛也听不见那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唇角有血溢出,配上他冷漠的神色,把当场的人都给吓傻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反应过来,慌忙联系人把他给送去了医院。
次日清晨,周旭尧醒了过来,很快便意识到自己是身处医院里。
垂下眼眸,率先看见了一头柔顺的栗色长发,散落铺在床单上,慕雅秋双眼紧闭着,睡得似乎并不太熟,眉心略有褶皱。
他皱着眉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刚动一下,慕雅秋便醒了过来,“旭尧,你醒了?感觉如何?”
周旭尧面容寡淡,沙哑的声线很疏离,问道,“慕总,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慕雅秋恢复了优雅的坐姿,淡淡一笑,“昨晚上我正好在你隔壁的包厢应酬,出来透气的时候,听见跟你一起的人说你吐血了,所以就把你送来了医院。”
昨晚确实只是一次偶然,她事先并不清楚他也在,听见他出事了,跑进去看见他嘴巴和衣服上都是鲜血,当时也吓坏了。
“因为不知道能联系谁过来照顾你,所以我只要留下来了,”慕雅秋解释了一句,“医生说你是胃溃疡,注意休养,配合治疗,问题不会很大,不过不能再喝酒了。”
周旭尧皱了下眉头,脸上并未表露出多余的表情,淡淡道,“谢谢。”
昨晚上吐血的事情,他还记得,只是当时竟然没有感觉到太多的痛苦,甚至隐隐的觉得胃部的抽痛,让他莫名地觉得舒畅。
“不用跟我客气。”慕雅秋挽唇淡淡一笑,“你感觉如何,需要我去叫医生过来看看吗?”
周旭尧深沉内敛地瞧了她一眼,淡声道,“我没事了,你一晚上没回家,雨雨应该会不太高兴。”
“不用担心她,家里有佣人和保姆,会照顾好她,倒是你,我不留下来谁来照顾你?”
周旭尧静静道,“我有朋友在这医院,有什么事,我可以找他。”
慕雅秋不是瞧不出离开他在赶她走,不过她不打算遂他的愿,顿了顿,把话题转移,“要喝水吗?我帮你倒。”
周旭尧的表情很平淡,默了一秒钟,还是淡淡地点头。
慕雅秋起身去给他倒了一杯温开水,“医生说你这几天暂时不能进食,不过若真的想吃东西,也只能吃一些流质食物,如果你饿的话,可以跟我说,我让人给你做了送过来。”
“不用了。”淡淡的三个字,算是拒绝了她的好意。
慕雅秋可以说是从出生到长大,一路成长过来,人生几乎是一帆风顺的,想要的东西,也可以说是唾手可得,若硬要说有什么是让她受挫的话,大概就是上一段失败的婚姻,然而大家都很明白,离婚,是她提出来的,至于其中的缘由,却没人知晓,猜测的版本有很多,至于真假,无人能核实。
然而,在周旭尧的面前,她却屡屡受挫,对于她这种骄傲的人来说,这很难让她释怀。
也许就是印证了那句话,越是得不到,越想要。
因此她对待周旭尧各种冷淡,心底虽不悦,却没有表现在脸上,甚至很心情气和地跟他谈话,“旭尧,你为了一个不懂欣赏你的女人把自己的身体搞成这样,有必要吗?”
秦桑失踪后,他沉迷于工作,闲暇之余,又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几乎没有好好休息过,这些慕雅秋自然也很清楚。
也就是因为他长期酗酒饮食不规律,所以才会导致了胃溃疡。
周旭尧没有说话,病房里陷入了沉默的尴尬里。
病房的门被人推开,周旭尧下意识地就朝门口投去了目光,看见了有一段时间不见的温绍庭。
温绍庭是两手空空而来,什么都没有带,温漠的脸色,完全不像是来探病的,瞥见病房里的女人,抬步走了过去,漠漠地跟慕雅秋打招呼,“慕总,你也在。”
慕雅秋大方得体的笑着道,“昨晚上出事的时候,我正好在,是我把他旭尧送来医院的。”
话音落下,她又看了看周旭尧,“那你们聊,我先回去,晚点再过来看你。”语罢,她朝温绍庭点了点头,拿起手提袋退出了病房。
温绍庭从容不迫地拉过椅子,优雅随意地坐下,并不说话。
周旭尧瞧了他一眼,背靠在枕头上,低沉的嗓音很散漫,“陈眠怀孕了,你不是存寸步不离地守着她?怎么有空过来?”
