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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啊笨|蛋,怎么可能。”
“嘿嘿,我想也是。”
陈权的手又转移到钱琼脖颈后用拇指摁揉,不时还会用其他几根手指轻轻磨蹭。
钱琼被这么按|摩得很受用,微微刺痛的感觉过后是解|放般的舒畅释然,接着又点倦倦的。
“这里很舒服吧,叫天柱穴,对久坐的人效果很好。”
“哦……”
钱琼已经惬意得不想多说话了。
“其实背部按|摩效果更好,不然姐趴到沙发上我给你推拿吧。”
“嗯。”
钱琼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陈权把自己平时睡觉用的被褥取出来铺在沙发上,还特意拿了干净床单再铺上一层,然后拉上窗帘打开空调,把室温调高了些。
“姐把外套和裙袜脱掉吧,穿衬衣就行。”
说这句话时陈权隐约有点脸红,看吧,小家伙还是会害羞的,平时也不过占些口头便宜罢了。
钱琼这么想着就隐约有些得意,随口调|戏起来:“怎么觉得你跟按|摩师似的,还是刚入行的小新人。怎么样,要不要姐姐把衣服都脱掉啊。”
“姐!”
小实习生嗔怒道,眼角吊起来瞪人的样子比平时厚着脸皮求亲|吻的时候可爱多了。
最后还是把胸|罩脱了,只剩衬衣和内|裤趴在长条沙发上。
陈权说她上过培训班,大概不是谎|言。忽轻忽重地摁压在不同的穴体上的累赘和疲惫都被慢慢揉散了,一下一下地越来越稀薄,最后从身|体上完全蒸发掉了。
夕阳经过窗帘的过滤淌进办公室里,显得有些黯淡,跟室内暖热的温度融化在一起,变成什么暧昧的东西在空气中缓缓流动。
陈权那双柔|软有力的手在钱琼脊椎两侧来回揉|弄,接着停在腰部偏下的那片区域,用拇指一边旋转一边按摁。
随着那一连串的指压动作,钱琼居然轻轻经一样,慢慢地竟然起了生理反应。
想叫陈权就此打住,那双带着魔力的手却一路向上,经过平时系内|衣扣的那处地方稍作逗留,接着便碾转起来,偶尔用指间轻轻滑过那里。
钱琼觉得以那一处为辐射源,自己的身|体慢慢烫了起来,好像发烧一样。脑袋里面捣成了浆糊,脸上发红身|体发|热,对任何细微的触|碰都很敏|感。
“这几个穴位按完,配合着在身|体正面的相应部分按|摩,对增强免疫很有效果的。”
说着陈权便扶着钱琼翻了个面儿。
说来也奇怪,这么瘦瘦弱弱的小姑娘,怎么力气那么大?
陈权的双手又来到她肩膀附近,像揉面那样从肩窝那边一直上推到锁骨,又用拇指来回揉|搓。
钱琼觉着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坨面团,任陈权又擀又抻的,浑身的筋骨都软|了,毫无反|抗之力。
“说起来我高中读的是寄宿制学校,女生宿舍里玩得很开哦。”
陈权的声音好像在很远的地方响起,有些空灵。
她的双手又贴着肌肤游走到钱琼肚脐两侧,力道一会儿轻柔一会儿沉重。
……为什么明明没有碰|触到重点部位,身|体却莫名其妙进入状况了。
钱琼尴尬地并了并腿。因为害怕自己又像之前那样呻|吟出来,都不敢张嘴回应陈权的话。
“真的,随便压倒在床|上啃来啃去也就算了,还有的时候,会在睡觉时掀被子摸你下面,超夸张。”
说着陈权把钱琼的一条腿抬起来支着,伸手去按起处的顶端。
那里被重重推压的感觉非常微妙,神|经好像直接与性|器建立了链接,一摁一捏的刺|激甚至从前面一直传导到后|穴。
糟糕,真的要叫出来了,钱琼连忙伸手捣住嘴巴,但依旧有细碎的喘出来。
很害怕听到陈权嘲笑自己,甚至连她是什么表情都不敢睁眼去看。
但陈权好像根本没看见她的反应,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虽然不像男生那样直接互撸,但我们会借用别人的跳|蛋,隔着内|裤当面试用,然后比较哪一种比较好。”
正是心烦意乱的时候,却还要听陈权说这些莫名羞|耻的东西,隐约觉得被人从语言上歪打正着地挑触,钱琼却明显感觉自己的乳|尖隔着衬衫挺|立起来,与布料轻微摩擦的感觉令人心|痒难耐。
“说起来,如果只在外面用的话,手|机的震动效果比跳|蛋好很多。随便打开个应用市场,用‘按|摩’‘震动’当关键词搜索,就会出来一大堆呢。”
陈权边说边把钱琼的腿放平了,又支起另一条腿按|摩另一边。
钱琼的腿已经微微颤|抖起来,内|裤重点部位的布料已经被打湿|了,颜色慢慢变深。
“不过我个人感觉,比起外界玩具,还是人的舌|头最舒服。姐你觉得呢?”
