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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菲白起先没有反应过来,脑子里一片空白。过了一会儿后,他不自在地咳了两声,轻声安抚道:“我知道的,你快睡吧。”
薄相思身上哪里他没看过没摸过?谁胸大谁腰细他还不知道?
但薄相思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嘟嘴嚷着:“你肯定是敷衍我的,你肯定不相信。要不你摸摸?来,你摸。或者我脱了给你看,你说好不好?”
她脸色潮红,身体火热,眼里泛着诱人的渴望。
月菲白皱了皱眉,伸手探向薄相思布满细汗的额头,皱眉问道:“相思,你怎么了?”
薄相思这个模样,像极了被下合欢药的女人。不过,薄相思一直和他待在一起,怎么会被人下合欢药?更何况,被下了合欢药的女人只知道一味索取,完全失去了意识,也不会如薄相思这般循循善诱,这般话多。
即便月菲白见多识广,他此时也不能明确判断出,薄相思确实被下了合欢药。只不过这合欢药,是经过药采篱改版的。某些地方和原版合欢药一样,比如,当两个人做过之后,被下了药的那个人什么也不会记得。某些地方也大相径庭,比如发作时间,连药采篱自己都不敢确定。再比如当发作时候,被下药的人虽然饥渴难耐,却不似原版合欢药那样凶猛。
薄相思没有说话,她咯咯笑着坐起身子,粗鲁地将自己身上的衣裳一件件撕掉,然后抓起月菲白的手,覆在胸上,妩媚地笑道:“你看,是不是比她大……”
月菲白无奈地抽回自己的手,一番连哄带骗后,终于将薄相思安抚下来,给哄着睡着了。他皱眉坐在床榻边,看着这张逐渐褪下潮红的睡颜,不禁有些疑惑。
薄相思既然能被安抚下来,那就应该没有被下合欢药。可是她确实……很不正常!
月菲白叹了口气,决定不去想这些。相思自己就是医术高明的大夫,难道还会被别人下药不成?他略微安下了心,靠着床边渐渐入睡。
香炉氤氲出一阵白烟,一阵盘旋后,便袅袅向上升起。入夜清风,卷起纱帘摇摆不停。透过门缝传来的,有一阵奇怪的声音。
薄相思被这声音惊醒,睡眼朦胧地推了推月菲白,轻声说道:“外面怎么了?那是什么声音?”
月菲白被推醒,摇摇头道:“不知道。”从这声音一开始,他就听到了。不过想来这是太子府,应该没有什么歹人,最后还是没有去管它。但是,这声音从开始到现在,居然整整持续了两个多时辰!
薄相思的好奇心被激起,坐起身希冀地看着月菲白,道:“要不我们去看看吧?”
月菲白一接触到这个眼神,立马就想到了刚才薄相思风情万种的模样,不由得有些不自在。加上他对薄相思一向是有求必应,于是点点头,答应了。
不过问题来了,薄相思的衣裳刚刚已经被她全部撕掉,被子下的她全无遮拦,要出去,穿什么好?
薄相思此时是惊诧的:“我的衣裳怎么会被撕了?”
月菲白不好回答这个问题,于是随便胡诌道:“估计是你睡觉的时候觉得太热,就撕了吧。”
面对这么没有科学依据而且完全荒唐可笑的答案,薄相思居然信了!她想了想,觉得除了这个理由外,确实没有别的理由了。
“那我穿什么?”
月菲白思索了一会儿,将自己的披风脱下来给她罩上。薄相思立刻就瞪大了双眼:“只穿一件披风?”这样的话,那啥啥不会感觉凉飕飕的么……
月菲白想了想,觉得只穿一件披风确实不大好:“要不这样,你不穿了,直接走出去看。一路上如果碰到了人,而且看了你,我就把他的眼珠子挖下来喂狗。”
“……那我还是不去看了吧。”
薄相思郁闷地躺下,闭上眼睛准备再次睡觉。可是那声音仍然环绕在耳畔,挥之不去。如此持续了大约半个时辰后,薄相思绝望地起身:“可是不去看我心里痒,而且压根睡不着!”
