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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想法快说吧!”
看来现在王十二也十分看中萨仁的看法。
“那团团浓雾,应该就是董老所说的恨生,可如此铺天盖地的恨生,面对我们这样秀色可餐的食物时,却并没有展现出任何攻击性,一个落单的阴奴所携带的恨生就能使大老李如此狼狈。
可声名在外的恨生阵却给了我们从容逃脱的机会,包括真正的阴奴王在内,都给我们一种不过尔尔的感觉,这实在是不符合常理,可这一切在刚刚却是真实的发生了。
这就说明了,白雾状态下的恨生阵缺少了必要的环节,它根本就没有运转起来!这么声势浩大的邪阵摆放在这里,无非就是防止里面的东西出来,或者防止我们这样的外人进去,可无论是何种目的,摆这个阵的人,他都失败了。
因为在大功即将告成之时,却有两个贪生怕死的黑巫临阵脱逃了!而这两个人,为了逃命,一直逃到了南洋的一座无人小岛之上。他们为了忘却自己的懦弱,给小岛起了一个名字,叫做忘语岛!
忘语岛传到巴吞和洪信这一代时,那两名流落海外的黑巫所发明的双降术已彻底的扬名东南亚,忘语岛的立宗根本就是那恶毒无双的双降术,这也是忘语岛的岛主一直有两位的原因。
从种种迹象看来,刚才从容入阵的巴吞和洪信,似乎是替他们的祖师爷赎罪。可这事并没有这么简单!就在几分钟前,我注意到了洪信偷偷开支票时用的是百利金的钢笔,而他们两在泰国也是出了名的高身价,我不相信这么世俗的两位降头师,会为了什么救赎而以身殉阵!从二人的行事风格来看,他们不但不会有性命之忧,反而会得到天大的利益。要不怎么会对得起阿乐支票上了那一串零呢?”
萨仁冲着阿乐戏谑地笑了笑,在刚接触她时,我对萨仁这个女人十分的抵触。可随着她不断展现出的领袖能力,让我对这个柔弱的女孩子的感觉产生了很大的变化,在她的身边让我有一种十分踏实的安全感。
阿乐似乎很忌惮萨仁,面对着萨仁的调侃,阿乐没有任何的反驳。
“所谓的双降术,无非就是两人同时施法,效率更高、效果更好的一类降头术罢了!忘语岛的事我也所有耳闻,听说岛上尽是奇珍异草、罕见蛊虫。这恨生阵中一定有什么绝世宝贝,才能让这两位漂洋过海而来。你们都说恨生阵中的那个大家伙是阴奴王,我猜啊那他们两一定是为了阴奴王头中的虫后而来的!”
王十二自信满满地说道。
王十二语音未落董事长便接过了话茬。
“相传阴奴王头中的是恨生虫祖,这对巴吞和洪信来说可是无价之宝啊!拥有了恨生虫祖,就相当于有了阴奴王的力量,这可是所有的降头师都梦寐以求的能量啊!看来,他们激活恨生阵,一定是想唤醒恨生虫祖。可恨生虫祖肯定有着重重护卫,他们二人究竟有什么办法,才能捕获到恨生虫祖呢?”
“你们说,我一会要是把恨生虫祖宰了,乐子是不是就大了?”
王十二摸着腰间的弯刀说道。
“老王,你千万别乱来,我们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在找到后羿弓之前,你千万不能给我添乱!”
舟陆十分严肃地看着王十二说道。
“巴吞和洪信都有进阵的本事,可我们怎么才能穿过这个恨生阵呢?”
萨仁环视着众人。
舟陆长叹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开口对我们说道。
“虽然我这里并没有董叔他们那边那样详细的地图,可大人物给我的资料还是对恨生阵的事有很多的记载。
这恨生阵是由萨满黑巫的领袖,白袍黑巫所创立的,黑巫自然都崇尚黑暗的力量。可修为最高的那个黑巫会穿上一袭洁白无瑕白袍,因为他认为黑暗力量的极限便是光明。历史上第一任,也是最后一任白袍黑巫,就在恨生阵的阵眼。
他就是你们所说的阴奴王!”
“什么?”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惊呼!
“白袍黑巫为了追求自己所谓的仙道,牺牲了他所有的同门,组成了这个恨生阵。白袍黑巫的脑中也确有恨生虫祖,他的身体也因恨生虫祖的原因而不断膨胀。恨生虫祖是白袍黑巫奇遇所得,他之所以叫它恨生,并不是想让他惩罚的人生不如死,他的原本意思是恨难永生!白袍黑巫想借助恨生虫祖的力量,吸食他人的灵魂及怨念,已达到身体不朽,灵魂永存的目的!
这些情况我已不能再隐瞒下去了,因为白袍黑巫亦或是说阴奴王,他还活着!在恨生阵的后面,应该会有一座巨大的奴隶营地,白袍黑巫在这悠长的岁月中,不知道吸食了多少奴隶的怨念。
进不进阵请各位慎重考虑!”
舟陆的话,让所有人都处在了极度的震撼之中!
王十二率先走出了失神的状态,冷笑道。
“什么巴吞和洪信都能进,我自然能进,小爷我答应了助你拿到后羿弓,决不食言!”
“我进去。”
萨仁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说得十分坚毅。
见萨仁表态,吉达也立刻表示了将追随萨仁。
董事长和大老李在迟疑了片刻后,终于也下定决心闯阵。
“有缘人!这个恨生阵实在是太恐怖了,那么大的阴奴王居然还是活的哎!不如你带我回去好不好?”
阿乐拉着我的胳膊说,说心里话,什么猰貐、火母、人傀、恨生、阴奴王,我都没那么害怕,可看着阿乐我是真害怕了,我对他有一种说不上的恐惧,难怪巴吞和洪信给了他那么一大笔封口费。
我轻轻甩开阿乐的胳膊,对舟陆说道。
“我也去,可你不能忘了,在找到后羿弓后,你要帮忙追查我的身世!”
“放心!”
舟陆拍着我的肩膀,对我郑重地说道。
“可我们要怎么进去?”
萨仁继续问出了刚才那个悬而未决的问题。