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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欣慰!王树声等到和看到了白建生施展奇兵的一幕,就让他静静地观赏着这难得一见的“奇迹”发生吧!
“队长!田参谋给信号了。”覃永生的望远镜里清晰地扑捉到田振林的提示。
“怎么样?打中了吗?”白建生焦急地问道,他很想知道爆炸的结果。
“没够着,炸在山崖洞上檐,绳子短了点。”
白建生令薛强换一根长一点的绳子,再试一次。很快薛强便麻利地准备好一切,肖武抓起炸药包又扔出去,只听又是一声巨大的轰鸣声,地动山摇过后,白建生焦急地问道:“覃永生!怎么样?成了吗?”
“绳子又长了点,炸在山崖洞下檐了。”覃永生望远镜都没从眼睛上放下来,报告道。
刚才第二个炸药包一下子炸在山崖洞的下檐岩石上,被炸蹦出来的石头如扇形般往上前方喷射出去,然后像石雨散落山崖下,震得山崖洞阵地上的匪军东倒西歪,枪弹都从沙袋上甩落地上。
李四达和其他土匪一样,从地上爬起来,拍着溅落在身上的泥土,嘴上骂骂咧咧,“****玩的是什么招呀?这么厉害!”说着,抬起头东张西望一番。
“长官!快看!那是什么东东?”一个土匪指着洞口上面掉下来的一根长长的东西,给李四达看,这根长长的东西晃啊晃地往上收。
还没等李四达说出来,有土匪就喊到:“是绳子!长官!共军用绳子把炸药包掉下来炸我们哩。”李四达已经完全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急令士兵往后撤,在洞里面的位置构筑第二道防线,把身子藏到沙袋后面去,凉他解放军再有能耐,掉下来的炸药包也只能炸到洞口位置,这样对他们就构不成威胁了。
李四达冷笑道:“****跟老子玩这招,没用!兄弟们!听好了!注意观察!只要****发起地面进攻,我们就到洞口去阻击他们,****若再敢投掷炸药包,连******山下进攻的****一块炸,我们怕个鸟嘛?”
“哈哈哈……****才不会那么傻呢!若是如此,我们兄弟奉陪到底,兄弟们说,是不是呀?”
众匪狞笑着,得意忘形的样子。
“这样炸下去不行啊!队长!我们的炸药包不够了啊!”肖武、薛强有些焦急了,其他同志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等我们试出来准确的位置,带上来的炸药包可能就告罄了。
白建生也明白其中道理,他望了望剩下的三个炸药包,知道给他们的机会不多了,问覃永生:“炸点左右位置怎么样?”覃永生说:“田参谋指示的位置是上下误差,说明左右没有问题,有问题他一定会提示的。”
“好!继续观察!”白建生交待覃永生后,转向薛强,告诉他,把第二次绳子增加的长度取一半,加到第一次绳子长度上再试一试。
薛强按照白建生的方法,又做了第三次爆炸准备。这回白建生亲自“操刀”,将炸药包抛下山崖……
第三次抛出去的炸药包,划着完美的弧形,绳子用力打在山崖洞上檐,下面吊着的炸药包,则以崖洞上檐为支撑点和圆点,再次划了个弧形,以雷霆万钧之力,使劲向洞内砸去……
由于薛强这次所取的导火索长了点,炸药包像摆锤一般,直接摆到洞顶才爆炸。爆炸将洞顶的岩石炸碎,石头像一颗颗子弹,又似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尖刀,从天而降,狠命地砸向土匪头上,瞬间是脑浆并裂,血肉模糊,哀嚎声不绝于耳。
“炸中了!炸得好!”王树声望远镜里清晰可见,山崖洞里喷出的黄烟、碎石,冒出的滚滚尘埃,他高兴极了,真没想到白建生想出这么好的办法来,要是采取强攻的话,不知道要有多少战友血洒山崖,多少战友的生命因此而逝去呀!所以,作为一名指挥员,他的智慧和决断,决定着多少人的命运啊!这就是作为一名优秀指挥员与一般指挥员的本质区别,就凭这一点,他王树声不得不佩服白建生的指挥才能。他想好了,战斗结束后,他一定要好好问一问白建生是怎么想出这个好办法的,这办法真是绝了!
不仅是团长王树声在欢呼,在庆贺,在兴奋着,就连指示方位、效果的田参谋也在向山顶方向拼命地左右不停地摇摆着旗帜,这个报靶动作表示打中“十环”了,还有射击阵地上的飞虎队的同志们以及猛虎团一营的同志们,纷纷跳出掩体,不再顾虑山崖洞里的敌人火力点,他们举着枪欢呼着,雀跃着……
“队长!打中了!十环!十环!十环……”覃永生望远镜里不仅有田振林挥舞的旗帜,更有欢呼雀跃的人群,他不停地,激动地叫喊着。
白建生不敢懈怠,他觉得还没有到完全放下心来的时候,他要“一鼓作气”把山崖洞彻底解决啰,免得它“死灰复燃”给部队带来更大的危害。
“肖武投一个!林义力气大,过来投一个!薛强做好保障!把剩下的两个炸药包全给老子投了,动作要快!”白建生下了最后攻击指令。
“好咧!看我的!保证把剩下的‘乌龟王八蛋’全炸到天上去!”说完,肖武将第四个炸药包投了出去。
一声巨响之后,林义叫道:“同志们!把敌人送上天是不可能的了,就让我把他们全部葬身山洞里得了!”话音刚落,便将手里的第五个,也是最后一个炸药包,用尽全力扔了出去。
林义扔出去的炸药包,带着巨大的惯性,直接甩进山洞的最里面,刚好够着堆放在山洞里面两侧的几箱炸药和其他几箱子弹和手榴弹,引起弹药全部爆炸。
随着“轰隆隆……”连串闷响,紧接着“嘭!”一声巨响,洞口喷射出巨大的蘑菇云,朵朵翻滚着四散开去,巨石像“大秤砣”砸向地面,碎石如流星雨四处飞溅,尘埃、黄烟滚滚向天,遮天蔽日,巨大的震感有如地震,地动山摇,晃动不已。
稍远处的寨楼也好,地上也罢,人们被这意料之外的巨大爆炸所震撼,纷纷卧倒躲避。山顶上,白建生和他的攻坚小组就更“惨”了,全部被巨大的强震掀翻在锋利的山石上,虽然没有生命之忧,却已是被扎得遍体鳞伤,划破的小口子,鲜血直流,染红了衣裳!
这一切,有如火山爆发,有如强震,有如地裂天崩,更似世界末日来临一般,令人恐惧,令人绝望……
当一切停歇下来,攻坚小组队员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仍然神色紧张,一脸的惊魂未定。
“林义!你搞啥搞哇?不就叫你扔个炸药包嘛?你弄个‘把地都要掀翻,把天都要捅下来’那么大个动静干什么?看看!我们都被你‘害惨’了。”苏成抹了抹脸上的血迹,又摸了摸出血的伤口,感觉并不严重,才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