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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冉冉见着一个个拿棒弄枪的向她而来,赶忙躲到夏轻寒身后,叫着:“姐夫护我。汪汪,小义,汪汪,快来……”
夏轻寒一边帮她挡住前来侍卫,一边道:“如今怎么学乖了?”
花冉冉扯着夏轻寒的衣角,鼓气,道:“你答应过姜柔要照顾我的。”
话刚罢,听得“轰隆”一声,似屋子塌了一般,被撞出一个大窟窿,琉璃瓦落下,几个侍卫被砸昏过去。一头金黄色狮子从天而降,将花冉冉身旁的几位踏在爪下,扑上的几位一头撞开。
“吼~”
它一声咆哮,抖擞精神,已威风凛凛站在荒芜馆正中,众目睽睽之下。
那卫将军被这一声吼吓得站立不稳,啐一口,道着:“奶奶的,这是个什么怪物。”随后向后退两步,口中骂骂咧咧,剩下的也纷纷向后退去,似进非进。
花冉冉得意的从夏轻寒身后大步走出,道:“小义,不必客气,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小义自来了人间,每日以山中野兽为食,却是吃得腻了,平日里见到许多人类,忍不住流口水,又念着自己的主人是人类不敢动手。如今听这话,不免得要“汪汪…汪汪”叫几声求个情,大开荤戒。
只有花冉冉听得懂它的话,道:“随便,不过,不可多吃。”
“汪汪!”
众人听不懂言语,却是听得语气,这是面对食物的欢喜与迫不及待。只见它嘴角流口水,脚挖着地,只把馆中刨除一大块,蓄力,血盆大口张开,一跃,便要向人群而去。
夏轻寒深知小义的厉害,他那般的武功都几近招架不住,更何况如今这几个人。
“住手!”
夏轻寒一句,已然挡在小义身前,扳住它的嘴,手握着那散发着恶臭的牙齿,口水顺着他的手而下。
身后的侍卫吓得摔倒,那夏乙乙还算是镇定,一位与他说着:“看样子,是头狮子。王爷,要上吗?”
夏乙乙低声吩咐:“你懂什么,这妖女必定也是头狮子,这才招了狮子来。不能硬上,先退出去,吩咐侍卫在房子周围架上柴火,弓箭手准备,一会儿将这妖女射死,再一把火烧了,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可是敦亲王……”
“什么敦亲王不敦亲王的,现在只有我忆亲王。吩咐下去,敦亲王勾结妖孽,杀害圣上,就地正法!”
“是,是!”
那诸位王爷听说要退,十分赞同,也不顾自己那兄弟夏丙丁还在屋里,也不顾那大夏皇帝的尸首还停在馆中。一个个被人护着向后而去,退到门口处不曾看见门槛,“扑通”一声被绊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随即仰头间见这黄金狮子虎视眈眈将他们望着,抖个机灵,忙又爬起来,继续向屋外退着。
小义见是夏轻寒,也不敢继续,也不敢回去,只向花冉冉摇了摇尾巴。
花冉冉一惊:“夏轻寒,你疯了!”
“人命关天,这不是闹着玩的,快让他住手!”
花冉冉撅了嘴,道:“不。你放开,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即便你不顾这无辜的性命,至少还念着小义。仙神扰乱人间秩序,触犯天条。天帝不会罚你,可会放过它吗?”
花冉冉一惊,是啊,天条?她可不能害了小义。
“小义,住口,退下!”
小义松了口,夏轻寒松了手,面对这么个庞然大物,让他体力不支,身子几近软了,额前的青丝浸着汗。
花冉冉轻声叹气,上前,将夏轻寒额前的汗擦擦,道:“蠢男人,杀他们又碍着你什么事了,何必为这群凡人冒险。再者,我早已有言在先啊!”
“我是为你。”
夏轻寒的笑那般真诚,让她猝不及防,她将笑化在心房,略略信了他的鬼话。
转了目光,花冉冉向已退到门口的那几位亲王,只一个眼神,还未开口,几位早已吓得连滚带爬退出几丈,将门也顺道关了。
花冉冉歪了歪嘴,起身叉腰喊着:“这胆子,还想做皇帝?这大夏的皇子不过脓包嘛!”随即念及馆中还有夏丙丁在,住了口。
倒是,他这徒弟还是不错的,有勇有谋,有胆识,与这几位,不可同日而语。
徒弟?他转向夏丙丁,见他正伏案喘着粗气。
“你怎么了?”花冉冉上去问候,看模样,是旧病复发,不过,此刻也没药给他吃。
“咳咳……”夏丙丁咳嗽两声,道:“没事,师父不必挂念,如今形势,该想法子离开。”
花冉冉道:“不用想法子,我带着小义出去,看谁敢拦……”
“拦”字未罢,突然间一句“小心”,随即她见到飞来的箭矢,吓了一跳,心跳骤停,也是顷刻间,夏轻寒已挡在他跟前,用剑折断飞来的箭。
“这……”
花冉冉还在后怕,刚刚差些死了。也是此刻她才意识到,人自有求生的欲望,她也不例外。不觉得人间一两年,已是这般的眷恋,不愿死去。
随即,也没过多的时间去想,只听得箭刺破窗纸的声响,随即是万箭齐发而来。
夏轻寒的剑上来,挡在花冉冉和夏丙丁身前。小义是仙体,凡箭伤不得它。也是上来护住花冉冉。
花冉冉躲在夏轻寒身后,身子竟略略的发颤,道:“姐夫,怎么办?”
夏轻寒道:“小义,带他们两个走。”
“那你怎么办!”
“我自有法子脱身,丙丁,快,带你师父离开。”
“夏轻寒……”
“师父,走吧!”
花冉冉怎么也没想到,这么一个处处与他作对的凡人,今日竟会舍命救他。
飞来的箭矢杂乱,一道道的刺在馆中何处。馆内唯有他们三人加之小义,不,还有一位大夏皇帝的尸体。
花冉冉和夏丙丁有夏轻寒及小义护着,安然无恙,但这皇帝的尸体,虽是距离有些远,不过箭多力大,已被打成了筛子。
总归都是为着“皇位”二字,至于忠义护主,不过是幌子。
曾经,花冉冉不止一次的想过回去,而如今可轻而易举的离开,却有些不舍了。倒不止是因着这凡人与生俱来“贪生怕死”的品质,也不是因为这“皇位”二字,她既然说要取,便一定会取的执着。而是刚刚夏丙丁的那一句“栽赃嫁祸”……
也的的确确这老皇帝的确年岁不小,但不至于弱不禁风,晒了一会儿便一命归西。却是不料得人间与天上一样,天上是那凌薇常耍心机,如今到了凡间……
她最恨别人耍这些阴谋诡计,此事一定要查清楚,那个幕后的推手,她一定不会放过。
“我会为你报仇的。”
花冉冉一句,也顾不得其他,带着夏丙丁挎上小义,向顶上的窟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