从秦彦堔口中得知,温绍庭得知陈眠怀孕了,就成天变得神经兮兮的,因为担心陈眠会出现意外,事无巨细的跟医生咨询,据说那个负责给陈眠检查的医生,已经被他折磨到出现了电话幻听。
“小四说你吐了很多血,我还以为你得了绝症。”温绍庭记仇,始终没忘记他伤了陈眠,对着他自然没有什么好脾气,语气甚至是有点惋惜,仿佛他没的绝症死了真是可惜。
周旭尧抬眸睨着他,因为生病,又刚醒不久,英俊的面容略显得憔悴,唇边隐约可见青胡茬,有几分落拓感。
他听了温绍庭的话,也并未动怒,只是淡淡地说道,“死不了。”
温绍庭嗤笑,沉默了片刻,忽然开腔问他,“你什么时候跟那个女人关系那么亲密了?”
“哪个女人”
“慕雅秋。”
周旭尧垂眸温漠地一笑,用毫无波澜的声线道,“就是工作上有些来往而已。”
温绍庭挑眉,意有所指,“单纯是工作来往,会对你那么关心?”
正常的利益商人,出于合作关系或者想讨好牟利时,会拎着东西来探病,但是没有会像她那般,已经越界了,他不相信周旭尧瞧不出来。
周旭尧坦率道,“那是她一厢情愿,我跟她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
并非嫌弃慕雅秋有过婚姻带着孩子,而是他根本就没考虑过她,以前没有,现在没有,未来更加不可能会有。
“病也探完了,你可以回去了。”
“你当真以为我乐意来看你?”温绍庭侧首淡声道,“秦桑似乎在南城一个偏郊的小镇出现过。”
周旭尧一怔,漆黑的瞳仁骤然一说,仿佛是担心自己听错了他的话,哑着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确定是真的吗?”
温绍庭微不可绝地蹙眉,“似乎是有人见过她,至于具体情况到底如何,我没空,你自己去确认。”
周旭尧闭了闭眼睛,并没有高兴,也没有兴奋,脸色平静得不像话,温绍庭睨着他,“不高兴?”
都三个月过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还以为他听到这个会马上派人去确认。
他扯了扯唇角,“不是,”笑意隐匿着几分不太明显的自嘲,“只是怕到头来空欢喜一场而已。”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不敢太过奢求。
温绍庭泠泠淡淡的陈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
不顾秦彦堔的劝阻,周旭尧无视了自己身体的问题,提出要出院。
秦彦堔被他气得几乎要七孔生烟,“周旭尧,你他妈是不是疯了?你现在这副身体不住院配合治疗休养,我保证你不出两天又会给我吐血了!”
胃溃疡其实也算不上很严重的毛病,然而大病都是从小病被忽视开始形成的,现在还是胃溃疡,谁知道被他这样不要命的折腾下去,最后会不会就变成胃癌了?
周旭尧不为所动,优雅地换上衣服,一边扣纽扣,一边淡漠的说道,“如果吐血我还回来就是。”
秦彦堔真想一锤子锤死他干脆,“你别把胃溃疡不当回事,要是长期以往反复下去,发生病变也并不奇怪,这种事情也不新鲜,老天爷可不会因为你有钱你帅,就会给你的人生开挂,没准明天就让你一命呜呼了。”
周旭尧换好了衣服,黑色的衣服衬得他病态的脸更为苍白,唯独一双眼睛清明炯亮,看着秦彦堔道,“把药给我。”
“……”秦彦堔已经无言以对,只是气得有点肝疼。
深呼吸了一口气,把一袋子药丢给他,“把烟酒戒了,这几天尽量吃些流质易消化的食物,如果有出血现象,马上到医院。”
周旭尧笑了笑,“小四,你这样说着我好像就身患绝症。”
“一个胃溃疡导致不停吐血的人不住院治疗,跟找死也没有多大的差别。”秦彦堔没好气。
“我走了。”周旭尧说着,打开房门走出去。
容旌在外面候着,见他出来,把手里的票递给他,“南城那边天气出现严重灰霾,飞机航班会出现延误的情况,所以我帮你选择了高铁。”
从港城到南城乘坐高铁,大概需要两个小时,也并不需要很久。
周旭尧从他手中接过车票,淡声吩咐,“公司的事情交给你了,别把我的行踪告诉任何人,有事等我回来再说。”
容旌跟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大概什么时候会回来?”
踏进电梯,“暂时不定,如果有急事拿不定注意,联系温绍庭。”
容旌不说话,默默地在心底给自己点了一炷香,他觉得,找温绍庭先生,大概会被轰出来。
……
高铁列车头等坐车厢里。
周旭尧坐在位置上,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息。
从昨晚开始,他就打了营养针,什么都没有吃,原本就不适的胃,加上饥饿感,痛感愈发明显,抬手摁着胃部,额头隐隐毛了一层细汗,唇色苍白。
K看了一眼周旭尧惨败的脸色,隐隐有几分担忧,“老大,身体……不要紧吗?”
