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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的目光终于大发慈悲的落到画作上,是一幅城堡一角的速写。
要把这幅画送给她?
“真的吗?”她露出开心的神色,随后蹙起细眉,柔声道:“可是这是你辛辛苦苦画的,会不会不方便?”
“当然不会——”楚白袅下意识反驳,感受到自己跟她的距离,有些不自在的偏过头。
“不过我还没画完,亚莎琳德拉小姐如果有空的话,可以等一等。”
“当然有空,”珍站起身,视线扫向那些女孩,“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楚白袅愣了一秒,用袖子扫了扫身边石头上的灰,红着耳尖开口道:“请坐。”
珍坐到他身边,感受到他绷紧的身体跟不自在的呼吸,心里越发满意。
真是纯情啊。
目光扫过对方红得滴血的耳尖。
好可爱。
似乎已经不想再观察对方是不是绅士了呢。
她现在就想跟他在一起。
想触碰对方的耳垂,想触碰对方的手掌。
想触碰对方的唇。
珍啊珍,你是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矜持的呢?
巫师小姐的视线太过直白灼热,让楚白袅甚至想就此逃离。
但他又有些舍不得。
画完这幅画吧。
不是要将画送给巫师小姐吗?
他合上笔,将画本卡扣掰开,把画取下来准备交给她。
“签上你的名字吧,楚,再写上赠送的人可以吗?”珍没有接过那幅画,她温柔的跟楚白袅对视。
“啊,嗯,好。”楚白袅又拔开笔帽。
“写汉字可以吗?我的名字叫珍·亚莎琳德拉。”珍凑近了些许,目光落到对方握着笔的修长手掌上。
“你也可以叫我珍。”
对方的声音太过柔和,呼吸的香气从他肩侧传来,余光稍微动一动,就能看见她小巧精致的侧脸。
真是要命,亚莎琳德拉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是喜欢他吗?
可是他们才认识一天啊。
但是不喜欢……学长不是说亚莎琳德拉小姐对异性比较疏离吗?
那为什么会靠近他?
还是说亚莎琳德拉小姐只是想跟他交朋友,并不是那方面的意思?
楚白袅打算在画的右下角写上自己跟亚莎琳德拉小姐的名字,但因为对方靠得太近,握着笔的手紧张得颤抖。
“你的手为什么在抖?”珍在那头围观人群的视线盲角里,握住了楚白袅的手。
楚白袅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她,只见她淡定又从容,“怎么了?快写吧,我的手搭在你的手上,似乎就不抖了诶。”
怎么了?
楚白袅有些恍惚。
难道东西方文化差异就这么大吗?
怎么可以碰他的手呢?
那只白皙细腻的手掌就搭在他手背上,温热又柔软,存在感极强。
楚白袅抿着唇,迅速在右下角签下自己跟巫师小姐的名字。
“已经写好了……珍。”他不自在的动了动手,似乎想暗示对方可以拿走了。
珍没有继续逗他,将画收了起来。
楚白袅纠结半晌还是没忍住道:“亚莎琳德拉小姐……”
“叫我珍就好。”
“珍……珍和其他男生的相处方式也跟我一样吗?”
珍眉头不经意间挑起来,看样子也不是自己挑担子一头热嘛。
她轻声道:“只碰过楚一位异性的手哦。”
说完她起身离去,独留楚白袅一人望着画本怔怔发神。
是喜欢他的意思吗?
可是不是才认识第一天吗?
他忍不住摸向自己心脏,感觉到皮肤下的心脏正激烈的跳动着。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脸,触手一片滚烫。
亚莎琳德拉小姐诶离开后,很快便有两个女孩壮着胆子走过来。
“嗨,你好。”
楚白袅拿着画本起身,礼貌的对她们开口:“你们好。”
“你叫什么名字啊?请问你跟亚莎琳德拉小姐是什么关系呢?”
跟亚莎琳德拉小姐什么关系?
楚白袅视线偏向别处,开口道:“可以叫我楚,我是亚莎琳德拉小姐的同班同学。”
“我要回宿舍了,有机会再见。”
——
亚莎琳德拉小姐主动跟新来的那位东方同学说话,并且坐在一起聊天的事情很快便传到了好事者耳边。
很快,楚白袅就被找了麻烦。
他的宿舍被洗劫一空,室友不敢多说,往外面指了指。
他顺着人群的嘲笑声,走到了学校广场。
只见他的衣服,课本,和所有的行李都漂浮在半空中。
任人点评。
“快看啊,楚来了!”
大家呼啦啦的让出一条道,楚白袅一步一步的走到最中间。
“谁干的?”他嗓音温和又平缓,似乎并没有因此生气。
没人回答他。
但有人说道:“楚,你没有扫帚,无法飞行,你要怎样取回你的衣服呢?”
“什么?楚没有扫帚?”
“也理所应当吧,他才转学过来,可能还不会飞行呢。”
“就算买了扫帚也没用啊,他读的年级已经没有飞行课了。”
看戏的窃窃私语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不必担心我的衣物,有谁能告诉我是谁做的吗?”
没人吭声。
珍听闻这件事后一路小跑过来,就连安娜跟艾维都没追上她。
但她却在踏上广场时,放慢了脚步,整理好仪容,优雅高贵的走过去。
她双手自然的端在身前,纤细白皙的手指上戴着与瞳色相同的绿宝石戒指。
走到楚白袅身边的珍抬头看向天空中漂浮的衣物,绿色的眸子平淡的扫过围观的众人。
“我帮你查一下是谁做的。”
“不用了,”楚白袅摊开手,似在掐算着什么,“我知道是谁做的了。”
“真的吗?”珍漂亮的眸子里泛出奇异的光芒。
周围的人也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真的假的?”
“就这能知道是谁做的?”
“假的吧?这怎么可能知道呢?”
不管那些人是怎么想的,楚白袅单手结了一个奇怪的印。
接着半空中漂浮的一个匣子里,发出奇怪的嗡鸣声。
只见扣好的匣子被猛的挣开,三把泛着寒光的长剑飞到空中发出了清脆的震鸣。
他温和道:“去吧。”
长剑绕着上空盘旋了两圈后眨眼便消失不见。
不过片刻功夫,长剑便扎穿了始作俑者的衣服将他们带到了广场上。
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喧哗。
“怎么回事?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