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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耽误不得,朕是天子,朕现在头痛欲裂难道休息片刻都不行?就算再急也不急在这一时三刻。”‘赵惟吉’厉声道,好一副君临天下的样子。
“既然皇上你这么说,那本王也无话可说,不过这大辽的使者就在殿外候着,本王怕他等不了。”赵光义淡淡道,随后一副随意的样子看着赵惟吉,这种的无声的压力才最厉害,于是弄得‘赵惟吉’不得不妥协道:“朕也不是很头疼。反正现在已经快午膳了,用完膳再接着谈论。摄政王还有众爱卿不用那么麻烦再回去一趟,朕下令御膳房多烧一些好菜,大家一并吃了。摄政王,随便叫上那辽使。”
“那本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皇上。”赵光义回道。心里不由想着:本王倒是要看看你这黄口小儿怎么处理,不过一顿饭的时间,本王等得起。
大臣们见赵光义都应承了,便也都开口谢道:“谢主隆恩。”
听到他们这么说,‘赵惟吉’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离开文德殿后,‘赵惟吉’急急忙忙得朝福宁殿而去。
叶蓁见‘赵惟吉’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还以为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了,话到嘴边硬是给吞了回去,不由想着这样会不会逾越了,自己只是一个小宫女,皇上没有将自己赶出福宁殿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至于其他,也不敢在多想。叶蓁抬眸凝视着‘赵惟吉’的背影,泪光闪烁,呢喃道:“皇上,叶蓁要走了,他,他派人来接了。”
此时的‘赵惟吉’哪顾得上这么多,一回到福宁殿寝房内,就急忙朝窗户而去,学起夜莺叫。不一会就见房里多了一个人,‘赵惟吉’也不诧异,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严师父,糟了,我们遇到大麻烦了。”
“别急,有事慢慢说。”严毅说道。
“不能慢了,再慢就要出人命了。”‘赵惟吉’急道。
“我说小徒弟,你倒是说啊,究竟发生什么事情?别乱说一气,你这样还不是在浪费时间。”严毅抿了一口茶,淡淡道。
“事情是这样的,杨延昭错手将潘仁美的儿子打死了,现在正在文德殿对他审判,我呢,就想能轻判就轻判,于是就判了推出午门重大三十大板以儆效尤,可是刚好这个时候,赵光义来了,不仅带着潘仁美,还带了一个辽使,说什么辽国新王要和大宋休战,不过前提是要柴丝言作为和亲郡主嫁到辽国。不过我还没答应,我借口头疼拖延了一会,不过用完午膳,我就要出去给个答复了,他们现在都还在文德殿里等候着。严师父,你说我该怎么办。”‘赵惟吉’噼里啪啦将一堆,好在重点算是抓住了。
“对于杨延昭错杀潘豹这件事情,我也听别人说过,只是,怎么突然跳出一个辽使还指名要柴丝言远嫁?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潘豹就是调戏柴丝言,杨延昭才会错杀他的吧?”严毅询问道。
“严师父说的没错,事情就是这样,没想到一件小小事情现在发展成这样。我想这赵光义是有预谋的,他就是想切掉姐夫所有的手臂。”‘赵惟吉’突然觉得有点奇怪,之前还好好,这赵光义虽说对自己也很是无理,可是没有想今天这样咄咄逼人,莫不是他发现什么事情了,‘赵惟吉’急忙出声问道:“严师父,你说着赵光义是不是发现我不是真的皇上?现在这是在借机发难?”
“我看到未必,应该和这一年来陆续不断的杀手进宫刺杀败北有关,又或许和陕西那边的魔教黑衣堂被捣破有关,他应该是在怀疑你,是否潜藏了一些他不知的秘密。”严毅分析道。
“那怎么办?”‘赵惟吉’询问道:“严师父,那我一会出去上朝的时候该怎么做。”
“关于这个嘛,为了不让那赵光义再起疑,对于让柴丝言和亲这件事,我们还是妥协的好,而对于杨延昭,尽力吧,我想杨将军应该会理解,毕竟,杨延昭是真的杀了潘豹。”严毅说道。
就在‘赵惟吉’和严毅讨论的这一片刻,原本待在坤宁殿百般讨好太后陈氏的柴丝言,听到要将她远嫁的消息,健步如飞的闯入福宁殿,殿外的叶蓁是拦也拦不住,不过好在严毅听觉灵敏,一听到殿门外的动静,就早早的离开。
“赵惟吉,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看我很厌烦吗?要将我嫁到那么远的地方?”柴丝言人未到声先到。
听到门外的声音,不用看都知道是柴丝言那姑娘,‘赵惟吉’嘀咕道:“这郡主,消息也太灵通了吧,这么快就杀来了,好在自己还没答应,不然。”就是想想‘赵惟吉’都觉得有点可怕,毕竟,这两年来他可是见识这柴丝言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领。说是这么说,不过对于柴丝言,‘赵惟吉’是真心将她当做亲人一样看待,所以才会对他如此容忍。于是便起身将房门打开,面带微笑的看着柴丝言,道:“哟,这不是柴郡主嘛,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
“别以为你嬉皮笑脸我就会放过你。”柴丝言双手叉腰气鼓鼓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要将我嫁那么远,你很讨厌我吗?”