周旭尧半响没吭声,好一会才淡淡地吐了两个字,“没事。”
“要不,吃下止痛药?”
“不用。”
痛感的存在,才能提醒他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让他觉得真实。
若是此行能见到她,再痛也能忍受了。
因为天气原因,高铁也受到了一些的影响,比预定的时间晚了一点抵达南城。
从南城到温绍庭所说的那个小镇,能选择的交通工具就是汽车和自行驾车过去,大概是一个半小时的行程。
K顾虑到周旭尧的身体,还有天气的原因,方方面面的考虑之后提出建议,“老大,这种天气晚上开车也不方便,那边的镇上估计也很难找到居住的地方,今天还是先在市里的酒店休息一晚,明天再过去。”
周旭尧瞟了一眼雾霭沉沉的灰暗天气,不紧不慢地开口,“现在就直接过去。”
他没有那个耐心慢慢等候。
港城,慕雅集团。
慕雅秋处理完秘书送进来的文件,看了一眼时间,距离下班还有半个小时,从椅子上起身,“今天我先回去了,有事给我电话。”
“好的,总裁。”
她先回了一趟家,走进家门的第一件事便是开口问保姆,“我让你准备的食物做好了吗?”
“已经好了。”
“帮我装起来,我拿去医院。”慕雅秋一边说着,一边往楼上去,“小姐回家了吗?”
“小姐舞蹈室,舞蹈老师正教在给她上课。”
“好,我知道了。”
慕雅秋离婚以后,直接搬回道慕家的独栋别墅居住,房子只有两层,却很大,舞蹈室,音乐室,茶室等各种各样的学习设备房可以说是一应俱全,而这些,都是为身为慕家人的必修课,她的女儿雨雨,也无例外。
推开舞蹈室的门,舞蹈室四面全是一尘不染的镜子,棕黄色的木质地板,敞亮而大。
舞蹈老师正在给雨雨纠正身体的动作,听到声音,下意识地朝门口望去,“慕总,您回来了。”
慕雅秋轻轻颔首,问道,“雨雨最近学的如何?”
“小姐很努力,一直都在进步,慕总不用担心。”面对慕雅秋强势高贵的气场,舞蹈老师显得有些拘谨。
“辛苦你了,”慕雅秋道,“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你可以回去了,我要带雨雨出去一趟。”
“妈妈,你要带我去哪里?”
慕雅秋牵过女儿的手,脸上虽然有笑,但很克制,并没有表现得很宠溺,“带你去见周叔叔,赶紧去换衣服。”
“真的吗?”雨雨显得很高兴,双眼都发光了。
“真的。”
“我马上去换衣服!妈妈你等我!”雨雨说着,就想要撒腿跑,却被慕雅秋出声制止住,“雨雨,淑女不准跑得冒冒失失的。”
雨雨马上顿住了脚步,中规中矩地道,“是。”
提着准备好的食物,带着女儿,慕雅秋驱车直奔医院,在车上,她问女儿,“雨雨那么喜欢周叔叔,如果让他当你爸爸,你愿意吗?”
孩子其实是懂得察言观色的,尤其是在这种家庭环境出生的孩子,自小学习和见识都会比普通的孩子更多一些,加之慕雅秋离婚以后,又不准前夫见女儿,导致雨雨的心细更为细腻敏感。
她沉默了一下,问道,“妈妈喜欢周叔叔吗?”
慕雅秋坦然,“喜欢。”
“如果妈妈喜欢,又是周叔叔的话,我愿意。”她本身对周旭尧就很喜爱,每次跟见周旭尧,都会潜意识地把他当成了自己的爸爸。
慕雅秋唇角勾出淡淡的笑意,“那雨雨要不要告诉周叔叔,你想让他当你的爸爸?”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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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色酒吧。
秦桑挂了电话后,并未急着回包间,而是站在原地看着一步步朝她走过来的陶思然和那几个男人。
等一群人靠近时,她往中间一站,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陶思然,好久不见。”几分傲气,几分讥诮,她漂亮的唇形勾勒着漫不经心的微笑。
一群人均是一愣,视线落在一步之遥的女人身上,眼底露出惊艳的光。
秦桑天生就受上天宠爱,五官精致完美,挺鼻粉唇,凤眼有神。
此时她就站在那里不动,小烟熏妆容烟视媚行,一头海藻般浓密的卷发披肩而下,身上穿着一条大红色的及膝裙子,露出匀称的俏生生小腿,酒吧昏暗不明的乱光里,配上她几分傲慢骄纵的神情,性感又略带风情,璀璨而夺目。
陶思然身旁的男人倒先开了口,垂首低声问,“你朋友?”
