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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逐渐变黑,原本还在闹喜宴的人们,此刻都东歪西倒的,几乎醉得不省人事。 而还在坚持的人,也快站不稳了。
陆扶摇一手叉在腰间,一手拿着举着酒壶,如牛饮水般地倒进嘴里。
不少酒水顺着嘴角流出来,再顺着脖子没入衣领,胸口前已湿了一大片,她也管不,只继续往嘴里倒。
“我喝完了。”嘴里还有些没来得及吞咽,张口就流了出来。
她笑得有些得意,将酒壶倒过来,还没喝完的一点酒水被倒出,不过大家都醉醺醺的,没有人在意这一点。
而桌子的另一边,只能用‘一片狼藉’来形容……
谢闵和郑华斌早就倒下了,谢闵抱着凳子坐地,下巴枕在凳面上。郑华斌枕在他的腿上,还抱着他的腿,睡相像个小孩。
以往,他们最有公子哥的范儿,此刻形象全无了。
三皇子和邵子君也没有了以往的风度翩翩,他们背靠着背坐地,脑袋也靠着脑袋,周围还乱放着一堆酒壶和酒坛。
他们一人拿着一个酒壶,嘴里还嚷着要继续喝,不过都神志不清了。
欧阳赞和五皇子稍微好一些,然而并没有好到哪里去。两人狼狈地趴在桌子上,挣扎了好久,都挣扎不起来。
“我……我不行了,我、我认输……”五皇子歪着脑袋,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勉强说几个字。
“我、我也……也不行了,呕……”欧阳赞才把说完,就撑着桌子呕吐起来。
“你们……你们喝……喝……喝不过我的。”陆扶摇咧开嘴笑,笑得无比得意。
想灌醉她?想得美!她不敢自称‘千杯不醉’,但酒量不差,就连少有的美酒‘千杯醉’,她都能熬得下三杯!
千杯醉,并不是喝一千杯才能醉,而是一杯相当于数百杯,很多人都是一喝就倒。
“呕……”
没有得意多久,她也不得不撑着桌子呕吐,将反胃而涌上来的酒水吐出来。酒水喝得太多,她的胃要装不下了。
“你、你……怎么……了?”
长钰挣扎着起来,想要扶着她。不过他也站不稳了,才两步路也跌跌碰碰的,不要说扶别人了,还撞到陆扶摇,差点带着她一起跌倒。
“啊?我嗝……我有点嗝……痛……”
白天两次被扯痛伤口,如今又喝了这么多酒,伤口越来越痛了。
陆扶摇捂着伤处,想说伤口发痛,突然酒气上涌,两个酒嗝连续跑出来,让她说不清楚,还多了几分滑稽。
“痛?”
长钰顿时紧张起来,也有些清醒了。
他挽住她的手臂,想掀开她的衣服看伤口,陆扶摇被他一扯,脚步又站不稳,压抑不住地向他那边倒去。
他连忙伸手把人环在怀里,想给她垫底。幸好他们站在桌子边,脚边都放着凳子,一倒下就顺势坐下来,不至于让他们倒在地上。
“你这死丫头,到底喝了多少?怎么会伤口痛?”
长钰一手撑着桌子,免得往后仰,一手把人抱紧,省得她跌倒,不过还是关心地问。
“小心!”
一个人从旁边快步走来,连忙扶着他们,免得他们摔倒。
“咦?大皇子?”陆扶摇一瞧见他,就开始傻笑了。
“大皇兄,今晚我们都喝糊涂了,可不可以在府上借宿一晚?”长钰有些心急,想要给她查看伤口,便找个借口提出借住。
“可以。”
大皇子点头答应,然后随手挥几下,招来了两名丫鬟,吩咐道:“送他们去客房。”
“是。”丫鬟应了一下,转而走到他们身边,轻扶着说:“公主殿下,驸马爷,让婢子扶着你们走吧?”
陆扶摇胡乱地点头,和长钰互相搀扶着,一起摇摇晃晃地走。
她酒量虽好,但喝得太多,也会架不住酒力。此刻她神志还算清醒,手脚却都软了,感觉跟踩棉花一样,让她走不稳。
加上喝了满肚子的酒水,每走一步,胃里就荡两下,感觉胃会被随时荡掉下来,荡得她很不舒服,也不敢走得太快。
好不容易走到一个院子前面,她终于忍不住了,捂着肚子嚷嚷道:“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去茅房,带我去茅房!”
“这……”两个丫鬟面面相窥,抬头看门口上的牌匾,勉为其难道:“这里是主子的院子,驸马爷可以进去借个方便……”
“那还啰嗦什么?进去吧1长钰干脆拉着人进去,省得听她们废话。
两个丫鬟跑到前面带路,不忘交代道:“主子不喜欢别人走进他的住所,所以希望驸马爷能快点……”
砰!
陆扶摇快步越过她们,风风火火地开门关门,将人都隔绝在外面,丝毫不在意她们说什么。手忙脚乱地解开腰带,等肚子里的水都排出去,她才舒服的叹口气。
憋了一路,她都快憋不住了!
打开木门,陆扶摇的脸色就僵住了,因为……她居然看见大皇子往这边走来!
长钰见她站在茅房门口,不禁皱了皱眉,说道:“你很喜欢蹲茅坑么?还不快出来?”
“不是。”
她走到他旁边,指了指他的身后。
长钰不明就里地转身,正巧大皇子走到他们面前,并问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呵呵呵呵,我们来借茅房。”陆扶摇干笑着回答。
大皇子点了一下头,一言不发地走了,不过他没有离开这个院子,而是走进其中一个房间。
两个小丫鬟机灵,走到他们面前,挡住他们探究的目光,说道:“公主殿下,驸马爷,请随着婢子去客房吧。”
两人对视一眼,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跟着丫鬟走了。
才走进客房不久,丫鬟们就拿来了醒酒汤和温水,给他们醒酒,并简单地洗漱一下,然后利索地退下。
“你说,陆清妍今晚会不会独守空房?”等人都走了,陆扶摇才小声问道。
“意料之中的事。”长钰哼笑,完全不觉得意外。
“唉,强扭的瓜不甜,就算得偿所愿嫁了进来,那又能如何呢?何必……喂,你做什么?”
陆扶摇在感叹二姐的可怜,结果回神之后,就发现自己被压着躺下来了。
“给你检查伤口。”
长钰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手却用力一扯,把她的衣领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