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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陆扶摇头脑不太清醒的情况下,她莫名其妙的……被强行的答应了。
刚开始,她并不乐意的,曾有几度想要开口说清楚,但都被以‘嗓子不好’为理由,让她好好休息,不要说话。
陆扶摇感叹他的可耻,但自己也确实是嗓子不好,说话有些困难,所以只能就此作罢,打算等嗓子养好了,再跟他慢慢谈谈。
不过,习惯是一件很可怕是事情……
对于‘长钰是男子’这件事,她默默的淡忘了,因为在她的潜意识里,长钰就是尊重无比的长公主。
无论他是男子也好,还是女子也罢,他还是以前的长钰。
有了这么个认知,她也不介怀了,便跟从前那样,习惯成自然地和他一起上榻,闻着那淡淡的梅花香安然入睡。
第二天醒来,发现长钰揶揄的看着自己笑,她才记得应该要远离他才是。
不过她这边告诫着自己,那边又没有当成一回事,跟往常一样,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挣扎了两天无果,陆扶摇开始放弃挣扎了。
他们之间的不寻常,其他人也明显地发现了。秋画和纪平安只当是他们共过生死,友谊更深了一步,所以陆扶摇也越发大胆,都敢于给长钰摆脸色了。
梓凛看在眼里,也没有说什么,依然是冷冰冰的。
至于莫琴,作为长钰的近身丫鬟,她自然知道自己主子的事,不过……陆扶摇总觉得,她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有一次,她趁着长钰不在时候,找陆扶摇谈过,内容很简单,就是希望她保密。
至此之后,她和莫琴之间的关系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让人感觉莫名其妙。
因为陆扶摇身上的伤还没有愈合,稍微有点大动作,就很容易会裂开,所以在客栈里停留了几天。
趁着这几天没事可做,陆扶摇便修书一封,简单的说说自己的情况,向家里报个平安。至于受伤的事,她没有瞒着,因为根本就瞒不住。
虽然这么做,会让爹娘很担心,但是万一被揭穿了,爹娘不但会担心,还会很生气,所以她宁可提前跟他们说一声。
反正他们又不在身边,不能唠叨她,等回家之后,他们也担心够了。
老大夫的药换过了几次,又用过长钰的金疮药,伤口终于结痂了。就连嗓子也好得差不多,声音虽然有点沙哑,不过说话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陆扶摇想着,反正伤口开始愈合了,那就证明,身体在逐渐地恢复,所以决定动身去杭州。
长钰和秋画本来不同意的,认为她应该再好好休养几天。但这次来杭州,是有事情要办,不是只为了玩。而且陆扶摇已经觉得不痛了,也差不多该走了。
更何况,下个地方就是杭州,根本不用赶多少路。
陆扶摇坚持要出发,长钰只好顺了她的意,吩咐梓凛和纪平安,去买一辆小点的马车,和选几匹好马。
简单的收拾一下东西,便出发了。
长钰实在是担心陆扶摇的伤,特意吩咐纪平安和梓凛,赶车时一定要慢慢赶,不能太快,也不能太颠簸,尽量要保持平稳。
凡是路过有村庄、驿站,或者是茶摊的时候,肯定要停下来歇一歇,之后再慢慢赶去。本来只需要两天就到的路程,硬生生被拖成了五天。
终于进入了杭州的地界,陆扶摇感动得想落泪。
一是终于回到故土,离开了故乡大半年,甚是想念啊!
二是因为,她终于可以吃口好吃的!
这几天不是喝粥就是喝药,她的嘴都快没有味觉了。所以杭州一到,她就催促纪平安,马上去杭州最有名的酒楼,她需要大吃一顿!
尽管她不停地催促,要快点!快点!再快点!但马车依然在慢悠悠的行走着,因为赶马车的还有梓凛。
他和纪平安,就像陆扶摇和长钰,无论是谁与谁,永远都是强势的一方才有说话权。而且很不幸的是,这个时候是梓凛在赶车,他从来都只听他主子的话,所以陆扶摇无论怎么叫喊,马车都不会加速的。
“回来。”
长钰长臂一伸,将半个身子都探出帘子外,撅着屁股对着他的某人拽回来,顺道摁在自己的怀里。
“做、做什么?”陆扶摇的脸有点发热,很快就被打上淡淡的红晕,映得两边脸颊白里透红,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呵呵……咬你。”长钰轻笑着,他就最喜欢看她这幅模样,也不客气,凑过去就照着她的小脸上咬了。
陆扶摇浑身都僵硬了,脸也快速的越变越热,随后又慢慢放松下来。这几天里,他们每天都会做同样的事,她也习惯了。
不过,每当自己被抱在他腿上坐下时,她还是会觉得羞人,然后不可压抑的脸红了。只要脸颊发热,准会被咬上两口。
长钰咬着她脸颊上的肉,用牙齿轻轻地研磨,感受到唇上贴着的肉在发热,他愉悦地闷笑起来。
“呵呵呵……”
听见有笑声,陆扶摇的脸几乎和熟透了的苹果无异,她羞得闭起双眼,不敢看对方的表情。但是又不服被他取笑,她脑袋往旁边偏了偏,避开了他。
“笑、笑……什么?”
她明明很想硬气一回,推开他,然后严厉呵斥他!
只是发出来的声音,却是软软的、糯糯的,还带着些许沙哑。且不说这一点气势都没有,还很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长钰顺从的松开了口,然后捏了捏刚刚被咬的位置,将那浅浅的牙印子抹去。
“笑你傻。”他又捏着她的脸颊,眼里的笑意几乎要溢满出来。
“我、我才……不、不是……”陆扶摇结结巴巴的反驳,其实她很想说,她才不傻!
只是害羞得直达心底,害她说话结巴,还说错了最后一个字。
“呵呵……”长钰但笑不语,捏着她脸颊的手,还不舍得松开。
“爷,咱们到了。”
马车慢慢停了下来,秋画在外面喊道——
“到、到了!”陆扶摇腰背一挺,挣开长钰就要下车,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长钰任由她走,不过他还是笑得很开心——怎么可以有这么可爱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