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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来了很多警察,闹得很大,现在家属院的人都还在议论纷纷。
有人看见她回来了,还大声道:“思思你可算回来了,赶紧去警局看看吧,听说你妈被人打了,你爸爸也涉嫌故意伤人被抓走了。”
大家讨论的热火朝天。
嘴上担心,可眼底却带着看戏。
林思思脑瓜子嗡地一声。
这才一天的时间,怎么就被抓了。
她爸妈难道没打发那些人?
林思思顾不得多想,忙赶往医院。
可她现在连打车的钱都掏不出来,只能顶着大太阳朝着警局赶去。
好在警局离得不是太远,林思思满头大汗的跑到警局门口。
虽然心里很烦躁,但只要想着拿到钱把刘冬冬打发走,自己安定下来,修完学业,等傅炀回来,生下孩子,就算是刘冬冬到时候再出现也没办法危及自己的位置。
虽然这段时间被折磨的苦不堪言,可再怎么样也比司念强,周越深可是不要孩子的,也就说她这辈子都只能给人当后妈。
现在那几个孩子小,或许还认她,等长大了结了婚,谁还会养她,她的存在不过就跟一个保姆一样,没什么区别。
而自己却还有机会,现在这点挫折,根本就打不倒她林思思!
林思思鼓励自己,刚直起腰,一辆黑色的桑塔纳从身边开了过去。
她不自觉的偷过目光,她第一次坐这么好的车,还是和傅炀去幸福村找司念他们拍婚纱照的时候。
那辆车是傅爸爸的,那天看他们要去拍婚纱照,所以特意借给了他让他开车带自己去。
当时林思思坐在车里,路过街道的时候,就感觉到周围的人投过来的艳羡目光。她那会儿就觉得,自己就是众星捧月,那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这样的日子就该自己过。
可也就坐过那么一次,就再也没坐过这样的豪车了。
林思思正艳羡着,却见车在自己前面不远处的公安局门口停下了。
她停下脚步,好奇的望着,到底是什么有钱人,还需要自己亲自来局子?
这年代开的起这种车的,大多可都是大老板。
刚想着,一道熟悉高大的身影从车上走下。
林思思细一看,眼眸瞪大。
周……周越深?
怎么会,他不是和司念去京市了?
大半年没见,周越深变了一些,眉眼更深邃了,但周身的气质却很柔和了不少,不似当年那个走在村里都能吓哭小孩子的糙汉。
气质越发内敛、沉淀。
却也更帅了。
以前林思思不喜欢周越深这样的糙人。
又高又壮,感觉像是头熊。
一年四季他都穿着破背心,皮肤被晒的黝黑,眼神带着杀气。
她从没有觉得周越深好看过。
所以她第一眼看到傅炀的时候,就被迷住了。
可如今许久不见,再一次碰到周越深,他不再开着二八杠,而是黑色桑塔纳,穿着灰色寸衫,下半身是西装长裤和皮鞋。
头发剪的很短,干净利落,眉眼锋利,眉毛都像是被人修剪过了,皮肤还是黑,可却很干净。
浑身都充满了也成熟男人身上冷漠难驯,高攀不起的气质。
仿若根本就不可能有人祥得住他。
林思思呆呆的站在原地,忘记了走路。
她一直认为周越深就算是开厂当老板,也永远的比不过傅炀。
因为傅炀的起点就是他的终点。
所以她很少正眼看这个男人。
可如今再见,她不知道是自己的眼光变了,还是什么原因,只觉得如今的周越深不一样了,好似他和傅炀中间那条无法跨越的鸿沟消失不见。
完全不像是自己记忆中那个又土又老的养殖场老板。
她看呆的一瞬,瞧见男人走到副驾驶位,拉开车门,弯下脊背,朝着车内伸出手。
一只细白的手从中探出,被男人紧握掌心。
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她的视线当中。
周越深小心翼翼的将车内已经大肚子却依旧明艳惊人的司念从车里搀扶下车,眼底满是宠溺,仿若珍宝。
司念似乎埋怨什么,可林思思什么都听不见。
她只感觉整个人浑身如遭雷击,血液倒流,僵直原地。
难以置信的望着两人走进公安局,直到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才像是被人当头一棒回过神来。
那、那是司念?
司念怀孕了?
怎,怎么可能,周越深不是说过不要孩子的?
上一世她不屑周越深,看不上他,所以两人都是分房睡,周越深别说和她亲昵,就是连话都很少。
闷不吭声的性子让她越发讨厌。
也彻底断了和他过日子的念想。
可如今,他和司念却走出了一个和自己截然不同的幸福人生。
凭什么?
司念她凭什么?
凭什么和谁,她最后的结局都是幸福的。
林思思嫉妒得的几乎发狂了。
她以为司念的下场肯定会比自己的更惨的才是,就算是周越深喜欢她,那她也永远不会有孩子,只能给人当保姆。
而傅炀只是暂时不喜自己,日后只要她努力,根本就不用担心,总归会比司念过得好。
可她费尽心思的做了这么多,最后司念却依旧过得幸福。
周越深更是开着豪车,穿着昂贵西装, 一副成功人士的装扮。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
明明努力的一一直都只有自己一个人。
可为什么努力得不到回报,而司念却什么都不用做就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一切?
……
“啊秋~”
司念刚走进局子,就连带了两个喷嚏。
她揉了揉鼻子,“谁骂我了?”
周越深哭笑不得,“难道不是因为冷吗?”
他将手里的拿着的披肩给她盖上,“小心着凉。”
司念撇嘴说:“肯定不是着凉,我有经验,一般我打两个喷嚏,肯定就是有人骂我了。”
周越深:“......”
两人一同进了局子,这会儿司父和张翠梅脸色难看的坐着。
一旁几个人言语激烈:“是他们给我们钱让我们做的,不关我们的事,要怪只能怪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