盯着那张脸愣神半响才认出她是秦桑,陶思然有些紧张,说:“嗯。”
她舔了舔唇瓣,对秦桑柔柔地一笑,“秦桑,好久不见。”
秦桑抬手托着她精致的下巴,眼底漾着笑意,举手投足间生出一种漫不经心的媚色,悦耳韵韵的嗓音卷着几分慵懒,“嗯哼,三年……了吧?”
三年。她是故意提起这个时间,提醒陶思然,三年前想要争取却争取不到的,如今再也不可能得到。
陶思然笑容有些苦涩,目光甚为复杂看着秦桑,她是陈眠大学时候认识的朋友,似乎从认识那天开始,她就看自己不顺眼,这种不喜,表达得直接而坦荡。
她知道秦桑故意站在这里的目的,但是她并不想刻意为自己辩解,轻柔浅淡的说:“嗯,三年了。”顿了顿,“对不起,秦桑,今天我们还有事,有空改天再谈吧。”
秦桑见她躲避的神色,眉梢轻轻一扬,眉眼风轻云淡的扫过那一群男人,却意外的撞进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里,不由得多顿了一秒,随后挪开视线,秀眉一蹙。
她脚步轻盈上前站在陶思然面前。
陶思然因为矮了她几公分,微仰起头才能够着她的视线,只见秦桑垂眼看着她,那神态颇有几分高高在上的睥睨之感,依旧是那么倨傲坦荡,漠然得张扬。
秦桑微微低头附在她的耳边,说:“如果想重拾旧爱,麻烦你就滚远点儿,陈眠会顾及你们之间的情分,我跟你可没什么情分可言,她下不来手,我可不会手软,明白?”
陶思然心中狠狠一震,灯光太暗,否则就能清晰看见她霎时苍白的脸色,她拎着小包的手,用力攥紧,极力掩饰自己的情绪。
她没看秦桑,也没有理会她的话,搭上一旁男人的臂弯,低声说:“我们走吧。”
秦桑高挑的身姿往旁边一挪,让出道路,不经意的抬头,看见陶思然身侧的男人唇边噙着高深莫测的笑意,目光一转不转的看着她,不舒服的感觉油然而生,眉头一蹙,温漠的看他一眼,转身率先离开。
陶思然盯着她高挑的背影死咬着唇,眼眶里盘踞着莫名的委屈,手不自觉的捏紧男人的衣服。
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男人垂首,微凉的语调低声问:“怎么了?见到朋友不高兴?”
陶思然勉强地扯了扯唇,笑得有些僵硬,“怎么会。”
刚看傻眼的一群男人,忽然就炸开了锅,纷纷踊跃的叫嚷,“嘿!思然妹子,刚那位美女是你朋友?赶紧介绍给哥哥我!”
“猴子,你少癞蛤蟆妄想天鹅肉了!”
“滚!我怎么了!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哈哈!是欲睡临疯吧!”
“滚犊子!老子削你!”
陶思然敷衍的笑着,并未搭腔他们的话,乖巧安静。
反而是她身旁的男人单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揽着她的肩膀,似笑非笑的凝着走廊的那端,目光暗沉。
秦桑?
——
坐在雅座里,陈眠蹙眉说:“你拿一朵玫瑰花做什么?”
秦桑将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放陈眠面前摇了摇,咯咯笑着,“我爸说这是信物。”
陈眠望着她似花的脸,“你说有重要的事情,就是让我充当一百瓦的电灯泡,照亮你和你相亲对像未来的路途么?”
秦桑趴在桌子上,俏皮的笑,不知那媚态可掬的模样是在勾引谁,“我这是担心对方是个猪头,受到惊吓冷静不下来,惹恼了对方,会气着我爸。”
秦叔身体不好,陈眠也很清楚,这也是秦桑愿意回港城不再到处乱跑的原因。
“秦叔叔没瞎,你这瞎操心。”
“有你在,我放心。”秦桑看了眼时间,将手里的玫瑰花塞给她,“我先去趟洗手间,你等会儿。”
陈眠百般无聊地环视了一下餐厅,晚饭的时间,人流逐渐多起来,她低头抿了一口咖啡,眼角余光里瞥见一道暗影投来。
“秦小姐?”
低沉凉薄的嗓音自头顶传来,她的动作忽然顿住,一股寒意从背后密密麻麻的爬上来,这熟悉的嗓音,怎么跟记忆中某人的那么相似?
一抬眼,顿时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