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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得!”路遇琛很是不服。
“身边个个都是烂人,呃,博然不错!不过谁知道有没有让别的姑娘抹眼泪呢!总之啊,男人就是禽兽!”路安晴以优雅的姿势端起小碗,又品了一口粥,细细回味,夸赞道,“果然味道很好,小溪真是贴心。”
“她是个很善良的女孩!”路遇琛突然说道。
“呃!难得,英雄所见略同!”路安晴偷偷地轻笑,“那是,比你姐我善良多了,要我,才不给臭男人煮饭,更不给臭男人他姐煮饭!就算煮我也用发了霉的毒大米毒死他!”
“喝你的粥吧!”路安晴又是沉下来脸,然后漠然说道:“昨晚,灵灵割腕自杀了!”
“什么?”路安晴错愕的瞪大了眼睛,半天问了句:“死了吗?”
路遇琛转身看她一眼,翻了个白眼。“没有!现在安全了,在外科病房住着呢!”
路安晴松了口气,又问:“你心疼了?”
路遇琛点头,又摇头。“不知道!”
“路哥,说实话,你心疼吗?毕竟你们谈了那么多年!”路安晴的视线望向路遇琛,等待他的答案,似乎也在为自己寻找答案。
“很心疼,却也感到很累!”路遇琛如实说道,“说不出的滋味,有点怅然!”
“陈之言想必也是心疼他的初恋吧,呵呵!真是搞笑,我跟他青梅竹马,却不是他的初恋,去蛋的吧!姐不要藕断丝连的烂人!”说完,又狠狠地喝了一口粥。“人要往前看,原地踏步的是笨蛋!我身体好了,就谈恋爱。说的对啊,我老了,再不恋爱就老了。”
天知道路安晴是个多决绝的女人,她容不得瑕疵,尤其是爱情,她对爱情有着近乎极端的苛刻,宁折不弯。
中午跟高阳吴佩慈他们几个一起吃完饭,回去上班,下午老早回去。
又是周五,这周只上了两天班,转眼就是周五了。时间真是快,明日不用上班了,不用上班,终于松了口气,许是放松下来了,所以身体的疲惫愈显突出。
瘫在沙发上,先前就没有休息好,再加上睡眠质量不好,让她感到身体越来越累。尤其是很多时候,明明很想睡,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这才是最郁闷的。
看了看天,好像阴天了,不知道是不是要下雪,也没来得及看天气预报,起身抓了钥匙下楼买吃的,她打算两天不出门,在家里写稿子。
买了很多菜,两天多的量,回来,刚要上楼,看到楼梯洞口站着一个男人,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站在那里。
是路遇琛!
他手里提着几个袋子,有上午路安晴说的衣服袋子,还有吃的,还有水果。
他站在靠里一点的台阶上,黑发黑眸,着一件黑色的大衣,高大的身躯压下一道黑影,让原本很宽敞的楼栋口突然一下子变得狭窄。他漠然地站在她的身边,看着她。
夏溪一呆,有点错愕。他怎么来了?
而他看着她一脸错愕的样子,尤其是那张小脸尖尖的,似乎又瘦了,他一下子阴霾了俊颜。
“你怎么来了?”她还是开口了,明显带着点紧张。
路遇琛看了眼她手里提着的几个袋子,似乎有些重,她提的吃力。他把两只手里的袋子并到一个手里,伸手抓过他手里的几只袋子,然后不说话,转身上楼。
“你——”她想说话,可是还是挫败的闭上嘴,紧跟着上楼。
到了五楼,他立在一旁,没有手拿钥匙开门,她只好快跑几步,打开门。
路遇琛进门,把东西一古脑搁在门边,换鞋子,脱掉外套,然后走到沙发上,一屁股坐下来,似乎很累很累的样子。
夏溪动了动唇,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无言。换了鞋子,然后立刻洗手,走到厨房给他倒了一杯水,无言地递了过去。
他接过去,抬眼看着她,然后忽而笑了起来。
夏溪不理会他忽然的笑容,转身去收拾东西。
他喝水,皱眉,看着她忙碌的样子,收拾那些东西,却唯独不收拾他买的,他终于皱眉,忍无可忍,走过去:“为什么不收拾我买的?”
“等下你拿回去吧!”她说。
“为什么?”
“昨天我们说过了,我们交易结束了,所以以后别再纠缠了!”夏溪深呼吸说道。
“是吗?这个倒是记得很清楚,可是我是这么说的吗?我说交易结束,不代表我们直接结束!”他说着,痞痞地凑近她,低声说道,“你不会以为交易结束了,我们就结束了吗?告诉你,门儿都没有,你依然是我的,只能在我路遇琛的身下承欢,只有才可以给你极致的快乐,也只有我才可以命令你,还有我可以吃你煮的饭,穿你洗的衣服……”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夏溪心里汹涌澎湃,却又说不出的滋味,有点无奈地开口:“那不是还没结束吗?你的灵灵会伤心的!”
“关她狗屁事?”他有些恼怒,眯起眼眸冲着她低声吼道。
“你爱她啊!”
“那是过去,你能不能不要断章取义?我三十岁了,马上三十岁,你不会期望我没谈过恋爱吧?可能吗?谁没个过去?你跟何启然不也有过去?”
“我——”夏溪呆住。
遇到这种事,她就傻乎乎的,不敢多想,她怕自己自作多情的多想。“可是你现在爱着的人是她啊,你伤害我无所谓,我是你的报酬,我下贱,可是她是你的爱人啊!”
“我说她是过去了。你是不是听不懂我说话啊?还是非要惹我烦?话只听一半就断章取义,自己下了定义,呃!对了,都是你那该死的电话,你电话不响也不会出现这事!”路遇琛急速的说道。
“什么意思?”夏溪不解。
“没什么意思,你休想乱跑,你依然是我路遇琛的女人!”他坚定的宣布。
夏溪轻握了下拳头,她的声音很轻很虚弱,可是却那么坚决,“我不要!”
“该死!”他怒吼一声。“为什么?”
夏溪冷冷地望着他,轻声说道,“我就是不想要,我的心里话,我想要自由,你禁锢不了我的心,你永远不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你也不会懂。”
她的双眼冷凝一片,可他却清楚瞧见了她眼底的纠缠和痛苦,翻滚着波涛,像是受了伤的动物,那么楚楚可怜,那么柔若无骨。“我什么时候禁锢你了?”
“我不想和你说话!一个字都不想说!”她挺直了脊背,“你把你的东西拿走吧,我不需要!”
“该死!”路遇琛忍不住暗咒一声,一把扯住她。
“你又想强暴我吗?”她冷眼看着他。“上次的伤还没好呢,你可以继续,无所谓,反正疼的不是你。男人永远只是知道自己爽,永远不会知道女人有多悲哀。你的灵灵此刻也悲哀着,你怎么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