说完这句话,陈权突然抽手出来握在钱琼的腰部两侧,使劲往下一拽,把钱琼的身|子拖到靠近沙发扶手的地方。
“不然,我帮姐来解决一下吧?”
左右两|腿被很快架在肩上,钱琼只觉得身下一热,舌面在阴|唇上细细碾压的快|感雷劈似的射|入脊髓。
“等……”
钱琼松开捂住嘴巴的手,连忙去推下面那人的头,只是手臂软弱的地方被又软又热的舌|头隔着内|裤重重舔shi,惊慌之中根本没法放松,两条腿反而下意识地夹|住了陈权的后背。
“怎么会——嗯嗯……”
钱琼完全慌了,想要松开那个人摆脱这个羞侧咬上一口,之后又安抚地舔shi咬出浅浅的牙印,末了索性在那里吮出一个红|印。
钱琼彻底混乱|了,不晓得自己怎么就落到这种局面。窗外的夕阳还没有落下,书桌上依旧放着处理完的文件。在下班后空荡的办公室里,她这个公|司二把手怎么就被实习生压在沙发上咬起来?
自己身上还穿着工作时的白衬衫,领结松松垮垮地垂散在一边,往下瞥去,能清楚地看见自己的两条腿无力地架在陈权肩上,那个长发飘飘的脑袋正在她腿|间一起一伏地活动。
看到这一幕,钱琼觉得下|身有一股邪气咻地直窜脑袋,仰起脖子不由打了个激灵。
内|裤被牙齿咬着往旁边一勒,两片阴|唇便失去遮蔽地暴|露在空气中。感觉有一呼一吸的气流打在上面。
“别、别吹——”
钱琼都快要哭出来了,羞|耻和快|感激得她一时难以控|制泪腺,好像连最后的防御都被人剥下来,成了失去贝壳的蜗牛,脆弱敏|感的,已经无法掩饰任何反应了。
陈权也不再难为她,贴心地用整个舌面从下往上大面积地舔|弄。那种两三秒重复一次的奢侈触感叫人又畅快又难耐,不得不用悠长的呻|吟来缓解爆|炸似的快|意。
过了一会儿,舌蒂,接着便毫不客气地用舌侧左右挑|拨。
“啊……”
钱琼难以自持地叫出声来。
妈|的!她从来没享受过如此淋漓的性|爱,不晓得咬的快|感会如此猛烈。手里下意识地抓紧了陈权的长发。
过一阵后,那灵活得宛若存在自我意识的舌口的位置,在那个许久没有使用过的小小|洞|口稍作逗留,然后集中攻击入口下方的粉|嫩突起。
钱琼觉得自己要疯了,一口气提到了心尖尖,整副心力都集中在陈权的下一个动作上。
果不其然,陈权的舌滑,一点点往里面探索。
“慢一点,呃嗯——”
几年没有尝试插|入的入口非常脆弱,稍微进去一些就感到细微的不适。
陈权的舌|头竖着卷起来减少进入的压力,那点不适便很快消散了,只剩下来回抽|动的刺|激摩擦在内|壁,陈权的嘴唇也随着进出的动作一下一下触在穴|口和阴|唇上。
多方面的快了,逐渐变得欲求不满,腰部甚至配合着陈权缓缓蠕|动起来。
“这可是……陈权的舌|头和嘴唇啊……”隐约的理智默默冒出头。
“她平时就是用这张嘴微笑着,帮办公室每一个人端茶送水……但是现在却饥|渴万分地埋在自己身下……”
有点背德的刺|激,更有点被人背叛的辛酸。
第一次希望高|潮降临得迟一些,以便自己能够更多享受脑袋空空只想发|情的疯狂,放纵自己沉溺在无边的欲海中上下荡漾。
……
过了一会儿,钱琼还是无法抑制地迎来了久违的高|潮。
双|腿和腰部一起微微抽|搐,灭顶的快|感冲刷得脑海一片空白。
陈权把钱琼的两条腿放下来,沉默着伸手擦了擦被淫|液沾湿的鼻尖,指尖也在细微地颤|抖。
钱琼拿小臂遮住自己的眼睛,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等待高|潮的后劲褪去。
过了许久,才用沙哑的嗓音说:“趁着我还没反悔,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