最后,他们达成了一个协议。月菲白把他的衣裳脱下来给薄相思,然后他披那件披风……月菲白对此只有一个要求:把裤子留下给我。
薄相思想了想,要是连裤子也抢了的话确实不厚道,于是同意了月菲白的要求。两人穿好出门,寻着声音而去。刚出门的一刹那,薄相思就觉得,这双腿之间,实在有点凉……
那似乎是石头落地的声音,又像是两个有水的东西,撞击在一起的声音,总之奇怪得很,说不清是什么。寻着声音来到花园的假山处,里面有一个洞穴。
这时候薄相思才发现,其实那两种声音都有。里面做的太激烈,导致石头翻滚落地。还有女人兴奋的低吟与男人卖力而压抑的怒吼声夹杂在其中……
薄相思听出这女人的声音正是今日见过一面的何清,一时之间竟然忘了尴尬,反而高兴地转头对月菲白说道:“你看,她都和别人做上了,说明你只是她的选择之一而已。”
月菲白斜倚在旁边的石头上,月光的清晖撒在他脸上,使得这张谪仙似的容颜更加洁白如玉。银白色的头发懒懒地搭在背上,偶尔随着来往的风一起飘动。月菲白朝洞穴里扬了扬下巴,随意说道:“你听里面的声音,一听就知道何清技巧很好,你哪里比得上。”
说罢,月菲白便朝来时的路走了。他觉得,他需要吹吹冷风静一下,越冷越好!
薄相思这才注意到那羞人的声音意味着什么,她一脸迥然地连忙跟着月菲白的步子而去。因为心下觉得太羞人,完全忘了月菲白刚才话里的奚落。
月光的清晖落在她的脸上,衬得那可疑的潮红越加明显。
月菲白本想去假山最顶端吹吹风,但薄相思一直跟在身后,他不想她着了凉,于是停下脚步说道:“你先回去吧,我吹吹风,等会就回去。”
要是不先冷下身体里的谷欠望,他真担心自己会把持不住,尤其是薄相思还在面前。
薄相思原本褪下的潮红又回到了脸上,她迈着诱人的猫步来到月菲白跟前,蹭掉右脚的绣花鞋,小巧洁白的脚便从月菲白的小腿,一路向上磨蹭。她伸出手勾上月菲白的脖子,眼神妩媚:“你刚刚不是说,我不如何清么?你要不要试试,嗯?
说最后一个字时,她的语气带着颤音,惹人心猿意马。
月菲白知道,薄相思此时又回到了睡觉前那个模样。虽然不知道,她究竟怎么了。
“相思,”月菲白艰难地将薄相思的手放下来,皱眉说道,“你听话,快回去睡觉。等明天,我给你找个大夫来。”
该死!薄相思这么一勾弓丨,那种谷欠望就更强烈了!
薄相思撇了撇嘴,刚被放下的玉手又不安分地环上男人的腰,头靠在月菲白的肩上,胸前两片柔软抵着坚硬的胸膛:“我要……你抱我回去……”
上身零距离地接触,完美贴合。两个人就这样紧紧贴在一起。薄相思感到小腹处有点火热昂扬轻轻抵着,柔媚一笑,羞赧地低下头贴在他的胸口。
月菲白向来不会拒绝薄相思,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呼吸,提起内力朝房间飞去……他想,把薄相思放到床上后,他一定得以最快的速度飞出去。否则,他迟早会把持不住要了她。
可是想象很美好,现实却是,从始至终,薄相思就没有放开过他,还谈什么飞出去!
当月菲白坐到床上,还未将薄相思放下时,后者便将殷红诱人的红唇送到跟前,封出了刀刻般的薄唇。小巧玲珑的舌。头试探性地向前伸,月菲白主动迎接,与它舞蹈纠缠起来。
芊芊素手伸进披风,当月菲白的大手从光洁的后背移到丰盈饱满的胸上时,披风脱落,清瘦却硬朗的上身裸。露出来。
月菲白的吻密密麻麻,从红唇上移到耳垂,移到脖颈……当他咬住一方柔软上的红嫩上时,身前的女人一阵颤栗,檀口发出细碎的呻。吟。
月菲白轻轻搂住了薄相思,任凭相思温热的呼吸喷吐在胸前。
“嗯……”薄相思意乱情动地吻上月菲白的耳垂,贴着耳畔,细细碎碎地一字一句道,“从……了……我!”
月菲白的眼眸终于清醒了些,他凝眸看着身上情窦初开的妩媚女子,沙哑着嗓子问道:“相思,我是谁?”
如果薄相思被下了药,或者她想的是别的男人,那她一定叫不出他的名字。
薄相思连眼睛都没抬,扭动着身子,用染上欲望的声音低声道:“月菲白……”
她的声音本是被上官景弄坏了的,沙哑得很。如今在床上,再加上一层沙哑,听起来倒带着别样的性感。
月菲白听到这个答案,嘴角漾开一个满足的笑容,就像山涧的清泉,甜而清雅。
看到月菲白的笑容,薄相思原本涨红的脸更加红润,她羞赫地将头转过去,侧脸对着月菲白。这下,她布满吻痕的脖颈以及耳垂便完全显露,看得月菲白眸色微微暗沉,便俯身到颈窝处反复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