“没,这,这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那赵光义作怪,我可是有拒绝的。”‘赵惟吉’回道。
“可是你是皇上啊,最后做决定的是你啊,还是说,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你就是想我以后不要打扰你?”柴丝言一脸委屈道,都是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还真是没说错,不论是对男人还是对女人就是致命的杀伤力,这不,‘赵惟吉’被柴丝言这么一哭闹,弄得他自己有一点手足无措,抬起的手硬是愣在半空中,不知是不是假扮男子久了,行为举止间都有些男子的感觉。
“你别哭啊,有事好好说,别动不动就哭,要不先进去喝点茶再慢慢说。”‘赵惟吉’从袖口间拿出一方锦帕递给柴丝言,瞬间抽离,他可不想再受一次罪。记得有一次这柴丝言不知是受了什么气,牛哄哄的闯入福宁殿,二话不说拿起他的手就狠狠得咬下去,那力道,就好像是在啃什么蹄子似得,牙印清晰的印在他的手上,过了好几个才褪了下去。
柴丝言接过‘赵惟吉’手中的锦帕,抬手擦拭了一下眼角,抬眸见他一副怕的要死的样子,不由斥责道:“我就没对你做什么,这么怕干什么,一点皇上的风范都没有,也难怪那赵光义欺负你。”
“行了,没事就退下去吧,朕还有上朝,不和你混闹了。”‘赵惟吉’一本正经道。
“你说你是不是真的要答应那赵光义提的那件事情?”柴丝言问道。
“何事?”‘赵惟吉’还从没见过柴丝言这么一副沉静的样子。
“就是要将我嫁给那辽王。”柴丝言恨不得开口狠狠得咬他一下,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糊弄自己。
“哦,你说这件事情啊,我还没决定呢,不过后来想想其实也挺不错的,你嫁过去可以做辽后啊,这机会难得。”‘赵惟吉’回道。
“去你的,要嫁你嫁,我可不嫁。”柴丝言怒嗔道。
“可是人辽王是点名要你的,说大宋的丝言郡主貌美如花,得要娶她,我也没办法啊,谁叫你名气这么响,都传到辽国去了。”‘赵惟吉’说道。
“我这么好,那你为什么不娶。”话一出口才觉得不妙,柴丝言抬眸看了赵惟吉一眼,见他没有什么别的反应,接着又道:“对于这件事你究竟怎么看,反正我是不嫁。”
“丝言,这件事由不得你,也由不得我。朕,无能为力。”‘赵惟吉’淡淡道。
“无能为力嘛,可是你是皇上啊,这大宋不是你最大嘛?还有谁能左右你?是不是我平日太放肆了所以你这是在惩罚我。丝言,丝言,给皇上赔不是,平日里是丝言太胆大妄了。”柴丝言突然‘噗通’跪地道:“求皇上看在丝言年幼无知的份上,饶了丝言吧,别把丝言嫁到那么远的地方,丝言以后会懂事的。”含泪的眼眸默默的看着赵惟吉,满心期待着等着赵惟吉的回道。可惜等到却是她最不想听到的话:“朕,只怕要委屈你了。”
听到这句话,柴丝言猛地起身,夺门泪奔而出。还不时谩骂道:“赵惟吉,我恨你。”
看着柴丝言离去的倩影,和传来这句话,‘赵惟吉’不由呢喃道:“姐夫,你听到了嘛。”经过柴丝言这么一闹,‘赵惟吉’是一点食欲都没有。便早早的来到文德殿内,既然事情逃避不了,那就勇敢的面对,他坚信,所以事情都会有解决的方法,而姐夫他也一定会有办法收拾这些烂摊子,自己现在唯一能做得就是做好姐夫的替身,不让任何人发生这一秘密。到时候,就能真正的原璧归赵,让姐夫来解决这些乱臣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