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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楼来我家住吧,让我来照顾你。”林涛拉过埋头走路的雪楼,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
林涛想起外婆去世的时候,拉着自己的手,嘱咐这自己一定要好好的照顾雪楼,而自己却在离开老寨的时候没有将雪楼带走。现在的雪楼居然沦落到给别人卖花,想到这里,林涛心疼的颤抖。
雪楼只是低着头,心里紧张的不知道说些什么,确实现在自己的状况很不好,一个大学生毕业了居然找不到工作,而且连家也没有了,自己到底该何去何从。
“雪楼,这样吧,我家在南京,那边生活条件好,你一个女孩在外面我也不放心,你就跟我一起回去,在南京找份工作你看可以吗。”看出了雪楼的心思,林涛拉住她的手柔声的说着。
“大涛你跑哪去了,这半天也不见人,是不是背着我去泡妞了。快点回来,过会就要出发了,这边都准备好了。”胖子的电话在这时不巧的打了进来。
“雪楼,我要先回去了,这几天还有事,等我回来,一定要等我回来,我带你回家。”说完给雪楼留了电话,转身就跑了回去。
回家吗,蓝雪楼心里一直回荡着林涛的那句话,带你回家。一抹羞红浮现在雪楼的脸上,看起来是那么的幸福,看着林涛离开,放心不下的雪楼咬咬牙还是跟了上去。
上车之后林涛发现多了两个生面孔,胖子介绍了下,一个是五爷在这边的马眼子刘青山,长着一副五大三粗的样子,看起来就不是个善茬,但人却出奇的安静,不怎么说话。只是对着林涛喊了声林少便不再说话。另外一个看起来贼眉鼠眼的留着八字胡的男人却是五爷请来的高手,会寻脉定穴,江湖人称定脉陈,对着林涛笑了笑,意味深长的看着林涛。
“小兄弟我看你面色白皙,内里透着粉色,定是一个内家高手,才能练得如此面色,敢问师承何派。”定脉陈朝着林涛拱了拱手。
这一番话让胖子坐不住了,捂住肚子大笑着。
“陈师傅,我这兄弟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唯一的有点就是比我白。他就是师承我王海运。”
胖子厚着脸皮对着定脉陈说道。
难道我看错了,不对啊,那小子定是练过什么功夫,不然肤色不可能如此,定脉陈尴尬的笑了笑也不再说话,至此,车里才安静了下来。
天亮后,车子开进了一个叫白岩村的地方,往后全是山路,车子进不去,只好停在了一个老乡家里。
“大叔啊,我们是省里地质考察队的,最近我们单位里仪器显示这边地质活动异常,特派我们来调查一下。”五爷有板有眼的说着,并拿出了个证件递给老人,没露丝毫的破绽,就算是林涛看到证件和五爷的这番表演肯定也会信以为真。
“哟,那可是大事啊,还是领导好啊,我们这山里面都能关心到。”老人拉着五爷感谢了半天,最后才问要去哪里进行考察。
“老大爷,我们要去引鬼坡附近,仪器显示那边地下地质活动异常,要去现场做调查。”
五爷刚说完,老人的脸就绿了。
“哎呦,领导啊,我跟你说啊,那个地方邪乎的很啊,我听老人说那个地方在古时候是个老战场,很多士兵在那里死了,人头堆得都快比山高了。反正就邪乎的很啊,很少有人愿意靠近,进去过得命大的都给吓傻了,有的就是只去不回啊。”老人担忧的看着面前这几个省里来调查地质的人员。
“哎,既然领导那么关心我们,我就豁出去了,这次我带你们进山,不然你们自己去的话肯定迷路。”
“那真是麻烦您了,为村里的大家做出了贡献。”五爷给老人递了根烟,感激的说道。
“胖子,王叔这演的够真的啊,这么轻易的就找了个带路人,还是免费的。”林涛见四下无人,悄悄地在胖子耳边说道。
“这个也是没办法的,我们的身份需要保密嘛。”
晚上,老人热情款待了一行人,第二天一大早就大包小包的进了山。
“这大夏天的真是难为各位领导还要进到着深山老林里做检测,我们真是佩服啊,这山里晚上蚊子多,毒虫多,大家一定要小心啊,别被咬了,我这老人家虫子可不咬,专咬你们这样从城里来的人。”走了一天,看着天空渐渐黑下来,老人担忧的说着。
“怕什么,老子什么场面没见过,害怕几只小虫子,你要是怕了就先回去。”毛皮子碎了句嘴,刚说完便被五爷教训了一顿。
“老人家对不住啊,苦了您的一片好心,我这同士是最近才进到了单位里的,以前沾染了些坏习惯,您可别在意啊。”五爷看着老人尴尬的面庞,赔了个笑脸。
“领导,翻过这座山便是引鬼坡了,我看咱们还是明天一大早再过去,现在天都黑了,而且这山中坑洞很多,下面都是暗流,掉下去可就上不来了,而且那引鬼坡邪乎的很啊,晚上离老远都能听见惨叫声啊,我看要不咱们就在这附近休息吧。”
“好,那我们就在这附近休息一晚。”五爷点了点头。
在老人的带领下,一行人找了块避风的地方扎了营,简单的吃了点东西便早早的睡下了,疲惫了一天林涛进了睡袋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林涛听见有个声音在自己耳边回荡。
“林少。”像是五爷伙计毛皮子的声音。
林涛想睁开眼睛,却总是感觉眼皮很沉,睁不开,但那声音就是一直萦绕在自己耳边,叫个不停。
林涛费劲的睁开自己的眼睛,坐了起来,拍了拍旁边的胖子,却发下胖子的睡袋空了。还迷糊的林涛立刻醒了过来。
穿好衣服除了帐篷,四处弥漫着大雾,林涛摸索着来到营地中间的火堆,却发现火堆已经熄灭,上面盖着土,像是刚扑灭不久。
“胖子。”林涛压低着声音喊着,却不见回声。就连刚才一直在耳边的喊着林少的毛皮子的声音也没了。
林涛看了下其他几个帐篷,五爷,胖子,毛皮子,刘青山,定脉陈,连带几个叫不上名的伙计都消失了。
夜晚山中的风呼啸的吹着,卷着稠密的雾,很快黏湿了林涛的衣服。
看了下手表,发现现在是凌晨三点,雾气愈发的浓稠,每走一步都感觉像是踩在棉花上。
突然远处一个模糊的身影一晃而过融入了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